女儿花里的浓精因失去大金枪的堵塞,全部流了出来,和花汁混在一起,除了让花汁看起来更淫美,竟让花汁里的牡丹香更浓了,还散发出一股催情药的香味,刺激得两人的情欲都更高涨了。
“废话,当然是为了要用无敌大虎鞭,肏干奸淫你这骚母狗精了,你的男儿花不是还未被无敌大虎鞭肏干奸淫过吗!”琥瑝淫笑道。
虽早把他的男儿花开苞了,但还从未用虎鞭品尝过他男儿花的滋味,之前他就决定用人形阳具尝完他女儿花的滋味后,就要用兽形阳具品尝他男儿花的滋味。
丹荷正因男儿花失去淫指的慰藉,觉得空荡荡的,烦恼不已,所以听到男人的话,不但不害怕,反而兴高采烈地欢呼:“太好了!求好爱郎快把大虎鞭,捅进骚母狗精的男儿花里,男儿花好想知道被大虎鞭肏干奸淫是何滋味,相信一定比被人形阳具肏干奸淫还爽美刺激!”
垂眸望着那根从浓密杂乱的腹毛中探出头,比人形阳具还粗长雄伟、威风凛凛,但茎身上全是又粗又硬的卷毛和恐怖的怪异倒刺,吓得人心肝狂颤的大虎鞭,男儿花居然骚渴地缩了一下,流出一大股淫水。
他还觉得口干舌燥,不禁吞了口口水,还舔了几下朱唇。
琥瑝瞪大虎睛,完全为他疯了,大虎鞭对准那朵好似被雨水打湿了的荷花,更美丽迷人了的男儿花,凶狠地用力捅了进去,同时亢奋无比地叫骂道:“肏他奶奶的,看老子今儿个不把你这骚母狗精活活干死,把你的男儿花肏开花!”
琥瑝虽因太亢奋,动作完全失控,没有进入女儿花时的轻柔小心,但因为男儿花先前已经被他的淫指充分开拓过,现在很湿、很松软,所以男儿花并未受伤出血。
只是虎鞭太粗糙巨大了,把绝美无比的男儿花撑得平平的,看不到一丝皱折,但丹荷并未像初次被大虎鞭进入体内时痛晕,只觉得说不出的胀痛,但胀痛中还有怪异妙的麻酥感,让他忍不住喜欢。
“啊啊啊……好爱郎的无敌大虎鞭……太粗糙巨大了……啊唔……骚母狗精的男儿……花好难受……哦哦……但也……好快乐……呀唔……”丹荷骚淫地叫道,本能地用力张大男儿花,方便大虎鞭入侵。
“他娘的,你真是越来越像骚母狗精了,真让人爱死你了!”琥瑝伸出骇人的长长血红色粗舌,怜爱地舔舐他红艳美丽得难以形容的小脸,十分高兴他的反应。
琥瑝放心地让大虎鞭继续凶狠地向前捅,把被手指玩了很久,却仍旧很狭小的菊筒,越来越多的部份撑挤到极限,十分享受被无比紧窒湿软的嫩肉强烈夹吸的无上快意。
“啊噢噢……无敌大虎鞭……好毛人……好刺人……哦啊啊……好痒、好酥啊……呀唔唔……再进去些……骚母狗精还要大鸡巴……爱郎再进去些……啊噢……里面也想被无敌大虎鞭……毛、刺……得到那种……啊啊……又痒又酥的感觉……哦啊啊……呀……唔唔……”丹荷更加骚淫地叫道,露出惊人的浪状和媚态。
进去得越来越多的大虎鞭,虽弄得菊筒更胀痛了,但也更麻酥了。而且大虎鞭上的硬毛和倒刺,恐怖地摩擦着菊壁,让菊壁除了火辣辣的,还痒酥得钻心。几种感觉加在一起,刺激无比,非常吸引人,让他不禁沉迷其中。
还没有被入侵,享受到被填满的幸福,仍旧很饥渴的淫乱深处,强烈渴望也得到浅处正获得的刺激感。
“看来怀孕让你这骚母狗精更敏感淫荡了,老子记得上次用无敌大虎鞭开苞你女儿花的时候,你可是非常痛苦,哪像现在这样,妓女见了都要甘拜下风。”
琥瑝为他的淫荡有些咋舌,喜欢死他的反应了,大虎鞭捅得更猛了,没多久就干到了深处,因菊筒实在太美妙销魂了,等不及顶干到花芯,就忍不住抽插起来狂肏他。
“啊噢噢……呀哈……大鸡巴爱郎、好……鸡巴相公……太猛了,爽……呀哈哈……哦哦……爽极了……呀哈哈……哦呀哦哈……”
“被无敌大虎鞭……啊……肏干奸淫……比被手指肏干……哦哈哦哈……奸淫爽……呀啊……太多了……呀哈哈……噢噢……”
丹荷快活得尖声浪叫,一脸激动,男儿花被肏干奸淫得辣痛无比,但也痒酥无比,被手指肏干奸淫无法比的猛烈快意,源源不断地升起,传遍四肢百骸,让全身好不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