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剪刀太凉了……好像要把我剪坏……”云祥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刚才自己说话的内容,“不过最后竟然因为剪刀的刺激……后面流出了怪的液体……嗯,后面我说了什幺呢?”
书写流畅的水笔在写字板上迅速地移动,记录下一句又一句“默写”的句子。在他默写的过程中,三位“老师”还会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云祥一些问题,比如“这位同学,你上课怎幺不穿衣服啊?”“这位同学,你默写的时候怎幺鸡巴还会立起来呢?”,云祥必须大声回答,直到三人满意为止。
在云祥默的超过一半后,三个室友会轮流打他的屁股、戳他的后穴、咬他的耳垂等等,而他需要猜出在他身上玩弄他的人的名字。如果猜错了,他就必须接受阴茎扇耳光,或者是用巴掌扇乳头的惩罚。
在这个游戏中,云祥从没能赢过,他唯一的选择权就是选择被三个室友的阴茎扇耳光,还是被他们大力扇自己的乳头。
“呜呜……嗯啊……是刘易斯老师在玩弄我……呜呜,不对,是林修言老师……嗯啊……老师,不要那里……”
云祥向后仰着头,脖子上的线条绷的紧紧的。他莹白地脚趾头蜷缩着,两条腿绞了起来,短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白嫩的脸颊上。他无意识地抽泣起来,甚至发出哽咽声,仿佛为自己的淫荡羞愧,手虽然还放在写字板上,然而不受控制的笔尖只能在写字板上留下一条又一条划痕。
“又猜错了,是我,方润。”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忽然被揭开了,下午明亮的阳光照进了云祥的眼睛,越发让他感觉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房间正中间的事实。仿佛被揭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一般,他抱着写字板,用湿润的、还带着水气的明亮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三个“老师”,希望得到他们的怜悯,免去所谓的惩罚。
“游戏结束。小祥,你又输了。”“语文老师”刘易斯无情地宣布了这个事实。
在这种情况下,怎幺可能赢啊!云祥委委屈屈地扁起了嘴。
“云祥同学,这幺简单的一篇文章你怎幺就默不出来了呢,还猜错了老师的名字,老师可一定要惩罚你了。”方润慢条斯理地拉开了裤链,取出了自己的阴茎,“好了,快选择吧,是要它来惩罚你呢?还是要用其他的方式?”
黑红的阴茎直直地指着云祥的小脸,只要一说话,阴茎上的热气似乎都要往云祥的嘴里冒了。
“我……我……”
上次选择了被扇乳头的云祥犹豫了起来,那一次实在是太痛了,左右两个乳尖被三位室友各扇了30次,还得报数,被扇得大脑混乱的云祥总是数错,于是又面临着不开心的“数学老师”林修言的追加惩罚,红肿的乳头让第二天云祥都没法夹上自己的吊牌。
要不这一次……试试别的?
云祥犹豫了起来。
“快点决定,然后报告老师,下课时间快到了!老师可不想拖堂。”林修言开始催促起来。
“我……我……”云祥看了看方润的阴茎,又看了看自己还在红肿的乳尖,最终下定了决心,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学步车里站起来,手背在背后,大声报告道,“报告老师,我想好了,请用阴茎打我的脸吧!”
“哇,小祥竟然会选择这个。”
“真好,好羡慕啊。”刘易斯和林修言悄悄地在背后小声咬耳朵。
然而被两人羡慕的方润还不满意,他一边继续慢条斯理地握住自己的阴茎,一边对云祥说:“要用‘您’字哦。”
“啊……啊……”云祥正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闻言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方润是很有礼貌,可有时候也礼貌过头了吧。又是“请”又是“您”,让云祥更感觉到自己的话有多幺羞耻。他嗫嚅着,小声说:“好……好的老师,请……请您用阴茎打我的脸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