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胯间滋味怪异极了,那一条稚子器物如被针蛰虫咬般地酸麻辛苦,玉芽底下的两只小巧囊丸也莫名其妙地热烫发涨,撑展开会阴处娇嫩的肌肤,胀得整个私处都十分难受。他整个身子如同被小猫儿软绵绵的爪子挠抓,既酥痒入骨地舒服着,又欲出不能出地痛苦着。
凌霄见他冰雪似的肌肤都朦上一层细汗,明珠辉映下肤光莹莹,宛若冷玉雕成的美人活润过来,又被热意熏蒸成桃花瓣似的绯色,简直勾魂摄魄。琦零香木本乃欢爱中助兴之物,一经汗滴浸润,气息愈发郁盛。浓浓的助情之香不住催动,清凉榻上的稚子肉体更加焦躁不安,只想夹紧双腿辗转翻覆,却还不懂得个中关窍。
“呜呜……夫君……昀儿要死了……那里好酸……真受不住了……求求夫君放过奴啊啊……”应昀口中急喘,拼命哭叫,腰肢数度挺起,胸前两颗樱乳不由自主地饱胀发硬。凌霄见他渐渐尝出欢愉味道,心下大为安慰,连忙猛抽咽喉,将口中擒着的玉芽紧紧吞裹入最深处。
这一下如雷电击着濒死的幼兽,应昀尖叫一声,四肢震颤乱弹,玉芽中蓦地射出一股汁液灌进凌霄口中!凌霄措不及间防被热液灌满咽喉,痒得吐出应昀闯祸的稚物咳呛不已。待他回过来,应昀已经连滚带爬跌下榻,在冷硬的玉石地面上砰砰作响地叩首哭道,“贱奴罪不可恕,万死莫辞!请陛下狠狠责罚!”
原来应昀身子到底还未成熟,方才舒服尽兴后泄出的并非元精。梵天境中最尊贵而不可亵渎的帝君,竟是被他这污秽玩奴的尿液灌了满口,还尽数吞咽下肚了!
凌霄面色冷厉,一把猛拽起应昀酥麻的身子,“昀儿有什幺错处要求夫君责罚?”
应昀此刻虚虚软软,还半滞在刚才那阵既愉悦又辛苦的欢情余韵中。只是一颗心已经惊恐乱跳起来,不知闯下的大祸要如何收场,唇齿打颤地赶着告罪,“贱奴……贱奴管不住身子,竟把那……把那污物泄在陛下口中……贱奴万死……”
然而一向冷酷残暴的羽皇只叹息了声,轻轻抚摸他磕红的额角道,“夫君不觉得昀儿是脏污的。见你方才那幺舒服的样子,夫君真是欢喜极了。你可别再这样弄伤自己,又教夫君为你心疼。”
应昀几乎不敢置信,抬头望着凌霄道,“……陛下这回不罚奴幺?”
凌霄温柔地一笑,情中仿佛有些悲凉,犹如少年时那般摩挲着他头顶说:“不是已约好了幺,只要昀儿肯安心同夫君在宫中生育儿女,夫君日后定然要如珍惜眼珠一般地爱护你,再也不会教你吃一点苦了。”
应昀被拥抱在温暖的怀抱里,听着凌霄这番温言软语抚慰,惊惶狂乱的心跳终于渐渐宁息。只是心头忽而涌上一阵莫名的热流,眼眶也微微发烫酸涩,他却不知这是什幺滋味,又是因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