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黑的一段是夹在两栋平房中间,那称不上是防火巷的通道大概只有一米宽,并且还得扣掉一条小小的排水沟,纵使有老柯的搀扶,小妮子还是有三次差点就踩进水里,幸好老柯每次都会即时抱住她,而也因为如此,葛蔼伦甚至还在那不到十五公尺的距离内,摸黑和老柯接吻了两次。
一走出那段高低不平又弯弯曲曲的便道,果然就看到了『江畔旅社』的招牌,两层楼式的小旅馆外观毫不起眼,要不是门灯够亮,只怕想投宿的人都还可能会找不到,而眼看目的地就在咫尺之外,葛蔼伦不禁有点踌躇的停下脚步说道:
「柯叔,你这样牵着人家走进那种地方,感觉好怪喔。」一看小妮子还有顾忌,老柯不由得咧嘴笑道:「傻ㄚ头,这还不简单,你就把脸贴在我身上不就得了?」老柯话一说完便搂住葛蔼伦的香肩迈开步伐,这时候小妮子就算想打退堂鼓也已来不及,只见她飞快地偎入老柯怀里,那张略显潮红的俏脸根本不敢看人,然而世间事就是这样,她越是怕人发现,偏偏迎面就走来了几个青年男女,这下子葛蔼伦真的慌了,因为那群人全是同校的学长学妹,所以她在情急之下,二话不说便拉着老柯冲进了旅社。
柜台里头并没有人,不足两坪大的玄关连张椅子都找不到,因此葛蔼伦只好急急的说道:「讨厌!还不快帮人家挡一下。」就在老柯用身体挡住她大半个背影的时候,那群年轻人已嘻嘻哈哈的走过门口,不过葛蔼伦依旧不敢回头,看着她激烈起伏的胸膛,老柯大致已猜到了个八九不离十的问道:「同学?」葛蔼伦点着头说:「嗯,同校而已,不过其中有三个我认识,刚才差点就吓死我。」惊魂未定的小妮子继续嘀咕着说:「也不晓得有没有被她们看到或是认出来,要是有我就惨了!」老柯不以为然的安抚着她说:「这有啥好担心的?就算她们真的看见,你就说我是你爸爸好了。」「她们才不会相信这种说词。」葛蔼伦本来还想说下去,但柜台後面突然冒出个人头说:「要休息还是过夜呀?」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眼飘忽的老太婆,虽然觉得这妇人有点鬼祟,不过此刻的葛蔼伦只想赶快拿到钥匙,所以她低声的告诉老柯说:「我不要过夜喔。」话是葛蔼伦跟老柯说的,但回答的却是老太婆:「小姐,来了就别怕!我这儿安全的很。」也不晓得是这老太婆听岔了、还是她误会了什麽,葛蔼伦根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就在她兀自纳闷时,老柯已掏了五百元放在柜台上说:「好了,老板娘,别胡说八道,快把房间开给我就好。」老太婆一边收钱、一边盯视着葛蔼伦说:「看在这姑娘条件不错的份上,就给你二楼那间刚换过新床垫的房间吧。」老柯知道这婆娘一定把小妮子当成兼职应召的大学生了,为了怕她再继续罗嗦下去,老柯一接过钥匙便拥着葛蔼伦往楼梯走着说:「老板娘,如果有太吵的客人你就别开到隔壁来烦我们了。」老太婆仍旧盯着葛蔼伦的後背应道:「放心,今天生意差,楼下都还空着好几个房间,没有人会上楼去吵你们的。」这看似平淡无的交谈,其实隐藏着葛蔼伦所不知的暗语及勾当,所谓『太吵的客人』指的是一群男人对一个妓女的团体游戏,这种大锅肏的价码并不便宜,所以老柯虽然也跟同袍来这里玩过,但以他的经济能力充其量只能玩玩低级妓女而已,因此在试过几次之後,他还是宁可到大庙旁的竹篙厝去嚐嚐那些年轻的茶室女郎比较划算,不过他真正在意的是不想让葛蔼伦在熟人面前曝光,因为他军中那些夥伴可有不少人是此道的爱好者。
二楼只有四个房间,老柯拿到的是左後方那间,由於不是面对马路,所以比较安静,而葛蔼伦一进房间便赶紧把门反锁,也许是因为刚才被同学吓了一大跳、也可能是经过敏,她不但连窗帘和浴室都检查、而且连衣橱的最顶层都叫老柯拉开来看过,等她满意以後,老柯立刻一把将她抱起来抛到床上说:「你忘了床底下也可能躲着好几头色狼?」本来老柯只是半开玩笑的想要调侃她,不料葛蔼伦却缓缓解开她短大衣的腰带说:「床下只有不到半尺的高度,要是有人真能躲在那里,那就让他们看个高兴罗。」她讲这些话的语气也纯粹是在插科打诨,可是她灵动的大眼睛和那不自觉舔着嘴唇的表情却看来淫荡无比,尤其是当她敞开衣襟豪乳蹦现的那一瞬间,那既风骚又狐媚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人间妖姬,这一幕让老柯看的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小妮子怎麽好像是个身经百战的风尘女子?喜的则是那没有扣好的衬衫下面春光又现,老柯只觉得自己浑身一热,接着便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原以为能够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老柯没想到会扑空,因为葛蔼伦早一步避了开去,在咯咯娇笑声中只见她已翻身坐在床边摇着食指说:「不、不、不,我们还是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就好,我不习惯让别人帮我宽衣解带。」虽然小妮子讲的很清楚,可是老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把她压制在床角上说:
「我就偏偏要亲手把你剥个精光,来啊,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已经脱掉大衣的葛蔼伦身上就只剩那件七零八落的衬衫,在宽皮带轻易的被老柯解除以後,不过就是在几个翻滚与挣扎之间,那件引人犯罪的衣服也被抛到了床下,有点喘息的葛蔼伦不再嘻笑,她在老柯准备扯下胸罩的时候,突然用她水汪汪的迷蒙眼看着老柯腻声说道:「柯叔,你对人家要温柔点,不能太粗鲁喔。」老柯的回答是用嘴巴封住小妮子的双唇,随着一连串热烈而激情的拥吻,葛蔼伦帮老柯让自己成为一丝不挂的标准夏娃,灵活而饥渴的舌头难分难舍,在舌尖缠绵、牙齿互砥,一次又一次吞咽彼此的唾液当中,老柯也变成一个光溜溜的老顽童,宛如是个贪得无厌的小男
孩,他一直努力想要去呧舐葛蔼伦的咽喉,可是不管怎麽努力都无法成功,在放弃以前,他还玩了一次隔空交火,在这次彻底狂吻的过程里面,他内心已经在大喊着:「喔!如此温润湿滑、灵活生动的舌头,要是愿意尽心尽力的服侍我的阳具,那将会是何等美妙的滋味?」热身戏才刚结束,脸色馡红、媚眼如丝的葛蔼伦便勾着老柯的後颈说:「你好强壮喔,柯叔,你的胸肌好结实。」看得出来小妮子很满意自己的体格,所以老柯也由衷的赞美她说:「你的胸部更棒!小宝贝,你是我这辈子碰到最美、也是身材最惹火的女孩,老实告诉我,你的胸围到底有多大?」略过乳房的尺寸没有回答,不过对老柯的赞美葛蔼伦似乎颇为受用的笑问道:
「你真的很喜欢人家吗?」
老柯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说:「让我用行动来证明我有多喜欢你吧!小宝贝。」满脸羞赧与期待的葛蔼伦在等候男人展开行动,但老柯并不想囫囵吞枣、暴殄天物,他先静静睇赏着眼前洁净细嫩、白皙无瑕的每一寸肌肤,然後再轻轻的抚触与把玩,随着那凹凸有致的美好线条,他的手掌也有规律地起起落落,这种逢山攀高、遇谷涉水的温柔技巧,很快便让玉体横陈的葛蔼伦发出了吁气般的呻吟和啧啧呼气的声音。
凭着出入花丛多年的经验,老柯知道这是女人性饥渴时的反应,也许风尘女子与良家妇女的反应不尽相同,但老柯也玩过未成年少女,那些被卖到私娼寮的国中小女
生,在生理出现正常的反应时,通常也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特别是一些山地原住民的姑娘,只要两杯烈酒下肚以後表现通常是更加激烈及大胆,所以老柯判断小妮子尚未抵达高点,因此他的嘴巴和舌头也立刻加入了战局。
青春的肉体那堪如此全面性的挑逗,就在老柯的嘴巴从高山巡逻到平地,然後从小丘上的草原打算开始溯溪越谷时,已经连打过好几次哆嗦的葛蔼伦再也把持不住的喘息道:「噢!??啊??柯叔??求求你??给我!??喔,这太刺激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喔??哎呀??柯叔,你就快点上来嘛。」看着小妮子不停耸摇屁股的淫靡动作,老柯不仅没有中止任何举措,反而还用命令式的口气低喝道:「把大腿尽量张开一点!想爽就让我先嚐嚐你的鲍鱼再说。」满脸红潮的葛蔼伦马上大张着双腿说:「好、好??只要柯叔喜欢人家就给你吃个够。」小妮子那眼帘半阖、双唇微张的醍醐样,看的老柯是满腔慾火烧到鸟蛋发疼,他一边紧盯着那只湿淋淋的大鲍鱼、一边将食指探进洞口去刮刷着说:「现在骚水就流了这麽多,待会儿要是真干起来,你这浪蹄子岂不是要把这张新床给淹掉?」葛蔼伦双手反扳着大腿,脸上露出一副微醺的表情应道:「你好坏,柯叔,人家要不是男朋友去当兵有好几个月没人抱,今天才轮不到你带我上旅馆咧,结果你还要笑人家。」小妮子那种幽怨中带着一丁点警告意味的语气,倒是让老柯暗自警惕起来,没错!以葛蔼伦的优异条件,别说是一般的大学生或年轻小伙子,她就算要钓几个风流倜傥的富二代、或是一些好色多金的糟老头绝对是轻而易举,一想到这一层,老柯虽然对自己会被她青睐也觉得有点困惑,但目前更重要的应该就是喂饱这已三月不知肉味的超级尤物,所以老柯念头一转便赶紧解释道:「我哪舍得笑你?我这样说只是希望你等一下要放开来好好享受,柯叔可是宝刀未老,每次都可以大战三百回合的喔。」老柯最後一个字几乎是贴在阴唇上说的,就在他开始品嚐那只外型漂亮又多汁的顶级鲍鱼时,葛蔼伦发出了愉悦的哼声呻吟道:「哦──好美、好舒服!人家好久没有被人吃了。」满嘴都是淫液的老柯根本没有时间回话,他钜细靡遗的舔遍大、小阴唇,接着再从中间把舌尖呧进阴道里面去慢慢推进,每当葛蔼伦下体往上急耸,他右手的拇指便会用力挤压那粒正在探头探脑的阴核,为了要迅速达到让小妮子呼天喊地的效果,老柯开始一边咬住大阴唇拉扯、一边用食指在阴核上作圆周状的按摩,果然才两片大阴唇轮流咬了三次,葛蔼伦便像突然癫痫发作似的抽搐着身体哀求道:「啊、噢??快、快点上来弄我!??好涨、人家里面好痒??喔、啊??
拜托你、柯叔??快点来爱我!??天呐!痒死我了??唔、啊呀??呼呼??
你这坏蛋??你再不来我就要恨你了。」
本来还打算用手指头先招呼她一阵子的老柯,这时候可不敢再蹉跎下去了,因为女人在这当下如果得不到满足,很可能什麽怪事都做的出来,为了要保住这只还没完全煮熟的鸭子,老柯马上架住她的双腿狠声说道:「好,既然你这麽想要,今晚我就把你的三个肉洞全部干个通透!」望着老柯恶形恶状的模样,葛蔼伦反而面露淫笑的舔着嘴唇说:「柯叔,那就别再光说不练了,人家不是正在等着你来好好疼爱一番?」「妈的!实在有够淫荡。」暗中骂了一句以後,老柯才咬牙切齿的瞄准洞口用力顶了进去,就在大龟头消失不见的那一瞬间,压抑多时的慾火终於爆炸开来,只见他一面奋力挺着屁股、一面宛如怒目金刚的大声喝道:「你信不信老子第一回合就要干破你的子宫?」小妮子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哦,然後才用水汪汪的大眼瞟视着老柯说:「不要啦,柯叔,你不能这麽狠,人家的经验又不多,你要是一次就把人家的小
妹玩坏掉,我男朋友一定会把我杀掉。」业已一插到底的老柯并没有感受到预期中那种紧密感,他有点不信邪的连捅了五、六下,但葛蔼伦的阴道依旧相当松弛,除了淫水多到令人有些意外,就算老柯连旋转屁股的绝招都使了出来,可是期盼中的感觉就是未曾出现,在使劲又冲撞了几次以後,再傻的人也会心头雪亮,这尤物要不是早就赏鸟无数、否则就是有一个特大支的男朋友,在确定这点以後,老柯才缓缓抽插着说:「你应该碰到过不少比我狠的角色,要不然就是我真的老了。」听到老柯有点气馁的说词,小妮子忍不住吃吃的笑道:「你在胡思乱想什麽呀?柯叔,人家是挑了好久才选上你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喔。」这种烟视媚行的态度及老练的应对,不免让老柯有点吃味和被耍的感觉,但是他继而一想,葛蔼伦本来就是属於别人的玩物,自己内心那份纯情的念头不仅愚蠢、而且百分之百是不知量力的非份之图,想清楚自己的立场以後,老柯再也不客气的扬鞭说道:「你尽管放心,这不过是刚始而已,等一下保证让你晓得我的厉害!」葛蔼伦又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才应道:「我就是喜欢厉害的男人,来吧,柯叔,快用你的大鸡鸡来征服我。」如果不使出点真功夫,老柯知道自己一定会被人看扁,所以他腰杆一沉,再次把他那根十七公分长的肉棒一插到底,不过他这回不是直入直出,而是采取左撬右摇的方式,像是在挖地洞般的将葛蔼伦的浪穴撸来钻去,为了要增加龟头的摩擦度,他甚至还把葛蔼伦的两条玉腿不断扳过来又翻过去,就在这种大动作的顶肏及折腾之下,不到三分钟室内便传出了女人高亢的呻吟和肉棒带动大量淫水的声音。
柔软多汁且颜色鲜明的阴唇,在龟头来来回回的进出当中,有逐渐缩紧的趋势,尤其是那粒已经完全显露的阴核更是楚楚动人,老柯一面快马加鞭、一面用手指掐捏着那粒硬挺的蒂头说:「很少看到有这麽敏感的肉疣子,你要不是天生淫荡、就是真的哈男人哈太久了。」对老柯的形容词小妮子似乎听不太懂,所以她只是带着鼻音的怪哼道:「嗯,这样很好、很舒服??人家好喜欢你这样弄我。」在闷不吭声的持续抽插了数十下以後,老柯才抬头盯着她问:「老实告诉我,宝贝,你的骚屄究竟被多少男人用过?」葛蔼伦脸上闪过一丝幽怨,不过随即将脑袋偏向一旁应道:「柯叔,我可不是什麽烂女人,虽然我已经跟你上床,但是请你尊重我的隐私。」在碰了一根软钉子以後,老柯知道自己太过孟浪了些,所以他有点惭愧的赶紧道歉说:「对不起,我失言了,其实我只是觉得你的阴道有点松,因此才会以为你一定交过不少男朋友。」就像是个千变女郎,刚才还面有愠色的葛蔼伦这时却堆满笑容,她一面抱住老柯的後颈、一面像是在哄骗孩童般的说道:「柯叔,人家只是找你来跟我做爱、并没有说我要跟你谈恋爱,这样你明白了吗?」若说这就是时下流行的一
情,老柯心里委实是半信半疑,但是尽管有着满腔疑惑,就算是个老粗也了解此刻不宜多谈的道理,所以他没再罗嗦,在低头亲了一下葛蔼伦的丰唇以後,老柯展开了另一波更强悍的攻击。
这次是肉对肉、骨对骨的短兵相接,老柯每一次的撞击不仅会噼啪有声、而且一定会看到葛蔼伦皱着眉头在承受,随着老柯的顶肏越来越狂野,葛蔼伦的螓首也摇摆的愈来愈厉害,看她那副闭眼张口的痛苦模样,彷佛是下体正在遭受大铁槌的敲打,其实那只不过是老柯努力想要满足她、同时也在尽情享受她美好的胴体而已。
撇开所有的杂念以後,老柯藉着不断变换姿势和体位的时机,贪婪而仔细地欣赏着葛蔼伦充满活力的青春肉体,那对他已确定无法用双手掌握的超级豪乳不但浑圆坚挺,而且连一丁点破坏美感的下垂现象都没有,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老柯很难相信东方女性会有如此巨大的尺寸,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葛蔼伦绝对是个如假包换的台湾大学生。
然而过於庞大的乳房并没有破坏小妮子傲人的身材,因为纤农合度的腰身和修长无隙的双腿配合是那麽巧妙,在平坦小腹下隆起的黑色草原也既密实又茂盛,特别是当老柯从後头抓着她的腰肢狂抽猛插时,那漂亮且肥美的屁股更是一次又一次颠簸出诱人至极的肉浪。
不再患得患失的老柯恢复了嫖客本色,尽管内心深处对葛蔼伦仍然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爱慕,但此刻他却打算把胯下的女郎当作婊子奸淫,因为唯有如此他才能十八般武艺尽出,而也唯有装作无情,他才能放胆把小妮子玩弄到哭爹喊娘的地步。
当葛蔼伦被要求趴跪在床铺中央,并且抬高屁股等着接受进一步的凌辱时,她心里已经有数,自己的後庭绝对在劫难逃,所以在老柯从後面扶住她腰肢的时候,这小妮子竟然主动回头问道:「柯叔,你不会想走後门都没准备东西吧?人家可受不了男生直接就走旱路。」老柯在心里暗叹了一声,然後才扬着他刚从自己夹克里掏出来的白色小铁盒说:「这是药用凡士林,万一吃到也没关系,这样够贴心了吧?」小妮子淫荡的瞟着他说:「我就知道你不是个莽夫,果然懂得要帮女孩子准备这种东西。」老柯一面在心里大骂着『好一个经验老到的小淫娃!』,一面打开那个像小护士般的盒子帮她涂抹着肛门说:「这药膏冰冰凉凉、黏性又够,涂好以後保证你不会有什麽痛楚。」拨了一下披散的长发以後,葛蔼伦才有点脸红的应道:「人家的後门只被我男朋友走过,所以刚开始你不能太粗暴喔。」听到小妮子後庭花开过的次数不多,老柯的肉棒立刻又精抖擞,不仅大龟头连跳了好几下,就连阴囊也因高度刺激而缩成一团,就在兴奋的心情之下,他情愉悦的多挖了一坨药膏在手指上说:「那我就连肛管里头也帮你抹一抹,这样你就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两节食指伸进肛门绕了一圈以後,老柯还把残留在指尖的淡黄色药膏全涂在菊蕾周边,就在葛蔼伦因为过度的冰凉感而开始扭动漂亮的雪臀时,老柯也翻身上马一枪刺了出去,他去势凶猛的这一击,虽然令小妮子仰头发出了一声闷哼,但预期中的紧密感仍旧没有出现,即使他一插到底,而且还持续撞击了四、五次,可是葛蔼伦并未呼天抢地,在大感意外之余,老柯忍不住大声的吆喝道:「说!
浪蹄子,你男朋友的老二到底有多大?为什麽连你的屁眼都被撑成这模样?」小妮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她在埋头磨蹭了好一会儿床单以後才应道:
「哎呀!你叫人家怎麽说嘛????反正,这不是我男朋友弄的啦??讨厌、讨厌!你就别再问了好不好?」满腹狐疑的老柯用力冲撞着她的屁股嘀咕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说後门只给你男朋友用过,怎麽现在又不是?」葛蔼伦两手抓着床头板浪哼道:「哦、哦、啊??好强、好狠的男人??柯叔,快!再用力一点????你的问题以後有机会我再告诉你??现在请你专心让我爽上天,喔??拜托,请你再狠一点????人家开始有要飞翔的感觉了。」听见这种淫言浪语,再加上在面前不停耸来摇去、努力迎合的雪白屁股,即使是孔老夫子遇到此等场面,恐怕也只有抱着肝脑涂地以报佳人的想法继续蛮干下去,所以老柯在拉长抽插距离的同时,也开始拍打着葛蔼伦的翘臀说:「好一个骚屄、浪蹄子!老子今天非狠狠的教训你一顿不可。」正式交锋以後的白热战於焉展开,除了间歇性的拍打声,就是葛蔼伦摆头甩脑时所发出的高亢呻吟,大蓬散乱的长发在她背上泼来洒去,有时也会单边垂挂在她的玉颈下面,然而不管是何种画面,看在男人眼里通通都是美不胜收的催情镜头,所以已经俯趴在她背上的老柯,决定要发出更为凌厉的另一轮攻击。
有时老柯是扳住葛蔼伦的肩头狂冲猛顶、有时是双手在那对豪乳上尽情肆虐,等小奶头完全硬化以後,老柯再把双手反抠在她的阴核下面,对一般妓女而言这已是一招必杀妓,何况是用来对付一个女大学生,因此当老柯一边奸淫屁眼、一边两手齐动的在阴道内胡乱挖掘时,葛蔼伦的喘息声可说是相当吓人,只见她一下子双腿软了下去、过一会儿又换成两条藕臂无力的瘫在枕头上,而且她的左脸颊也早就贴在床头板上。
乍看之下小妮子彷佛已经难以招架,但老柯并不作此想,因为他知道眼前的大屁股反应还强而有力,所以他连嘴巴都派上了用场,起先只是用舌头在渗着香汗的背脊上舔舐,等那水蛇般的腰身发出舒畅的颤栗,他才开始用牙齿去啃咬那些嫩细的肌肤,那种时轻时重的痛楚让葛蔼伦不时回头观看,可是老柯却反而越咬越用力。
就在老柯的龟头、手指和牙尖都深深陷入葛蔼伦身体的那一刻,一声悠长的娇呼传了出来:「啊、啊!??别动、这样就好??人家快要不行了。」绝招才使出一半的老柯哪肯就此叫停,现在他是一手玩弄奶头、一手挑逗阴核,然後是前後两个肉洞轮流享用,而他的嘴巴同样没有闲着,在咬遍大半个背脊之後,他还不忘凑在葛蔼伦的耳边说道:「快!叫哥哥、或是叫我老公也可以,不叫的话我马上就停下来让你活活憋死。」也不晓得是在互玩游戏还是这招当真有效,老柯话才刚说完,葛蔼伦竟然就急切的应道:「啊!好、好??哥??别停、现在千万别停!」既然浪蹄子乖巧的如斯响应,老柯当然也了解要趁胜追击的道理,所以他在一次长抽急挺之後便接着吼道:「那就把屁股再抬高
一点,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大骚屄!」葛蔼伦立刻高高蹶起她迷人的屁股,不过在她要把脸庞埋进被单之前,还是幽幽的说了一句:「哥,希望你不是把我当成妓女在玩弄。」已经将肉棒重新插回菊蕾里面的老柯奋力扭着屁股说:「妓女要是有你这麽棒的身材和脸蛋就好了,妈的!除非你将来不结婚,要不然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帮你丈夫戴上一大堆绿帽。」这段褒中带贬的说词一般女性听了可能会大为反感,可是葛蔼伦却是蒙着头闷声应道:「那人家只好找个喜欢戴绿帽的男生嫁了。」听到这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老柯也懒得再跟她罗嗦,在用力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以後,老柯开始放大顶肏的动作说:「放心,凭你的条件要找几个龟公绝对不难。」接下来两人有一阵子的静默,因为感觉自己总是有点吃憋的老柯在连捅屁眼数十下以後,又把肉棒整支塞进湿淋淋的阴户里面去搅拌,但这回他是有计划的攻略,就在小妮子的反应逐渐狂野起来之际,他忽然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插入肛门里面抠挖,然後伸出左手揽住那蓬散乱的长发,紧接着他再将葛蔼伦的头发缠绕在手掌上拉扯着说:「浪吧!骚屄,好好表演一下你要红杏出墙的技巧给我看。」头发被紧紧扯住的葛蔼伦只能不停往後仰着脑袋娇哼道:「啊,这样会痛,不过我喜欢????来吧!哥??尽管把你的花招都使出来没关系。」确实是够淫也够浪,因为葛蔼伦在说话的同时还拼命旋转着屁股,而宛如正在驾驭一头牡兽的老柯,则是威风八面的挺着胸膛喝斥道:「爬!快给我绕着床铺爬一圈。」吊着眼睛、张着嘴巴的葛蔼伦开始缓缓移动娇躯,由於脑袋被紧紧的控制住,所以她只能辛苦而艰难的慢慢爬行,在这种状况之下,每一寸的转身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挑战,幸好她柔软的腰肢承受得住任何折腾,所以无论老柯有多麽强悍及凶猛,她还是可以照单全收。
两人都在喘息,但更多的是女音酣畅的呻吟,揽着缰绳的老柯有时候会闭着眼睛享受,然而就在葛蔼伦快要爬行到左後方的床脚时,他忽然发现了一幕美景,那是从摆在床尾的衣橱反射出来的影像,就在那一尺宽的穿衣镜里面,双乳晃荡、嘴角流涎的小妮子正两眼无的望着天花板,假如不是老柯经验还算充足的话,他很可能就此打住,可是久走青楼总也有些心得,因此老柯一看到葛蔼伦那副浑然忘我的表情便在心里大嚷道:「这大骚屄快要泄身了!」老柯及时勒住了缰索,他就看着镜子里的葛蔼伦尽情驰骋,在强大的冲力之下,倒悬的大奶子和凄艳的色不时在镜子里闪动,这情景让老柯又学会了一课,他这麽告诉自己:「以後玩女人一定要找有大镜子的房间。」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的视觉享受,而不一样的玩法也给小妮子带来了新鲜的体验,当老柯松开她的头发转而抓住她的乳房时,脑袋才刚重获自由的葛蔼伦马上转头需索着说:「吻我,柯叔,请把我当成你的女人真心爱惜一次。」望着葛蔼伦渴求的表情和哀怨的眼,老柯立即低头吻了过去,困难的体位并未妨碍到他俩的唇舌,就在边吻边肏的过程当中,老柯忽然发现小妮子在轻轻的颤抖,起初他以为那只是濒临高潮的前奏,没想到他正打算要把阳具拔出来重新插回肛门里面时,被他紧紧搂住的惹火胴体却开始激烈扭摆起来,随着一次毫无防备的倾颓,才刚脱离舌吻的葛蔼伦立即气喘吁吁的呼喊道:「啊、啊!我要来了????噢、呀??我真的来了??。」老柯只觉得有一股液体在阴道内泉涌而出,使得他的龟头就像突然沾到一大堆浆糊那样,在讶异於小妮子的高潮来得如此快速和湍急之余,他连忙把整支硬挺的肉棒再度顶进秘穴里面,然而大量淫水并非他的尺寸所能栓塞得住,就在他开始狂抽猛插时,浑身抖簌的葛蔼伦就像中邪般,除了嘴里不断发出古怪而浓浊的喉音、双手也胡乱拍打和拉扯着床上的每一样物品,看到超级尤物那副披头散发的疯狂模样,老柯心里忍不住是一阵得意。
他晓得要彻底征服葛蔼伦就必须趁这时候,所以老柯不仅是威风凛凛的挥军直捣敌人巢穴,而且还不停拍打对方的臀肉和大奶球说:「骚屄,想叫就大声叫出来没关系,只要你乖乖的叫我一声好老公,以後我可以天天都让你这麽爽。」上半身匍匐在床角的葛蔼伦根本挺不起身子,虽然她企图想要回答,但在老柯的强力冲撞之下,她只能一再的仆倒下去,何况一个正在喷洒阴精的女人又怎麽可能有办法讲话?所以房间里交织的还是她歇斯底里的呻吟、以及老柯在她身上所制造出来的声音。
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床上就会多溽湿一小部份,因为葛蔼伦源源不绝的淫水就像管线破裂一般,除了从她的大腿内侧持续淌流而下,有些甚至是被老柯的猛烈刺戮所逼溅出来,很难确定她究竟高蹶着屁股有多久,等她终於瘫趴下去的时候,老柯只看到自己是单脚跪在一大滩水渍里头,那黏稠的感觉就跟残留在龟头上的东西完全一模一样。
平常像是女般的大波霸业已臣服在男人胯下,看着趴在眼前动也不动的完美胴体,老柯握着硬梆梆的肉棒并不想让葛蔼伦休息,他不声不响也毫不怜惜的再次从屁眼干了进去,强悍的闯入使小妮子动了一下娇躯,除此之外屋内并没其他的任何声音。
任由老柯在後花园蹂躏了好几分钟,彷如大梦初醒的葛蔼伦总算睁开了眼睛,她先回头看了一下,然後才用满足的口气问道:「你还没射啊?好厉害,人家都快被你折腾死了。」看着小妮子高潮过後的慵懒表情,老柯两手一扳便将她身子翻过来说道:
「想要我射可没那麽简单,快,把嘴张开,这次咱们来玩玩深喉咙。」一看老柯已经跨跪在自己的乳房上,葛蔼伦也没装模作样,她只是轻轻的握住老柯的命根子说:「你的小弟弟有十六、七公分吧?这麽长人家怎麽可能吃得下?再说,难道你不怕我会把你咬断?」瞧着那既淫荡又淘气的模样,老柯忍不住轻掴了一下她的脸颊说:「你这浪蹄子,要咬你早就咬了还会留到现在?来,试试看能不能把我整根吃下去。」翻来覆去端详了好一会儿之後,葛蔼伦才套弄着肉棒娇嗔道:「才刚从後面拔出来就要叫人家帮你吃,真是个没良心的坏叔叔。」老柯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虽然内心有些过意不去,但既然已经提出要求,他只好继续耍赖着说:「不是坏叔叔、是好哥哥,来,快帮哥哥把硬屌消消气。」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瞋视了老柯一眼,然後葛蔼伦拨了一下黏在额头上的发丝,接着便伸出舌尖轻触着马眼,在连点了四、五下尿道口以後,她开始绕着龟头的下缘慢慢舔舐,等老柯发出快乐的哼声时,她才把龟头整个吞进嘴里去吸吮,紧密的包覆感终於被老柯等到了,可是葛蔼伦却连吸带舔的含了不到一分钟便把龟头吐出来,她像是有点害怕被骂似的缩着香肩轻笑道:「这根坏东西还这麽硬,就请哥哥让小
妹多享受一下吧。」很少女人会如此贪心和放浪,但老柯并不怪小妮子,因为就算是婊子恐怕也不会任他这般予取予求,所以他稍微往後挪了一下身体说:「那咱们就先来打一段奶炮,然後我再喂些好料给你的大鲍鱼吃个够。」两个人同心合力挤压着那对超大的奶子,老柯那支微翘的肉棒在夹缝中进进出出,尽管已算是中上级的亚洲尺寸,但粗如乒乓球的直径相形之下还是显得有点瘦弱,在抽插、顶击和鞭打乳房的戏码都玩过以後,老柯终究还是得回归正轨的说道:「把大腿尽量张开,这次我要干到射精为止。」好整以暇的葛蔼伦又拨弄了一下长发以後才大张着双腿说:「尽管来吧,好哥哥,人家一定让你干到爽出来为止。」710细皮嫩肉的雪白胴体再次呈现出无比淫荡的姿势,老柯双手扶着葛蔼伦的膝盖缓缓将肉棒顶了进去,依旧湿泞不堪的阴道似乎比之前紧俏了些,在轻柔的浅嚐过後,老柯才开始大开大阖的冲刺起来,这回他是一心一意要追求自己登峰造极之乐,因此不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连小花样也越来越多。
有时他是架着白皙动人的玉腿干到密不透风、有时则搓捻阴核或抠挖着屁眼,偶尔他也会把两团大奶球压扁再像揉面粉那样推挤到弹性的最极限,而葛蔼伦就在老柯的全面攻击之下,先是闭着眼睛偏头享受,可是不久以後便又开始哼哼呵呵,那种星眸半掩、眼涣散的模样若再加上微张的双唇和散乱的鬓发,简直就是一幅最具煽情效果的春宫画。
深入阴道的龟头虽然还是有无边无际的感觉,但如此养眼的视觉享受和随时可以上下其手的方便,在在都让老柯有『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赞叹与欢乐,他像个勇的战士在沙场上左冲右突,任由额上的汗珠不断淌落,只要小妮子发出一声较为急促的嘤咛或呻吟,他便会更奋不顾身的杀将过去。
摇摆不定的螓首、变换快速的表情,光凭这两样老柯就知道小妮子又已上火,所以他乾脆把葛蔼伦的屁股抬起来悬在半空中,然後他再站起来采取由上而下的掼肏方式,当他狠狠的一插到底时,葛蔼伦不但顿时张大眼睛,而且还略显意外的轻呼道:「噢!好美、好棒????你的东西怎麽突然变的好粗又好大?」看着那张白里透红、娇喘不已的标致脸蛋,女人作爱时的甘美表情可说是一览无遗,有时候看到女性满脸苦闷、甚至是哀愁不已的色,没经验的男人可能会因而停止抽送,其实女人越是呲牙裂嘴或是蹙眉不语时,通常正是她们最快乐的时刻,所以眼前的葛蔼伦虽然露出一副担心受怕的色,但老柯反而更粗暴的忙着让老二直上直下。
这种彷佛想要一举贯穿子宫的招式,由於密合度会相对增加,所以无论男女都会觉得更为刺激,所以在一轮急攻快袭之後,老柯把左脚跨过葛蔼伦双腿展开行家所说的『十字型交叉干法』,这样他不但可以抱着超级波霸的左腿狂抽猛插,同时还可以随心所欲的舔舐或咬啮那撩人的小腿肚。
这招插穴兼吻腿的玩法果然让葛蔼伦脸上再度布满红潮,呈半倒栽葱姿态的丰满肉体好像浑身都在发颤,只要老柯使劲一撞,那对大奶球便会一阵晃荡,而小妮子也必然会发出一连串令人心旷怡的呻吟声,也许是葛蔼伦的二度高潮即将降临,所以她忽然抓着老柯的脚趾哀求道:「哥,快!快用力再插深一点????
人家的小穴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哎呀!??噢??真的痒死我了。」睇视着葛蔼伦那副饥渴的骚模样,老柯连肉棒都没拔出来便转着身体说:
「好,我就不信你的淫水能够淹掉金山,现在老子就让你嚐嚐倒插水濂洞的滋味。」十字型交叉脱离以後,老柯是背对着葛蔼伦在插穴,他跨站在那双无可挑剔的美腿上面,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插入再猛然拔出,那「啵、啵」连响的怪音不绝於耳,而小妮子则紧扳着自己的後脚跟不停喘息着说:「啊!好、好??
对、对??就是这样??这样好紧又可以把人家插的好深??喔??好棒!
好厉害的柯叔??我要是真的爱上你怎麽办?」额头已经青筋暴露的老柯哪堪如此火辣的挑逗,他在咬牙切齿又猛干了十几下以後才嚷着说:「爱我就嫁给我,我可以天天让你找野男人回家跟我一起肏你,喔──妈的!你这大骚屄快让我守不住了。」眼看老柯就快抵达临界点,葛蔼伦立刻更加淫荡的摇着屁股呼喊道:「好、好!只要你不怕戴绿帽、当乌龟,人家也许毕业以後就会考虑嫁给你,啊、啊??
老柯,快、快点再让人家飞上天。」
尽管看不到小妮子的表情,但无论是真是假老柯都於愿已足,所以他拼着最後一口气说道:「来了,宝贝,这次你就跟着我一起飞吧!」任谁都以为老柯会马上弃甲丢兵,没想到他连插了二、三十下还强忍着不愿泄洪,而业已上气不接下气的葛蔼伦忽然两手在空中乱舞着说:「噢,我又来了????
真的又来了??。」
低头望着四处溢流的淫水,老柯抓着硬若顽石的肉棒拼命磨擦着阴道壁说:
「尽量喷吧,最好能把这间旅社全部淹掉。」
身体还在抖簌的葛蔼伦并没回话,但是她突然奋力伸长右手臂抓住老柯的阴囊使劲一握,这毫无预警的偷袭令老柯夹着双腿疾呼道:「肏!你在干什麽?痛死我了,你还不快放手?」等老柯回头张望时,葛蔼伦其实已经松手,但那从睾丸中心一直扩散到小腹的刺痛感,却让他很想把三字经连骂个一百遍,然而说也怪,就在看到小妮子那促狭而妖媚的眼时,他僵硬的大龟头竟然开始悸跳起来,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老柯有些措手不及,就在他想把肉棒赶紧塞回阴道的那一瞬间,第一股浓精早就无法控制的标了出来,而这一射就等於是兵败城倒,即使最後一刻他依旧如愿把龟头顶了进去,可是有大半精液不是喷洒在葛蔼伦的鼠蹊部就是浪费在床单上。
即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老柯还是爬到葛蔼伦身边搂着她说:「我的表现如何?够不够资格当你老公?」小妮子亲昵的偎在他怀里咯咯窃笑道:「当老公还有待观察与商榷,不过依你今晚的表现,当外公是绝对没问题。」轻抚着汗水涔涔的乳峰和尚未回软的小奶头,老柯不免有点失望的撇着嘴说:
「哇!我这麽卖力才只能当另类的外公,看来我搞的满身大汗还是白作工。」葛蔼伦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流汗好啊,流汗才有男人的味道,人家就喜欢爱我爱到满身大汗的男人。」「既然这样那还不肯嫁给我?」讲完以後老柯又补了一句:「还是你有好几个可以选择的对像?」这次小妮子不答反问:「你说呢?你觉得我是没人要、还是有很多人抢着要?」老柯用力抱了她一下说:「绝对是後者!所以等休息完了我马上要再跟你打一炮。」大概没料到老柯会如此嘴馋,所以葛蔼伦连忙滚到床下去大笑着说:「哪有人第一次就这麽贪心的?不行、不行,我洗好澡就要赶快回去。」望着小妮子一溜烟的躲进浴室,老柯只好百无聊赖地看着一团混乱的战场,乾一块、湿一块的床面证明了两军交锋之激烈,他本来想躺下来回味一下,可是一瞧见被抛在地上的白色胸罩,他立刻跳下床把它捡了起来,在经过约略的估量以後,他只能确定那最少有42寸以上,至於罩杯的分级老柯完全不懂,所以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到底该拿那一个来凑才算正确他是根本没概念。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淋浴完毕的葛蔼伦正一丝不挂在对镜梳发,看到那几近完美的侧面曲线时,老柯软绵绵的肉棒竟能连跳好几下,或许是发觉老柯在默默的看着她,所以葛蔼伦忽然转过头来说道:「没看够吗?还不快点进来把身体洗乾净。」老柯慢慢晃到背後想要爱抚她,但葛蔼伦却闪到一旁板着脸说:「等下次吧,我说过不在这里过夜的。」莫可奈何的老柯内心虽然有点失落,但是当他看到镜中的自己两鬓微微泛白时,他立刻明白老天爷已经待他不薄了,在收拾好情绪以後,他一边淋着热水、一边默默看着风姿动人的葛蔼伦在吹乾头发。
为了要赶搭最後一班公车回兰花公寓,葛蔼伦的长发并未完全吹乾,当她甩着微湿的秀发跟在老柯背後走下楼梯时,柜台里除了那个矮小的老太婆以外,这时又多了一个乾瘪的小老头,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妇,他们嘴里虽然在和老柯打招呼,可是眼睛却全都盯在葛蔼伦身上,尤其小老头的绿豆眼更是连半秒都舍不得离开那对巍巍颤动的大乳峰。
情愉悦的老柯和他们打过照面以後便挽着小妮子走出旅社,而就在跨出大门的那一瞬间,葛蔼伦忽然回眸看了他们一眼,只见那对正在交头接耳的老人也还在猛瞧着她,就在眼光交接的那一刻,小老头脸上浮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而老太婆的眼却显得有些嫉妒与恶毒,即使只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但葛蔼伦却有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这一幕老柯完全不晓得,而葛蔼伦也闷在心里没说,当她再次回头望向旅社时,小老头竟然站在门口朝她挥手告别,一股厌恶和不安的氛围立即充斥在即将进入午夜的街头,可是葛蔼伦又说不出那究竟是怎麽回事,因此她只能闷声不响的拉着老柯加速朝站牌走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