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没力气道：“明明是哥哥太坏了，妈妈就在门外你还要做……”

不过，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坏。

“不操你你受得了吗？你的小穴咬着哥哥可没有松口的意思。”沉乔言十分理所应当。

苗妙妙不跟他斗嘴。

刚才高度集中注意力，这会子没精了，倦倦地趴在被子里，道：“哥哥我困……”

她有蹬被子的习惯，沉乔言给她把睡衣重新穿上，盖好被子后，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哄道：“乖乖，睡吧。”

“哦对了……上次我喝醉酒，你去见谁了？”睡意朦胧间苗妙妙想起了这茬。

沉乔言答道：“顾岩，还有顾岩一些生意上来往的人，你不认识的，你不喜欢顾岩，我就没多说。”

“你以后的事情都要告诉我，开心的不开心的，全部……我有时候也会摸不准你的心思，这种感觉很讨厌……我不想这样，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一连串的话苗妙妙说得含含糊糊，但又特别认真。

“好。”沉乔言亲吻着她的眼睛，“以后哥哥什么都告诉你。”

苗妙妙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竟然还没忘，又问了一句：“哥哥……你以后想找个……聪明姑娘还是笨姑娘……”

这个问题，到让沉乔言愣住了。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苗妙妙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房间安静下来，沉乔言凝望着她娇憨地睡颜很久，才道：“只要是你就好。”

他看向自己外裤里掉出来的名片，然后轻轻地下了床，穿戴好衣物之后，在她作业本上完整的写下了解题答案，才握着名片翻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