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却叫夙的心脏剧烈地开始颤动,似刮起一股毁天灭地的飓风,携着万丈高的海啸吞没一切。
是啊,他怎得这般糊涂……她早被他逼得穷途末路了。
本已无家可归,如今又把唾手可及的自由拱手送人。易言冰啊易言冰……夙在心中感叹,你不就像那眼睁睁看同伴振翅高飞的笼中雀,终此一生会被囚于我手中的牢笼吗?
若她环顾四周,定能轻易发现她的身周只余他一人,也唯有他一人。她若无人可依,他便成了被独困沙洲的她最后那滴水、那根救命稻草。
领悟到这一层真相,夙心底因她骤然落泪而浮现的半分滞闷已即刻化作绝顶的快意。这是和她激烈交媾时截然不同的感受,却不比在她体内喷发的愉悦或刺激减少分毫!
这股滋味使他燃起炙热的渴望,渴望她为他落泪,渴望她全身心的依赖,渴望听她被肏狠得时候止不住的哀求。他甚至开始考虑是否要在两人最快乐的时刻,直接掐断她的脖子将她生吃入腹,令她完完全全融进他的血肉成为只属于他的东西。
从不切实际的设想中回过来,夙牢牢阖紧又张开已被欲望染得浓墨重彩的眸。意犹未尽地舔舔唇,他强忍下喉中的嗜血饥渴,随后掰开易言冰的小手,捧起她的脸夺走了她全部得呼吸。
夙没再理会那股变态而又暴涨的邪念。此刻他只知道自己想得到的,就必须完完全全占有,直到捏在手心里一丝也容不得他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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