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罩在胸罩外缘,想象着属于女性皮肤的滑腻触感和他曾在迷乱的夜里亲手揉捏过的,属于姐姐的乳肉。
不由自主的,唐仕羽的指尖按在小小的棉质底裤的档部,终于将它拿到了鼻尖,深深浅浅地嗅。
另一只手上下撸动,时隔多日,虽然术后更容易受刺激勃起,他却从没射过。
现在,是真的想射。
射到姐姐的底裤上。
然而等那阵阵的白浊终于释放在小小的布料上,等到高潮的快感平息,唐仕羽看着那液体,突然想起前几天他从姐姐的头发上摘下来的东西。
唐仕羽的手微微颤抖着,或者说,整个人微微颤抖着,扔下怀抱的衣物就冲进了孟初的房间。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疯狂地跳着,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愤怒席卷了他,他意识到自己正孤身一人,冲向陌生的命运。
“孟初。”
“你认不认识这个。”
光是唐仕羽全裸拧开她的房门就已经够惊悚了,更别说他还叫着她的全名,她真的好久没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俩个字了。不过这些,和唐仕羽手上的精液相比,都显得没有那么可怕。
那天他拿着一团白色胶质到她面前,问她是什么的时候,她心惊胆战,假装没印象搪塞过去了,她当时也怪为什么这么好糊弄。现在?
几乎是怒吼的,唐仕羽走到床沿,又一次将手举到她面前,问:“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孟初只觉得自己死到临头。
她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本质上有错,但是在唐仕羽面前,确实有错。
天呐。
孟初脑袋里一片空白,只余下感官能感受到的,男性肉体以及暴虐、愤怒的声音。
一滴精液滴在了孟初的手上,明明早已没了温度,孟初却像被烟头烫到,指尖一颤。她觉得,好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唐仕羽看见属于他的精液滴落,又看见姐姐盯着她手上的那一滴,问他,“这是什么?”
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继而送入口中。
有一团烟花一样的东西,被舌尖点燃,在唐仕羽的脑海里炸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