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怪,你也不是第一次来绿谷家玩,交往后来他的房间却觉得全身不自在,房间里都是绿谷出久的生活气息,你悄悄地拿起绿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嗅了一下,
是熟悉的小久、不对,男朋友的味道呢!
男朋友啊,你握着他外套发呆的样子被绿谷出久看在眼里,他出声喊你的名字,你才发现绿谷已经坐到了床边,和你膝盖对膝盖。气氛变得非常暧昧,他的眼仿佛想把你全部吃掉一样可怕,你不知怎么了的,和他坐到一边并摸上绿谷的大腿。
“小久…”
“……”
他耐心地等着你说完,你很不好意思说出口,这种事情一定不止你想,小久是男孩子一定也会想。终于下定决心,你闭上眼睛把头靠到他肩上。
“我们来做吧…”
说出口你就后悔了,一定会被男友认为自己是肉食系!你刚想开玩笑说不是认真的,绿谷的表情却让你愣在了那里。不等你反应,绿谷托着你的背把你推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好啊。”还是那个纯净温暖的笑容,你却觉得自己可能要就这样被吃掉了。
你把自己颤抖的嘴唇叠上了他的。
——他sde——
“嗯…小久、最喜欢你了。”随着自己大力冲撞,身下的少女不着调地呢喃着爱语;绿谷出久感觉到了久违的满足,在花穴里戳刺的分身更用力地顶弄,引起少女又一阵压抑呻吟。
不能否认,和她水乳交融能让自己焦躁已久的心得到平静;结合不仅是身体上的愉悦,还有一种…关于男性本能的达成感。
这个人是我的东西了。绿谷想到这点就克制不住从腰椎窜上后脑的快感,他俯下身去叼住少女的乳头又吸又舔,身下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减缓。白嫩的胸脯刺激着绿谷在上面留下红痕,他想起了上辈子这对胸部被包裹在婚纱里的模样——
可惜,那不是为了嫁给他而穿的。
原本和她只是普通的青梅竹马,中学时稍稍拉近的暧昧距离在高中又消失不见,绿谷出久一直忙着成为英雄、超越欧尔麦特,难道是不明白她的心意吗?不是的,绿谷一直是很敏锐的人,少女的暗恋他一直放在心里。
只是、上辈子天真的他以为,这份喜欢是经得起等待的。
毕业后,她理所当然地和他去了一家事务所,全心全意的在背后支持着他。在这样的日常里,从上高中开始到现在,竟过去了足足十年。
女人的青春里有多少个十年可以等待?
每天都跟在他身后蹦蹦跳跳的小鸟有一天离开了;她结婚的消息由同事转告了他,绿谷不愿意再回想那时候的心情,她不愿邀请绿谷去自己的婚礼现场,没有收到请柬的绿谷只好在当天悄悄地、远远地看着她。
她原来喜欢西式的婚纱。
她什么时候交了那么多自己不认识的朋友。
她…有多久没有这样对自己笑过了呢?
小教堂里举办的婚礼不算华丽却热闹纷呈,她前几年失去了双亲,现在已经完全从阴霾中解脱出来,用那饱含爱意的眼望着身边的新郎;愚蠢的男人这才恍然大悟——
看着爱人和别人得到幸福,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啊。
少年和少女满身大汗,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这里,把我的东西全吃进去了呢。”绿谷握起少女的手往下身联结的地方带,洁白纤细的手指碰到柱身时害羞的颤抖着,绿谷出久不肯放过她,用女孩子的手指抚摸坚硬和柔软相连的边缘,那处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每次抽插都能带出黏腻的淫液。
“第一次sex能湿成这样,好厉害哦。”少女伸出手臂紧紧搂住了绿谷,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不愿给他自己看此刻的表情。绿谷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伸到了下身去寻她的阴核。翻开花瓣找到了那处后,用粗糙的指腹轻重辗磨;快感刺激着少女不由自主收缩了花径,挤得绿谷头皮发麻,差点就这样射出来。
呼,这真的很厉害啊。绿谷很庆幸自己不是真正的高中毛头小子,不会在第一次的时候把女方弄疼,他感受着花穴里温热的软肉挤压、吸吮着分身,只觉得从头到脚都通畅了。随着又快又深的顶弄,蜜液越来越多,沾湿了两人紧贴着的肌肤。
“这儿…是子宫吗。”绿谷用确定的语气摸着少女的小腹下处,龟头已经能顶到那个小小的开口了,“不行、小久,内射不行的…!”沉浸在快感里的少女想要逃开,早已被操软的双腿使不上力,软绵绵地抗拒着,绿谷轻松按住身下的雌体,她的反抗更加刺激了他的施虐心——
我这样还算是英雄吗?绝顶的快感中绿谷知道自己已经坏掉了,那种心被撕裂的感觉太令人难受,他不做点什么,是没法喂饱心里的野兽的。
心里那只永不餍足的野兽,恐怕要看到这个女孩成为绿谷夫人,每天在家乖乖等着自己才能听话吧。他又一次伸手抚上了她小腹子宫的位置,想象这具娇小的身体挺着大肚子的模样。龟头在她体内膨大,在深而重的操弄下,绿谷把分身抽出,在她的小屁股上抖动着射精。
如果能怀孕就好了呢。考虑到妈妈快回来了,两人迅速的整理了房间,她打开了窗户让房间里的气味散掉。
现在结婚…不行,还不到年龄,高中毕业就向她求婚吧。
这次绝对、绝对不能再让给别人。绿谷出久的心里涌动着黑泥,沉浸在恋爱中的少女,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男友变成了什么样的——
嫉妒的怪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