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良的身体因醉酒出了些汗,徽容坐在榻边,心疼地拿出手帕为他擦拭,从额头到脸颊,再到颈间,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看似清瘦,可到底是武将出身,即便身体大不如前,体魄也仍旧强健,她怯怯地抚向他的胸膛,那坚实的触感让她羞红了脸,心头泛起了柔情,情欲的火苗复燃了,
她温柔地抬起他的手,轻轻擦拭。
他的手很大,掌心宽厚,令人心生安全感,手指修长好看,不过对比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他的手指略显粗壮,指腹也粗糙了些,触摸肌肤时,酥酥痒痒。
徽容不禁失了,股间一片湿腻。她恍惚地擦拭他掌心的汗,不知不觉间,将他的手越拉越近,与高耸的胸脯近在咫尺。
她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而渐渐旺盛的欲火催动着她实现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她解开衣带,一边紧盯着他沉睡的态,生怕他醒来,一边抓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伸进松垮的衣衫中……
当宽厚的掌心真真切切地覆在了柔软酥胸上时,她的心跳得极快,快要蹦出来似的。即使隔着一层里衣,也能感受到掌心的温度。
她按着他的手在浑圆上轻揉,指腹摩挲着挺立的乳尖儿。两腿间已经湿透了,她的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亵裤里,抚弄着湿泞的穴儿。
“啊……”
难以言喻的快感汹涌袭来,她夹紧了双腿,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很美妙,很愉悦。她微仰着头,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仿佛蒙了层水雾,迷离涣散,妩媚撩人。
在极乐之境,她赤身裸体地跪趴在草地上,萧崇良欺身而上,化成一潭春水的柔软身子与男人坚硬火热的体魄紧密贴合,被填满的欢愉感席卷全身,急不可耐的欲望终于得到宣泄。
男人握着她的腰身,狠狠地肏着穴儿,弄得汁水四溅,肉体碰撞的淫靡声音格外的响,愈发高亢的呻吟声在他急速的驰骋中支离破碎。男人没有说任何荤话,粗重紊乱的气息以及在猛烈的冲撞足以证明他的情动,蓄势待发的欲火好像要将她融化,一次比一次澎湃。
她的耳边似乎传来细微的声音,像是风吹草动的声音,又像轻缓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靠近,撞破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欢爱,可她被欲望的纱蒙住了眼睛,只隐隐约约地看得到两具交缠的赤裸身体,热情似火,痛快淋漓,凌乱的发丝湿淋淋的贴在皮肤上,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女子,美丽的脸上洋溢着愉悦满足的光彩。
“啊大公子……”
徽容在虚幻中泄了身,手指的湿黏感却是真实的,指间隐约拉出透明的丝。
身子还在颤抖,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怦怦的心跳声、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平缓的呼吸声,她猛地清醒,从虚幻回到现实,冒出了一身冷汗,小心翼翼地放下他的手,掖在了被子里。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被欲望蒙蔽了双眼,做出荒唐冲动的事。
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她慌乱无措。
烛火默默地燃烧,昏黄的烛光照在萧崇良的睡颜上,显得更为安详平静。
徽容战战兢兢地轻唤了声,“大公子?”
他没有任何反应。
“萧崇良?”徽容提高了声音,唤着他的名字。
他还是没有反应,睡得很沉。她想,他应是没有清醒,若是被他发现自己借着他的手偷偷自渎,当真是无地自容了。
她浑浑噩噩地整理着被褥,保持原来的模样。
这时候是深夜,仆从们都睡了,没有人发现她的秘密。她这样想着,惶惶不安地环顾四周,确定外面没有声音,窗户上也没有人影走动,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可她仍感到羞愧,脸颊愈来愈烫,火烧似的,看着他沉沉的睡颜,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她的呼吸变得愈发困难,仿佛这屋子的每一寸空气都不容她的存在。
她顾不得整理衣衫,仓皇逃离。只是,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帕竟遗落到他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