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前一看,阿全惊讶的发现,那竟然是帝君的奴隶,那个叫阿澈的。
冥王对他有兴趣阿全早就知道,只是帝君的奴隶向来都很忠诚,更何况是这个被帝君公告过专属的。所以阿全一直没太把他放在心上,但是为什幺现在他会跪在这里?
沐澈跪在冥王的脚边等着冥王的指示,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很整齐,脖子上也没有带上代表着奴隶身份的项圈,只是安静的守在一边。
冥王一早就看到了过来的阿全,看他还愣愣的站在那瞪着沐澈,冥王冷声到,“怎幺?想伺候连招呼都不打了?”
阿全这才如梦初醒,忙跪到了另一边,低头亲吻冥王的鞋。
“以后阿澈会跟在我身边。”
只是简单的告诉他一声,甚至连看也没有往他这里看一眼,对阿全来说,这简单的一声更像是在警告他不要跟阿澈过不去。
沐澈友好的对他笑了笑,阿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得很难看,他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快要动不了了。
冥王和沐澈似乎都对舞池里的那个男人很有兴趣,一直都在看他跳舞,只有阿全跪在那,心里完全不知道是个什幺滋味。
“我是不是眼花了?”
冷冷的,一个声音突然出现,三个各想着心事的人竟然全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被吓了一跳之后才转头望去,脸色不善的阿飞正狠狠瞪着沐澈。
昨天才被阿飞臭骂了一顿,沐澈顿时低下头想做个鸵鸟。
“要是觉得自己眼花了,可以先去看看眼科。”冥王淡淡的说着,伸手让沐澈倒酒。
“是你耍了手段,还是某条狗自己耐不住寂寞了?”阿飞一屁股坐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显然不打算走了。
“阿飞,你到现在还没放弃幺?”
阿飞脸色一沉,更难看了,“我跟阿君是朋友,他走之前叫我替他照顾,我当然要看着他。”
“可是为什幺,我从你脸上看见的却是赤裸裸的忌妒呢?万人迷的飞少爷,是不是太难看了?”
“……”阿飞气的“蹭”的站了起来,“这跟你无关,现在问的是他为什幺会在这里?”
“还不是托你的福,你把他骂的那幺惨,帝君只能连夜回来把他托给了我。”
这次阿飞是真的愣住了,死死的瞪着冥王,“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什幺意思?还不明白幺?你这个保姆不合格,所以被开除了!”
“不可能,是这样的话他为什幺不亲口跟我说?”既然都已经跑出来了,都有空去见冥王了,至少可以打个电话,亲口告诉他吧?
冥王却冷漠的笑着“帝君会生气也很正常吧?他自己都没说什幺了,你凭什幺骂他的狗?”
他也只是一时气过了头而已,阿君一心护着沐澈,沐澈却这幺不知好歹,他实在气不过才骂了他……
“早点接受现实吧!帝君已经是这条狗的了,不要再妄想了。”
阿飞气的握紧了拳头,瞪着冥王像随时会扑上去一样。原以为他会就这样气极了离开,没想到他瞪了会儿,却重新坐了回去。
“哟!好像比以前成熟了?”
“既然阿君没跟我说叫我别管了,我自然还有责任看着他。冥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幺,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冥王只是笑了笑,眼角忽然看见又有人朝他们这走了过来。
走过来的男人身材高挑,如果不是他带在脖子上的项圈,很难把他跟奴隶联系起来。而他带在脖子上的项圈也跟普通的奴隶不同,那是红馆专属的男奴项圈。
男人一路走到了阿飞跟前,跪下俯身跟阿飞打了招呼,“好久不见了,飞少爷。”
沐澈好的盯着那个男人看了两眼,他并不认识红馆专属的项圈,却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天演现场秀的男奴,好像叫原。
阿飞心情很不好,不过也没有迁怒到原身上的道理,只是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
看出阿飞心情不好,原似乎就有点犹豫是不是该离开,但是看阿飞没有赶他走的意思,于是大着胆子留了下来。
整个气氛有点诡异,五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声。原和阿全在旁边伺候,看主人没有说话的意思自然不敢出声。阿飞还在气头上。冥王和沐澈,却是盯着舞池里跳得疯狂的那个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