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打了。”舒棠站起来,一粒一粒解开身上的扣子,白色衬衫落在地上,很快被地上的水浸湿了,她伸腿跨进浴缸里。
这回的动静容不得徐理再装无动于衷,他只得睁开眼无奈地看着她挤进来,小心地扶着她坐下。
“徐理,亲亲我。”她的腿心紧贴着他的腰腹。
徐理顺从地坐起来,凑上去在她微红的唇上贴着,静静吻了一会儿。
他退开,她却嫌不够似的跟了上来,伸出舌头孜孜不倦地舔着他的唇,舔摹他的唇线,舔开他的唇缝,又迟迟不进入,只是舔得他嘴唇一片水光,尽是她的香甜津液。
徐理自然受不了她这番撩拨,抚着她光裸的背忍无可忍地吻了上去,卷掠起她的舌头勾进他嘴里。
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卷吸着她的舌头,吻得啧啧作响,吻到她舌根发痛,又探进她嘴里,用灵活的舌尖探寻遍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几次扫过她的舌根,激起她颤抖挣扎的反应,最后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他这才回到温柔状态,慢慢地、细细地含着她的唇瓣舔吮,这般温润无声的吻,却让舒棠觉得灵魂都被他吻开了,舒适地颤起来。
一番似云非雨的拥吻过后,舒棠靠在他身上喘气,然后又忍不住笑起来,直起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还生气吗?”
徐理愣了一下,也笑了,目光却垂在别处:“我没生气。”
“别骗我,我感觉得到。”舒棠凑上去抱他,柔软的胸口贴在他胸前,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
“……没生你的气。”
“那就是生徐升的气咯?”
“也没有。”徐理伸出双手搂住她,“只是有些后悔。”
“嗯?”后悔?后悔什么?
舒棠正想细问,徐理却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舒棠一听,顿时觉得有故事,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他:“你这么问的话,那就一定不是徐升带我去见你的那次。”
徐理微微一笑,继续问:“来半壁山房也住了一个多月了,有没有觉得这儿有点熟悉?”
“熟悉……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但我以前怎么也不可能来这种地方喝茶啊。倒是覃山,我来过一次……”
“大概两叁年前吧,我见过你,带着一个学生。”
那是舒棠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正在一所小学实习,正好那段时间学校组织了夏令营活动——爬覃山。
原本那天的天气晴而不晒,一切也都顺利,谁知道下山途中却发现少了个男孩,作为实习老师,而且是男孩不见前刚聊过天的老师,舒棠自然而然地担起了找人的重任,男孩的班主任跟她一起分头找,其他几位老师则负责继续带队下山。
巧的是,男孩还真被舒棠找着了,只不过经过这一番七拐八拐的找寻,两人都已经辨不清原路,而荒僻的山上,手机又没有任何信号。
不巧的是,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阴沉下来,眼看着凉风渐起,暴雨将至,本想在原地等待救援的舒棠只得另做打算,开始带着男孩探路下山。
“舒老师,我怕……万一山里有蛇怎么办?还有人说这里出现过狼……”男孩跟在舒棠身后,紧攥着她的衣摆,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
“别怕别怕!老师既然能成功找到你,也一定能顺利下山。相信老师,好吗?”舒棠向后伸出手握着他。
雨势渐起,唯一一件雨衣给了学生,舒棠作为老师,不得不一边冒雨找路一边安抚男孩,但她毕竟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完全没有应对这种突发事件的经验,要说心里不害怕是假的。
因此,当湿淋淋的她在雨中看到一座小院时,内心的惊喜可想而知,甚至一度绷不住落泪的冲动。
她拉着男孩上前拍门,希望小院主人能听到她的呼救声。
好在或许是上天垂怜,没过多久门就开了,一位年轻姑娘带着他们进去,洗澡、换衣服、联系学校……
“你是说,救我们的那个姑娘是小陆?”舒棠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是我……打电话叫小陆来开门的。”徐理纠正道。
那天,徐理正好站在二楼的窗前欣赏山雨,没想到不经意间瞥到山上下来一大一小两个湿漉漉的人影,紧接着就是后院的门被一阵拍打,夹着模模糊糊的呼救声。
他本想下去开门的,但想起刚刚的那一瞥,大的那个身影似乎是个女孩,被雨淋湿了全身,轻薄的夏衣黏裹在她身上,半隐半透,曲线毕露。徐理想了想,选择了打电话叫前院的陆羡龄。
谁能想到,那时他刻意避嫌的女孩,后来竟成了他儿子的妻子,如今……却赤裸着坐在他怀里呢?
舒棠笑嘻嘻地仰头:“哦——那我是不是还欠你一声迟来的‘谢谢’啊?”
徐理没说话,只是温柔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该说“谢谢”的,是我。
谢谢你再次来到我的世界,谢谢你原谅我的卑劣,谢谢你愿意与我同担风雨,谢谢你愿意给我机会——去好好爱你。
#舒棠和徐理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开这篇,原本追求的就是公媳强制爱的禁忌感和刺激感,所以写到两情相悦了,再写下去也就没意思了,不如及时止步。当然,会再加个番外,交代一下徐升在国外的故事(尽管是个工具人,但妈妈也没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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