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好了不准进入的,却还是被凃言强制操弄了一番,冷绮月在一阵快感过后,脑子逐渐清明起来,烦躁与屈辱悠然而至。
可是眼下,她又并不能反抗,只有默默忍受,高潮过后,她情恹恹的趴在床榻上,任由凃言一把捞起她,带入浴房之中。
好在这下,凃言并没有再做些什么,否则她真的受不了了。
这一天,凃言都没有折腾她,而身子虚弱的不行,冷绮月一直躺在床上休憩,几乎是睡了一整天,而且,她一连做了好几个梦。
在梦里,白衣如雪的少年手里拿着几株刚折的桃花,风度翩翩的走到冷绮月身前,将手中的花枝递到她面前,道:“月儿,你看,漂亮吗?”
少年沉澈好听的声音,如流水飞溅。
他十几岁的年纪,一头黑发随风飘扬,眉眼清俊动人,风姿卓越,正是天圣阁阁主的长子,郑祺言。
冷绮月伸手接过花枝,用手抚摸着那红红白白的花瓣,心情愉悦的道:“很漂亮。”
微风浮动,花树抖落了一地的落英,而她再抬头看眼前的白衣胜雪的男子,却是凃言的面容。
冷绮月倏地惊醒过来,身上睡出了一身香汗,她轻轻动了一下,感觉到身下的私处还在隐隐约约发疼。
她蹙着眉心,悠悠睁开眼,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应该是暮色时分了,她竟然在床上睡了一天了。
很快,她听到凃言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床边响起:“你醒了,身体还有不适吗?”
随即,扭头一看,果然是凃言阴魂不散的站在床边,双眼尤其明亮,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己。
她冷漠的偏过头,不想搭理,对先前他突然对自己霸道的侵占还有些恼怒和记仇。
却没想到凃言突然趋身向前,好的轻轻问道:“郑祺言是谁?”
冷绮月一下子愣住了,想到了刚才的梦境,没想到她竟然梦呓了?
此时有些莫名的烦躁,淡漠的对上他的视线道:“他是谁,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
凃言的闻言脸色大变,很不是滋味,顿时他逼近了冷绮月的身子,近的她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
他的呼吸吹在冷绮月脸上,气势凌厉迫人,眸光深不可测,脸上带着森森寒意的道:“他最好是个女子!以后你梦也只能梦到我。”
冷绮月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连别人的梦境都要控制,先前竟然没看出来他是这种人。
她毫不客气的用手推开他的脸,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不屑于理睬他。
见冷绮月有些抗拒自己的模样,眸又深沉了一分,顿了半晌,叹息道:“起来罢,和我回我的王府。”
冷绮月闻言身子一怔,连忙直起了身子,有些莫名其妙的道:“这么晚了还赶路?”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她这么一离开,在路途中都不好联系林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