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9日“热悉的地方,热悉的味道,哎呀,我可不是会怀旧的人,只是对付那些铁血,不免让我偶尔会有些觉得枯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如果你能稍微安静一点,至少我不会觉得聒噪。”
ar15将数据线从破破烂烂的铁板中拉了出来,她确实不太明白这次行动的具体意义,在她看来铁血构成的威胁已经远远不如过去那么大了,不过她自认为还不了解铁血全部的秘密,如果在任务间隙自己去了解更多东西那最好不过,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眼前的任务。
“找到什么了吗?”ak12俯下身子,看着那团乱七八糟的电线,“看上去真是荒废了很久啊,到底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最好还是看着点周围,如果真有秘密,铁血可不会放松警惕。”ar15垂下眼睑,其实她的任务还真不是为了什么秘密,而是数据,铁血所有能够从表层获得的数据,她也听说过格里芬委托解析铁血的数据构造,她隐隐能猜到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虽然她一再强调ak12守好四周,但她自己也早已有些松懈,铁血可不会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数据特地守着这些荒废的据地。这样的据地,在战场上起码得有上百个吧。
“不要这么紧张,15,这里除了尸体再没有什么了吧,你觉得铁血还有心思守着这些东方吗?听说代理人为了收归部下很是焦头烂额呢。”ak12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腰,ar15算是明白这家伙绝对是完全放松警惕了。
“那我可要好好提醒你,这可是单行的地下道,如果后路被截断……”
“如果后路被截断……会怎么样?”
ar15心脏猛地一紧,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枪,但是因为连她自己都有点放松,手臂还未活动就先被扭住,突然其来的变故着实让她吓了一跳,但是起码没有让她乱掉阵脚,她略一沉身,另一只手扣住扳机,子弹擦着她自己的脸从她的后背打到对方的面前,对方实力也毫不逊色,身子一偏,子弹打在了后方的墙壁上,但是这一个交错,ar15业已挣脱,向后跃出几步拉开距离,这才发现她们两个已经完全被包围了。
“说啊,后路被截会怎么样?”许久不见,连代理人这样的铁血人形都感觉憔悴了不少,这边和ar15ak12对峙阵脚丝毫不乱,脸上却已全都是疲惫之色。虽然她带来的人不多,且全部都是低级的铁血士兵,但是就她一个堵在退路上,已经足够给她们两个造成威胁了。
“代理人,有段时间没见了。看上去气色不佳啊。”ak12照旧是嘴不饶人,哪怕对她们来说情况可不算好。
“少废话,你们还来干什么,这里已经完全荒废了。”代理人咬咬牙,显然被ak12的话戳到了痛处。
“这里已经荒废了,那你又来干什么。”ar15有意问道,她想要通过代理人的嘴了解这里的情况,如果这里真的有着什么,代理人在这里的原因就显而易见了。
“我只是来收归剩余的铁血,没想到就碰到了你们,该说是巧合,还是上天给我一个复仇的机会!”代理人看来是真的吃了不少苦头,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代理人如果真有眼红这样的系统,此刻一定是眼神能杀人。
“……啧啧。”ak12不由得咂咂嘴,这可真是有够倒霉,铁血废弃的据点这么多,偏偏就能遇到代理人。
ar15甩甩手腕,多说无益,现在只能是战斗一途了,她们两个应该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只是不知道这个有些歇斯底里的代理人会不会以命相博,真要玩起命来,谁输谁赢还不确定。
代理人恶狠狠地瞪着两人,脚下一踏,枪声猛地响起,ak12向一侧跳去,弹壳在她眼前飞过,带着一缕缕硝烟,散发着恐怖的热量。ar15一边躲闪着代理人可能的袭击,一边向着代理人冲去,代理人也不是吃素的,这边用枪火压制着ak12的行动,另一边抬脚精准地踢在ar15的膝盖上,抓着ar15向自己身后扔去,几个切割者直接冲过来,无数子弹在狭窄的空间里四散纷飞。
ar15虽然被踢地有点行动受限,但起码能躲过这些菜鸟的子弹,手起刀落,一个切割者应声倒下。
代理人以极为可怕的行动力逼近到了ak12的眼前,ak12拔出匕首,这样的空间里近战武器显然比枪更好使,但是论近战,她们更难打过这个代理人了,还没挥出几刀,代理人就已经踢飞了她的匕首,一脚踩住ak12的手腕。
“你们该付出代价了,格里芬!”代理人怒吼着,用力碾者ak12的手,ak12吃痛地惨叫一声,一脚踢开代理人,刚想拿起枪,代理人甩手臂,直接将ak12抽飞了出去,同时几下闪躲,躲开了ar15的子弹,同时用枪口对准了ak12。
“住手!”ar15端着枪冲向了代理人,十几米的距离不到两秒就已经冲到了代理人面前,将代理人撞开,“赶紧走,我来拖住她!”
“这可不好笑,15!”ak12翻了个身,端起突击步枪,“咱们一起,至少能够逃跑!”
“都别想跑!”代理人一脚踢开ar15,同时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剧烈的撞击让ar15头晕目眩,鲜血立时染红了她的视线,“付出代价吧,格里芬的渣滓!”
ak12显然被代理人的气势给唬住了,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把ar15留在这里,她一边端枪扫射,一边按住腰间的手雷,但是ar15还被挟持着,实在不好下手。就在这一瞬间,代理人腰间的枪已经指着ak12,她将已经无力化的ar15拎起来,双脚悬空。
“走啊,告诉指挥官……东西已经传输出去了……”ar15几乎要完全窒息,一边挣扎一边对着ak12喊道。
“该死……”ak12握枪的手不断颤抖,如果她们全都栽在这里,指挥官就真的找不到她们了,谁知道代理人还会袭击她们……恐怕,走是最好的选择。
“别想跑!”代理人将ar15扔到几个切割者手上,三步并作两步就要追上ak12然而她没注意到的是,ar15在昏厥之前,奋力丢出了手中的闪光弹。剧烈的光芒闪烁,就算是代理人也不由得停下追逐的脚步,再恢复视线时,ak12已经消失不见。
代理人回头怒视着ar15,后者被带上了手铐,已经放弃了挣扎,等待着代理人的发落。
“……带回去。”代理人冷冷地说着,“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吧,你这垃圾。”
ar15轻轻喘息着,她的感觉可不太好,和代理人战斗时她都觉得代理人抓到她一定会把她拆了,但实际上被带到铁血基地的一段路程她仅仅是被严密地捆绑和看守,虽然没有遭到什么报复,但是也完全没有机会逃脱,就这样被强行带到了监牢。
ar15现在更确定铁血的处境之落魄了,这个基地看起来简直就是个遗迹,因为一路被遮住眼睛不太确定自己在什么地方,但是恐怕离格里芬已经相当遥远了,路途颠簸加上束缚,ar15被折腾得腰酸背痛。
当然这些都算是前戏了。
关押大概能有个半天,时间在这里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对于ar15来说实在有点煎熬,毕竟对比代理人之前的歇斯底里和押解途中一言不发只是冷漠地盯着她的态度,就算是她也害怕代理人会做什么,与其这样在猜测和恐惧中等待,还不如快一点动手。
这样想着,其实半天也过得很快。小憩后不久她不出所料地被两个切割者带了出去,重镣加身下不过几百米的走廊,就走得她气喘吁吁。
代理人还是沉默不语地坐在那里,ar15从未见过代理人这副失魂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让她变成这副样子,ar15可以想象,只是现在她的关心实在多余,代理人可不打算心疼她,随意地指了指垂下来的锁链,切割者立刻会意,将ar15的双手锁在铁链中,干脆利落地吊了起来,双脚离地还有段距离。
代理人推来一块石板,让ar15能够稳稳地站在上面,然后只是坐回椅子上,默默地、而又犀利地看着她。
ar15被盯得心里发毛,不知道代理人究竟要做什么,只能肯定不会做什么好事。不知不觉似乎吊了有一刻钟左右,虽然踩实了双脚,但毕竟还需要一直努力挺直身体,就算是ar15也不由得站得腰酸背痛,双臂发麻。
“……累吗?”沉默许久,代理人终于发话了,虽然声音有点颤抖,但是那股寒意依旧是那样凌厉,“铁血诞生数年,现在说毁就毁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悲。”
“你们迟早是要死绝的,只是遇到格里芬,死得快了些而已。我倒是好奇你怎么还没死。”ar15虽然状态极其不佳,但是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气势上让步,才对话一个来回,气氛就被搞僵了。
“……”代理人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冷冷地看着ar15,她从地板上捡起一把匕首和一根粗大的麻绳,立起刀刃,在麻绳上快速划过。
刺耳的摩擦声让ar15浑身一颤,再看那麻绳上划过的地方,已经竖起了无数毛刺。
没有去管ar15明显有些惊惶的神情,代理人一丝不苟地用匕首打磨着麻绳,不消片刻,麻绳中段一米多长的地方已经被磨地无比粗糙,密密麻麻的毛刺布满其上,看上去就算不锋利,也让人头皮发麻。
代理人端详着麻绳表面,神色看上去有些满意,但是ar15却是绷不住了,故作镇定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紧张了?以你的能力,已经做好了准备才对吧。还是说其实你的意志没有看上去那么强?”代理人明显等着ar15先熬不住的那一刻,然后言语奚落她,ar15刚问出口就立刻后悔了,这根本就相当于是对代理人示弱,于是干脆再不说话,双眼微闭一副任凭代理人处置的样子。
代理人拿起麻绳,观察着ar15的反应,似乎并不着急,她抄起匕首走近ar15,用满是寒气的刀刃拍了拍ar15的脸,见ar15接着不为所动,又用刀尖挑起了ar15白色的裙摆,露出了点缀着粉色蝴蝶结的内裤。
“和你的性格不太相符的设计,难道是你们指挥官的特殊爱好吗?”哪怕是代理人也不禁调侃起ar15这有些可爱的内裤,毕竟实在有些让人在意,ar15就像是一下子被戳到痛处,睁开双眼怒斥道:“你要动手……就快点!不要让我觉得铁血的管理者是个恶趣味的家伙……”
话还没说完,ar15就不敢接着说了,她明显感觉到一丝寒气隔着内裤逼近自己的私密处,再用点力就要将下身割裂。
“我的恶趣味,你想都想不到!”代理人双眼爆发出可怕的精芒,那般杀意的其实,连ar15都被其震慑地大气不敢喘一下。代理人不再废话,刀尖一勾,ar15内裤的一边陡然撕裂,内裤堪堪地挂下来,露出粉嫩而紧致的花穴。
“白虎……到底是人形,不淫乱都对不起你们的创造者吗?”代理人嗤笑一声,用手指在蜜穴口处粗暴地胡乱搅和了几下,“真紧,这样才有折磨的价值。”
未经人事的ar15被这几下搅得还有些疼痛,代理人的话又让她羞耻难当,就算她不知道性事的知识,也听得懂代理人的侮辱。但是还没来得及反驳,代理人就抄起麻绳,随手一挽,就向着她走来,那被打磨地粗糙的部分根本就是冲着下身去的。ar15再怎么也明白下体被那东西折磨得有多痛苦,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
代理人眉头狠皱,她可不喜欢折磨对象到这份上还这样不听话,尖锐的指甲狠狠一抠ar15的阴唇,ar15吃痛地弓着身子,麻绳却已经被套过胯下,紧紧向上一提,密集的毛刺拉过ar15唇瓣上的嫩肉。
“啊!”
“别叫,疼得还在后面。”代理人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拎着绳子在ar15腰间绕了一圈,捆成一个丁字裤的形状,又从头顶的铁钩上挂过来。这“丁字裤”穿得ar15痛苦难当,代理人的一系列操作刷新了她对酷刑的认知,粗暴地捆绑刑具让她的下体在几秒钟内被刺激地又痛又麻,忍不住惨叫了几声,又被代理人噎回去。绳子挂下,代理人粗暴的操作告一段落,但ar15已被上刑上懵了。
代理人有些轻蔑地看着她,心里倒是对ar15扛刑能力有了几分估计,虽然平常在战斗中她视ar15为相当棘手的敌人,但在拷问方面完全是个小白。
这么想着,代理人拎过一只铁桶,挂在绕过铁钩连接着ar15“丁字裤”的绳子上。
“呜!……”突如其来的重量加持,让粗糙的麻绳更加深入ar15的下体,紧紧咬着阴唇,毛刺刮蹭让ar15的下体肉眼可见的充血变红。
“还要继续吗?ar15,你一点熬刑经验都没有,接下来会很惨的。”代理人“好心”地提醒着,“差点忘了,我要的,是你们此行的目的,以及那个ak12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呜……”ar15眨眼间就已经满头大汗,身体……尤其是下身在不断地颤抖,毛刺紧咬着阴唇软肉的疼痛几乎要让她哭出来,她突然很后悔自己没有参加什么拷问训练,她对拷问当然有过了解,但一旦经历,才知道是怎样的粗暴和不留情面。但是为时已晚,自己只能在这可能会很长久的体验中慢慢习惯和学习了,当然这学习的代价会很惨重。
代理人在审讯方面也算是老手了,她当然看得出ar15初次受刑的无措,也看得出她抱着一丝侥幸死撑的想法,她知道现在就是加码的最好时机。“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响起,ar15感觉到下体的麻绳正在逐渐收紧,本来已经疼得有些麻痹的阴唇肉现在突然又有了痛觉一般,强烈的撕裂感和打磨感让ar15怀疑下体是不是已经开裂。不断加重的麻绳提拉着ar15的胯部,深深咬进小穴,难以忍受的她不得不拼命踮起脚尖,来稍微缓解小穴被紧勒的痛苦。
“停下啊,已经足够了……”ar15当然知道代理人正在不断地往铁桶里倒水,被折磨的恐慌感和疼痛带来的焦虑让她忍不住想出声阻止代理人,但是话到嘴边不是变成惨哼就是被自己硬生生咽下去。代理人深知以ar15的性格不可能主动求饶,实际上水桶就算被灌满ar15也不会被吊成什么样,这道刑针对有经验的囚犯不过是难熬一些罢了,但是对于ar15来说,恰恰相当合适。
ar15可谓是心乱如麻,自己所希望的停手当然完全不可能,她甚至还在心里盘算着用刑总该有个缓和的度吧,但是代理人可不是她脑补中什么仁慈的训练官。她又开始思考着水桶是不是该装满了,但是哗哗的水声诉说着她的失望。
她害怕自己忍受不住,害怕自己张口求饶,恰恰这种想法让她更加不可能服软,于是脚尖越掂越高,ar15大腿上裸露的皮肤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汗珠,将不对称的长短丝袜完全浸湿,又和阴蒂被刺痛而不自觉渗出的蜜水一起混合,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的一双小皮鞋里。
“某种意义上,还真是不出我意外的强硬。”代理人撇撇嘴,丢掉了手中的水管,“很新鲜的体验不是吗?”
“呜呜……没用的……”
“我应该吊你多久呢?一天,还是两天?”代理人走近ar15,拭去她额头流下的冷汗,“或者更久?”
“……”ar15的内心仿佛跌入了冰窖,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不断地淌血,天知道被磨成了什么样子,居然还要吊一两天吗!
当然,不懂拷问的她当然也不可能有正确的判断,代理人只看到了她的下体红肿一片,所谓淌血只是阴蒂在分泌汁水而已,恰恰如此代理人才那么喜欢用刑,人体的结实程度可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怎么折腾都不会轻易崩溃。
代理人拨了拨绳子,轻微的颤动在ar15的感受中就像是更加难受的挑逗。
绳子被扯出一端,浸泡在水中:“稍微提醒你一下,这水桶里的水可不是普通的水……是烈性辣椒水和媚药的混合物,我一向认为痛感和快感的结合是最致命的折磨。”
说着,代理人将手指沿着绳子的轨迹延伸到天花板,再到ar15的“丁字裤”和下体:“虹吸效果会让这药水沿着绳子一直传导到你的下体,只要吸收一点点,就是欲仙欲死。我没时间陪你玩,ar15,现在不打算招,你今天一天都别想好过。”
ar15沉默着,当然不是因为死鸭子嘴硬而沉默,她强忍是真的,心慌也是真的,代理人绝对不会跟她开玩笑,说实话她的下体已经疼得要受不了了,阴蒂被压得又疼又麻,阴唇向两边撇开,肿痛不已,但是侥幸心理让她希望自己能撑下去,撑下去,至少不会给格里芬丢脸。
“那你就慢慢玩吧,ar15,好好玩,最好不要太丢人。”代理人知道ar15不会说的,不调教一下,ar15永远都会觉得自己能撑下去,那就索性让ar15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脆弱。
牢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ar15晃了晃身体,想找个舒服的熬刑姿势,但是尝试许久,她终于还是认清了拷问不是过家家的事实,尤其是阴部的肿痛根本无法减轻的情况下,尤其是双腿已经因为持续踮脚而酸痛不已的情况下。她看向水桶那一端,绳子似乎还很长,离她很遥远,但是肉眼可见的一道深色痕迹在麻绳表面缓缓蔓延,这绝对不是普通麻绳可以做到的吸水速度。从一开始这刑罚就是一套设计好的。
等待是一件极为叫人煎熬的事,ar15腿疼得要命,想要放下双脚,但是下体又猛地一疼,无奈只能接着踮起脚尖缓解下体的痛苦,就在这纠结间不知不觉她居然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想到几日前还略有些悠闲的时光,以及作为同伴的、某个一直让她操心的家伙。
“不去看看吗,15。”m4坐在她的身边,将擦枪的手帕丢到她的腿上,“是从废弃战区回来的人形,她们似乎遇到了残留的铁血。”
“现在居然还成问题了吗?明明只是残兵败将……败将似乎都很少看到了吧。”
ar15撇了m4一眼,“不应该会这样才对。”
“大概是报复吧,不过有规模有计划的报复,的确难以想象。”m4叹了口气,“如果……如果能再见到她们,也许我会考虑俘虏一两个试试。”
“……m4,我以为你不会再这样手软了。”
“只是个猜想,矛盾不是不可调和的。格里芬连拷问训练系统都能做出来,也许收归系统同样可以构想。”m4沉吟道。
“说到拷问训练,m4试过吗?”ar15突然有些心虚,尝试问道。
“试过……只能说超越我的理解,很难忍受到规定时间,如果再长一点,我也不好说自己会不会变节。”m4一副不愿意回想的样子,“虽然指挥官说过不强求,我想尽量多尝试去适应。”
“无非是调节痛苦感受,真实情况下或许感觉还是不一样的。”ar15摇摇头,“m4,很快就要有新任务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我不勉强,ar15,感谢你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