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梁宇楠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转过身跟施浩晨寒暄。
“施总,好久不见。”
“是的。”
“我听说,你跟凝木是旧识,我就不介绍了。”梁宇楠再次揽住她的纤腰,对施浩晨说。
安凝木的心又不住的往下沉,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梁宇楠,眼中带着疑惑,觉得他是故意捣乱的。
一般来说,梁宇楠是完全没必要向施浩晨介绍她的,但是,他居然那么鸡婆!
可能是她心多,她总是觉得梁宇楠是话中有话,或者说,他是在挑衅或者想表达什么男人才听得懂的暗语?
施浩晨笑了,并没有礼尚往来地将为自己的女伴作介绍。只是意味深长
看着安凝木说:“我们,岂止旧识。”
她吃惊,没想到施浩晨会如此回答。难为她连怎么称呼他都不懂了,他还悠哉悠哉地说,他们是旧识!他肯定是忘了自己是怎么整她的。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安凝木的心思转过千百个弯,还是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不言不语。她挽住他手臂的手渐渐收紧,将他那熨烫服帖的西服抓起了纹路。
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梁宇楠对她行了个礼,风度翩翩地问:“MyI?”
虽然她没有心情跳舞,但她还是将她的手交给了他。
她一整晚都拽住梁宇楠不肯撤手,生怕他一离开,就会有人捂住她的嘴制住她的手将她拖走。
梁宇楠挑眉问:“怎么这么热情?”
安凝木哪有心情跟他开什么玩笑,没好气地说:“你们都要害死我了!”
原本她可以躲得远远的,跟施浩晨一点交集都没有。就是这群怪兽,让她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眼前。
梁宇楠带着安凝木出酒店的时候,司机已经在酒店门口等候了。
上车后,安凝木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终于度过危险期了。
车厢非常宽广,两人都保持着一定距离。虽说他偶尔会出言调戏,不过在大部分时间,他还是非常绅士的。
她不得不想起,在她十二、三岁的时候,曾经跟着安海融到英国“办事”。接待他们的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大帅哥,他的举止唇文,风度翩翩,立刻博得了她的好感。故她在回航时,忍不住对坐在一旁的哥哥说:“他好绅士哦!”
当时安海融连头也没抬,直接地嗤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一个男人对你绅士,那是代表,他对你不感兴趣。”
那时她似懂非懂。而如今时过境迁,她再次想起安海融的话,她越发的肯定,这句话是有歧义的。
“发什么呆呢?”梁宇楠突然讲话,将安凝木吓得身体猛地一震。他又好笑地说:“想什么这么入神?不会是在想施浩晨吧?”
安凝木否认。“总经理,我可以提一个请求吗?”
梁宇楠悠悠地说:“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