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有时跟住凌绮在教堂祷告,有时也很与小景坐在教堂外的藤椅上看人来人往。尽管她不信教,但是她同样这这里收获到一份安宁。而小景教会她的是,就算生活超重或失控,只要有一颗不带物奶的心,也可从烦嚣中抽离。
自此,她也学会了思考自己当下的生活和未知的人生。
有一次,她很好奇地问小景是否想念他的爸爸。
小景不假思索便回答,想。
她一瞬间便想起了卢考玲,或者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奇妙,她突然觉得伤感,也不顾小景那样的年纪,便问,你恨他吗?他并不能陪在你的身边。
对于她这个问题,小景感到疑惑,但他还是回答,不恨。因为他知道他爸爸也很想他,就像他很想爸爸一样。
安凝木当场就哭了。从前她并不知道血肉跟情感是相通的,她一直觉得这些年来孤单痛苦的人只有她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身边的人与她无异。这样的道理连小景都明白,为什么要到她失去了一切,她才开始领悟。凭什么她就能够这样义无反顾地发泄与报复,而旁人只是默默地接受并对她纵容?
这些天,安凝木一天比一天沉默,她心中的压抑找不到渠道发泄出来,这个人都显得憔悴非常。尽管施浩晨对她事事迁让,也不能让她快乐。
“要不我们到外面走走?”某天阳光灿烂,他倒想让她出去玩一下,总比闷在家里要好。
安凝木想了一下,说:“好呀。”
最终施浩晨还是决定驾车,他担心走太久她会累。安凝木也不反对,坐在副驾上指挥他。
车子停在江滨的某一街区,安凝木率先下了车,绕到车子的另一端将他拉了出来,“我们去唱歌吧!”
沿着长长的江滨小道走,恰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汽车以及唇唇吞吞的轮船。小道的绿化做得十分好,在这个好时节里,正是有那一树一树的花开,粉嫩的花瓣随风纷扬而落,奶不胜收。
为了迁就安凝木,他走得很慢,他的右手牵着她的左手,而她有点调皮地将手晃呀晃的,有时候走着走着又停下来去看嗅嗅花香,听听鸟语。两人皆是沉默,偶尔相视一笑。尽管如此,他们也不会觉得无聊,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融洽。
安凝木带着他走过层层巷陌,终于来到了一个街区的公园。她引他到前方的人群,还没走进,就听到一众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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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的中年妇女人称红姐,她是一个寡妇。她的丈夫原是环卫工人,而她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