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完水疗出来,人也有点晕眩了。待她换回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一个男子诚惶诚恐地她走过来。
“安小姐,这边请。”
她瞧了他一眼,视线留在了他的工作胸牌之上,笑了一下,便跟他走了。
不出所料,他带着她穿过重重走廊,停在了贵宾会客室里,他示意她开门,然后便离开。
举起手准备敲门,门骤然被打开,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拉了进去,动作凶猛无比,她还来不及反应,背已经被抵上了门板,落锁上响起吻同时落下。
她吱吱唔唔的想挣扎,但按在她腰上的手如钢条似的紧紧箍着,让她躲无可躲。
“我真应该用绳子绑住你。”他自牙缝挤出这样的一句,她刚刚做完水疗的积分柔软细腻,淡雅的幽香飘入鼻息,让他情难自禁,大手隔着衣物在她胸前放肆地揉着,身体紧紧地贴在她,仿佛想将她揉进血肉之中,这样便可永不分离。
“你别呀……”她好不容易逮到说话的机会,伸长了脖子想躲开他滚烫的蜜,他扯着她垂下的青温,在手指上绕了两圈,因为她的头发也做了护理,倒是滑不留手的,他也没敢太用力,只是虚虚地扯着,看着她仰着头,细长而雪白的脖子性感地展示在他面前,他更是觉得热血沸腾。拼命压住自己的情绪,他恶狠狠地问:“是谁让你走掉了?是谁让你不接电话的?”
刚才他在商场里逛了又逛,倒是没有遇见她。他觉得自己跟她呆久了,也变得有点幼稚,有点无聊。直到午饭时间,他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影。他给她打电话,没有料到一直无人接听。或者是她的前科太多,他马上就想到一个貌似很不可能,却有很大几率会发生的事--她,又,逃,了。在他眼皮底下逃了!
他黑着脸打了一个电话,马上有人过来接应他,他先是吩咐看紧安家的人,再将商场的监控录像全部调出。当他在录像中看到她悠哉悠哉地逛着街,然后上了八楼的水疗休闲会所,他就觉得自己这是神经质了。那惊心动魄的一瞬,完完全全是自己虚构出来的。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以制止他进一步的侵犯,“而且我没有带手机进去,你怎么能怪我?”
又有一阵莫名的怒火涌上,他这样的劳师动众,她也就一句怎么能够怪我?
跟她在一起真是秒秒伤神,步步惊心呐。
“说你不会离开我……木木……说……你会留在我身边……”他又低头吻着她,那样缠绵,却又仿佛夹杂着某种悲撼似的,一边吻一边喃喃地说着话。今天他才发现,自己予她的深情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前些年,他一直对她小心呵护,待她如珠如宝,到了现今,他更是没有了原则地宠她,假如这样也得不到她的承诺,那么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吗?
她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千般情万般绪,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个上午,接不到他几个电话而已
,用得着这么夸张么?但看他这副样子,她也不忍心,伸手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