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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此时趴伏在岳夫人背上,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抚摸岳夫人柔软硕大的双乳,岳夫人只觉週身无一处不是舒服到了极点,那种畅快舒爽的感觉,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啜泣的抽搐益增加感官上的刺激,在一阵翻天覆地的肉慾高潮后,两人陷入极度欢乐后的失神状态,半晌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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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葛二长老将令狐冲送入岳夫人房内后,二人便依计潜伏在屋外监视屋内的动静。葛长老因杜长老的一番话,因而平白丧失姦淫岳夫人的机会,心中实是懊恼不堪,连带也对杜长老产生怨怼之情。岳夫人白嫩光滑的肌肤、丰满诱人的胴体,不时的在他脑际浮现,方才进入屋内,又再次目睹岳夫人赤裸裸的美妙模样,不禁令他慾火高涨,色心又帜;他心想:「老子吃不到,看一看总不违教主令喻吧?」于是便将木门上的裂缝加大,趴在门上窥视。
杜长老原就不齿他的为人,见状忙将其扯开,并放下防止屋内人犯脱逃的铁板。此举顿时激怒了葛长老,他冷笑一声阴沉沉的道:「恭喜杜兄练成以耳视物的本领。」杜长老闻言一愣,呐呐的道:「我几时练过这门功夫?」。葛长老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俩人在屋内干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俩随时将屋内进度呈报,裨便教主适时带领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傢伙,亲眼目睹令狐冲的丑行;怎麽!你以为我爱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铁板!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怎麽向教主禀报!」
杜长老被他振振有词的一阵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误教主大事,会遭受不测之祸,他思前想后只得低声下气的道:「依葛兄高见,该当如何?」葛长老神气活现的道:「把铁板打开啊!」
杜长老闻言又是一惊,此室铁板乃临时装设,根本没有钥匙,这一下可要捅偻子了。此时葛长老奚落的道:「没钥匙是不是?那就撬开啊!怎麽?你还怕他俩跑了?一个已被下了化功散,一个身受严重内伤,我俩难道还拦不住?」杜长老无奈,只得依言撬开铁板。
铁板一开,葛长老立即又再趴在门上偷看,杜长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时掌握状况,因此也挤在一旁眯眼向屋内窥视,此时屋内已是春色无边,肉慾横流。
只见岳夫人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躯,整个挂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臀浪乳波配合着娇喘淫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慾念勃发。葛长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挤压起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我的宝贝!忍耐一下!总有一天我会叫你进入这个骚婆娘的浪屄中,好好尝尝她骚浪的滋味……」
杜长老知道葛长老的习惯,晓得他自慰时喜欢说些淫秽话语,以自我催眠增强情趣,因此对于葛长老的怪异举动,早以见怪不怪。但他眼见岳夫人与令狐冲激烈的交合,耳听葛长老呢喃的淫秽话语,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淫了起来;一时之间,二人都忘了要及时通报教主这档子大事。
此时岳夫人与令狐冲已到达欲仙欲死的肉慾高潮,屋外二人也滨临喷射的临界点;葛长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岳夫人!怎麽样?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点?……」他正陶醉在淫秽的幻想中,突觉后心一凉,长剑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顺势伏地诈死,一旁的杜长老则没那麽幸运,已是人头落地,伏尸当场。
偷袭之人方要进屋,身后拳劲、掌劲、剑气已经接踵而至,一场大战于焉展开。以岳不群、左冷禅为首的数十人,和以任我行为首的魔教徒众,展开生死对决,激烈战斗后,岳不群不敌夺路奔逃,任我行斩草除根在后紧追,竟无人顾及屋内,尚茫然不知仍纵情淫慾的那对快乐师徒。
葛长老受伤虽
重,但并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疗伤止血,一面竟还贴门偷看。此时岳夫人正趴在那,为令狐冲作口舌服务,她白嫩嫩浑圆的丰满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阴户、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览无遗,清楚的呈现在葛长老眼前。葛长老不禁「咦」的一声,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冲正式抽插岳夫人后庭之后,他又喃喃自语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原来故老相传有几句口诀是专门描述辨识水漩菊花穴的,诀曰『水漩菊花,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穴进宝,两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
当葛长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后庭时,立即知晓岳夫人此处尚未开封,而当令狐冲误打误撞进入后,岳夫人始则痛苦,既而极乐的反应,其间隔时间极短,由种种反应观察,岳夫人此穴确为「水漩菊花」无疑,而其中最明确的证据就是岳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处初经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极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级弹性才能免于其苦。
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穴进宝,两穴俱荣。她只觉得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阴部,从阴唇、阴核、阴道直透子宫,那股子舒畅,既整体又全面,使她几乎搞不清楚,令狐冲到底是插她哪儿?她遍体酥麻畅快无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来。葛长老虽然伤重,但仍看得慾火高涨,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后定要设法,将这婆娘前后两穴好好奸上一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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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令狐冲但觉神清气爽,体内乱窜的真气已不知去向;而岳夫人也觉真气复行凝聚,完全恢复了正常。
令狐冲忽然间想到了一事,忙道:「师娘!我们走吧!」话一出口,才惊觉二人身上寸褛俱无。岳夫人沉思片刻,掀起床单噼手撕成两半,令外又撕了两片布条,二人裹上床单,繫上布条。这一打扮,男的英俊,女的秀美;其后此装扮流传至扶桑大为风行,也就是今日的和服。
二人寻门而出,赫然发现门外铁板已被人撬开,屋外到处都是死尸,看装扮除魔教徒众外,尚有五岳剑派以及一干不知名的人士,二人见状匆匆离去。
此时死人堆中爬起一人,赫然是魔教葛长老,只听他喃喃自语的道:「想不到这婆娘这般的浪,哼!到口的肥肉竟让她飞了,白白便宜了令狐冲这小子。他奶奶的!只要老夫不死非要狠狠的玩死这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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