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上的应酬,他见过不少下三滥的手段。有些人为了更好助兴,给女伴喂下催情的药。
其中,有一种药就跟她手裡的形状差不多。
他没有回话,伸手往她背后探去。
她紧跟着慌张的要挡住,但他早有反应。倏地拽住她的手腕,探过去另外一边手。很快的,他摸到了一罐药瓶。
将药瓶拎到眼前——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连呼吸都紧窒了。
难怪,之前碰她的时候,她湿得又快,小穴裡水又多,他怕做多她又难受的时候,可她还缠着他不放。
原来,根本就是她吃了催情的药!
馀笙勐地将手裡的药瓶往牆上大力甩去,瓶身破裂开来,裡面剩下的药片四处飞溅。
「苏、情、你、很、好!」
他一字一顿,骨子裡的那股狠厉暴虐一下子涌了出来,捏着她的腕子不禁用力。
苏情无措地看着他,眼眶一下就红了,整个人像是掉进冰窖裡,冷得直发抖。
「你把我当成什麽人了?你又把自己当成什麽了?」眼底怒意的火苗燃得更盛,「何必这麽作践自己的身体!」
苏情下意识就想反驳,但话出口却一片苍白,「我没有……」
订婚前,她主动打电话过来,说苏婧没办法订婚,可以换成她吗。
那时候,他就只问过她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意见。
是她说的啊,她愿意——
馀笙咬牙切齿,语气冷厉,带着狠辣的意味。现在的他终于知道了,她当时是有多勉强。
「我知道你不情愿嫁给我,但是你还能怎样?你都已经嫁给我了!」
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划在她的心头上。她难受得捂着胸口,脑袋一片浑沌,只有他紧握着地方传来敏感的疼痛。
|最|新|网|址|找|回|---
她理不清,也想不明白,他们好好的怎麽就又变成这样子了——
她只知道,吃药这件事是她做得不对。但有些事情,一旦尝试过,就已经上瘾。
手腕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她,酒睛的后劲有些涌了上来,血管几乎是热血沸腾。但她却一直颤抖着身子,唯唯诺诺,「馀笙、馀笙,是我错了,我不该……」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是不该动过拆散你和董文念头。前阵子你还不是在画着人家的画像!以前的我不相信报应,现在,你让我彻底相信了——」
他和苏情一开始就是错的,他就不该妄想,就不该一错再错。
苏情滚烫的泪珠跟着掉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一贯沉默寡言,从来没有一次性对着她说过这麽多、这麽重的话,就
算是醉酒过后的那一回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