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4日
我父母的房子是那种老式的房改房,也叫福利房,是我母亲单位分配的,然后房改时以极低的价格买了下来。
小区当然叫某某新村。后来做过一段时间的售楼,才知道小区的名字是按绿化来区分的,绿化率最高的叫某某花园,其次叫某某苑,最次的才叫某某新村。
小时候觉得新村挺宽广的,最喜欢和小伙伴们在自行车库里捉迷藏、玩官兵抓强盗;但现在回父母家吃饭,最痛苦的就是找地方停车,单元楼里贴满了牛皮广告,自行车库更是成了一间间小工厂。
虽然这个新村已经和我父母一样成了一个耄耋老人,但我还是对它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因为在这里我遇见了我的第一个女人,静。
上文已说过,家中的房子是房改房,所以整幢房子的业主都是我母亲的厂里同事。我是个很宅的人,小时候如此,长大了还是如此。所以对那些邻居都没什么印象,和我有交往的只有7楼的一个小哥哥,比我大一岁。
宅的人一般功课都会好一点,我就是如此。我是工厂家属子弟中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经过我那喜欢吹牛的母亲的渲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已经成了单元楼中的一个知名人物。
和静第一次说上话,那是我刚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那天早晨我去上班,来到楼下,单元门的防盗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条连衣裙,印象中领口开得很大,露出一大片雪白,一下子吸引了我。后来我问过她这条连衣裙,静却说她从没有这样暴露的衣服,肯定是我记错了。
就在我痴迷地看着那片雪白时,那女人开口了,声音糯糯的,天然有股媚意,“你就是401的大学生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你好。”
静笑了一下,“我住503,我老公是厂里的小车司机……我刚结婚搬来时,你还只是个小孩子,一转眼这么大了啊。”
听她的口气,她已经住到这楼里很多年了,但我竟然全然没有印象。
另外交代一句,静比我大8岁,我当时24,而她32,正是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娇艳的时候。
转眼到了暑假。好吧,我必须承认,我是师范毕业,第一份工作是高中的英语老师。本来不想说的,毕竟是在写小黄文。但这里无法回避。
我一个人在家里玩电脑,那时候还是拨号上网,所以电脑基本是个游戏机的作用。而我主要是用来看小黄文,在电影、图片、小黄文中,我独爱后者,感觉阅读小黄文能让我充分发挥想象,有代入感。
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我打开了门,进来的正是静。
静在普通人中可以算是漂亮的了,眼睛妩媚,声音自带一股撒娇味;身材极好,两只奶估计有C+;还有一股让我很喜欢的,说不出来的气质。
当以后接触到了社会上那些发廊妹、楼凤、女网友,我才明白静身上的气质是那种良家熟女味,是一种最吸引男人的风韵。
静进来后看到我光着上身,脸有点红。匆匆和我说了一番话就离开了。原来她是请我给她上小学六年级的儿子当英语家教。我当然同意了。
静的老公是厂里的小车司机,好像经常陪领导出差,反正在那个暑假我是没在白天见过他。
静是个营业员,做一天休息一天,所以我也是一天隔一天去5楼给她儿子补课。
她儿子的问题也很明显,就是不会背单词,每次默写都会被罚抄,然后就恶性循环,对英语越来越无感。我就教他把音标和字母结合在一起,以达到听到发音就大概地能把单词拼出来,不用死记硬背。
至于费用,说的是20元还是30元一小时的我忘了,反正最后因为那个了,也不好意思收钱了。
静家是一个单间,就是现在说的一室一厅一卫,开门是客厅也是餐厅,一边是厨房和卫生间,一边是卧室,卧室出去是阳台。
就这么大的房子还是因为静的老公和领导关系好才分到的。后来静乡下父母的房子拆迁,她也分到了三间回迁房,家里才一下富裕起来。
因为她儿子的单人床也放在客厅里,所以沙发什么的就没有了,我和她儿子就在客厅里吃饭的八仙桌上补课。
夏天在家,静当然也穿得比较随意,和我一样,通常是一件汗衫加一条大裤衩,当然她还要多一件文胸。
在我给她儿子补课时,她也比热情,时不时会过来给我俩倒水,有时还有水果。
虽然静很吸引我,但我那时毕竟是只童子鸡,个性有比较宅,也只敢意淫一下。头几次补课回来,我总要拿出那本珍藏的《十月》,那上面有贾平凹的《废都》。我觉得静和里面的女主角唐婉儿挺像的,我会翻到庄之蝶和唐婉儿第一次偷情时的情节描写,然后一边阅读一边想着静。
那时的我不会打飞机,也从没试过,但每次复读《废都》马眼总会有液体渗出,当时的我还以为那就是精液,后来才知道只是前列腺液,是男人动情准备交配的标志。
虽然《废都》里面有好些文字被方格替代了,并写着此处省略多少字,但我还是觉得贾平凹对于情色的描写远胜于网络上的小黄文作家,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人到中年,阅尽黄文无数,但印象最
深的还是贾平凹把“剥女人丝袜”形容成“剥大葱”的那段描写,那画面感跃然纸上。
意外发生在第三次还是第四次补课时,那天我突然站起来想上厕所,谁知静正悄无声息地站在我后面……然后就是彗星撞地球,我的背部撞上了两坨柔软的丰满。
我的脸肯定红了,急冲冲就去了卫生间。回来后却发现静好像根本没发生什么事的样子,还是那么热情。
我补课的内容会有一段时间让她儿子按我的方式背单词,然后给他一课课重默。往常我会在桌边陪他,但那次我心里有火。
我站在厨房门口喝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那。也许因为客厅太小了,窗户的位置又被小床占了,只有厨房门口会显得空旷一点。
这时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想去厨房,本来我该让位的,但我脑子一抽站在那没动。静在我面前呆了呆,还是侧过身挤了过去。
两人虽然近,但理论上交汇时还是碰不到的,但我伸出了手,在两人交汇时,用手背在她身上擦了下。具体碰到的哪,是屁股还是大腿,我忘了。就记得温暖、Q弹,应该还隔着一层布,没有接触到她的肉体。
当时的我很紧张,就怕静发火,但她没有,她好像感觉迟钝,没有感到刚才的接触。
静走路的声音特别响,而且关门的声音也响。那天以后,每天早晨,我在四楼听到她关门的声音,就会假装出门,然后在门前的过道里等她。当她提着垃圾袋经过时,我会伸出我的咸鱼手,蹭蹭她的屁股,摸摸她的腰。
当时她的表情是没什么变化的,后来在床上问起这件事,她说早就发现了我的这些小动作。但因为我长得帅,又在帮她儿子补课,倒也不反感我卡她油,反而觉得有几分有趣。
她自己说:后来在关门后,会在楼上停一会儿,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再下来,让我摸几把。
到这里为止,两者的交往里一直是我在主动,我的胆子也只敢做到这一步了。
然后有一天她和老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打架。因为楼里的住户都是一个厂里的,所以劝架的人很多,包括我的父母,我只能站在外围看着。
第一次看到静像个泼妇一样,披头散发、破口大骂,两只奶子激烈地跳动着,把她老公的脸挠花了。后来听父母说,她老公陪领导出差,三缺一就上去陪打了几圈,结果输了一个月的工资。
静的这次吵架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十几年后当我们终于分手后,我一直怕她会打上门来。毕竟我们在我的新房里肏过好几次,她完全认识我家的路。
第二天我去补课时,静好像完全恢复了正常,又是那副温柔可人的样子。直到……
我在教她儿子发音,她过来加了水但并没有离开。等我讲解完一段后,突然她趴在了我背上。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那是什么,两团更加柔软的肉球,上面还有两颗明显的硬粒……静不知什么时候拿掉了她的胸罩,现在我和她的大奶之间只有两层薄薄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