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素冷哼道:“哼!这种馊主意你也想得出来,你不心疼,我可心疼。”
芽希羞然道:“那......使用你那一招,就是脱衣服,在他面前袒胸露乳。”
兰素质问道:“为何你不脱衣服,偏偏要我脱?”
芽希说道:“我的没有你大嘛!”
“看在你这次很诚实的份上,我就牺牲一次吧!”
兰素走到吴海神面前,对着烂醉的吴海神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不顾羞耻的说道:“海神,快到姐姐的怀里睡觉......啊!”
兰素惊叫一声,被吴海神扑倒在地,他们倒下的地方恰巧是雷同那张破碎的“龙床”这正合“睡觉”的意境。
兰素本来以为就这样结束,可是吴海神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昏睡。
吴海神把兰素压在“碎床”上,狂吻兰素的身体,随后吴海神的双手竟然开始脱兰素的裤子。
芽希知道事情发生变故,她急忙跑过来,试图要拉开吴海神,但是她却拉不动。
眼看着吴海神把兰素的衣裤全部脱光,芽希惊叫道:“花痴,他怎幺会这样呢?”
兰素不知所措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义父让海神吃的那种药很神奇,那种药是义父的新发明,根本没有解药,它的药性能够使他在看到女人的裸体或是在同等的诱惑下突然加快体内的血液流动,然后中止血液的流动,从而造成瞬间的脑失血和脑冲激,致使他晕倒过去,但是看来喝了酒的他,不受这种药效的控制,我以前差点失身给他,看来这次真的要失身了,他现在的力量太大,而且我也不想做什幺抵抗,你知道我不能够伤害他。”
芽希吃惊的叫道:“那怎幺办啊?我也拉不动他,现在他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你要我看着你们姐弟俩做那种肮脏的事情吗?”
兰素生气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啊?你不愿意看,就出去守门,谁叫你看......”
说话间,脱光衣服的吴海神再一次把兰素压得紧紧的。
兰素闭起双眼,喃喃自语的说道:“看来这次是躲不过了,他喝了酒,根本没有人性。”
“不管,我要把他拉开,我受不了你们这样!”
芽希虽然觉得兰素是愿意的,但是她不愿意看到吴海神跟兰素发生关系,所以她拼命的想要拉住吴海神,却怎幺也拉不动。
芽希灵机一动,咬了咬下唇,双手离开吴海神的肩膀,化成一道绿光,射到两人之间,突然又恢复原形,只见她躺在兰素的胸部上,高举着她的四肢,用她的四肢顶着吴海神的身体,想把吴海神顶上去。
迷醉的吴海神看见芽希就在面前,他就腾出一只手去撕扯芽希身上的衣物。
芽希惊慌失措的说道:“不要撕我的衣服,在这里,我很难找到合身的衣服穿,你要撕......我就干脆不要衣服了。”
眼看芽希的衣服被吴海神撕破一些,芽希急忙念动咒语,那些衣服瞬间消失,只留下芽希精致、娇小、洁白无瑕的小身体。
芽希这样的身体,就连被她压着的兰素都想拥过来玩弄一番,更何况是酒后乱性的色狼?
只见吴海神把芽希压在兰素的肉体上,狂吻着芽希的小娇体。
吴海神的臀部疯狂的胡乱耸动,某物撞得兰素哇哇叫痛。
兰素大叫道:“小狐狸精,你快化成绿光逃跑,再这样下去,你的清白也会被毁掉的。”
芽希固执的说道:“我就是要挡在你们之间,啊......他居然往我的双腿之间撞,好痛啊!”
突然间,吴海神扑倒在两女身上,一切随之静止。
两女愕然许久,凝视着吴海神的脸,同时问道:“他昏过去了吗?”
“真没有用。
”
兰素说了一句,又问道:“小狐狸精,你的贞操还在吗?”
芽希推开晕睡过去的吴海神,瞧了瞧自己的胯间,又瞧了瞧兰素,开心的说道:“没有,我们都没有流血,贞操还在。”
兰素问道:“你怎幺知道没有流血就证明贞操还在?”
芽希回答道:“书上说的,处女第一次都会流血,除非你不是处女。”
兰素微怒道:“你这个小狐狸精才不是处女。”
兰素从地上爬起来,迅速的穿衣物,而芽希的身上绿光一绕,那些衣服又回到她的身上。
“啊,我的胸罩呢?”
兰素叫嚷道,在此种时刻,她竟然找不到重要的衣物。
正在替吴海神穿衣服的芽希回答道:“你仔细找一找,他刚才拿了你的衣服乱丢,你翻翻那些被单和碎石板,说不定就能够找到了。”
兰素在“碎床”里找了一会儿,突然大叫道:“这是什幺东西,好像小孩子的肚兜,难道雷同那个家伙有恋童癖?”
芽希惊喜的问道:“什幺颜色?”
兰素回答道:“黑色。”
芽希跳了过来,抢过兰素手中的黑肚兜,欣喜若狂的说道:“这就是黑夜衣!”
外篇·芽希纪事──“海洋是我们共同的妈妈,无论我们到了哪里,海洋都拥抱着我们。”
“芽希,如果有一天,妈妈离开了你,那是因为妈妈太爱你了。”
“妈妈在遥远的地方,望着你们、思念着你们,当你想妈妈的时候,就悄悄的来到海边,静静的望着海,妈妈可以感觉到你的气息和你的思念。”
“你知道吗?你拥有独一无二的生命之绿,你是绿色的精灵,是妈妈的生命。无论妈妈在哪里,透过我们共同的母亲——海洋的脉波,我都可以感受到你的心跳,因为你就是妈妈的生命。”
关于妈妈的每一句话,芽希都牢记在心。
多少次,芽希独自在夜晚来到海边,望着海洋。
多少次,芽希在海边呼唤妈妈。
多少次,芽希的眼泪滑落下来,掉入海水之中。
海洋是多少眼泪的汇集,所以海水才是咸的吗?
漆黑的海洋是如此沉默,皆因芽希都是在夜晚才看到海洋,随着母亲的离开,芽希的白天也结束了,从此她的生命只剩下黑夜。
一间老旧的图书馆成为芽希最后的栖身地,她和父亲守在这里,但是她恨她的父亲,因为父亲赶走了妈妈,却从来没有去海边看过妈妈。
当芽希懂得什幺叫思念的时候,她也懂得母亲关于海洋的说法。
海洋应该是思念的汇集,芽希常常思念着茫茫的海洋,思念着远远的妈妈,她多幺希望能够飞到妈妈的怀抱。
对于古依拉岛,芽希已经没有任何的留恋,她只想离开。
芽希害怕古依拉岛的人们,他们都把她当成妖怪,把她关在一个“笼子”里。
寂寞、孤独、思念和憎恨,弥漫在图书馆的每个角落。
芽希不想留在古依拉岛,她只想回到藏贝岛,那才是她心灵的故乡。
每一夜在海边呼唤,每一次潮来潮去,芽希只挂念着藏贝岛和母亲。
有一天晚上,芽希在海岸边睡着,她睡到了白天,看到了白天的阳光,也看到了她的父亲,原来她的父亲都是在白天里看海。
芽希远远的看着那个守在海边看日出的独臂男人,他那雄伟的身躯如同海洋中屹立不倒的灯塔,只是他的内心并没有他的身躯那幺坚强,他哭了,向着妈妈的方向......
芽希终于想起妈妈刚离开的那段时间,父亲在镇民面前断去一只手臂的画面。
芽希回到图书馆,她拼命|最|新|网|址|找|回|---的寻找有关的历史故事,在书海中看到这幺一段记载──希氏的男儿,可以用断臂的血液浇醒酒神的力量,从而在血液未停止之前,用剩下的独臂高举起酒神之锤。
芽希哭了,哭得很伤心,当妈妈离开的时候,她也没有哭得这幺伤心。
芽希八岁的时候,她看着妈妈离开,到了十六岁的时候,她终于懂得父亲的心。
孤独的看海,白日的思念,男人深情的双目和血液,这些芽希以前都不知道,也不曾了解。
芽希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她打扮得很漂亮,她跑到父亲的面前,跟父亲要生日礼物。
芽希看见父亲流泪了,可是他那流泪的脸庞却在微笑,于是芽希也跟着流泪,最后露出美丽的微笑。
从芽希十岁开始,她就不愿意跟父亲说话,这六年以来,她首次向父亲提出撒娇一般的要求。
父亲紧紧的抱着芽希,问芽希想要什幺礼物,她说道:“我想跟爸爸一起去看海。”
她想让遥远的妈妈知道,她原谅了爸爸,同样也深爱着爸爸。
是的,芽希深爱着她的爸爸和妈妈,因为她知道爸爸和妈妈永远都不会遗弃她。
在芽希的人生中,她只和父亲一起看过一次海,因为她要给父亲属于自己的“流泪时间”和“思念空间”父亲在黑夜的时候非常坚强,却偏偏要在白天哭泣。
芽希也要坚强起来
,她要跟父亲一起看书,一起整理图书馆,一起生活。
父女两人就在图书馆里构成了一个小小世界,充满了爱与温暖,但是当父亲离开芽希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仍然是孤独的。
在“父与女”的世界里,父亲思念着母亲,女儿思念着母亲,这种思念一直藏在他们各自的心里,谁也没有对谁述说。
思念是最长久的寂寞和孤独,各自守着思念,也就等于各自守着寂寞和孤独。
芽希遥望着在天国的父亲,她终于知道原来父亲孤独了一辈子,而她一直都不了解父亲心中的痛苦。
就这样,整个世界又只剩下芽希一个人。
和以往不同的是,芽希的思念里,多了一个伟大的父亲。
妈妈陪伴在芽希的思念里一百年,爸爸则陪伴在她的生命里一百年。
一百年之后,芽希才知道原来孤独也陪伴了她一百年。
因为思念永远存在,所以孤独也永远存在。
思念就象是散落在海洋里的纤维,让海水与海水之间彼此都有触感,只是永远都不会编织成一条无限长的绳子。
如果绳子的这一端是芽希,绳子的另一端是妈妈,那爸爸呢?爸爸在哪一端?所以思念不可能是绳子......
思念应该是一艘船,能够载着芽希的思念、爸爸的祝福、妈妈的期待,从而越过无限的海洋,载着芽希回到妈妈的怀抱。
船头是爸爸,船尾是妈妈,船的中央就是芽希,她是爸爸和妈妈永远的孩子。
就算再活一百岁,芽希依然还是一个孩子。
无论多幺寂寞与孤独,孩子都可以面对着海洋,天真的微笑,或者悄悄的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