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不疑有他,欠身告退。
闵柔转头看着聂云,眼中满是迟疑,最后深吸了口气,低头缀了一口汤水,伸手轻轻揽起聂云的头,脸颊发烫地缓缓将唇凑近了去,颤抖着分开聂云的嘴唇。
只是聂云虽然嘴唇张开,但牙齿却闭得紧紧的,始终无法打开。
闵柔无奈之下,只能先将嘴里的汤水咽下,然后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在他口中扫动,一点一点地将牙关撬开。
在她的努力下,聂云的牙齿慢慢张开,舌头也下意识地伸了出来,和闵柔那那香软滑腻的舌片碰触到一起。
最^新^地^址:^闵柔还是头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将舌头伸进嘴里,不禁浑身一震,瞬间将头抬了起来,俏脸泛起一片靓丽的红霞。
她急促地喘息着,两眼下意识地向四面看去,然后再次将视线落到聂云脸上。
“我……我是为了给云儿喂药,他舍命救了我们一家三口,更为玉儿报了血海深仇。
我又是他的义母,这样做没什么关系,不用害怕。
”闵柔在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努力压抑着心中那有些异样的波动。
她再次俯下螓首,只是因为刚才她猛地抬头,聂云的嘴又闭上了。
无奈之下,闵柔只得再次花了好大力气让他的牙齿张开,然后用手捏住两腮,将汤汁含在嘴里,嘴对嘴地给聂云渡了进去,还一口气顺进了他的咽喉。
双唇相接时,闵柔紧闭的双眼不断颤动,一颗心仿佛要挑出来一样,一股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涌上她的心头:云儿,你若是醒着……聂云似乎是因为渴了许久才得到滋润,所以一张大嘴开始本能地大力吮吸起来。
闵柔猝不及防下,香甜的唇舌竟被他一下子吸入口中,释放着诱人的香甜芬芳。
“滋……滋……呜……呜……哈……哈……”闵柔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被吸了几下之后才挣扎开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而聂云则继续张嘴空吸了几下,这才意犹末尽地舔舔嘴唇,合起了大嘴。
“这个小坏蛋!”闵柔皱起眉头轻声啐道,俏丽的脸颊红得好像秋天的苹果一样。
她喘息了好一会,突然伸手按向聂云的手腕,感觉到那虚弱无力的脉象后才彻底松了口气。
“云儿受了那么重的伤,昏得不省人事,哪里会故意占我便宜!”闵柔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只是想起接下来还有一碗汤要喂,心中越发羞涩。
她有心想让丫鬟进来喂,但又不知道如果她们问起如何喂进去,自己该如何解释。
“罢了罢了!经过此事之后云儿和坚儿又有什么区别呢?”闵柔想起自己在华山时就对聂云产生的母爱,轻轻摸着聂云的头,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
她含着汤汁,继续给聂云嘴对嘴的喂着,当然每次都让聂云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吮吸着自己的香舌红唇。
聂云每一次的大力吮吸都会让闵柔羞得面红耳赤,但这种仿佛亲吻的行为也让她体会到一股前所末有的快感,那是石清从来不曾带给她的。
这种快感让她越来越沉醉,也让她喂每一口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到了后面,她会不自觉地主动将舌头伸进聂云的嘴里,或者将聂云伸出的舌头含到自己那柔软湿润的口腔里。
闵柔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一种背着丈夫和其他异性亲热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而且心底里还生出一股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欣喜甜蜜,好像她期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似的。
那颗第一次看到聂云时就在她心中埋下的种子,今天终于发芽了。
当闵柔意犹末尽地再次拿起汤碗时,却发现里面的参汤已经一滴不剩了。
“哎呀!”看着空碗,闵柔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羞得玉手一抖,连忙将碗扔到地上,人也像被蜜蜂蜇了一样跳了起来。
“啪”的一声,那只瓷碗摔成了三片。
而聂云似乎也被这个声音吵到了,他眉头一皱,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焦急,叮嘴里大喊道:“母亲,快走,挡住他!”闵柔被他这一喊,也忘记了自己的羞窘,连忙再次坐回床边。
而聂云又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谢烟客,你给我去死!”说着还把手举起挥动看姿势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虽然聂云此时的表情看着很可怕,但却让闵柔的心里非常感动。
她连忙拉着聂云的手想要将它按下去,没想到聂云感觉手被拉住后,又喊道:“放开我,我要救母亲!”说着把手用力往回一收,闵柔本就在往下使劲,被他一带竟然整个人向他身上倒去。
“啊!”闵柔一声轻呼,香软的身子一下子趴在聂云身上,胸口两团软肉更是被挤得扁扁的。
胸前传来的异样让闵柔一声婴咛,她感觉一股热流从胸口冒起,迅速向全身蔓延开来。
她连忙坐起身子,玉手按在胸前,含羞带嗔地看着聂云。
“真是……羞死人了!”闵柔脸若火烧,心如鹿撞,贝齿轻咬下唇,眼里流露出莫名的光采,但很快又变得黯淡下来。
她踯躅良久,最终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等闵柔走出房间后,原本“昏迷不醒”的聂云突然睁开双眼,那闪亮的眼一点都不像身受重伤的人。
他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一丝回味的笑意。
***闵柔出去叫丫鬟进去房间整理,自己则慢慢地向卧房走去。
一路上她脸上情不断变换,时而羞愧,时而迷茫,时而苦笑,时而伤心……她走进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石清,突然感到一阵心虚。
虽然闵柔一直用喂药的理由说服自己,但她很清楚自己和聂云嘴唇接触时心里涌起的悸动。
那种感觉她似乎只在和石清新欢燕尔的日子里体会过,在他们夫妻二人彼此渐渐熟悉后就很少出现了,尤其是生下石中玉后,就再也没有体会过。
而且和新婚时那种紧张羞涩不同,聂云带给她的感觉更多的是让人身心俱醉的甜蜜,甚至连他的气息都让闵柔浑身发软。
而她和聂云名义上的母子关系也让闵柔倍感羞愧,但同时又感到一丝隐隐约约的刺激,这种感觉就像现代社会的学校里一个三好学生突然被差生拉着逃了一天课一样。
闵柔心乱如麻,静静地坐在桌子旁边发呆,一直到天色已晚才被睡醒的石清打断了思绪。
“师妹,你怎么了?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见你回答,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石清关心地问道。
看着石清那充满关切的眼闵柔越发愧疚,她下意识地转头避开丈夫的视线,低声道:“我……我还是想不明白那谢烟客为何要对玉儿和坚儿下毒手。
”似乎觉得躲避视线显得心虚,闵柔一边说一边抬起头,却看到石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自然。
“师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闵柔和他夫妻十几年,一眼就看出石清有心事。
“没……没什么。
”这次换成了石清躲避她的视线,“我只是在想我和你平日行走江湖,有没有可能和谢烟客的亲朋好友结怨。
”闵柔心中起疑,但天性柔顺的她早已习惯了依从丈夫,于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石清见闵柔没有再追问,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忙道:“师妹,天色已晚,我们吃了饭早点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