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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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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宜生气的要死,可是都已经这样的了,都进去了,难道还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他一咬牙,想著动就动,难道还能被他们看扁了不成,手撑在麒硕壮硕的肌上,腰肢便开始小小地款摆了起来。

“啊恩……啊……”这一动才知道这对兄弟到底有多麽的恶劣。他坐在麒硕的身上,後却被麒庚著,只要他一动,无论往前和往後,总有一坏东西能到极深的地方。往前坐的时候,麒庚的会抽到口,麒硕的则会狠狠压到雌里的花心,压得他一阵抽搐,水流得都没有形状,真像喷泉似的一股股往外喷。

被压得受不了了想往後挪一挪,就换成享用著他柔嫩紧致後的麒庚逞凶了。大的随著他向後移,便配合地往前顶,直直干到他从未被碰触过的肠道深处,同时还不忘蹂躏摩擦他的骚心,没碰一下都一阵激麻的快感从菊心里荡漾开来,整个肠壁也抽得不成样子。

“呜呜……哥哥,不要……不要干我那儿……”这样来回几十下柳宜生就哭叫著求饶了,两个儿里面敏感处酸涩不堪,好害怕再被撞到,又渴求著再被大力点疼爱。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麽,只能不由自主地求饶。

“哥哥们可没有干你,是小柳儿用小骚干哥哥们的大屌。”麒硕坏坏得不顾他求饶,挺上腰去狠狠撞他的花心。

“小柳儿不是最喜欢被我们干那儿麽?每次被干到就会流好多水,还会把哥哥们吸得更紧。”麒庚也对这种缓慢的抽丧失了耐心,配合麒硕将屌头深深埋在敏感的菊心上,不住地画圈圈细细研磨。

“啊啊啊……”两个敏感点被一起采到,还用那麽大的力道,柳宜生一下子浪叫出来,下身整个酥透,两个小像是要融化了一般,柔柔地挤压讨好著给他快乐的大东西,随著他们的顶撞自己颤得如风中花蕊,嫩一抽再抽,终於耐不住这既深又重的蹂躏,筋挛著就不肯放开,头晕目眩中身子一抖一颤地达到了最极致的快乐,在抽中悠悠挺起的白嫩尚未被人碰过便高高地出了一道白浊。

潮吹中的雌不停地涌出汁浇灌麒硕深入里的屌头,这哪里有一点生过孩子的样子,又烫又紧,弄得他本不想再忍,虎吼一声挺到最深处把种子毫无保留地朝著心猛。

麒硕受不住,享用更紧致的菊的麒庚更受不住,只见他两手搂著柳宜生的腰,慢慢享受了会儿後筋挛高氵朝的挤压,马眼一开烫便系数地播进敏感不堪的菊里,爽得浑身舒畅,每个毛孔都透著舒服的味道,恨不得一辈子埋在宝贝的小里再也不出来了。

柳宜生刚恢复的身子就被两人如此欺负,当场就不行,软倒在了他们怀里,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甜笑著彻底得睡过去,被两人亲了又亲,心中一片和风细雨,细腻无声。

***

麒硕麒庚的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麒天佑带著两个儿子在麒麟洞里耗费尽了能量,对日渐不支的结界也只是杯水车薪。眼看三个月过去了,结界的破损日益增大,最著急的还是柳慕言,果然如他所料,只有三种力量远远不够修补结界,如果能加上阿土的力量……柳慕言不确定作用会大上多少,可是至少不会让麒家父子三人每日都筋疲力尽,还事倍功半。

“爹,他们很努力了,麒硕他们每天回来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让他们慢慢来嘛。”柳宜生三月的哺期已过,正和柳慕言两人一人喂一个孩子喝著稀粥。麒麟宝宝的成长期比人类孩子要快上许多,过了三月就能消化大人的食物了。

“你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吧,等小希他们再大些,我就可以分担爹的工作了。”

“那不著急,孩子不好带。”柳慕言像是想起了什麽,扯了下嘴角道:“小希小望可比你小时候乖巧的多,你知道你小时候有多调皮捣蛋麽?”

柳宜生讪讪笑了下,他也觉得两个孩子比他乖巧,可能个像他们的父亲,平日里除非饿了尿了,需要心的事都不多,不然他一个人可真带不过来。

除了乖巧,两个大胖小子身体极好,想必是因为麒麟的血统,才小小的身体,力道比他还大,小拳头有时不小心挥到他身上还能让他疼上半晌。

他愤愤地捏了两个小东西的鼻子哼道:“长大了也是和你们爹爹一样,会欺负人的坏东西。”

臭小子们咯咯笑,像是在表达他们很认同这一说法似的。

“小柳儿,你觉得阿土如何?”柳慕言突然问起了这麽一句,柳宜生一愣才回答道:“不错啊,人很好,可惜遇人不淑被坏人欺骗了感情。爹怎麽问这个?”

“没什麽,随便问问。”柳慕言不再多说,眼神暗了下去,不再多说,低头专心喂孩子吃饭。

☆、(11鲜币)54.惊天真相

离开麒麟村後,柳宜生经常问起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他知道阿土这个不起眼的外来客会对自己日後的生活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他会不会做些什麽不让自己失去现有的一切。他回答不出来,因为他知道归究底,这也不是阿土的错,甚至不是任何人的错。

可是那时候,他每日的心思也仅仅是照顾好两个孩子,不让麒硕麒庚分身乏术的同时还要为他和孩子们忧虑。他知道麒硕和麒庚正在做的事情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命运,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责任,保护族人,守卫家人,在这种生死攸关的问题上,他们三个的小情小爱便有点不足为道的意思,弄得他每回想撒娇都觉得自己十分不懂事。

难道是因为自己也当了爹爹,生成熟,不再任无度了?无论是成熟还是别的原因,柳宜生只盼著麒麟村的结界能早日被修补好,那两个人还说等空闲下来,再带他去城里玩,雪下之前被人欺负的耻辱。

这日他早晨刚睁开眼睛,外边的日头已经不小了,整夜的蝉鸣吵得他睡的并不好,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到点喂孩子吃早饭了。

有了孩子之後的人生完全不一样了,睡到日上三竿起那简直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发生的好事,还好两个孩子都不是那麽闹腾的格,晚上两兄弟回来後又对他甜言蜜语的安慰,一天的疲劳也就烟消云散的差不多了。

才喂完孩子,小希小望哭闹了起来,他一顿好哄还不奏效,恍然想起,麒天佑给孩子们做的小布偶昨日留在了爹那,委托隔壁家的张大叔两口子先照看下孩子,他想还是把孩子的布偶拿回来,不然回头想起了还得闹。

两个臭小子,子和他们父亲们一模一样,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那是白日黑夜都要抱手里,谁要都不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种独占欲,一点都不可爱!

天色已经过了辰时,想来爹爹应该从山中回来,他生活的及其有规律,几乎是一板一眼,此刻应当是正在家中做药或者看书。

果然,屋门半掩著,柳宜生刚要推门而入,却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那人声音熟悉,语气激烈,不是麒庚又是谁?

柳宜生的动作顿住了,他们不是进了麒麟洞麽?为何会在爹的屋里?没道理一早起来,连话都没顾上和他说就来拜访岳父大人吧?还是有什麽事情非得瞒著他?

想听听他们在说什麽的好奇心让柳宜生没有进门,而是呆在门口听了起来。

屋里的其实不止是麒庚,麒硕也在。他们两今日刚进了麒麟洞便被柳慕言叫了出来,说是有重要事情与他们商量,并且让他们先不要告诉小柳儿。

兄弟俩依命过来了,却在柳慕言才说是两句後就听不下去,双双站起了身来。

麒庚脾气急,怒红著脸拍案而起道:“祭司大人,我们绝对不会答应的,你怎麽能说出这种话来?虎毒还不食子,就因为小柳儿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舍得这麽对他?你舍得我们舍不得,他就是我麒庚的命子,你真敢动他我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难得的,麒硕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麒庚冷静,他虽然没有麒庚那麽冲,但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事情提都不用再提了,祭司大人,当年你设计我们三人洞房,为了小柳儿不因为你而伤心,这黑锅我们帮你背了。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会一再容忍你对他的伤害,现在不行以後更不可能。小柳儿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我想你从小看到大,也不会不清楚。我们尊你敬你,也请你不要做出挑战我们底线的事情。”

柳慕言神色木然,事情如他想象中一样的不顺利,怎麽可能顺利,他自然知道三个孩子感情极好,本不可能容许外人足。可是现在问题的严峻已经不仅仅关於他们家庭,而是关系到整个村子,甚至整个种族。

麒天佑他们修补的结界已经进入瓶颈停滞不前,他不知道他们的努力什麽时候能有成效,可是他知道时间不等人,麒麟村平静了几百年的生活可能随时会因为人类的闯入而不复往昔,那还是好的,万一有魔族入侵,以现在村子里成年雄的战斗力,简直是不堪一击的。

柳宜生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可他也不是对那孩子毫无感情,看他现在相夫教子,日子过的比自己幸福上不知多少,如果不是到迫不得已,他又怎麽能舍得打破这种美好和幸福?可是他没办法。

叹了口气,柳慕言薄唇轻启道:“这并不是你们两能说拒绝就拒绝了的事,原因我已经解释了,你们莫不是要为了一己私利弃而弃整个村子於不顾?”

“一己私利?”麒庚气到冷笑:“祭司大人你若非得说那是一己私利,我便告诉你,小柳儿比整个村子,整个世界对我而言还不知重要多少倍,千万条命於我麒庚又有何意义?即便是能救了所有人让小柳儿掉一毫毛我也不愿意,这个态度够明确了麽?”

“这不是不相干的人的命,是你的族人,甚至是你的父亲儿子!你说的是什麽昏话!”麒庚的话对柳慕言来说太过大逆不道,他也无法再维持冷静,而是训起了人来。

“麒庚说的没错。”麒硕却也十分支持麒庚的说法:“你想让我们尽到责任和义务,我们耗尽能力,甚至为了保护族人一马当先都万死不辞。”

他也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面地接著说:“但是,祭司大人,不是人人都有你的好襟,为了大义能把自己的男人出让,能让喜欢的人去和他人交配生孩子,我们凡夫俗子,自私无度,肯定是比不上的。不过说起来我们也得谢谢你的宽宏大量,不然世上也不可能有我和麒庚。我们感激你把小柳儿从小抱养回来,让我们可以拥有他。虽然你领养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他是被人类遗弃的双之人,可以给麒麟生下孩子。这些我们都不计较,他出生不好,没有身生父母爱护,都没关系,有我们爱他让每一日都幸福快乐就可以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想我们会同意让小柳儿去同别人交配,只是为了让那个阿土变身,这个世上除了我们两个,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碰到小柳儿,踩著我们的尸体过去也不行。”

这番话既挑衅又刻薄,柳慕言脸色一下青了下来,连端著茶杯的手都抖了起来,杯盖与杯身不住发出丁丁的声音,刺耳不堪。

作家的话:

要小虐两三章哈…

☆、(11鲜币)55.身心俱疲

“麒硕我们走。”麒庚没耐心再听这个身为心上人的父亲打算如何伤害他们的心肝宝贝,这种事情想想他就觉得肝肠寸断,杀了他他都不会让它发生的,末了还不忘威胁柳慕言道:“接下来我们会无时无刻地护著小柳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祭司大人,我们念你是长辈,不会将今日你说的话告诉他,但请你弄明白,我们这麽做只是不愿意让小柳儿伤心,可不是维护你。你若是还执意如此,什麽责任什麽义务我们都可以不顾,带著小柳儿和两个孩子远走他乡,到时候你就让我们爹一个人帮你修复什麽狗屁的结界,爱害什麽人便去害什麽人吧!”

从来不说脏话的麒硕生平第一次说了那麽难听,还是对从小都敬畏的人说的,这一点都不难,只要想到这个人对自己的爱人,自己孩子的爹爹怀有那样的念头,再恶毒一百倍的话他都可以说出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都不用什麽真正的伤害,仅仅是他们在争执之间暴露出的真相,就让柳宜生浑身血凝结,双手冰凉,僵硬不堪,睁大著眼睛完全不知道无法消化自己方才听到了些什麽。

听到两人走出来的脚步声,他也不知道为什麽,本能地不想见到他们,而是快步往边上的大树後一躲,看两人往麒麟洞的方向,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柳宜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背靠著大树,腿一软便滑倒在了地上。

脑袋涨疼得厉害,耳边嗡嗡作响,正当午时的太阳热力逼人,可以阳光再炙热,除了晒得他眼晕,却一点都晒不进心里,融不化被剧烈冻到的心脏,烧不热以棱角之姿在体内乱窜的血。

柳宜生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麽记忆会如此混乱,耳边反反复复的就是不同的声音说著几句话,一遍比一遍清晰,一遍比一遍让他痛苦难当,呼吸不能。

“虎毒还不食子,就因为小柳儿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舍得这麽对他?”

“当年你设计我们三人洞房,为了小柳儿不因为你而伤心,这黑锅我们帮你背了。”

“我们感激你把小柳儿从小抱养回来,虽然你领养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他是被人类遗弃的双之人,可以给麒麟生下孩子。”

“你不该想我们会同意让小柳儿去於别人交配。”

这三句话一句比一句颠覆柳宜生活了那麽大对自己,对父亲,对整个世界的认知。他几乎敢相信原来他生活的世界都是一片谎言,可他们的话里说的明白了,他就是生活在一片谎言里,若不是今日无意听到他们的言语,他还要在这种谎言里继续活著,直到这种不真实被最残酷的现实戳穿。

柳宜生冷得发抖,抵著大树的背脊却汗湿了一片。他狠狠地咬了下唇让自己能振作一点,脑袋清新一些,可真的吃痛流血他又後悔了,那些话语比利剑更锋利更有杀伤力,字字像磨过的刀,出鞘见血,毫不留情。

原来从眼高於顶自命不凡到一个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孤儿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从前总是告诉自己,父亲虽说对自己严格,但那是因为父亲生淡漠,又怕他不成器不成材才不像麒伯伯那样温和亲切。说什麽让他快点长大,早日成熟接过他的担子,他本来就不是他的亲生孩子,他当然不会打心眼里疼他爱他。

被兄弟俩疼爱的身体,事实上不但不值得骄傲,还是怪异和残缺的象征,不然为何会被亲生父母所遗弃?长到那麽大,连自己的亲人都从未见过,还傻傻的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他有个父亲,还有那麽多疼他爱他的人。

那一刻身心俱疲,惨淡不堪。

真是笑话,他数月前听了阿土无父无母的故事还心生悲切,同情不已,这又有什麽好同情的,他的情况不比阿土好多少,反而是阿土还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是孤儿,自己被瞒骗到那麽大,还对自己是谁一无所知。

也难怪父亲不告诉他真相,他的身体对他来说是宝贵的吧,能给麒麟生孩子,这是他收养他的原因麽?柳宜生忍不住地胡思乱想,怪不得那时温柔无比地告诉他,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用为了自己的身子不一样而自惭形秽。他从前确实不觉得自己可以生孩子有什麽奇怪的,直到此时此刻,他没法抑制住从来没有过的苍凉和自卑,这种陌生的感觉纠缠著他的心,让他整个人及其恶心和厌恶。

呵呵,就是因为这个身体,所以收养他,让他和麒硕麒庚两人在一起,好给他们生下孩子,自己的身体对他而言就是生育的工具,为的是让族人繁衍生息,这里面他是如何想的,是否愿意都不重要,因为他很早就被告知为了族人而活著是他的责任和义务。是了,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并不是兄弟俩的处心积虑,怕他不同意才先斩後奏的计划,而是他高贵的父亲大人一手策划,步步为营,从婚礼时的下药,到婚後他傻乎乎的说不嫁了,寻求他的安慰,他还故作镇定地当好人哄他劝他。

那傻乎乎的两个人,因为怕他知道真相太伤心,宁愿让他误会承受著他的冷言冷语,也要把本不属於他们的责任背负下来,甚至为了他的任受了如此多的皮之苦。

柳宜生一时五味杂陈,兄弟俩那句句维护像是在严冬中流进心中的暖流,温润烫贴,无法不令人动容。整个世界,除了他们再也不会有人把自己如珠如宝的疼爱,不掺杂一丝的恶意和利用,没有任何私心杂念,只是把他藏进身体里一般爱他,宠他。

可笑,他伟大的父亲大人怎麽会觉得他们能让他去和别的雄交配?为了整个族人的安危?为了所谓的责任大义?他们当然不会同意,他们心里想的就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坚定,柳宜生一点都不怀疑,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事情,两人真会如他们说的,带著他和孩子远走他乡,从此与这个他们成长的地方,他们的族人亲人再无瓜葛,毫不留恋。

柳宜生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比起相信兄弟俩的坚定,他更相信他父亲的手段。从小到大对他的臣服和认知,让他再一次陷入无可自拔的冰窖之中,牙齿打颤起来。是的,他的父亲,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从小时候让他懂得不应该调皮捣蛋,到在他婚礼上下了那种让人成了禽兽的药,说他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都不为过。</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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