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
上等者之辱∓quot; 等规矩,自己却是下下等连个名份都没有。论天伦见了女儿该是女
儿跪迎自己,论园中规矩,其实当自己跪迎女儿,最羞臊的是,其实论理还当时
时候着往日的小辈亲戚女子,来奸玩自己,连女儿也一并如是。虽然宝钗、凤姐
自然护着,更发落她们姐妹去怡红院掌∓quot; 绣衿馆∓quot; ,也算避免了尴尬,妥帖得照
应,也未曾有哪个小辈,真敢依着身份来凌辱自己与姐姐,但是到底是每见人都
羞得难以抬头。
只她不仅天性聪明,而且事务里历练来得通达,知道女儿也罢,凤姐也好,
其实只是弘昼一介玩物,凭身子容貌愉悦王爷求存罢了,若想在园子里当真安生,
或者更有些其他想头,比如问问族人下场,唯有取悦弘昼一途。她不比宝钗闺阁
处子,也知道些世上的荒唐事,见弘昼的安排,便知弘昼必喜禁忌,颇好荒淫奇
趣,当爱折辱佳人魂魄以为悦事。这等事体必然羞耻,她一则难于女儿尽言,二
则也不好与姐姐商议,其实心下已经是转千想过此事。自己单凭容貌颜色,
凭弘昼一淫也就罢了,要真正用心取悦弘昼必难如意长久,唯有用心体味弘昼之
喜好厌恶,才得自保。
此时听麝月一句∓quot; 太太∓quot; 出口,弘昼小小一斥,她心下却已是一荡,王夫人
固然是天真羞惭,她却更知其中之味,便品着,弘昼必爱听她这等昔日贵妇人自
贱自辱,一时间,鼓足了勇气,却是终于款款低声开口:∓quot; 子责的是。麝月姑
娘不好再妄称的……我们姐妹如今哪里是什么太太,不过是园子是粗使贱奴…
…∓quot;
这一句话,仿佛也点醒了身边的王夫人,那王夫人忍泪已经支持不住,微微
低头仿佛要叩头下去,亦是轻声应和道是:∓quot; 是……贱奴们不知怎么自称方是
……求子训诲……∓quot;
弘昼见她二人如此臣服识趣,不由哈哈一笑,他身上毕竟酸楚,何况自己身
份自然是享用为先,一时被二人色相所迷略微有些恍惚,此时醒来,自然更也不
愿久站只图个舒服,便就身上往那铺着厚厚湿湿的棉巾上一屁股大大咧咧一坐,
听两姐妹自称∓quot; 贱奴∓quot; ,想想这一对姐妹昔日的身份尊贵性情贞洁,不由心下自
有一番得意。
那龙骧浴盆此时与其说是一个浴盆,不若说更似一个木桶蒸架之∓quot; 床∓quot; ,他
大大咧咧这么一坐,顿觉屁股底下滚滚的烫热湿潮就奔涌上来。一时连臀骨内酸
楚都仿佛被蒸酥了,痛楚楚麻痒痒得说不清甚么滋味。而腹下欲火更甚,但觉自
己那阳根已经硬邦邦将小裤顶得高高的,偏偏这等欲火与那纯粹被男女风月催动
之情欲略略有些不同,多得几分骨骼钻心,少得几分喘息紧张,想来必是那浴盆
底下大盆中所滚之汤水中有那一等奇香异髓。
那内里小浴盆如床一般,却是略高,弘昼两条毛腿此时荡悠悠已经难以着地,
只在边沿上晃来晃去,他斜眼瞧着见腿边两个妇人白肉儿嫩生生娇滴滴,一个紫
红胸兜丰腴肉感,一个月白抹胸精致柔媚,而两条雪熙熙的肩膀上,两片白腻腻
前胸上俱是挂满了水珠,那王夫人姿色更甚却是一副无有意哀羞顺眉之态,这
薛姨妈却是魅浪体丰动人心魄,再见那薛姨妈胸前那条被肚兜遮掩一半却清晰深
刻之乳沟,一时不由童心虐心俱起,将自己的脚丫就着最近的薛姨妈的前胸一条
深幽的乳沟里捅了上去。
那薛姨妈想头里虽然已是想了千遍,就备着由弘昼淫辱身子,等到真的自己
那要紧的所在,一对美肉夹紧之处,被弘昼的脚丫一触,却到底难抑种种羞耻屈
辱,鼻子一酸,几乎要堕下泪来,喉头一紧,更几乎要耻吟出声。心中默念此乃
命数礼法,不得不从,到底不敢躲闪,明知自己这一对美奶儿,终于是要侍奉除
了昔日丈夫之外的男人,这等羞涩失节之辱,乃是前缘孽定,死死咬牙忍耐。偷
眼一瞧,更是悲从心头来,原来那弘昼用足如此抵玩自己胸前乳波亦就罢了,偏
偏眼睛却瞧都没瞧着自己,竟然是看着一边跪着得王夫人。只仿佛这小小一亵玩
动作,不过是随兴为之。更透着两姐妹只如玩物等类,随赏随渎罢了。再几下捅
动自己的乳波,那奶儿如今只是松松箍在肚兜之下,如何禁受得起,顿时随着弘
昼的足辱,荡漾起阵阵魅惑波浪来。偏偏那弘昼仍然不瞧着自己,仿佛根本不是
在品玩自己这等绝色贵妇之胸乳,而是在随意玩弄甚么玩具一般,又几下,竟然
将足弓略略斜着,就着自己的两乳之间夹着的肉缝沟谷,插抵了进来,边是深挖,
边是浅,仿佛是在抠弄甚么所在一般。略几下,她毕竟是十余年不曾赤身见得
男人之旷女,但觉胸前传来阵阵的酸软,与脑海中一片哀伤的羞愤,参杂在一起,
再也忍耐不住,微微一声∓quot; 嗯∓quot; 的娇吟轻轻自口鼻中传出。凭她再怎生想过今日
之事,真的此时一声耻声出口,到底是几十年豪门诰命的身份,顿时觉着无地自
容,终于低下脸蛋去。
偏偏那弘昼也不知怎生想的,一对粗壮的脚丫越发虐待似得只是捅抠那薛姨
妈胸乳玉波,却似乎没有听到薛姨妈那娇吟软声,只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
理所当然,似笑非笑开口,开口口吻虽是平和,却是一番言语折辱,只道:∓quot; 这
园子里,自然没什么奶奶太太,夫人姨妈,便是要作奴儿一等,也要本王看得过
眼才是……凤丫头让你们两个老天拨日的贱货,以为自己有点子皮肉姿色,脱成
这样子跪这里做什么?想做本王的奴儿么?你们觉着自己也配?∓quot;
地上那王夫人闻言,泪珠儿顿时顺着两腮滚滚而下。她是自小金陵出名的美
人儿,王府之掌上明珠,年轻时也自矜论起容貌体格,门第根基,自然是上上之
等。家中教养,总是女德贞伦,守身如玉,不妒不骄,宽厚养性;年轻时府上
下,便都赞是个至纯至善的性子,虽然其妹体态妖娆多姿更胜半筹,但究竟以颜
色气质品之,仍称为府内无双。凭多少公子王孙踏破了门槛,其父母也未曾轻易
许人。挑来捡去,总是那荣国府二公子贾政,侯门世族,颇好诗书,大有祖风,
才成就这段姻缘。自嫁入贾府为新媳妇,也有那一等世人挤眉弄眼,半妒半羡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