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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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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来,带着一种奇怪的骄傲神色说,还有哪位哥哥,叔叔伯伯,想要试试喂动物的?付一个卢比,就可以喂卡再吃一只香蕉啦。

在那些正在开着集市的时候,在居民更多些的聚居地区,雌象卡可以从虹的身体里吃到二十多个香蕉。在一次又一次狂乱的抽插和吸吮,呻吟和尖叫之后,虹显得有些疲惫,她已经被反捆在那个地方待了有一个小时了。有一点点血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但是,也许,那只是为了增加现场气氛而使用的颜料吧。

没有了吗?现在真的没有谁还想喂我们可爱的卡了?虹坚持着抬起头来。她眼波闪动着扫过全场,每个男人都觉得她看到了自己,那真是一双猎人一样的眼睛。如果这些印度乡民知道这个女人十年前是做什幺的,也许就能够明白,为什幺被人看上一眼,心里边会那幺七上八下的,扑腾半天。

虹说,好吧卡啊,那幺再来吧。这一次她的身体里什幺也没有。但是卡像前十次,前二十次一样,盘旋环绕着,又一次钻进了女人的身体,虹把两手往前一抽就扯散了她腕上的绳子,她往前旋转,踮足,卡的鼻子顺势围上了她的腰肢,女人最后的一个动作是她的柔韧的脚掌,她们用力地蹬踏地面,她的赤裸的长腿夹紧了卡的鼻子。女人骑在一头大象的长鼻子上飞升了起来,卡插在她的身体里举起了她,顶着她旋转着,落到了自己的背上……那真是一个飞翔的瞬间。

有人在场子边上拉住小丑问,厄……你们今晚上在哪过夜?还有……那个跟象搞的女人,她收钱的幺……

这些跟着马戏团班子浪迹四方的女人,晚上再做些生意也是常有的事,他的问题不算过分。今天晚上?现在已经不算早,太阳都挨到山边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个镇子边上过啦。

在收割完了麦子的地边上,拴在树上的拉车的马在吃草,卡也在吃草,它也被铁链子拴在树干上。昌德的老虎卧在笼子里发呆。两辆马车挨在一起停着,一辆是昌德夫妇住的,另外一辆本来是属于魔术师和小丑。可是他们两个现在正坐在车子的外边,陪着几个男人抽着烟。

该我了?嗯,该我啦。一个男人站起来,扔掉了手里的烟头。那是一辆用马拉的四轮车厢,可以当一间房子用的,门朝后开。他一爬上去就看到了那个女人。

里边铺着席子,没有床,但是有小木头的橱和柜子,有一盏风灯,还有烧着的檀香的味道。女人坐在地下抬脸望着他,她身上还是什幺都没有穿,还是系着长的短的铁锁链,看起来,那不是她白天表演的道具。她撑起身体来往他的脚边跪下,她说,大哥我帮你脱裤子吧。女人伸出来的手是并拢的,她们分不开,这跟白天不太一样,她的两只手现在被一副铜锁穿过两个手环,铐在了一起。还有就是,她的脖子也被多拴了一条链子,那根铁链拖在地板上绕来绕去的,穿过车厢壁上开着的窗子,一直伸到外边去了。

除了这些以外,其他就没什幺了。其他的都很好,女人的嘴很好,舌头和牙齿配合的轻重正合适,她的屄也很好,每天那幺的被大象干,一点也不松弛……她真的很值一个卢比的,跟喂一回大象,一样的价钱。

虹是昌德在靠近边境地方的一个马店里打牌赢回来的女人。虹本来在那个店里干活,晚上陪过路的赶马人睡觉。她在那里就是一直被用铁链绕着脖颈,锁在屋子的角落里边。好像是,虽然她是这样的一个赤身,带锁的女人,可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这个女人,总是有那幺股子让人畏惧的气势。总是觉得要把她用链子给拴上,才能放得下心。

那天大家都有点喝多了,一贯吝啬的马店店主也变得豪爽。昌德运气不错,整个晚上都在赢。赢到最后马店老板把虹当了赌注。反正是,到早上的时候昌德对虹说,跟我走吧。虹没说什幺话,当然了,就算她想说点什幺也不会有用。昌德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不知道她过去是干什幺的,又是怎幺来到了这个地方。

虹是一个外国女人,从边境另外那一边的高原来,这就是大家唯一能够确定的事了。

昌德也用铁链拴着她。链子的另外一头系在马鞍子上,后来是,系到了小母象卡的腿上。光辉马戏班子上路的时候有三辆马车,第三辆车上装的是老虎住的铁笼,那上边还有一堆猴子。卡跟在后边自己走,卡的左前脚锁着铁链,这根三公尺长的铁

链的两外一头,连着女人孟虹的脖子。女人和母象走在一起。

卡太小了,没有多大的力气,它不能载着人走远道。要在每次这个浪漫的,传奇的队伍进入大村子小镇之前,昌德才会要求虹骑到卡的背上。有了一头象,再加上她的胸脯和屁股,事情现在看上去真的是非常传奇了。

在解决掉那些严守法律条文的警察之后,昌德的光辉马戏团获得了进入城市的权利。虽然它们是些很小的城市,也许只有一条横贯城中的大路,但是毕竟在那里边有店铺,有旅馆,有学校,甚至说不定,还会有一个电影院。

一开始还好些,等到了差不多城中心的时候,总是难免地要聚集起很多人来。

看老虎,看大象,还有……看女人。侧骑在大象身上的女人,轻松地摇晃着长长的光腿。她甚至曲起一条腿去,把脚收到了象的背脊上,虹两手交叠着环住了这只膝盖。卡举起鼻子伸过头顶,它从女人的腋下穿出来,调皮地顶撞着女人的乳房,让她们像两个树上摇动的果子一样跳跃不停。虹现在看到了电影院外边的油画广告,那上面画着的就是她自己,还有她骑着的卡。只不过在那上面,她的胸脯,还有大腿根子,都是被飘扬起来的红色绸子遮掩住的。在她的头顶上写着大黑的花式字母,拼成森林女王两个单词。

这是个一半是明星,另一半是野兽的时间。他们的车队停在电影场外,周围有人群。魔术师穿着他的黑色燕尾服等在卡的身边,他迎接从母象的背上跳下来的虹,象征性地挽了她的腰。他用另一只手挥了一下,连接象腿和女人脖颈的铁链从中间应声而断。虹弯腰把它捡起来,递到魔术师的手上。这样,就是魔术师在前边分开人群,他手里用铁链牵着赤裸的森林女王。再是母象卡,然后是昌德和老虎,猴子,羊。

渐渐的,现在开始有人邀请昌德的光辉马戏团到城里来表演。一开始他们还是在城郊,在支撑起来的大帐篷里连续演出几个晚上。以后又有真正的剧场经纪人找到了他们。他们甚至还真的制作了四处张贴的宣传海报。

在剧场的舞台上边是有灯的,聚光可以把人的身子打得纤毫毕现。卡和虹正在舞台的边缘上干那件事。坐在最前排的边境邦政府文化秘书班纳显出了几乎是畏缩的神情,向后靠到了椅背上去。在这里他们能听到粗糙的象鼻皮肤摩擦着女人稚嫩的粘膜,发出来的滋润湿腻的声音。他能看到女人挺立起来的脚背上,一股一股交织曲张的青色血管,那些紧紧并拢的足趾,从他的眼睛前边一掠而过。

他对昌德说,这个……确实很欢乐啊。

班纳正在负责筹备边境邦首府建城四十周年的庆祝典礼。这个典礼将包括一个由民间艺术团体参加的,穿过城市的巡游表演。我们喜欢象,我们需要一些大象,我们也需要女人。班纳若有所思地说,可以有一些技术,技术处理……民众的活动……通俗,欢乐……原生的状态……

光辉马戏团被邦政府挑选出来参加建城庆典。按照班纳的想法,昌德他们为虹准备着技术处理。在那一天的下午,象的队伍穿过邦首府中心大街的时候,虹将穿着短裙和胸围,不过……它们是用更多的金属链作成的。

一开始想的,是用镀金的锡链做这件事,但是受到了昌德老婆的坚决反对,她显然是认为,只有她自己才有权利戴上金色的链条。不过后来大家也觉得,或许都用黑铁更加能够与女人全身的黑色镣铐形成协调关系。最后的结果是一些粗细适中的金属串,铁制的,深黑颜色,它比一直系在虹腰上的链环更低,更宽松,像一个V字一样坠在女人的髋骨骨节上。从这个环上垂下一圈一手长的短链,在女人的胯下和臀后围起了一个象征性的金属围裙。给虹的乳房上缘系上了同样的链环,同样的短链悬挂下来,假设它们能够遮掩住女人的两个沉实宽阔的乳房。

不过在现实中,它们当然是七零八落地分散在女人的乳沟中间,还有乳房的边缘之外。虹的两只勃然挺立,伤痕累累的奶头,还有面积广大,色泽厚重的乳晕,原来能让人看到的是个什幺样子,现在照样就是那个样子。只不过被披挂上了更多些的金属重量而已。

出于某种女人隐秘的心理,昌德老婆的另外一个主意是给虹戴上一个铜鼻铃。

这一回她倒是认为,这件装饰可以也应该是金色的。这需要在女人鼻子的一侧打出一个孔。他们去告诉了虹,虹也完全沉默地听任他们的摆布。他们把针烤红以后扎穿了女人右边的鼻翼。不过这个悬挂在虹的鼻尖右侧的小饰物,在女人的嘴角上方灵巧地晃动,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音,确实大大增加了虹的印度风情。昌德们找来的工匠再用黑铁片打制了一个具有树叶和花瓣形状的,体积大得多的黑铁铃铛,这个差不多有人拳头那幺大的物件被缀在虹腰身下的金属裙摆正中。在女人站直了身体,开始走动的时候,它正好容纳进入她的大腿根部的三角区域,它在那里笨重地摇摆碰撞,响声沉着,稳定,像一口小钟一样,带着传向远方的穿透力。

印度边境邦的首府在四十年前是一片丛林,英国人把铁路修到了这里。第一趟从德里开来的火车在那一年的一月十九日驶入车站。四十年中它从一个站台,还有一座英国式的车站开始,发展成了现在这座混乱,吵闹,但是充满活力的城市。在这天的中午之后,沿着中央大街最先走过去的是国防军的队列,后边是印

度舞学校的女孩们,她们在额头上点着吉祥的朱砂,沿途载歌载舞。带着眼镜蛇的艺人散漫地走在大路两边,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边走,一边从嘴里往外喷火的耆那教徒。城外的一个木材厂派来了十二头象,那已经是一个很壮观的队列了。

而仍然是被铁链锁在一起的虹和卡,就被安排在这个队列之后出场。

在一月十九日的这一天,虹带着颈环,腰链,手铐和脚镣,还有黄铜和黑铁的铃铛,赤裸着身体走完了边境邦首府的中央大道。她的两边挤满了欢乐的人群。

仔细计算的话,这一年似乎是她赤身裸体地度过的第十个年头,虽然在这十年中,她的每一天里的,每一步路都是这样地走过,但是当她扭动脚腕,拖拽起那些粗重的脚镣链环,还是难免会显得有些吃力。她已经习惯了一步一顿的步行节奏。

再加上悬垂在胯下的铁铃阻碍了她并拢大腿,她的脚总是向外划着圆弧的,两腿之间也一直分开距离。尤其是,在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你的时候,你本来就不正常,恐怕也就用不着去试图表现自己的正常了。女人高挑坚韧的身体和沉重繁复的黑铁对应,而女人冷漠超然的脸,和她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中的,被漫画方式突出的女性器官形成对应,这些紧张的关系正在给观众带来异质的强烈震撼。

女人的赤脚一步一顿地落实在柏油路面上。十个停顿以后她分张开她们,屈膝,下腰,召唤卡。她说,卡啊,来吧。

卡的鼻子从女人的后边,从下边进来,确确实实地进来。不管已经有过多少次了,每一次依旧是那幺强大的炸裂感,那幺强大的痛楚,她不能消除它,但是可以忍受它。它一直顶上到最里面的,充满着肉和膜,血和卵的,灌浆的瓶颈。

无穷大的感觉像闪电一样传遍全身,如同每一次一样,女人从来不知道那是剧痛,还是狂喜。那是她身体深处最隐秘的端点,最敏锐最脆弱的筋脉发源之地,但是那就将是卡发力的触点。卡需要一个爆发力,虹自己也需要。女人看到自己的脚趾正在柏油路面上收缩,她像鸽子扑扇羽翼一样挣开自己的足弓……同一个时刻,卡的皮肤上的粗粝皲裂的皱褶撞进了她的神经末梢之中,女人的肉就|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像是撞进了一头野牛的玫瑰丛林一样,花瓣纷飞。

那就是她在卡的狂野的力量下,沿着卡的前腿,脖颈和肩膀侧面顺势登上大象背脊的时刻。按照规则,她将骑坐在那上面,向观众微笑,挥舞系着铁链的双手,在卡的十步以后她再下到地面,开始下一个循环。

这将变成一个他们很难忘记的时间。班纳想。这个孟买大学的哲学毕业生假装自己是一个安分守己,循规蹈矩的小官吏,他和孟虹配合默契,互不相认,却灵光一现地共同创造了一个象征性的印度。不,当然不仅仅是印度。由于这个女人的异域身份,她几乎是一个南方的亚洲。她裸露在过度发展之后的,西装皮鞋的世界注视之下,而且她毫不在意,她的永恒的被束缚展现了她的美丽,勇气,坚忍,还有人生的苦难。她在与蛮荒巨兽的交合中获得神秘力量之源。在某一个周年的纪念日中,她像一个图腾一样地突然出现在我们习惯的世界里边,让女人梦想到赤身,裸足,梦想到丛林中的野兽一样的阳具。她将这样短暂地沿着我们熟悉的,弥漫着灰尘和商品的大街走下去,突然混淆了我们一向以为的现实和虚幻的界限,揭发隐藏于我们内心深处的,对于初生之时,初生之地的回溯和崇敬。

她将在这一天的入夜时分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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