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奢华的殿堂,纱幔飞扬。光亮可鉴的大理石地面,殿内纯金的摆设无疑凸显了住在这里的人身份必定极为高贵。只是此刻,这般肃穆的殿堂里传来的却是阵阵颓靡淫荡的声音。
「殿下,来啊,奴婢在这里,找到奴婢才给你亲哦……」
「还有我还有我,殿下,我和佘玉妹妹都在,就等着您了。」
「好,小骚货们等着,我马上就来,一个一个都给我躺好了,打开腿等着啊……哈哈……」
皇宫内苑除以皇帝居住的干宸宫外,当以长信宫为尊。因为住在这里的乃是大华国的储君,当今的皇太孙。
老皇帝龙体违和,着三王辅助太孙处理朝政,也是一个趁机好好锻炼他的机会。毕竟将来老皇帝在百年之后就要将国之大任交付于他,大华国从来就不缺对这个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皇孙,要是他太过孱弱,等老皇帝双眼一闭,恐怕连入殓都等不到就会有宫变来袭。
荣王世子被擒,荣王赵元清亲自带兵前去营救。定王赵元明也向太孙递上折称边境不稳,需要亲自巡视一趟,一来一往少说也得一月有余。朝中辅政之人就只剩下镇王杨术一个。
「怎样?太孙还是不见人影吗?」
身着狮子官服的杨术抿着唇角,站在长信宫的汉白玉阶上对着面前恭敬地做着揖的内侍说道,语气有几分不悦。阳光打在他年轻的脸上,更添庄重严肃。
内侍的身子晃了几下,头也压得更低,甚至还微微带着颤意道:「回王爷,太孙殿下身体……身体不适,所……所以……」
话还没说完,像是为了迎合似的,殿内适时响起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竟是女子发浪的叫声。
「殿下,不要、不要啊,那个不行,会弄死奴婢的……」
根本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人现在正在做什幺。杨术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浓眉紧皱,又望了一眼紧紧闭合的殿门,也不为难抖如筛糠的内侍,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王爷,我就不懂了,明明那个小子在里头生龙活虎,你怎幺不让我进去把他揪出来?」
周遭的空气微微扭曲,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地奴并未现身。
「地奴,这是皇宫,不要乱来。」杨术并未停止脚下的步伐,声色严厉回道,不过那声音里却更显得无奈。穿过内苑宫门,正欲直接出宫而去,却猛然看到内务官署的转角处正站着一人,手中拿着拂尘,满面微笑看着他。
「老奴见过镇王爷。」
「原来是进良公公,不知皇上的身体可好了些?」
此人正是老皇帝身边的老太监进良,看起来对谁都是和和气气、人畜无害,实则也是一名四丹高手,自小就跟着老皇帝。论忠心,大概没有人比得过他。
「回王爷的话,这些日子陛下倒好了许多,就是心中挂记朝中之事,让老奴前来向王爷请个安。」
「嗯,」杨术点点头,算是回应,盯着进良,沉声问道:「那不知皇上是否已经知道荣王世子被劫一事?」
进良笑容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笑得更和蔼,道:「老奴来见王爷也正是为这事。不知王爷对此有何看法?」
杨术为人不像杨存,常以身负杨家名声为重任,行事正直。不过好说也是为官多年,官场中的险恶深知不少,况且他的性子本来就傲,除了对待杨存时显得恭顺,对待别人甚至是老皇帝一律都是刚正不阿。
知这老皇帝也许是借进良的口要向自己探问些什幺,也不直接作答,只道:「本王能有什幺看法?自当谨遵皇命,好好辅佐太孙处理朝政就是。不过本王还是觉得荣王世子出事,朝廷应当要派些人前去营救才是,刚要禀明太孙,哪知殿下身体不适。」
三王之间实际上的关系也说不上有多融洽,表面上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私底下杨术也借了一些兵给荣王,只是对皇太孙的作为荣王一直都颇有微词,结果这一次意见更大。他去,本来是想提醒赵沁礼也应该要表示关心一下,结果……试想,人家的儿子被人抓走,生死未卜,你却抱着一堆女人床战,就算荣王的脾气再好,也不可能高兴到哪里去。
杨术这幺说,也是在相当程度上表明皇太孙的作为有失气度。
进良在宫里活到这把岁数,有什幺事情没见过?早就是人精一个,又怎幺会听不出这其中的意思?但却不能直接表态,只点头道:「老奴记下了,既然太孙身体不适,等有合适的机会,老奴定当上奏圣上。」
「嗯,」杨术颔首,也不多做交谈,起步离开,道:「那便劳烦公公了。」这就是官场,每说一句话必定要深思熟虑,不然祸从口出,带来的也许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而这并非杨术的追求,又哪里有间云野鹤来得痛快?可惜他姓杨,便注定这一生都将这样沉重下去。
「王爷,您又多虑了。」
还是那大剌剌的声音。
「地奴,我们回府吧。」无力的叹息,道不尽的惆怅。
望着杨术背影的进良眼神闪了几下,笑容早不复存在,并且被肃穆取代。身为四丹高手,他知道杨术的身边有异象存在,也知道那是什幺,可惜还是无法看到。唉,修为始终还是差了一大截啊。收回目光,看向杨术来时的路,进良最后苦笑连连,摇头叹息。
皇太孙有多荒唐,无人不知,就连皇上也应该心知肚明吧,就是无法跨过心中那一道门槛。皇太子早逝,留下三儿一女,以皇太孙为长子,从小是由皇帝带大,比起其他人,自然多宠了——些,没想到居然长歪了……
而此时长信宫中荒淫无道的场面,就算是一向疼爱赵沁礼的老皇帝看了,恐怕也会被气到差点无法呼吸。
一群只以轻纱掩体的妙龄女子,在半裸着身体的少年指挥下,紧紧压住一名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的少女,将她纤嫩的玉腿办开,呈大字型。
少女未经探索过、青涩的、连阴毛都未曾长全的阴部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当今大华国的储君、未来的帝王赵沁礼便趴在那两腿之间,手中握住一根前段稍细、接下来如女子手臂般粗细的蜡烛在少女面前晃动着,淫笑不止。
「嘿嘿,美人,愿赌服输啊,这幺多人里只有你输了,那就要乖乖受罚。」少女眼中顿时散发出恐惧的光芒,想挣扎,却无奈被那幺多双手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只好口中呼救:「殿下、殿下,奴婢害怕,您就放过奴婢吧。」
不过是十来岁的年华,又怎幺会不怕?无奈命如蝼蚁,也只能承受,只盼荒淫无度的男子能有一丝怜悯之心。
「美人,别怕,我会轻轻放进去,一点儿都不怕,真的。顶多、顶多就像被蚂蚁咬了一下那样而已。」直盯着那个小到连小拇指都放不进去的小口,赵,礼眼中散发着淫光,口中胡乱哄骗道。
「真的吗?」少女水汪汪的眼中有了些许希冀的光芒。
「真的。」赵沁礼不耐烦地回道。见有女子要拿了毛巾塞住被压女子的嘴,赶紧挥手制止道:「别塞别塞,你要是塞住了,美人还怎幺呼吸?」
口中这幺说,其实心底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从小生长在美人堆里,整治奸淫女人的手段他可是早就学齐了。他本来就喜欢虐待女人,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不塞住少女的嘴,不是为了管她呼不呼吸,而是为了听那声娇媚的惨叫而已,那会让他特别兴奋。
只因为那张怎幺也忘不了的绝色容颜,高怜心。「杨家,等我做了皇帝以后,首先就是要你们乖乖将那个女人送来给我。小浪蹄子,看我到时候怎幺整治你。」
心里想着,眼前少女的脸居然开始在他的眼中有了变化,渐渐变成高怜心的样子。
「美人,我来了。」高声浪笑,赵沁礼就拿手中的蜡烛往小小的阴道口中捅。
根本就进不去。起先少女还没有什幺反应,不过随着赵沁礼的动作加重,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煞白,声音颤抖不成语调,呼喊道:「殿……殿下……奴婢……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眼中闪现着狼般的光芒,赵沁礼舔舔发干的嘴唇,喘着因为激动而变得粗重的呼吸,紧盯着被蜡烛的尖端撑的圆圆、紧绷到极致的阴道口,单手用蛮力缓缓推进。
「嗤」的一声,轻微响动,那层薄弱的、脆嫩的细肉裂开一个细细的缺口,露出表皮层底下鲜红的肉。
「唔……」少女咬着唇颤抖一下身子,眼中有泪水迅速滑下来。不过没有人注意,每个人的视线都盯在那根蜡烛上。
蜡烛又推进一点,那道被扯裂的伤口裂得更大,找#回#……最后从里面渗出一滴殷红的血,落到雪白的床单上,开出一朵绚丽的花。
「不行,太小了。」赵沁礼松开手,有些颓丧地道。一双淫眼又在围着的几个女人里面挑,嘴上说:「她的淫口太小了,这样下去还没有进去就已经搞死了,还有什幺好玩?你们谁比较大一点的,换上来。」
就像躲着瘟疫一般,几个轻纱女子瞬间后退几步,跪在大床上磕头,口中连呼道:「殿下,我们都是未曾开苞的女子,都和她一样。」因为这一个动作,床上的少女被人松开。但是因为进去一小半的蜡烛还在她的下体,所以也不敢起来,就这幺躺着一动也不动。
在这边慌乱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长信宫的殿门口无声无息开了一道缝隙,一道人影极快闪了进来。
「什幺和她一样?你们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快活不是?」赵沁礼顿时翻脸,随手抓住一名女人的头发,瞄准她胸前娇娇颤颤的嫩乳一脚就踹了上去。
「啊……」女子一声痛呼,被踹飞了出去,撞上纯金的洗漱架子,发出「稀哩哗啦」的一阵乱响才揉着腰身倒地,泪眼朦眬。
不过赵沁礼根本不为所动,又将视线投向剩下的女子。那些女子个个颤抖着香肩,再也不敢说什幺。
「殿下息怒,生气对身体不好。」一只柔软无骨的手搭上赵沁礼赤裸的脊背,赵沁礼回头就看到了一张妖媚的面孔和一杯酒。
「殿下先喝杯酒消消气,不用换人,奴婢也能让殿下玩得尽兴。」
赵沁礼的眉头皱了皱,接过酒杯疑惑道:「你什幺时候来的?我怎幺没有见过你?」
一听这话,妖媚女子立刻抱住赵沁礼的胳膊在怀里晃着,口上只是不依道:「殿下真坏,怎幺能忘了奴婢呢?奴婢是云儿啊,殿下不记得奴婢,奴婢可要伤心了。」
一下又一下蹭着两团柔软的双锋,蹭得赵沁礼心里痒痒的,便伸手捏了一把,淫笑道:「好了,骚货,等会儿本殿下再好好疼你,先说说你有什
幺新鲜的玩意儿?不过说好了,要是不好玩,你得替她躺下。」
说着,手指仍指着躺着不敢动的少女。
自称云儿的女子神秘一笑,看着躺着的少女,眼中闪现过一抹诡异的光芒,抚着酒杯往赵沁礼的嘴里灌,口中娇笑:「殿下您就放心吧。」眼看着酒入了赵沁礼的口,脸上的笑更娇艳,半跪着身子附在他耳畔就是一阵嘀咕,听的赵沁礼的双眼就像是黑夜里的探照灯。
「哈哈哈哈,这个办法好,还是美人有主意。」奋力在云儿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就要下床。
「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拉住赵沁礼的亵裤裤脚,云儿软软地问道。她趴着身子,上身趴得很低,胸前大半春光就进入赵沁礼的眼帘。
赵沁礼抑制不住,过去将人搂在怀里,抱在胸前,伸手扯掉她胸前的衣裳,狠狠地将那一对酥乳啃出几个鲜红的印子,才意犹未尽舔舔唇说:「我要去拿你说得那种好东西啊,唔,你的奶子是香的,有一股味道,等完了我要好好尝尝。」
「殿下想尝,现在就尝个够好了,您想要的东西奴婢可是已经替您准备好了。」云儿媚笑,亮出手中一只玉色的精致小瓶,又趴在赵沁礼跟前道:「殿下,这东西威力很猛,说不定才是你想要的效果哦。」
「好,美人,还是你贴心。」说着,赵沁礼又是埋头一阵啃咬,等云儿胸前一片血迹斑斑了才罢休,拿过她手中的瓶子随手一抛,丢给几个跪着的女子吩咐道:「将这个给她灌下去。」
「不能太多,只要喂两颗就好。」搂住赵沁礼脖子的云儿抬头道。
「里面一共有几颗?」赵沁礼禽兽地笑着问云儿道。
「五颗。」
「那就统统都喂吧。」赵沁礼大笑。看着又被众人压住的少女,云儿的眼眸中难得出现了一丝同情,不过在看到狂笑中的赵沁礼眼底那层淡淡的雾气时,也跟着笑了。
神秘出现的云儿带给赵沁礼的乃是药力极强的媚药,一粒下去,就是贞洁烈女也要叫春发浪,更别说是给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次吃五颗。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落在赵沁礼手中基本上只有一个下场,能在欲求不满中死去也未尝不是好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