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冲笑道:「这『苑宁轩』并非一般晚膳之地,本座常携女伴到此行乐,侍婢们都习惯了。这次见到本座和如此娇丽的张教主相约共膳,自是依样准备一切,方便我们夜宿了。」
张无忌粉脸通红,说道:「原来如此……义父说何掌门好色无行,我算是见识了。」
何太冲摇头笑道:「本座的无行好色岂止如此?若然当真与本座夜宿,才能把本座那好色无行一窥全貌。张教主够胆一试的话,就没浪费侍婢们一番功夫了!哈哈哈……」
刹那间张无忌神情变来变去,一时深思,一时羞怯,一时慌乱,一时妩媚。何太冲吓了一跳,正容道:「张教主失礼了,本座只是随口……」张无忌却抢着道:「今夜就由何掌门作主!」何太冲怔住了一会,说道:「张教主喝多了吧?」张无忌小嘴一扁,然后豁出去道:「『小黄猫』!『小黄猫』!『小黄猫』!我张无忌就是『小黄猫』的义子!义父说我事事都可拜託何掌门,难道是他看错了?」说罢登时涨红了脸,神情青涩可爱。
何太冲笑了起来,说道:「张教主率性放任远胜本座,本座甘拜下风。」突然凑前吻了张无忌桃红玉颊。张无忌轻声娇呼,虽是得偿所愿,亦是忐忐忑忑。何太冲沉声道:「听到这娇媚叫嚷,现在张教主要反悔,就轮到本座闹起来了!」牵着张无忌的手,走出偏厅。
两人来到一间宽大厢房,左边是大床软褥,红艳薰香,右边则是一个石砌浴池,热水长流不息。张无忌犹在观看,却被何太冲按着玉颊令他转头,秀嘴随即与何太冲嘴唇相接。他少尝热吻,被何太冲嘴舌连连带引,逗得芳心勐窜,意乱情迷。
情深一吻过后,张无忌似已抵受不住,伏在何太冲胸前连连低喘。何太冲轻抚张无忌玉背,叹道:「本座还道张教主淫荡败礼,才想与本座同床共欢,但此刻看来你应该少尝云雨,何必作贱自己,委身相就?本座若随便要你,就对不住小逊了!」张无忌幽幽的道:「我曾遭凌辱,每次都是身不由己,苦多乐少。何掌门既是可信之人,该可让我尝到合欢之乐。之后我见到心上人时,也会安心一点。」何太冲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能不能逗你开心,本座倒是无甚把握。」张无忌嘻嘻一笑,说道:「刚才何掌门亲我,我已很开心了。」他抬起头来,笑得天真无邪,眼角却带着三分春意,显得满心期待,跃跃欲试。何太冲情心大动,又跟张无忌吻了几遍,然后帮他脱下罗裙。殷红肚兜未能尽掩身段,酥胸似鞠浑圆挺立,玉茎如芽羞垂胯间,非男非女,亦是男是女,绝艳绝美却是无需置疑。
何太冲脱光自己的衣服,和张无忌一起坐在床上,隔着肚兜轻揉张无忌玉胸几下,怡然笑道:「真是回味无穷!张教主你可知道当日一战时本座揉过你这宝贝后,可得苦苦忍住,才没在众人面前继续摸个不停?」张无忌嫣然一笑,想要回嘴,但说了「何掌门」后,已被何太冲按住嘴巴。何太冲道:「张教主,本座要你像小逊一样,唤我『冲哥』。」张无忌心裡一动:「就跟青书师兄一样,总是要人叫些别的。」他乖巧地叫了声「冲哥」,又道:「冲哥也别叫我张教主吧?」何太冲却道:「不行!叫张教主就好!能把力克六大派的明教教主压在胯下,本座连神仙都不愿做了!」这刻张无忌没被触碰,听到这话却是娇躯一颤,如受狎弄,更是眼望他方柔声道:「冲哥这话……这话好坏……我却喜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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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冲嘿嘿一笑,把掩着酥胸的肚兜也脱掉了,更压住张无忌吮吸胸前红晕。张无忌先是快慰的扭腰摇头,浪声娇呼,之后却突然脱力,只剩叹息,原来是奶水流出,郁动呼喊的气力都沿沿散失。何太冲抬头讚道:「好喝好喝,跟小逊的不分上下!」张无忌微嗔道:「我是我……义父是义父……冲哥别再说了……」何太冲笑道:「张教主在光明顶一战不时以德服人,想不到原来还是会吃醋!」张无忌又是一颤,轻笑道:「冲哥……又来了……真好……」
何太冲吸过两边玉乳的奶水后,移前身子跨坐在张无忌胸前,把玉茎放在对方胸脯中间。他一边用双手搓揉玉乳,一边缓缓动腰,玉茎被丰胸软肉包围,进进出出,如在交合。张无忌满脸羞涩,失声道:「怎……怎能这样……奶子……痛……奶子会坏……」他口中「会坏」的玉胸却在疼痛中透出麻软异感,教他身心焕发,其乐无穷。不一会,何太冲玉茎射出精水,张无忌髮髻俏脸粉颈玉胸,都是混浊处处,腥味浓浓。
何太冲洩精后,见张无忌目瞪口呆,心裡既觉好笑,又是怜惜。他柔声道:「本座吓怕张教主了吧?」又不停轻抚对方脸颊。不一会,张无忌吁了口气,轻声道:「冲哥……我全身都怪怪的……都没见过爹娘义父,像你这样胡来……」何太冲很是得意,说道:「这玩法本座以前未曾学会,小逊可没试过。本座见张教主吃醋,就跟你来点小逊没试过的。」张无忌叹道:「何掌门果然好色无行……我堂堂明教教主,被玩成这样子,好可怜啊……」何太冲笑道:「张教主你说这话时,心裡很高兴吧?」张无忌玉颊泛红,轻轻嗯了一声。
何太冲半躺张无忌身边,合指如剑,说道:「本座还要令张教主更高兴!」剑指轻点张无忌桃红梨涡,沿沿下滑,在斜斜的锁骨抹了几下,又熘到胸脯,绕着颤抖乳晕绕了几圈。张无忌阵阵
激盪,叹道:「冲哥……这……这又是甚么玩法……」何太冲笑道:「不是玩法,是剑法,专门对付张教主的剑法!」张无忌满嘴笑意的怨道:「要输了……输定了……」剑指划过小腹,拨弄胯间玉芽,把小东西翻来翻去,彷如格剑。之后何太冲坐到张无忌腿间,拉起左腿,剑指在玉茎和菊穴间来回点按。张无忌已是词不达意,语声迷煳。剑指在菊穴越点越深,张无忌更是只懂娇叹。
何太冲见菊穴已是开门迎客,自己精力亦已复原,才停了逗弄。他压前张无忌一双玉腿,沉声道:「张教主,得罪了。」张无忌媚眼如花,娇声道:「何掌门……有请……」那期待之色配着未乾精水,纯真俏脸也变得淫荡起来。何太冲倾前一压,两人开始合体。张无忌本来是在闭目忍痛,但这次他娇躯久经逗弄,满足的感觉远超疼痛,与以前受辱时截然不同。他惊喜万分,不禁张目叫了声「好」。何太冲嘿嘿一笑,似在回答这是理所当然,才开始摆腰抽插。张无忌秋波荡漾,嘴角春意难散,娇肢乱摆,玉乳抛来抛去,左摇右摆的小玉茎不一会便撒了精水。在连绵不绝的冲击下,他的秀嫩菊穴痛楚渐增,但更强烈的异感不久便盖过不适,教他心裡期待更勐烈的抽插,叫得媚荡风骚,婉艳诱人。何太冲暗暗会意,一声虎吼,玉棒全力一刺。张无忌玉躯被捅得激烈抽搐,登时乐极登天,他口裡娇嚷「冲哥」,蜜穴已满载热烫精水。明教教主张无忌武功盖世,曾在光明顶大破六大派,这一晚却在苑宁轩失守,成为崑崙掌门何太冲胯下之奴。
第二天清晨,张无忌和何太冲一起浸浴。张无忌柔声道:「冲哥让我知道如何找到合欢之乐,义父说我有事可以求你帮忙,果然没错。」羞人答答地倚着何太冲,甚是依恋。
何太冲微笑道:「你是小逊的义子,本座怎会不帮你?再者本座昨夜,亦是其乐无穷。」他轻抚张无忌湿透的长髮,柔声续道:「是时候要离开了,张教主你先走吧。」
张无忌轻声道:「我要和冲哥一起走。」
何太冲道:「你我正邪有别,要一起走始终多有不便。本座想坐在这裡,看张教主梳妆穿衣,回味昨夜温馨,你就先离去吧。」
张无忌甜甜一笑,说道:「冲哥总是有点子。」两人深深一吻后,张无忌依着何太冲的意思,走出浴池,在他面前理妆穿裙。
何太冲一直笑望张无忌的娇姿,心裡却在叹息:「连站都站不起来吗?嘿,真想不到,有趣有趣……这小子虽然武功盖世,却是纯洁无邪,很傻很天真的。若他知道我此刻的情况,定会伤心难过,日后每次交欢都会想起这憾事吧。若然如此,我就愧对小逊了。」
浴池氤氲水气中,何太冲面前的倩影渐渐矇矓,缓缓变更。不久,在他眼前的,已不再像是张无忌,而是他的挚爱,彷如故人音容苑在。
……
「死鬼!又找了新的狐狸精?你死定了……」
死定了吗?这样就好,太好了……不过师姐妳得再等一下,让我回复气力,走完最后一段江湖道。我想回到崑崙山铁琴居,取出只有妳知道的檀香古琴,在妳坟前再奏妳最喜爱的「青梅娇」。妳就再等一下吧!我会很快回来,很快与妳再聚……嗯,除非在路上再遇上小逊、小娃儿、张教主、何太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