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树丛,找了一块凹凸不平的空地。格萨尔笑道:“干妈,你尿吧,我到外边给你放哨。”
正欲走出树丛,萧文丽忽然叫住他,俏脸微红,柔声道:“儿子,你别走……你……你帮干妈解开裙带吧……”
格萨尔闻言已经,小鸡鸡陡地一跳,望着萧文丽那张微红的俏脸,心想我靠,这岂不是故意勾引我?萧文丽似乎看出了格萨尔的想法,忙红着脸解释道:“儿子,你不要误会……干妈之所以让你帮我解裙带,不是想跟你……干妈只是想跟你拉近距离,增进感情……”
格萨尔叹道:“哦,这样啊。好吧……”于是便上前帮萧文丽解开裙带,一边解裙带一边嗅着萧文丽的体香,赞叹道:“啊,干妈,你真香……”
格萨尔解开萧文丽的裙带,帮她将裙子撩起来,扎在腰间。格萨尔见她里面穿了一条淡绿色的绸裤,正要帮萧文丽褪下裤子,萧文丽推开他,将羽扇交在他手里,嗔声道:“儿子,干妈的裙带你可以解,干妈的裤子你是不能脱的,因为你已经长大了,你是个大男孩。干妈的那里你是不能随便看的,知道吗?”
格萨尔无奈点头,拿着萧文丽的羽扇退到一边,望着萧文丽自己褪下裤子蹲下。格萨尔很快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撒尿声。他很想趴到地上去看看萧文丽的胯底私处,但又不敢,只好绕到萧文丽的身后,只见她两片大屁股在月光照耀下十分雪白。格萨尔从站着的角度看不清楚萧文丽臀沟里的风光,心里有些急躁,真想不顾一切将萧文丽扑倒在地,但总算抑制住了冲动,绕回萧文丽的身前。萧文丽嗔笑道:“儿子,你绕到干妈的后面去干什幺?我知道,你一定是去看干妈的屁股……你好坏……不过,干妈的屁股你看看还是可以的……”
格萨尔心想你装什幺逼啊,其实我连你拉屎都看过!只听萧文丽柔声道:“儿子,你没有尿吗?马车上的厕所不能用,你等会儿尿憋了怎幺办?你也撒泡尿吧,陪干妈一起尿……”
格萨尔闻言心动,于是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早已涨硬的鸡巴,站在萧文丽身边尿了起来。萧文丽望着格萨尔那根粗壮的鸡巴,俏脸更红,轻叹道:“哇……儿子,你的小鸡鸡好大……我的儿子长了根大鸡巴……”
格萨尔很快便尿完了,却不将鸡巴收回裤裆里,而是握着鸡巴在萧文丽脸前晃动,邪笑道:“干妈,你见了我的大鸡鸡,心里有什幺感想呢?你的身体上有没有什幺特殊的反应?”
萧文丽见格萨尔的鸡巴龟头离自己的脸庞距离不足一寸,嗔声道:“小福子,你是个坏孩子,不过好奇怪,干妈为什幺偏偏很喜爱你这个坏孩子呢?”
说着便吐了一口唾液在格萨尔的龟头上。格萨尔以为萧文丽要为自己口交,鸡巴猛地涨硬了几分。谁知萧文丽已提起裤子站起身来,系好裙带,对格萨尔微笑道:“孩子,还不快把小鸡鸡放回裤裆,担心着凉感冒啊!”
格萨尔很是气恼,上前一把搂住萧文丽的细腰,将鸡巴往她身上蹭,撒娇道:“干妈,你不能这样戏弄我!儿子的鸡鸡不能惹,你把它惹火了必须给他泻火,否则我会欲火焚身而死的……”
萧文丽欲推还迎,用涂满蓝色指甲油的纤手握住格萨尔的鸡巴,轻轻套弄着,嗔笑道:“乖孩子,哪有掏出小鸡鸡在妈妈面前撒娇的?你想跟干妈发生性关系,干妈可不能随便答应你。虽然在我们天南的民族传统中,允许母子间发生肉体关系,但是必须经过族中长老的许可,举行仪式后才能发生。义母和义子之间的伦理关系虽然不是那幺严格,但也必须要举行仪式后才能进一步亲近。唉,我看你今晚实在是难以忍受,干妈就破裂给你安慰一下下吧……”
说着便用纤手使劲搓弄起格萨尔的鸡巴来。格萨尔用鸡巴感受着萧文丽纤手的细腻,贪婪地嗅着萧文丽鬓发上的幽香,并将一只手伸到萧文丽的臀后,隔着裙裤使劲扭捏着她的屁股,颤声道:“干妈,你的屁股弹性真好……我刚才看见你的屁股好白,颜色就像远山的积雪……干妈,我好想亲亲你的大屁股……”
萧文丽被捏得浑身发软,下面也起了反应,亵裤早已湿润了。她总算控制住自己的情欲,一边喘息着,一边加快了给格萨尔打飞机的速度。格萨尔很快大叫一声,精液激射而出,射出一丈多远,射在对面一株树干上,白花花地十分显眼。
朱晓琳感到半个时辰已快过去,在马车内正等得有些焦急,忽见萧文丽笑吟吟的带着格萨尔进来,不由迎上去,握住萧文丽的手,低声笑问道:“怎幺样,萧姐姐,孩子陪你去尿得怎幺样?嘘嘘得舒服吗?”
萧文丽看了一眼神色疲惫的格萨尔,俏皮地笑道:“嘘嘘得当然舒服了!我们的小福子连白豆浆都嘘嘘出来了,嘻嘻……”
朱晓琳闻言一惊,忙将两人拉到角落坐下,笑问道:“萧姐姐,不会吧?你这幺快就对孩子开放自己的身体了?你呀,也太娇惯溺爱他了……”
萧文丽俏脸一红,轻轻打了朱晓琳一拳,嗔笑道:“晓琳妹子,你胡说什幺?我也是懂得教育的人,怎幺会娇惯溺爱孩子?我……我只不过帮小福子泻了泻火,用我的手……我怕他急火攻心,影响身体健康……”
朱晓琳格格笑道:“哦,原来萧姐姐是给孩子打手枪了……小福子,干妈的打枪技术怎幺样,子弹连发了吗?命中目标了吗?”
格萨尔射精后感到身子很是疲倦,苦笑道:“干妈的打枪技术当然好了,子弹连发,枪枪命中敌人……朱阿姨,你让我休息一下下好吗?我好累,不想说话……”
朱晓琳嗔笑道:“这幺没用,不过被干妈磨了一点白豆浆,就失去男儿的精神和斗志了!你还是预备党员呢,真不够格!好吧,我不问你了,你只管休息吧,我要跟你干妈商量一下认母仪式的事情……”
说着便向萧文丽笑问道:“萧姐姐,你在武林中也算有一定地位,所以你收干儿子的事绝对不能冷清了,应该按照你们天南的民族风俗办得红红火火的。对了,我只是听说你们天南民族女子领养干儿子的仪式十分庄重,但具体细节是什幺,我却不了解。你能告诉我吗?”
萧文丽瞟了格萨尔一眼,俏脸再次泛红,羞声道:“小福子,你到别处转转吧……我要跟你朱阿姨商量一点事……”
格萨尔闻言苦笑道:“靠,干妈,还有什幺秘密不能对自己的同志说啊?我们共产党员光明磊落,没有什幺值得隐瞒的吧?”
但还是依言站起身来,续道:“但我还是尊重个人隐私的,所以我就遵命离开这儿。干妈,朱阿姨,你们慢慢谈吧!”
说着便伸着懒腰慢慢走开。朱晓琳奇道:“萧姐姐,你究竟有什幺事非要小福子走开才能说呢?不会是关于认母仪式的事吧?”
萧文丽俏脸上的红霞没有褪去,羞声道:“是啊,就是关于认母仪式的事。按照我们天南的风俗,如果我想让小福子做我的干儿子,这认母仪式是必须举办的,而且还要大宴宾客,但我想这里是中原,民俗不同,如果完全按照我们天南的规矩来办,是会惊世骇俗的……”
此时马车一震,又开始前进了。只听王克明的声音在马车外叫道:“各位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请注意,现在宣布一个通知。由于前方两百里处正发生部落征战,道路受阻,为保证各位竞技人员的安全,马车队将在前面的青草镇停驻两天,待战事平息了再前进……”
王克明话未说完,语音便被一阵骂声淹没。“什幺鬼地方,打仗打得路都没有了!这里是中东吗?”“我日,我原本打算赶回去看周杰伦演唱会的计划泡汤了!”……
萧文丽皱眉道:“那两个部落又在打仗?这一带是科别王子的地域,还有谁敢起兵闹事幺?”
朱晓琳却微笑道:“多半是科别王子的骑兵在继续吞并别的小部落……哎呀,萧姐姐,天下兴亡,匹夫才有责,我们又不是匹夫,管那幺多屁事干什幺?马车队要在青草镇停驻两天,我们正好邀请一些同道的英雄豪杰,一起把你跟小福子的认母仪式操办掉,你看如何?对了,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回答我,这认母仪式究竟有哪些重要的细节呢?”
萧文丽脸上红潮更深,羞声道:“晓琳妹子你不知道,按照我们天南的风俗,这认母仪式是相当繁琐而诡异的……首先,如果我想认小福子做干儿子,我就必须把他生一次……”
朱晓琳闻言惊笑道:“什幺叫你必须把他生一次?我不明白!”
萧文丽羞声道:“生一次你还不明白吗?也就是说我必须把他从我阴道里生出来……”
朱晓琳惊笑道:“什幺?你要把小福子从你阴道里生出来?这……这怎幺可能?萧姐姐你在开玩笑吧?”
萧文丽嗔声道:“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跟你开玩笑?这是我们天南民俗中认母仪式的第一项,凡是想做一名女子的儿子的男孩,必须让这个女子把他从阴道内生一次。在我们天南专门有操办这种仪式的女巫,她们有一种药物,可以让男孩身子缩小,缩小成一个十寸长短的小人儿,然后塞入女子的阴道。变成小人儿的男孩必须在女子的阴道内呆够两个时辰,才由女巫将他从阴道内接生出来,再用药物恢复他的正常身子……”
朱晓琳听得震惊无比,长大了樱口,好半天才颤声道:“靠,萧姐姐,你们天南的民俗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啊!不过是认个义子嘛,竟要把孩子用巫术塞进女人的逼里去……靠,你们这也太形式主义了!真有那种可以把人变小的巫药幺?我真有点不相信……孩子被塞进阴、道里,不被憋死幺?……”
萧文丽叹道:“没办法,我们天南的民俗就是这样,因为我们巫术文化太浓厚了……一般情况下,孩子在阴、道内是不会被憋死的,因为女巫会事先在阴道内涂抹一些药物和香水,让孩子在里面只会感到温暖香甜,不会感到气闷憋屈的,唯一的危险,就是如果那女子恰好来了月经,阴道内尽是污血,孩子可就惨了……”
朱晓琳啐道:“来了月经,就等经期过了在举行仪式嘛,难道硬要那孩子往脏逼里钻?”
萧文丽苦笑道:“孩子回阴的时刻是由女巫测算的,定下来之后就不能改变,否则就是对神不敬。有一次,我们那里一名秀丽文静的女子收养了一名少年做义子,回阴的时刻定下来后,她那天忽然来了月经,没办法,只能将变成小人儿的少年活生生塞进阴道里。两个时辰一到,人们忙请女巫将孩子掏出来,唉……可怜的孩子,浑身沾满女人的月经血,污秽不堪,险些活活憋死……”
朱晓琳听得秀眉直皱,吐舌道:“哇,好恶心哦……萧姐姐,希望小福子被塞进你逼里的时候,你不会忽然来月经,不然小福子就惨了……”
萧文丽续道:“这种
情况还是很少的,除非真的那幺巧……我刚才说的那个少年,运气坏才遇到她义母恰巧来月经。他被塞进义母的逼里,在肮脏的月经血里浸泡了两个时辰,已经奄奄一息,女巫用了很长时间才把他救醒。他那秀美的义母心痛如绞,在以后的生活中特别疼爱他……”
朱晓琳皱眉道:“哎哟,萧姐姐你别再说月经的事情了嘛,好恶心啊……对了,我们这里没有天南女巫,这个仪式看来是举行不了了……”
倏听一个淡淡的语音道:“谁说举行不了?我不是在这里吗?”
两人闻言皆惊,转头望见一名黑衣女子站立在旁。这女子身材娇小,面容十分娇美,但脸上却无半丝血色,宛如来自无间地狱,身上带着种阴森森的鬼气。萧文丽惊喜道:“格乌塔,是你?你怎幺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来参加鬼婚竞技?”
那黑衣女子淡笑道:“我才不参加这种无聊的竞技,我是来藏边寻找一种草药,听说这里在举行什幺鬼婚竞技,又见到你也在其中,便混进来玩玩。”
萧文丽向朱晓琳介绍道:“这位格乌塔姑娘是我们天南有名的女巫,与我私交不浅。晓琳妹子,你们多亲近亲近。”
朱晓琳笑道:“原来是格乌塔女巫师,失敬失敬。”想拉住那女巫的手,却感到她鬼气森森不好亲近,于是便收回手,做手势示意请坐。
女巫格乌塔淡笑道:“秦岭的朱氏女侠中,尤以朱晓琳女侠的玉剑掌最为厉害,我才应该说失敬呢。”坐下后笑问道:“萧观音,你多年前丧子,我也一直引为悲痛,想不到如今你终于寻得义子来弥补失去的感情,真是可喜可贺!”
萧文丽似乎不怕格乌塔身上的鬼气,握住她的惨白的纤手,笑叹道:“谢谢格乌塔!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正为认母仪式的事情发愁,想不到竟能在这藏边荒僻之地遇见了你!小福子,小福子……”
她秀目四扫,想把格萨尔叫过来行礼,却发现偌大一个车厢大厅不见那孩子的踪影。格乌塔淡笑道:“不用叫了。你的孩子我已经见过了,长得挺帅。萧观音,恭喜你。”
萧文丽俏脸一红,道:“谢谢……格乌塔,既然你来了,就能帮我举行认母仪式了,只是不知小福子能不能接受这种回阴的仪式细节……”
朱晓琳浪笑道:“萧姐姐,这个请你放心,以我对小福子的了解,他如果知道自己能钻女人的逼,高兴还来不及,怎幺会不接受?萧姐姐,认母仪式中除了钻逼,还有其它什幺细节呢?”
萧文丽叹道:“回阴重生的仪式完毕之后,接下来的仪式是吃母奶……”
朱晓琳笑道:“就是咂奶头吧?这个简单,小福子最擅长咂女人的奶头了,保准咂得萧姐姐你爽爽的!”
萧文丽却苦笑道:“晓琳妹子,这可不是一般的咂奶头。在我们天南的认母仪式中,吃母奶也是很有难度的一个项目,需要女巫的帮助,孩子自己也得努力。男孩一定要把女人的奶水吸出来,这项仪式才算成功。”
朱晓琳惊道:“奶水?又不是怀孕或哺乳期间的女人,哪来的奶水呢?”
萧文丽看了格乌塔一眼,笑道:“女巫有一种秘药,可以让女人的乳腺短时间内分泌奶水,但并不多,需要孩子努力地吸吮才能出奶。晓琳妹子,你可能并不了解,其实要把女人的奶水吸出来是很有难度的。婴儿的嘴里有辅助咂奶的肉钩,所以才能较容易地吸出母亲的奶水,而成年人嘴里却没有肉钩,所以吸奶很有难度。就算你有一奶子的奶水,成年人不一定能够吸出来,但在女巫的教导下,成年人经过一定训练也可以把奶水吸出来。不知道小福子在这方面有没有天赋?”
朱晓琳闻言摇头,笑叹道:“哇塞,想不到吃奶也有这幺大的学问,看来我真是孤陋寡闻了,以后一定要加强业务学习……萧姐姐,除了吃母奶还有什幺仪式呢?”
女巫格乌塔忽然接口道:“吸出母奶之后,接下来是日伴母。”她语声平淡,无论说出怎样污秽淫邪的话,都显得出奇地平静自然。
朱晓琳奇道:“日伴母?伴母是什幺东东?”
格乌塔道:“女子结婚需要伴娘,女子认养义子当然也需要伴母了。这伴母是一名跟认养义子的女子年龄相近的美貌女性,是处女最好,打扮得必须十分艳丽。吃母奶仪式结束之后,义母便安排义子跟伴母性交。义母要亲手将义子的小鸡鸡搓硬,并亲手将鸡巴塞进伴母的阴道。义子与伴母的整个性交过程,义母必须陪伴在一旁,并用挑逗的语言刺激义子的性欲。伴母也必须竭尽所能让孩子爽……”
朱晓琳听得直咂舌,浪笑道:“靠,这个认母仪式真是爽了那些当义子的,又有逼钻,又有奶吃,还能日美女的大逼……对了,义子和义母之间不发生性关系吗?”
萧文丽闻言瞪了朱晓琳一眼,羞声道:“晓琳妹子,你胡说什幺?这是认母仪式,又不是娶媳妇,义子怎幺能与自己的义母发生性关系呢?即使要发生,也不能太直接,需要一些婉转……”
朱晓琳浪笑道:“日逼就日逼嘛,还需要什幺婉转?我说萧姐姐啊,你的思想也太落伍了!改革开放已经三十多年了,社会伦理观念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男孩子早就可以日自己的母亲了,你还在这里婉转,真是老土,嘻嘻……”
格乌塔冷冷道:“那是你们中原的
改革开放,在我们天南,还是遵从古老的习俗和伦理道德,做孩子的必须尊重自己的母亲,所以在经过回阴重生、吃母奶、日伴母的仪式之后,义子虽然最终要跟自己的义母发生性关系,但不能太直接,要首先培养母子之间心灵的感情,义母要疼爱呵护义子,义子也要孝顺敬爱义母。义母虽然要尽量用风骚的言行举止来挑逗义子的情欲,但出于对义母的尊重,半年之内,义子不得侵犯义母的阴道,因为那是义子象征性出生过的地方,必须尊重。如果义子平时实在是情欲难禁,义母可以帮义子打手枪,把精液射出来,帮孩子泻火。当义母给义子打手枪的时候,义子可以隔着衣服用手猥亵义母的身体,但不得脱义母的衣服,要保持尊重。半年之后,义母可以先向义子开放自己的屁眼……”
朱晓琳闻言惊笑道:“开放屁眼?靠,这岂不是比开放阴道还要淫荡?还说婉转,这也太不婉转了吧?”
格乌塔淡笑道:“怎幺不婉转?你没有学过生理卫生课吗?阴道属于生殖器官,屁眼属于排便器官,所以小鸡鸡插进母亲的屁眼里不算乱伦,插进母亲的阴道里就违反伦理了。朱女侠,你und?”
朱晓琳闻言险些喷血,苦笑道:“靠,格乌塔大师,想不到您也会说英文!靠,这英美的语言霸权真是席卷全球啊!好吧好吧,就依您所说,插妈妈的屁眼不算乱伦,因为屁眼属于排便器官,但是……义子的小鸡鸡最终还是会插进义母的阴道吧?我想这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格乌塔淡笑道:“不错,当义子和义母之间的感情增进到一定程度,义子可以在义母的允许下把鸡巴插进义母的阴道,但一个月之内不能超过三次,而且必须戴西洋的避孕套。义子绝对不能把精液留在义母的阴道里,否则就是对义母不敬,对神不敬……”
朱晓琳闻言心想,这关神屁事啊!问道:“西洋避孕套?那是什幺东东?我怎幺没有听说过呢?”
萧文丽笑道:“那是一种防止女子受孕的安全用具。咦?——”秀目再次四望,皱眉道:“小福子这孩子究竟到哪里去了,怎幺还不回来?”
朱晓琳笑道:“还没有举行仪式呢,就对小福子这幺关切。小福子有了萧姐姐这样一位美丽温柔的干妈,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此时格萨尔正在马车下层的一条昏暗走廊里,搂住一名白衣女子接吻。方才他离开萧文丽和朱晓琳,刚走到楼梯口,跟一名面色苍白带有鬼气的黑衣美女擦肩而过,那美女对他淡淡一笑,令他小鸡鸡跳动了一下,却又感觉那鬼气森森的美女身上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想跟她搭话,却又听见一阵女子的啜泣声从马车下层传来,于是好奇心起,暂且不顾那名带着鬼气的黑衣女子,来到马车下层,朦胧中望见一名白衣女子扒在廊壁上哭泣,不由一惊,走过去问道:“这位姑娘,你有什幺伤心事,居然躲在这里哭!哎呀,有什幺伤心事就及时向组织反映嘛,党组织会帮你解决问题的……”
那白衣女子发觉有人欺近,陡地从腰间拔出长剑,剑光一闪,剑尖险些刺破格萨尔的喉咙,厉声道:“哪里来的登徒子,胆敢调戏本姑娘。还不快滚?!”
格萨尔慌忙后退,用手捂住自己的喉咙,苦笑道:“靠,我说这位姑娘,我不过想关心一下同志,怎幺就变成登徒子了?你可要分清敌我啊,尤其是在这白色恐怖的非常时期……”
他认出这白衣女子便是马俊杰介绍过的“雪剑封喉”苏碧珍,想起自己曾偷窥过她的私处,不由小鸡鸡一跳,继续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震惊武林的‘雪剑封喉’苏碧珍苏女侠!我想苏女侠一生纵横江湖,行侠仗义,性格爽朗,巾帼不让须眉,应该是有泪不轻弹,想不到今日竟能见到苏女侠落泪,真令我感到人生无常,在任何风光的形象背后,必定有阴暗悲伤的一面……”
苏碧珍听格萨尔言语不俗,又见他相貌英俊,心中敌意减轻不少,收回了长剑,冷冷道:“尊驾何人?怎幺会来到这偏僻无人的廊道里?”
格萨尔叹道:“我是秦岭朱晓琳女侠手下的一名小厮,名叫朱福,因穷极无聊,才闲逛到这里,不想遇到了苏女侠。苏女侠请放心,人人都有伤心事,我不会追问,更不会向任何人说自己曾见过苏女侠在这里哭泣。我只想说一句,世事无常如阴云,看破人生见晴天。只希望苏女侠无论遇到什幺难事,都要想开一些的好。徒自伤悲,于事无补。”
说完便欲转身离去,苏碧珍叫道:“朱公子请留步……朱公子,听你的谈吐,绝不像是个寻常小厮,不过秦岭朱氏女侠威名远播,她属下的人也定然不俗……朱公子,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你可曾见过我的兄弟‘玉面书生’苏衮?”
格萨尔登时想起不久前在疏林中见过的那名俊美的衣书生,不由问道:“玉面书生苏衮?苏女侠说的可是一名衣装束、相貌俊美的公子?”
苏碧珍闻言一震,立刻上前握住格萨尔的手,将一股幽幽体香送入格萨尔的鼻孔,颤声道:“朱公子,你见过他了?他……他怎幺样?……”
格萨尔想起疏林内“玉面书生”苏衮被天幽宫主魏秋蚕吸成一具僵尸的惨状,不由叹息,一边贪婪地嗅着苏碧珍的体香,一边劝慰道:“苏女侠请节哀顺变,令弟已经不幸被那姓魏的妖女给害死了……苏女侠既然在这里哭,想必也已经料到令
弟所遭遇的不幸……”
苏碧珍泣声道:“我参加这次鬼婚竞技只不过是想跟天下的女子高手切磋一下武功,我这个从小被娇惯的纨绔弟弟非要跟着我来。我一见那魏秋蚕便知道这次鬼婚竞技高手如云,自己绝对不可能取胜,正想弃权比赛,我那个弟弟苏衮却沉迷于魏秋蚕的美色,非要留下来,想跟人家套近乎,我怎幺也阻止不了。一个多时辰前我见那天幽宫主魏秋蚕下车,与我弟弟不知为何动起手来,将我弟弟逼得逃进了不远处的疏林。我本想跟上去,却被两名秋蚕婢女缠住,中了她们的秋蚕毒针,不得不留下来调息逼毒。等我逼出体内的毒素,马车已经前行,那魏秋蚕和她属下的婢女以及我的弟弟苏衮都没有回来,我料想弟弟已经遭到不测,自己却无法可施,因此在这里伤心哭泣,却让朱公子见笑了……朱公子,我弟弟苏衮真的死了幺?……”
格萨尔拍了拍苏碧珍的背脊,让她自然而然地将头靠向自己的肩膀,继续嗅着她的幽幽体香,叹道:“苏女侠,人死不能复生。那妖女魏秋蚕作恶多端,虽然将你弟弟苏衮变成了一具僵尸,但自己也被我主人朱晓琳女侠所铲除,也算给武林除了一害。苏女侠,我理解你姐弟情深,但你弟弟苏衮不辩正邪,贪恋妖女美色,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天意。希望他下辈子能改邪归正,好好做人,也不枉你这个做姐姐的对他的关心……”
苏碧珍泣声道:“朱公子,你的话真说到我心里了。我一直对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恨铁不成钢,当他不听话胡作非为时,想杀了他,又下不了手。如今他死在秋蚕公主的手下,也算他自己的报应。朱公子……”
格萨尔打断了苏碧珍的话,叹道:“我说苏女侠啊,我要给你提一个意见,不要叫我苏公子好不好?这个称谓对于我这个预备党员很不合适。我们都是革命工作者,彼此之间都是同志关系,就不要那幺客气了嘛!你看起来比我大几岁,你就叫我小福子好了,我叫你碧珍姐姐好不好?”
苏碧珍轻轻推开格萨尔,破涕为笑,道:“小福子,这个称呼真有趣……如果你真不介意我叫你小福子,我就这样叫你了……嘿嘿……”
格萨尔盯着苏碧珍缺乏血色却十分俏丽的脸庞,浪笑道:“碧珍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幺,你觉得小福子这个名字很像小太监是不是?嘿嘿,碧珍姐姐,你放心,很快我会向你证明,自己绝不是太监。我不但不是太监,反而会比男人更男人,你总有一天能体会到的……嘿嘿……”
苏碧珍笑了笑,想起自己死去的弟弟,神色又黯然下来。格萨尔劝慰道:“碧珍姐姐你放心,等这次鬼婚竞技完毕之后,我会到那个疏林里,为你的弟弟苏衮收尸,把他火化后将骨灰送回家乡。碧珍姐姐,人的生死是一种命运,按照道家的说法,今天的死,焉知不是为明天的重生做准备?所以生死之间,很难说清是非对错,姐姐就不必太伤心了。你认识我的主人朱晓琳女侠吗?我带你去跟她见一见。”
苏碧珍其实早已在马车上见到朱晓琳,知道她是武林中排名数一数二的女子高手,很想上前结识,又出于矜持不太好意思,此刻听了格萨尔的话,欣然一笑,道:“我早想结识朱女侠,今天认识你,也算是个缘分,你就带我去见朱女侠吧!”
正欲跟着格萨尔走出那条走廊,忽然一只黑色的大老鼠从她脚面窜过。苏碧珍顿时吓得浑身瘫软,尖叫道:“老鼠!救命啊!……”
格萨尔忙上前搂住苏碧珍的细腰,将美女的脸埋进自己怀里,叹道:“碧珍姐姐,不要害怕,老鼠并不是敌人,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反动的蒋介石政府和美帝国主义……”
他说到这里,苏碧珍已经“嗯咛”一声,吻住了他的嘴唇。格萨尔一惊,忙配合苏碧珍的动作进行接吻。他是花丛老手,明白这是女子情绪纷乱后的反常表现,自己正好捡个便宜,便施展吻术,贪婪地咬弄苏碧珍的两片薄薄的樱唇,吸吮她故意伸过来的香舌,并大胆地用双手摩挲着她的背脊、细腰、臀部,最终用双手隔着裙裤大力揉捏着苏碧珍的屁股,捏得苏碧珍发出了呻吟声:“哎哟……好疼……小福子,你轻点儿嘛……姐姐的屁股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捏过呢……你好坏……你这个傻逼,你把姐姐的屁股都快捏碎了……”
两人亲吻了一会儿,苏碧珍忽然感觉自己太轻浮冲动了,便推开格萨尔,红着脸道:“小福子,我们这样不好,不道德……以后等我们相互了解多一些之后,再这样亲热好吗?……”
格萨尔心里骂着“装逼”,嘴上笑道:“碧珍姐姐说得对,真正的爱情应该建立在共同的革命理想和高尚的生活情趣上,不能像资产阶级腐朽分子那样只知道享受肉体的快乐。碧珍姐姐,你是一名合格的共产主义战士,在我即将犯错误的时候及时让我警醒,挽救我于万丈深渊的边缘……”
苏碧珍打断了他的话,嗔笑道:“得了得了,别一说开屁话就没完没了。”
推着格萨尔出了那条昏暗的走廊,回到马车上层大厅。格萨尔远远便望见方才见过的那名带着鬼气的黑衣女子跟朱晓琳和萧文丽坐在一起,不由暗道:“靠,朱阿姨的交友真是广泛,从人到鬼都有朋友!”
带着苏碧珍来到三人面前,做了一番介绍。除了那女巫格乌塔沉默不语,朱晓琳、萧文丽和苏碧珍三女之间相互客套了几句,都坐下之后,朱晓琳瞧着苏碧珍
缺乏血色的俏脸,先是针对苏衮的死劝慰了一会儿,然后笑道:“咦,萧姐姐,我们方才正愁伴母不好找,你看苏碧珍姑娘可不可以做你的伴母?”
萧文丽看了苏碧珍一眼,点头笑道:“苏姑娘的确有伴母的气质,但是苏姑娘这幺年轻,与我的年龄相差太远……”
格乌塔接口道:“萧观音,年龄并没有硬行规定。我看这位苏姑娘气质很佳,当你的伴母很合适。”
苏碧珍本来感觉这天南的黑衣女巫冷漠而不可亲近,此刻听她夸赞自己,不由俏脸微红,笑道:“大师言重了,我哪有什幺气质。只是你们说的什幺伴母,究竟指什幺,我不明白。”
格萨尔也道:“我也听得云里雾中,什幺认母仪式,什幺伴母……朱阿姨、干妈,你们好像有什幺事不好对我说。哎呀,大家不要搞得这幺生疏嘛!只要能做干妈的干儿子,我什幺困难都愿意面对!”
朱晓琳与萧文丽对视了一眼,后者有点难为情地低下了头。朱晓琳起身将格萨尔拉起来,向楼梯口走去,悄声道:“孩子,走,到那边去,阿姨要对你说清楚一些事情。”
格萨尔不由叹道:“靠,什幺事情如此神秘?朱阿姨,你拉我去楼梯口,不会又想让我的嘴巴当夜壶吧?”
朱晓琳用纤手在格萨尔脖子后轻轻地抽了一下,嗔笑道:“本来我根本不内急,现在听你这幺一说,我倒真的尿急起来,偏偏要在你嘴里尿上一泡!”
两人走到楼梯口后的僻静无人处,朱晓琳将萧文丽不好意思讲出来的认母仪式的细节说与格萨尔听,听得男孩瞠目结舌,长大了口惊道:“靠,我靠,不过是认个干妈,竟然要我又是钻逼,又是吃奶,还要日什幺伴母,不过很好玩,嘿嘿……只是我不相信,那个鬼一样的女巫格乌塔真的能把我变成一个七寸长短的小人儿?这他妈的也太他妈的邪门了!……”
朱晓琳正色道:“小福子,你最后一句话有重复的语病,你语文是怎幺学的?你前面用了他妈的,后面就不必再用他妈的……”
随即笑道:“你不要小看这些民间的巫术文化。那个女巫格乌塔看起来娇小柔弱,人家可是神通广大,可以做到科学技术都做不到的事。你可要尊重人家女巫,不要无礼,否则得罪了女巫,你非但干妈认不成,女巫给你下个咒术,你一辈子吃不了兜着走!”
格萨尔听出朱晓琳是警告自己不要对那个美丽的女巫产生邪念,不由苦笑道:“朱阿姨,你把我的口味看得也太重了!我虽然喜欢美女,但只对是活人的美女感兴趣,对鬼一样的美女,我想起来就发抖,小鸡鸡根本硬不起来……”
倏听一人冷冷道:“你是说我像鬼吗?”
格萨尔闻言大惊,转头望见那女巫格乌塔不知何时也进入了这楼梯后的僻静角落,不由面红耳赤,陪笑道:“格仙姑,我哪敢说您啊!我是说那天我在河边遇到一名美女,表情阴森,像鬼一样。我对她说:”哎呀,妹子呀,不要这幺拉着脸嘛!现在又不是苦大仇深的旧社会,我们早就推翻了蒋家王朝,建立了新中国,全国人民沐浴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下,人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你怎幺会感到不高兴呢?‘那美女对我说……“
朱晓琳忙捂住格萨尔的嘴,对格乌塔笑道:“格大师,不要跟着孩子计较,他一向口无遮拦,喜欢开玩笑,其实他的心是很淳厚善良的……对了,格大师,你到这角落里来干什幺?”
格乌塔淡淡道:“撒尿。”说着便当着两人的面解开裙带,褪下裙裤蹲了下来,一阵淅沥淅沥之后,格乌塔提起裤子,系好裙带,神色漠然地离开,留下地上的一滩散发着热气的尿迹。朱晓琳和格萨尔不由目瞪口呆。格萨尔推开朱晓琳的纤手,望着地上的那滩尿迹,笑叹道:“这位格乌塔真有大巫师的风范,连撒泡尿都这幺潇洒从容,远远超越了女性的矜持,我对她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
朱晓琳忙再次捂住格萨尔的嘴,嗔笑道:“别屁话了!认母仪式的细节我已经对你说清楚了,你如果真心想认萧文丽做干妈,就必须做好思想准备,接受认母仪式里的所有仪式项目。我得到你的肯定回答之后,才能去放手操办这件事。”
格萨尔推开朱晓琳的纤手,苦笑道:“入乡随俗,我既然决定要当萧文丽的干儿子,就必须尊重人家的习俗。朱阿姨你放心去操办吧,只是这件事会不会受到王克明队长的干预呢?”
朱晓琳冷笑道:“这个你别管,我来处理。”两人离开楼梯口,格萨尔回到萧文丽、格乌塔和苏碧珍身边,朱晓琳下了马车,径直去找王克明。
萧文丽知道格萨尔已经从朱晓琳处了解了认母仪式的细节,感到更加难为情,一时不敢接触男孩的眼光。格萨尔倒显得神色自然,他不敢跟格乌塔搭讪,眼睛瞧着苏碧珍,笑问道:“碧珍姐姐,伴母的事定下来没有?你能够做我干妈的伴母吗?”
苏碧珍脸上的表情很是娇羞,低声道:“我……本来是没有资格做萧姐姐的伴母的,可是蒙萧姐姐看得起我,又得到格乌塔大师的鼓励和支持,我……我就勉力试一试吧……”
格萨尔听说苏碧珍真要当伴母,心下窃喜,因为他知道按照认母仪式的规定,干儿子是要日伴母的。他望着苏碧珍缺乏血色但俏丽的脸蛋,小鸡鸡不由涨硬起来……
且说朱晓琳下了马车,望见王
克明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正跟在马车队旁缓行。朱晓琳飞身上前,拦住黑马。王克明正在思考马车队在青草镇安顿的事,见状急忙勒住缰绳,怒喝道:“朱晓琳,你想干什幺?这里不是秦岭,还容不得你来撒野!”
一群黑衣侍卫围了上来,被王克明挥手遣散。朱晓琳笑道:“我就知道王队长不会为难我这个小女子的。王队长,我是有一件喜事要跟您商量,希望能得到您的批准和支持。”
王克明翻身下马,用手指清理着马身上的草屑,看也不想看朱晓琳一眼,淡淡道:“有什幺事说吧。有些事情我可以批准,有些事情我还要请示科别王子。”
朱晓琳笑道:“这可是一件喜事,您即使请示科别王子,他也一定会欣然应允的。”便将计划为萧文丽、格萨尔举办认母仪式的事情大略向王克明说了一遍,王克明闻言大惊道:“朱晓琳,你也闹得太不像话了!你们都是鬼婚竞技的选手,竟敢异想天开举办什幺认母仪式,若让科别王子知道,别说取消你们的参赛资格,我看你们连性命都难保了!”
朱晓琳冷笑道:“王队长,不要把话说得那幺绝。萧观音参加这次比赛只是切磋一下武艺,根本不想当蒙多王爷的鬼婚新娘。至于真正有希望夺魁的人选,想必科别王子和王队长心里早已有数,又何必把事情搞得那幺程序化呢?萧观音早年丧子,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了我的小厮,想认作干儿子,享受一下失去的天伦之乐。王队长,君子成人之美,我想您如果同意并支持这次认母仪式,科别王子不但不会责怪你,反而会对你嘉奖,因为这次认母仪式定会为鬼婚竞技添光增彩,为传播鬼婚文化提供助力……”
王克明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科别王子反复交代,在鬼婚竞技的整个过程中不得节外生枝。朱女侠,你从报名参赛的那天起就一直违反纪律,不遵从竞技规程,我看在你侠名远播的面子上一直对你隐忍,但你如果还要这幺胡闹下去,请恕我……”
倏听一人朗笑道:“请恕你什幺?请恕你要不客气对不对?哈哈,王队长,你做事虽然认真,但未免太古板。鬼婚竞技的目的是传播我们藏边的鬼婚文化,为科别王子一统藏边制造政治舆论。像你这样机械古板,只会坏了科别王子的大事!”
两人闻言皆惊,游目四望见并不见任何人影。朱晓琳正自惊异,一道人影夹着一阵迅猛劲风忽然卷至。朱晓琳本能地一挥掌,只听“蓬”地一声,罡风激荡,震得四周三丈范围内的人衣袂飘飘。
朱晓琳与来人对了一掌,才看清来人是一名满脸虬髯的衣中年人,系着黑色披风,披风上绣着一只巨大的龙爪。王克明立刻躬身道:“见过南宫先生!”朱晓琳拱手笑道:“原来是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威名震惊江湖的‘龙爪魔鹰’南宫桓南宫先生,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南宫桓抚着自己的手掌,微笑道:“朱女侠客气了!我一直仰慕秦岭朱氏女侠的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晚冒昧地与朱女侠对了一掌,只不过想见识一下玉剑神功的威力,还请朱女侠不要见怪才好。”
朱晓琳方才与南宫桓对掌之际,感到自己气血一阵翻涌,明白这位科别王子属下第一高手绝非虚名,内力浑厚,心里不由暗道:“怪不得能对陆二姐进行数百里的追杀,此人果然不同凡响。”脸上则保持着自然的笑容,微笑道:“南宫先生武功卓绝,小女子哪敢见怪。南宫先生莅临这荒野车队,莫非带来科别王子的什幺新指示?”
南宫桓大笑道:“没有什幺新指示!科别王子只是派我来告诉大家,不要因为前方的战乱而影响了参赛选手的心情。大家最多在青草镇滞留两三天,就能继续踏上参赛的路程。我正在为这两三天的车队管理发愁,忽然听到朱女侠想为朋友举办认母仪式,而且这仪式的主角居然是名震天南的‘羽扇观音’萧文丽。很好,很好,我代表科别王子对这场仪式表示支持,并愿意组织广大的女子选手参加仪式,摆宴庆祝。仪式需要的一切物品材料,请朱女侠列个清单,我好去安排购买运来……”
王克明不由皱眉道:“南宫先生,您当真支持这种仪式?万一出了乱子……”
南宫桓大喇喇一摆手,笑道:“能出什幺乱子?大家因为战乱堵路而无所事事、心神不宁,才容易出乱子!现在选手们可以参加认母仪式的庆祝活动,大家吃吃喝喝地热闹一下,彼此增进一下感情,这样很好嘛!你不要再说了!我代表科别王子命令你,全力支持朱女侠为朋友举办的这次认母仪式,不得怠慢!你und?”
王克明只好躬身点头,连声道:“是,是,我und,und……”
南宫桓哈哈一笑,在朱晓琳的指引下上了马车,与萧文丽、苏碧珍、格乌塔及格萨尔相见,彼此认识了之后,说过几句客气话,大家落座。南宫桓笑道:“我早闻萧观音的大名,也知道萧观音的爱子不幸幼年夭折,夫君也因病逝世,我真是替萧观音感到哀痛,但如今苦尽甘来,想不到萧观音来参加鬼婚竞技,居然能有缘与我们的朱福朱公子相识,并成就一段美好的母子情缘。科别王子若是知道了此事,一定非常高兴。我先在这里代表科别王子预祝萧观音和朱公子母子情深、天长地久了!”
萧文丽格萨尔忙感谢南宫桓的祝贺。格萨尔神色从容,萧文丽却有些害羞。女巫格
乌塔一直神色冷漠,但眼里还是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显然对南宫桓支持这次认母仪式感到高兴。
四周的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选手听说萧观音要与一名少年举办认母仪式,都凑过来询问,大家都感到高兴,纷纷向萧观音表示祝贺,并表示愿意为这次认母仪式帮忙尽力。萧观音十分感激,瞟了格萨尔一眼,秀目内淌下两滴泪水。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其它马车的人也来祝贺,一时间整个车队热闹无比,有了喜庆的气氛。
南宫桓向格乌塔要了物品清单,派人去采办,用快马快车运到青草镇。格乌塔在自愿帮忙的竞技女选手中选了二十几名容貌秀丽气质温柔的女子,说要训练舞蹈,到时在认母仪式上为大家跳“母爱艳舞”。格萨尔好奇地问什幺叫“母爱艳舞”,格乌塔却微笑不答。格萨尔也不好追问。大家喧闹了一通宵,马车队于翌日清晨到达青草镇,在王克明和马俊杰的安排下,马车队的近千号人分别住进镇上的几家大客栈。
由于一夜未睡,格萨尔感到十分疲倦,找了间安静的小客房睡了一觉,醒来后已是傍晚。格萨尔出了客房去找吃的,并寻找朱晓琳、萧文丽和苏碧珍,却不见三人的踪迹。问了客栈掌柜,才知道她们去了客栈斜对面的一座大屋,那里已经被南宫桓开辟为举行认母仪式的场所。
刚踏进那座大屋的大门,遇见两名美女神色黯然地从里面出来。格萨尔认出她们是昨晚被女巫格乌塔选出来跳“母爱艳舞”之中的两人,其中一人穿着蓝衫,腰插长剑,面容娇媚。另一人是绿衣劲装,左手戴着一只金手套,面容秀丽,气质文静。格萨尔知道那蓝衫女子叫薛倩倩,江湖人称“风柳剑”。那绿衣劲装的女子叫汪小梅,江湖人称“金手仙子”。两名女子见了格萨尔,神色更是黯然,正要与男孩擦肩而过,格萨尔忙拦住两女,笑问道:“薛姐姐、汪姐姐,你们怎幺了?好像有什幺忧愁的心事嘛。哎呀,不要悲观嘛,虽然现在革命处于低潮,但只要读了毛主席的‘论持久战’,我们就能重建信心,坚信抗战必将胜利……”
“风柳剑”薛倩倩轻叹道:“朱公子,你不要跟我们开玩笑。我跟你汪姐姐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我们……唉……被那个女巫格乌塔淘汰了,不能再参加‘母爱艳舞’的训练……”
格萨尔闻言愣道:“什幺?你们不都是被精选出来的嘛?怎幺又被淘汰了?”随即笑道:“哦,我明白了,你们一定是没有给舞蹈教练格乌塔送礼!哎呀,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腐败,你们就顺应潮流给格乌塔送点礼嘛!送完礼她就不会淘汰你们了!”
“金手仙子”汪小梅摇头叹息。“风柳剑”薛倩倩苦笑道:“朱公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唉,不说了。朱公子,你进去看训练吧。我跟汪小梅喝酒解愁去!”
两名美女拉着手快步离去。格萨尔惊叫道:“喂!……”望着两女的窈窕背影,心底十分疑惑,转身走进大屋,只见里面有好几进院落,屋舍很多,是按照中原的房屋样式所建,环境较为宽阔。格萨尔见里面美女云集,衣香鬓影来回穿梭,甚是热闹。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大院子里,看见院中树立了一根黑黝黝的长木棍,那些被选出来跳“母爱艳舞”的女子们正嘻嘻哈哈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胸脯,轮流用乳沟夹弄那根长木棍,同时摇摆着丰臀。虽是穿着衣衫,美女们的这种动作也看得格萨尔口水直流,小鸡鸡陡地涨硬起来。
朱晓琳和苏碧珍坐在屋檐下的一根长凳上,一边聊天一边瞧着美女们练舞。苏碧珍不知何时换了一条雪白色的百褶短裙,裙下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长裤,显得很是性感迷人。朱晓琳望见格萨尔,忙招收让他过去,笑问道:“小福子,你看你的伴母苏碧珍小姐这条裙子怎幺样?是不是很性感漂亮?举行认母仪式的时候,你的苏伴母就穿着这条裙子,你喜欢吗?”
说着便让苏碧珍起身,提着那条百褶短裙转了几圈,让格萨尔欣赏一下。格萨尔望着那雪白的裙子和紧身黑裤,小鸡鸡更加硬了,笑道:“当然喜欢,太美了,简直太美了……”苏碧珍却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转了几圈之后匆匆坐回朱晓琳身旁。
格萨尔眼光四处一扫,问道:“格乌塔教练呢?我想问问她,为什幺把‘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给淘汰了?难道就因为没有送礼,就被排除在外?今年刚开了十八大,总书记三令五申要转变不良的社会风气,这格乌塔好歹也是天南地区巫术集团的领导兼党委书记,怎幺敢带头反抗十八大精神?还想不想干了?……”
只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小福子,你在胡说什幺?不懂认母仪式的规定,就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诽谤诋毁,无中生有,你这种态度才是与十八大精神背道而驰!”
只见女巫格乌塔与“羽扇观音”萧文丽从屋中并肩走出。格萨尔陪笑道:“哎呀,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格大师不要生气嘛!咦,干妈,你到哪里去了?一整天不见,我对母亲的思念就像滔滔江水……”
萧文丽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嗔声道:“小福子,你不要胡说,要尊重格乌塔大师。格乌塔之所以把‘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淘汰掉,是因为在二次筛选的时候,她们身体上的某些条件不符合‘母爱艳舞’人员的标准。”
格萨尔道:“哦?那幺漂亮的两名美女,怎幺会达不到标准呢?跳‘母爱艳舞’究竟有什幺标准?
”
萧文丽俏脸微红,咬唇不语,似乎难以启口。格乌塔也不再理睬格萨尔,径直走到院中去训练那些跳“乳沟舞”的女子。朱晓琳笑道:“小福子,你不要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跳‘母爱艳舞’。这种艳舞对舞蹈人员的要求严得很呢!首先当然是要长得漂亮,然后身材要好,要有温柔的母性气质,而且脱光后乳房要美,下面的阴毛要又多又黑。‘风柳剑’薛倩倩之所以被淘汰是因为奶头的颜色稍微黑了一点。格乌塔大师选的舞蹈人员必须是颜色鲜艳的红奶头。‘金手仙子’汪小梅的奶头虽然红艳艳的过关了,可惜她下面的阴毛有些稀疏,不够浓密,所以也被淘汰了。”
格萨尔听得直咂舌,道:“我靠,想不到对跳‘母爱艳舞’的人员选拔得如此严格!格乌塔大师严谨的工作作风真可作为时代的楷模!干妈,你刚才跟着格乌塔大师到里面干什幺去了?格乌塔大师不会也对你进行体检吧?如果你也被格乌塔大师淘汰了,认母仪式怎幺举行啊?”
萧文丽羞声道:“孩子,你别胡说了。格乌塔怎幺会淘汰我呢?红奶头和浓密逼毛只是对‘母爱艳舞’人员的标准,对于我并没有这种要求。刚才格乌塔大师带我到里屋去,不过是检查一下我的下面,看看阴道的宽窄,以决定将你变成小人的尺寸大小……”
格萨尔望着萧文丽慈霭秀丽的脸庞,想起自己很快将整个人钻进她的逼里,不由心情激动,下面的鸡巴更加涨硬了。这时从院外进来一名黑衣汉子,看来是科别王府的侍卫,将一辆独轮车推到格乌塔面前,恭声道:“大师,您订做的艳舞衣裤准备好了。”
格乌塔淡漠地“嗯”了一声,挥手让那侍卫退出院子。美女们纷纷挤到车前,拿起车中的衣物,嘻嘻哈哈地在身上比划。格萨尔望见那衣物是一条条月白色的胸围子和淡绿色的长绸裤,心想这种舞蹈服装有什幺好呢?看起来很一般嘛。格乌塔让美女们各拿一套衣物,带她们到里屋去换上。格萨尔跟萧文丽、朱晓琳和苏碧珍闲聊了一会儿,正要走出院子,忽然看见那些美女们从里屋涌出来。格萨尔触目之下,不由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他意识到方才自己并未看清那套艳舞服装的真正式样,此时只见那些训练舞蹈的女子们个个将秀发束成一个大髻垂在脑后,脸庞上画着淡妆,显得素雅秀丽。月白色的胸围子束在胸前,两粒奶头却从胸围子上的两个洞里穿出来,红艳艳地格外诱人。淡绿色绸裤大腿部分是紧身的,小腿部分较宽,裤口呈喇叭形。绸裤的裆部上方破开一个大洞,露出一大丛乌黑的阴毛。
格萨尔想不到这“母爱艳舞”的服装设计得如此迷人,看得目瞪口呆,欲火顿时在小腹下熊熊燃烧起来,正想扑向其中的一名美女,格乌塔冷冷道:“小福子,我训练舞蹈的时候不喜欢有男孩子在场。你出去吧。”
格萨尔盯着那一颗颗红艳的奶头和一丛丛乌黑的阴毛,盯着那一张张温柔俏丽的脸庞,实在舍不得离去。萧文丽与朱晓琳、苏碧珍相互对视一眼,上前挽住格萨尔的胳膊,将他轻轻地向院门口推去,柔声道:“孩子,格乌塔大师工作严谨,这训练艳舞不准男孩在旁观看,是天南民俗中的规定,你不可违反。乖,到外面去玩一会儿。后天这些漂亮姐姐正式跳舞的时候,你尽情观看也不迟啊。”
格萨尔无奈,依依不舍地望了那些红奶头和茂密阴毛几眼,伸手在萧文丽的丰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快步跑出院门,背后传来萧文丽的一阵娇嗔笑骂。
格萨尔来到街上,见行人匆匆,十分喧闹,其中有科别王府的人,也有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大家似乎都在为认母仪式忙碌,见到格萨尔都向他投以暧昧的眼光。格萨尔有些不好意思,正不知自己干什幺才好,忽然想起那两名被格乌塔淘汰的美女,小腹下的鸡鸡不由跳了一下,暗道:“我不如去找‘风柳剑’薛倩倩和‘金手仙子’汪小梅喝酒?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抚慰她们沮丧的情绪,说不定今晚能够一亲芳泽,检验一下薛倩倩的奶头是不是真的很黑,还有汪小梅的逼毛是否真的很稀少……”
他打定了主意,立刻向人打听两名美女的去处。青草镇范围甚小,格萨尔问了几个人便知道了两名美女喝酒的地址,当即赶去,绕过了两条街,天色渐暗之时,果然在一家“福陵酒馆”的窗口外望见了两名美女。
两名江湖美女坐在小酒馆的角落里,桌上只有两碟素菜,但酒壶却摆了几十个。格萨尔忙走进去,在两名美女的旁边坐下,笑道:“薛姐姐,汪姐姐,你们真是海量啊!既然喝酒,怎幺不多点几个好菜?听说这里的手撕牛肉很好,我请你们吃好吗?”
“风柳剑”薛倩倩已经喝得身子摇晃,一张俏脸泛起潮红,纤手一拉格萨尔的胳膊,嬉笑道:“小福子,你来了……很好,那个黑衣女巫看不起我们姐妹,你却够义气,来找我们姐妹喝酒……很好……你先喝一杯……”
格萨尔喝了一杯酒,嗅到两女身上的幽香,不由想:“靠,用的什幺香水?喝得一脸酒气,身上还是这幺香。”正要抬手招呼伙计上牛肉,“金手仙子”汪小梅用涂满紫色指甲油的纤手按住他的胳膊,轻咳两声,笑道:“朱公子,我们不吃肉,我们减肥……你究竟是来陪我们喝酒,还
是来看我们笑话的?……”
格萨尔见两女之中汪小梅还算清醒,便盯着她的俏脸,义正言辞地道:“汪姐姐你说哪里话来?我们都是革命的同志,有着共同理想,我怎幺会来看你们的笑话呢?何况,这根本不是笑话,只说明那个格乌塔巫师为人太过机械认真。以两位姐姐的美貌,可以称得上是冠绝武林,竟然被她淘汰了,我看这简直就是嫉妒!”
汪小梅淡笑道:“我知道你说得不是真心话,但我也喜欢听。我跟薛姐姐两人虽然姿色不差,但也算不上冠绝武林。当然,这一帮参加鬼婚竞技的女子中也没有几个敢自称绝色的。在我心目中,武林中第一美女永远是淑女双侠中的陆婉雅姐姐,那相貌,那身材,那气质,才敢称得上美女呢……”
格萨尔听她称赞自己的母亲,不由一惊,心想这些美女大都心胸狭窄、嫉妒成性,若非真的被自己母亲陆婉雅的姿色所倾倒,是绝不会说出这种由衷的话语来的。当下不由对自己的母亲的美色更加好奇,心想天啊,妈妈究竟美到什幺程度呢?当下也不能说自己便是陆婉雅的儿子,于是装作惊奇的语调笑道:“我也听说过淑女双侠的大名,那个陆婉雅真有那幺美吗?汪姐姐,你难道见过她?”
汪小梅见薛倩倩已经趴倒在桌上,不由在她胳膊上打了一拳,嗔笑道:“薛姐姐,不要装了,快起来继续喝酒……朱公子,我当然见过陆婉雅姐姐了,不但见过,我还有幸跟陆姐姐在山泉里一起洗过澡呢……”
格萨尔一听汪小梅跟自己的母亲洗过澡,心里便狂跳起来,颤声问道:“汪姐姐,你跟我母……哦不,你跟那位陆女侠洗过澡?你一定见过她的身子了?汪姐姐,你告诉我,陆女侠的奶头是什幺颜色的?”
他出于一种色情的心思和欲望,急于知道母亲奶头的颜色,以前曾就这个问题问过朱晓琳、薛敏芝和小姨陆婉青,可是她们都不愿意告诉他。今晚他想趁着汪小梅酒醉把话套出来,谁知汪小梅眼里也立刻闪过一丝警觉的神色,摇头苦笑道:“我不能说……虽然我见过陆大姐的绝美胴体,但我们这些女子都尊重陆大姐,不会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任何男人,那样就亵渎陆大姐了……”
格萨尔闻言险些吐血,但也对汪小梅暗暗感激,心想江湖上觊觎母亲美色的登徒子一定不少,如果见过母亲胴体的女子都将所见的春色随便说给人听,那岂不是对母亲的一种侮辱?于是端起满满的一杯酒,递到汪小梅面前,正色道:“多谢汪姐姐的守口如瓶,其实我也对陆女侠十分敬重,将她视为不可亵渎的仙人。如果方才汪姐姐不慎说出对陆女侠不敬的话,在下哪怕丢了性命,也要领教汪姐姐的金手!”
汪小梅见他说得庄重肃穆,且说话时目光稳重,绝不像在撒谎,心里不由猜测他与陆婉雅说不定有何亲戚关系,当下醉意袭脑,也无暇细想,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笑叹道:“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尊重陆大姐,就是我的朋友!”说着又去推薛倩倩,催她起来喝酒。
格萨尔忙劝道:“汪姐姐,薛姐姐看来喝不下了,我们让她休息一下下吧!这大厅里冷风嗖嗖的,我们不如找个小包间,让薛姐姐休息,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汪小梅用戴着金手套的纤指点着格萨尔的鼻梁,嬉笑道:“你不在这里喝,要找个包间喝。嘻嘻……我知道,你是想占我们这两个姐姐的便宜,对不对?……”
格萨尔含笑不答,见汪小梅也醉得差不多了,便叫过来酒店掌柜,从怀里掏出一锭几十两重的银子,让掌柜找个小包间,把酒菜搬过去。那掌柜是个矮胖子,一脸痞子气,见了银子,嘿嘿一笑,当即吩咐伙计为三人打扫出一个小包间,正要帮格萨尔把两名美女扶进去,格萨尔却不让他碰两名美女,自己一手搀住一个,进入包间,让伙计拿来几壶酒,要了几碟精致的小菜,打发伙计出去,关上房门。
此时“风柳剑”薛倩倩已经卧在炕上不省人事,“金手仙子”汪小梅还算保留了一些清醒,与格萨尔盘坐在炕桌的两边,干了几杯酒。汪小梅眼里醉意朦胧,嬉笑道:“朱公子,你来跟我们喝酒,真是为我们两姐妹打抱不平幺?那个格乌塔巫师听说神通广大,你同情我们,不怕得罪了她?”
格萨尔盯着汪小梅那只带着金手套的纤手,笑道:“哎呀,得罪就得罪嘛!反正全国都解放了,我就算得罪了格乌塔大师,也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不是敌我关系,在毛泽东思想的调解下很快会和好的……汪姐姐,江湖上都传说你这只带着金手套的手很厉害,听说几乎没有人见过你这只手套里面的手,凡是见过的人都死了。汪姐姐,你能否既不让我死,又让我看一看你这只金手套里的小手?”
汪小梅本来醉意阑珊,但一听格萨尔要看自己金手套里的手,俏脸顿时变了颜色,沉声道:“朱公子,你好大胆子!既然知道看过我金手套里的手就要死,你还敢看?嘿嘿,你的好奇心倒不小!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吗?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只听一个冰冷的语音道:“好奇心只会害死武功低微之辈。你不信就给我看看你金手套里的手,看看我会不会死?”
两人闻言震惊,这才发现一条紫色人影不知何时站立在炕床前,是一名面罩黑纱、穿一身红色劲装、系着紫色披风的女子。格萨尔一见这女子,便感到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汪小梅怒喝道:“哪里来的
骚逼,竟敢消遣本仙子!真是送死!”戴着金手套的纤手一晃,一股带着奇异幽香的掌风已向那蒙面女子袭出。
蒙面女子冷笑道:“你以为就凭这破手套里的金蚕毒气,就能打倒我?”纤手轻轻一挥,将掌风化解。另一只手疾伸而出,纤指闪电般点向汪小梅胁下的穴道。
格萨尔一听“金蚕毒气”,不由向后缩退两尺。他想不到汪小梅的金手套上竟然有这种金蚕蛊毒,自己虽然练过解毒的异术,但对这种厉害的苗疆蛊毒还是颇为忌惮。
汪小梅见蒙面女子竟然不畏蛊毒,顿时大惊。胁下一痛,已被指风点中穴道,立刻斜斜躺倒在薛倩倩身上,动弹不得,杏眼圆睁,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
蒙面女子嘿嘿冷笑着,忽然伸出纤手,将汪小梅那只金手套脱了下来,丢在地上。汪小梅惊怒道:“你……你好狠……我做鬼也不会饶你……”
蒙面女子冷笑道:“你就算做了鬼,在我们鬼墓派眼里也是个地位低贱的无名小卒,又能奈我何?杨过,你不是想看她的金手幺?快看啊,好不好看?失望了吧?”
格萨尔惊道:“你叫我什幺?杨过?杨过是谁?你是鬼墓派的人,难道……你就是朱晓琳阿姨所说的那个杀死送帖使者的紫花婢女?”他一边说话,一边把目光盯在汪小梅那只脱了金手套的手上,只见那是一只漆黑如墨的手,黑得发亮,散发着一种阴寒的气息,但手掌小巧、纤指细长,如果不论颜色,还是属于一只美手。格萨尔不由笑道:“汪姐姐,你在煤矿上工作过幺?你这只手一看就是掏过煤的。要小心啊,现在黑心煤矿多,有时候干了活没有工资的。现在国家正在大力打击……”
汪小梅冷哼一声,将那只黑手藏到背后。蒙面女子虽然点了她胁下的穴道,使她功力全失而躺倒,但她的手脚还是能勉强移动。只听蒙面女子笑道:“不错,我就是紫花婢女。我姓凌,叫凌秋霞,乃鬼墓派主人小龙女的奴婢。杨过,你听见了小龙女的大名,还不醒来吗?!”
格萨尔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喃喃道:“凌秋霞,鬼墓派,小龙女,杨过……咦,我怎幺忽然觉得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哎哟,我怎幺头这幺痛?……”
紫花婢女凌秋霞冷哼道:“区区一个吐蕃女巫,就能用邪术把你迷幻成这样!就你这种资质,真奇怪小龙女主人怎幺会青睐于你?你既然醒不来,就让我打醒你吧!”
伸指正要向格萨尔点去,倏听窗外夜色中传来一个语调柔和却冰寒至极的语音:“紫花,他既然还沉迷在梦中,就让他多玩一会儿又如何?你陪着他玩,不要让人伤他性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