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鸡巴就没了。」「甭废话了。」曲鸣说:「去拿桶水来。」阿黄推开门探出头说:「老大,怎么了?」蔡鸡笑着说:「没事儿,这妞让我们干晕了。」阿黄看看曲鸣的表情,没敢多问,关上门走了。
她醒过来会怎么样?
两个男生看着地毯上赤裸的少女,都有同样的疑问。蔡鸡偷来的药物还处于实验期,属于精神催眠。苏醒的例子也有过一个,但景俪是成年人,又有崇拜强者的潜在心理,最后弄假成真,完全成为曲鸣的宠物。
这些条件杨芸都不具备,他们又搞过过火,通过药物给杨芸灌输了心理强制指令,让她跟整个球队的男生滥交,很猜测这个原本纯情的小女生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
巴山拿着桶水进来,兜头泼了杨芸一身。杨芸咳嗽着醒来,一边抱住肩,蜷起身体。
她怔怔抬起眼睛,仍是那双清澈秀美的眼睛,但与五分钟之前相比,彷佛换了一个人。就在刚才,她还是满眼温存的笑意。而现在,她却是满眼惊惧,似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杨芸发白的唇瓣颤抖着,半晌颤声说:「我……」曲鸣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了?」杨芸哭泣起来,「不是的……不是的……」「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其实没被人肏过,你其实一直在梦游——」曲鸣不耐烦地说:「别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个篮球社的人都干过你。而且你还很开心——想起来了吗」杨芸浑身是水,湿透的脸颊一片雪白,长长的秀发贴在肌肤上,凄婉欲绝。
十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瞬时间涌上心头,那些难言的耻辱使她几乎再次晕倒。
蔡鸡满脸无辜地说:「这都是你自愿的,小美女,没有人逼你。是你愿意跟我们老大做爱……」杨芸拚命摇头,「我没有……」曲鸣最烦女人这种不可理喻,刚被插到高潮过的淫穴仍在滴水,还把自己当处女吗?他站起来说:「蔡鸡,你跟她讲讲。」「没问题。」蔡鸡说着,打开旁边的视频。
整堵墙作的屏幕上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少女满脸红晕,娇羞地说:
「社长,来搞我的处女……」用了比曲鸣预想中更长的时间,蔡鸡才推门出来。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老大,你来跟她说吧。」杨芸已经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几后面,两眼空洞地看着茶几玻璃,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就像落入笼中的小鸟,紧张而又惶惑。
「你想告诉我什么?」杨芸还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过了会儿才说:「我要回去了。」「想走?」曲鸣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不行。」曲鸣与蔡鸡完全不同,他总是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杨芸也不例外,她哭着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很简单,像你以前那样去做。」「我不!」杨芸嘶声说着,泪如泉涌。
这十天,她彷佛是在梦中一样,毫无来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无来由地跟曲鸣,还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头混混恣意性交。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在清醒中接受这样的污辱。
但在当时,她并没有觉得那些有什么不对。即使是被乌鸦、胖狗他们用尽下流手段玩弄,她都没丝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情愿让他们来搞自己。而那些场景,她现在想一想就羞耻得全身发抖。
曲鸣回头看了蔡鸡一眼,蔡鸡摊开了手,表示该说的都说过了。他们原来觉得,像杨芸这样单纯无知的小女生,婊子已经做了,该搞的也都被搞了,拿着录像要挟一下,肯定是乖乖听话,任他们摆布。没想到她竟然说「不」。难道被人知道她跟整个球队睡觉,她很高兴吗?
曲鸣托起杨芸的下巴,杨芸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被他强迫着抬起脸。
曲鸣挺有趣地说:「你是不是以为周东华会来救你?」杨芸表情石化了。
「别傻了,周东华会要一个被人乱搞过的女人吗?太天真了,还以为自己是干干净净的小天使——别忘了你在更衣室里,是怎么像母狗一样被我们玩。」杨芸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周东华已经在办理退学手续了,假期他参加完大联盟试训,就直接签约,不再回滨大了。」杨芸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潜意识中,她依然把周东华当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膀,所以刚才无论蔡鸡怎么要挟逼迫,她都没有屈服。但现在她明白,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周东华。
曲鸣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吗?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听我的话。」杨芸忍了一会儿,终于又哭了起来,「你们还要我怎么做?!我什么都做过了……」蔡鸡很讶异地说:「怎么会呢?我们还没有玩腻呢。」曲鸣蹲下来,看着杨芸脸上的表情,「小美女,你还是认命吧。别妄想能飞出我的掌心。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杨芸看向一边,「我不想再做了。我要离开。」蔡鸡说:「清醒一些吧,你以为我们老大会答应吗?乖乖听话,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对我们都有好处。」杨芸垂下眼睛,「我不是妓女。」曲鸣声音冷厉起来,「你会是的。」巴山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直到蔡鸡给他使眼色,才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孔,一把抓起杨芸,提到眼前。巴山的凶相真不是盖的,蔡鸡说他具有明显的返祖特征,以前在学校打架,曾吓哭过对手。这会儿眼一瞪,活像一头发狂的大猩猩,面目狰狞得让人不敢多看。
那头大猩猩发出咆哮一般的怒吼,「老大的话你都敢不听?!」突如其来的一吼把杨芸整个人都给吓傻了。蔡鸡告诫说:「他可是个危险人物,把他惹恼了,他敢吃人的。」杨芸望着那头吃人的野兽,满眼惊惧。
「过来。」曲鸣拉开
门,走到隔壁。
37几组灯光全部打开,房间顿时亮如白昼。
房间的格局与刚才那间相仿,一侧摆着影音娱乐设备,一侧是酒橱,中间放着一组圆形沙发,只不过中间没有茶几。
蔡鸡按下开关,沙发中间的地毯滑到一边,露出一个深坑。
坑是临时掘出的,做工仓促,虽然铺着黑色的地毯,仍能看到不少泥土。装饰一新的包间里藏着这样一个土坑,让人意外,但更让人意外地是土坑中筑着一座三角状的水泥墩,形状宛如金字塔。
黑色的速凝水泥还有些潮湿,在水泥墩三角形的平面中央,嵌着一团白色的球状物。圆球中间有一道凹痕,里面张开一个红色的圆洞,看上去似乎是某种熟悉的物体,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曲鸣带着杨芸走到水泥墩的另一面,入目的情景使杨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生彷佛从水泥中钻出一样,露出半具身体,她上身依着水泥墩的斜棱挺起,一半都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脸部和高耸的双乳。乳房以下被水泥吞没,柔软的肉体嵌入其中,与坚硬的水泥融为一体。
杨芸这才意识到,最初看到的白色肉球是这个女生的臀部,她的身体被浇铸进一整块水泥中,就像被关进一个永恒的牢笼,甚至连挣扎都不可能,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
水泥墩的尖顶挂着一瓶液体,输液管低垂下来,从女生的颈外静脉刺入,她就靠着这些营养液维持呼吸和生命。过量的输液使她皮肤极为润泽,两只乳房仿佛灌满水的皮球,乳头被人捏弄得又红又肿,比正常人胀大了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