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自己的阳具,滑嫩的身子汵涝涝的紧紧贴过来,两只胳膊拼了命的抱着他
往怀里带,那劲头儿好像要把自己摁进她身子里,箍得他透不过气来。
赵玉田俯在李月娥身上,下面李月娥颤抖癫狂的身子,耳边李月娥刺耳却又
极具诱惑的浪叫充斥了他的所有神经,他终于忍不住地射了,像憋了许久的那泡
尿,箭一样的呲出来,一股股地呲进李月娥的身子。
「死了……死了……」许久,李月娥的声音缓缓的挤出来,有气无力的像掉
进了井里打了个旋又缓上口气。
到底是上了点岁数,赵玉田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大口的呼着气却
任然感觉气短,道:「个狗日的,骚的不行了你,早晚得死你身上。」
李月娥悠悠荡荡的回过神来,不说话却拧了赵玉田一把,扑哧一笑。
「你个浪货,笑啥哩?」赵玉田趴在上面还不下来,慢慢变得萎缩的家伙仍
浸在李月娥里面,下身却还象征性的往里顶了顶。
李月娥自己的水儿和赵玉田流出的东西混合着淌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股沟
往身下蔓延,李月娥颠了颠身子,滑腻的身体和炕席粘连在一起,突然的很不舒
服,于是推赵玉田下来,突然想起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要死了你,流在我里面!」李月娥慌忙的下地,连鞋也来不及穿,便气急
败坏地蹲在地上,双手扒开下身的两片肉唇,鼓着气把那些脏乱的粘液往外逼。
赵玉田满不在乎的舒了口气,四肢惬意的摊开仰在炕上:「怕个屁啊,大不
了再下一个,田守旺又得乐死,嘿嘿。」
李月娥没理他,还在努力的运气。朦胧的月色中,李月娥雪白光亮的身体蹲
在那里,竟有另一种风情,赵玉田看着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不由得又有些蠢蠢欲
动。
终于差不多了,李月娥顺手抄起一件什么东西在下面胡乱抹了几下,精疲力
尽却又心满意足的摸索着上了炕,依偎在赵玉田怀里。
待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正事,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什么?你会种棉花?」赵玉田一骨碌坐了起来。
「这有什么奇怪,我在老家年年种。」李月娥仰着头骄傲的说。
「肏,这下好了!」赵玉田忍不住的俯身亲了亲李月娥的脸蛋儿,一翻身又
压了上去。
「诶呀,别闹了,都几点了,守旺该担心了。」李月娥撒娇似地扭动身子。
却被赵玉田死命的压着:「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
天睡这儿吧,明儿个给他记十个工分。」
李月娥满意的撩了赵玉田一眼,咯咯笑着:「随便你喽。个没良心的,多前
儿也想不起来找我!」念叨着,手便一把攥住了赵玉田的命根子,狠劲的往自己
的身上拽。
「哎呦轻点儿,你个骚货……」
不多一会儿,黑兮兮的屋里李月娥一阵紧似一阵的叫声又响了起来。
转天一早,赵玉田急急忙忙的去向李宝库表功。李宝库听他这么一说,立马
就像走夜路捡了个金元宝,高兴地眉毛胡子都翘了起来,马上召开大队会,心里
有了底,讲话便越发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着重明确跃进生产队为全大队植棉试
点,并且由自己亲自蹲点主抓。
李宝库心里很清楚,植棉在下运河还是个新鲜事物,各级领导都在要求抓典
型、抓示范、抓落实。但大多数雷声大雨点小,棉花说起来普通的要命,但在下
运河这里却是看到过没弄过,种出来什么样谁也不敢打包票。
而自己这里有了人会种,那就是上了保险,到时候实验一旦成功,那自己可
就一下子抖起来了,在全公社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个人的功劳薄上必将添上浓重
的一笔。
为了打消赵玉田的顾虑,李宝库当着全大队干部的面明确表态:万一植棉实
验失败,这一百二十亩的损失,大队将按照每亩三百斤水稻的标准从其他各生产
队统筹补偿给他们。
听了李书记的承诺,赵玉田最后的一点顾忌也彻底的放下了,只会嘿嘿的在
下面合不拢嘴的笑。
散了会,李宝库和赵玉田一起回了跃进队。有书记坐镇,赵玉田信心百倍的
现学现卖了一番大道理,当场认命李月娥为棉花实验小组的组长,所需劳力直接
在全生产队社员中挑选,点到哪个是哪个。
社员们一听这个,却一下子炸了锅。
一百二十亩水田啊,凭她个「沙宝子」能行?都是庄稼把式,谁都明白人误
地一时,地误人一季,这可不是说笑的事体。幸亏赵玉田宣布了补偿办法,各家
小算盘一拨弄,竟怎么算都觉得划算,便再不吭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存了看
李月娥笑话的心思。
一夜之间,李月娥成了全大队妇孺皆知的人物。
她仿佛又捡回了做闺女时候的自信,说话办事立刻变得有了些干部的腔调,
走起路来两袖生风目不斜视。
你还别小看了种棉花,它的生产工序其实真的是很繁杂,也的确很累人。从
棉籽选种、脱绒、催芽、制钵、丢种、覆膜、间苗、移栽、壅根、摸赘芽、打公
枝、掐顶心到棉花采摘、分拣、暴晒、打包、出售,几乎是从清明前一直要忙春
节,其中还不包括若干次的除草、施肥、治虫。少一个工序也不行,每一个环节
也都马虎不得。细细算起来,怕有几十道工序。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这跟插秧相比,根本是两个概念。
李月娥就像个穆桂英挂了帅,吆五喝六的指挥着一帮手忙脚乱的人们,有那
些手脚笨拙脑子呆板的,免不了招来一顿喝骂。
这也不能怪李月娥小人得志,万一有个闪失,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季节可不
等人。
终于,棉花青枝绿叶地长到了半人高,一朵朵鲜花挂在枝杈上迎风摇曳,李
月娥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那些等着看笑话的,瞄着这一望无际的生机勃勃,也禁不住地赞叹:「个沙
宝子,真就没看出来,还是个人物哩!」
那些曾经笑话过李月娥不会插秧的女人们,则用一种既羡慕又嫉妒的眼光狠
狠地盯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