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爷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拿错,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表扬道:“我们阿月越来越能干了。”
月小姐意兴阑珊道:“说得再好听,你还不是要出门。”
云少爷笑着在她脸颊又各亲了一下安抚道:“你爸爸交待地事不办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趁着旱季还没来,得赶快把这些事谈定了。早点办好我们就能早点回家,后面的事交给时越我也放心。”
云少爷一出门,月小姐就如同蔫了的花一样,没了先前欢快地精神。托腮坐在沙发上恹恹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钟洛虞也不催她上课,自顾自地品着茶,没水了就让佣人续上。
忽然间月小姐冒出一句:“钟小姐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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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洛虞讶异地看着月小姐:“你又没做错什么事情,干嘛道歉!”
月小姐靠在沙发的角落,手指扣着沙发的花纹,像个不敢面对大人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讷讷道:“阿云昨晚说我了,说我不应该拉着你胡闹。我是雇主你是雇员,你就算心里不愿意去也不会逆了我的意。可我没有强迫你去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一个人害怕。”
钟洛虞见过月小姐的朝气蓬勃,见过她的飞扬跋扈,还从未见过她象今天这样落落寡欢。她心其实很是喜欢月小姐的,见小女孩这样不由得心生怜惜,越过身体去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没有强迫我,我是愿意跟你去的。我们不是朋友吗,虽然我帮不上你什么忙。”
月小姐双眼蓄满泪水,脸上早就没有先前餐桌上那股满足的快活劲:“我心里气愤根本没处去说,想去找大姐,她可是阿云的亲姐姐。阿云的父亲有七、八个姨太太呢!对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我要是去跟她哭诉,她肯定会觉得我小题大做。跟家里人也不敢说实话......”她顿了顿又道:“说了实话爸爸肯定也会生气,或许还会把婚约给解了。我......我不想和阿云分开。可我又生气,当时身边只有你......我......我......”
她说得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可钟洛虞都明白。她也有过满腹心事无人倾诉的时候。她起身坐过去,象一个大姐姐一样搂着她的肩,安抚地轻拍她的背:“我明白的,你没有坏心,你只是太难过了。”
听见钟洛虞这句话月小姐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扑到钟洛虞怀里哭出声来:“他怎么那么坏,我为了他牺牲那么多,连留学都没有去。他怎么还能去找别的女人?他说会对我好都是骗我的。”
苏时越说他和云少爷去风月场所都是规规矩矩地,钟洛虞是半个字都不信的,她也不想违心地帮云少爷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