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心体贴了呀,家务都是我做,吃的用的我买回来,一天三遍的请安,
紧着巴结讨好。她倒好,就一句,没兴趣。合着就负责生一孩子,现在功成身退,
一心一意当太后了。」白衬衫的苦水浩浩汤汤,几乎把自家宗庙淹了。
祁婧听着有趣,望着夜景有些忍俊不禁。不由想起许博受伤之前,自己对那
回事似乎也并不算兴趣盎然。
若不是答应了双方老人备孕,其实没心思三天两头的折腾,可是,两个月不
让自己男人碰,她可做不出来,应该也受不了吧?
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些天来跟许博欢爱的画面——后海边上的旖旎
风光,梦中的婚礼上的花海晕厥,午夜惊魂后的激情,坝上小院子里没羞没臊的
疯狂……
倏然回神,感到自己的内裤一片温凉,脸不可遏制的红了。
比起那时候,祁婧觉得自己好像媚骨重生,动动心思就把自己弄得湿漉漉的
痒,一有机会就缠着许博没皮没脸的要。
那种感觉,跟陈京玉在一起的时候明显不一样,更热,更痒,也更放得开。
而更奇怪的却是许博,不但那东西变得又硬气又劲头十足,手眼身法更像沾
染了妖气,每次被他撩拨得情难自已,哀哀以求。
有时候甚至羞羞的想,如果许博早这样,自己还会不会稀罕陈京玉的橡皮棍
子?
「我说你呀,趁着事业上升期,精神多放工作上吧哈,男女之间也就那么几
分钟的事儿,别整那么激动,对身体不好。」眼镜哥继续云淡风轻,无欲无求。
「您那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那么多莺莺燕燕的围着您,想睡谁就睡谁,
我可就这一个泄洪闸,还上了锁,能不难受么?」白衬衫一脸的艳羡,又有几分
愤愤不平。
「你可拉到吧兄弟,还莺莺燕燕呢,哪个是好打发的?每天一起床我就一脑
门子官司,还有那心思?男人的性欲高峰期是十八岁,我啊,俩十八都TM打不住
了,实话跟你说吧,你嫂子我都好几个月没伺候了,力不从心啦,羡慕你还来不
及呢!」
一番话不但把白衬衫说愣了,祁婧脑子里也一阵翻江倒海起来。正好底裤潮
乎乎的难受,转身又往洗手间走去,刚进了隔间,昨天的心惊肉跳就好像又回来
了……
出事那天祁婧就注意到小毛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几乎被打碎的手表,已经看
不清是什么牌子了。
事情是因她而起,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