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梓卿的武功炉火纯青、见识更是卓越广阔,他也是很自信的,本以为找到针逼出来就好,孰知一股真气刚逼近冰针,清桑就已经痛昏过去。梓卿又试了几次,真真是吃了一惊,欢馆竟然有这样厉害的古怪东西,那针自己明明探得清楚,却无法接近,别说要逼出体外,就是自己催动冰针移动一分都无法做到,端是无计可施。
一纸休书27[上]
第二十七章[上]
锦缎流苏,雪纱帐飘,红烛泪影。英伟男人的怀中一少年沈睡。少年神态安详;男人的眼凝固在少年的脸,那是一张足以蛊惑苍生的脸,男人的手指不知不觉地开始“画”他,眉、鼻、唇,还有敛合的眼,每当遇见这双眼,总免不掉沈溺那惊人的雪色、穹夜的幽深。
少年睁开双目,看见床帏一瞬间的迷惑,对上一张温柔的脸。周身没有了那熟悉的隐痛,一身的清爽:“爷。”
“嗯。”
二人之间又是寂静。清桑欲翻起,被梓卿抱得更紧:“你刚才疼昏过去了。”
“谢谢爷的恩典。”
“针还没有取出。”梓卿看清桑疑惑表情,遂解释:“这是各部位互相牵制的冰针,爷动一针其他皆反,你受不住这苦的,只能先暖住你身体,压住幽寒。”
清桑才醒悟为什麽身体温暖,没有跟随自己的寒气了。自打体内搭进冰魂针网,他的身体就偏寒,尤其动情的时候,寒气愈胜,常常冰得自己无法安稳入睡。上次象这样无痛无寒的小憩是什麽时候,记忆中好象都找不出来了。
“多久了?”
清桑知道他问什麽,所以答:“半年多。”
“从这打进去的?”梓卿手伸进被子里按上两个乳头。
清桑点头。
“爷可以解了这冰针苦寒的,只是刚刚检测过走针之经脉,若逼得针原路退出,恐怕你身子大损。”
“谢谢爷费心,嬷嬷已经警告过清桑,冰魂针是不可以逼出的,”清桑说到这儿,不太自然地闪开了梓卿的眼睛。
“但是,”梓卿拉著他的手尖,“它还是有可解的方法是吗?”
“嗯。”
“告诉爷。”梓卿把他的手尖递到了唇边,对欲言又止的他落下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