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英台闻言,也心中一喜,那贺先生平日里对众学子甚是苛刻,动辄戒尺伺候,且为人刁钻势力,书院中的学生对他均是有苦不敢言,今日他被召走,各学生总算可以好过一段时日了,自然是心中喜悦,奔走相告了。
英台心说难怪上午外面吵吵的。
梁山伯因家境贫寒,常常付了学费生活便捉襟见肘,英台敬他人品高洁,常常接济与他,日子久了,两人便成了知心好友,面对着英俊潇洒的梁师兄,英台更是早已芳心暗许。
梁山伯并不清楚这些,只是觉得师弟对自己甚是有情,人品也很好,自己对这个师弟也颇有好感。
今日贺先生被召走,同学们去市集的,游湖的,都出去庆祝了,梁山伯心说何不找师弟同去玉龙山游玩,这才来到英台房中,将来意对英台讲罢,英台听了,欢喜非常,她本就年少好玩,又是跟自己心仪的师兄,便没多想,拉着师兄,出门雇了马车便来到玉龙山。
玉龙山并不算高,山间林木茂盛,繁华盛开,时值春末夏初,正是景致怡人之时,梁祝二人说笑欣赏着,走在山间小路上。
走了一段时间,英台渐觉腰腹胀痛酸软,两腿也越来越无力,其实她已是五个月的孕妇,哪里能走得这么远的山路?她不愿扫了师兄的兴,自己悄悄地揉揉肚子,捶捶后背,继续同师兄说笑着。
梁山伯并不是盲眼,师弟这些动作,他全部看在眼里,捶腰揉腹的动作,一个大男人做来该是十分怪异的,但在梁山伯眼里,英台做出这些动作,却是异常的顺理成章,甚至有些好看,梁山伯看得有些出神,英台拍拍他「师兄?师兄?你看什么呢英台拍拍他」
师兄?师兄?你看什么呢?「梁山伯回过身来,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贤弟,你是否身体不适?「换了英台不好意思了,」
师兄有心了,小弟并无不适,只是有点疲倦了。
「山伯道:」
【手-机-看-小-说;.】
那不如我们停下歇息一下?「英台心说我早有此意,二人找了一块干净的青石板坐下来。祝英台此时已经不堪腰腹重负,一坐下便撑着后腰喘息,真想躺下把肚子上的布条解下来啊,她揉揉腹部,有孕的胸部传来一阵阵胀麻的感觉,看到身边的师兄,祝英台心中一动,情不自禁的把头靠在了师兄的肩上。梁山伯肩上一沉,只觉师弟靠了上来,鼻中还传来一阵阵令自己心旌动摇的幽香,和师弟依偎在一起,不但没有反感,反而一只手不听使唤的揽上了师弟的腰。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觉得师弟的腰触手甚是僵硬,他正待仔细再摸摸探究一下,祝英台有些不好意思了,站起来便走。毕竟是个女儿家,跟自己的心上人一起,总是有些矜持。梁山伯有些怕,他怕师弟误会自己有断袖之癖,也怕自己刚刚不听控制的举动冒犯了师弟,更有些悔恨自己怎么会如此没出息,莫非自己真的是龙阳之
好?他一步追上英台,一辑到地「师弟,千万别见怪啊,我……我刚刚……不知怎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