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伯心知祝夫人的心事,便温柔的帮祝夫人合拢衣襟,扶住她沉重的后腰帮她坐起身来,又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好让祝夫人酸痛的身子得以舒展些。
祝夫人低低的喘息着,吃力的挪了挪丰满的臀部,向前挺了挺肚子,试图找一个舒适些的姿势,她双手安抚着激烈高潮后愈发高耸发硬的大肚子,垂着眼帘,低声叙述道:「我十六岁嫁入祝家做了续弦,十七岁便有了英台,老爷虽已五十有余,却依然常年经商在外,故我二人一年难得见上几面,老爷性子多疑善妒,故家中都是丫鬟,只有一个管家是男人……去年端午时的家宴,大家都多饮了几杯,哪知那管家酒后乱性淫辱于我,等我清醒过来,唯有将那管家逐出了府门……」
说到此处,祝夫人垂下泪来,无助的抚紧了肚子,「……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想此事就这样遮掩过去,不想那次之后我却怀了身孕……我立刻差人让老爷速回,不想老爷有事耽搁,拖到了中秋之日才回到家中,其实那时候我已有孕三月余,孕身已然初现,我勉强瞒过老爷,日日行房,才使得老爷之后相信我这身孕是他的亲骨肉……」
祝夫人拭了下泪,长叹了一口气,低头抚着孕腹接着道:「但临盆之期未至,我万万不可产下这胎儿,否则老爷定会惩治于我,老爷的手段,我是知道的,若然他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必会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她腹中胎儿彷似有些动作,她轻吟一声,揉动一下肚子,一手垂着沉重已久的后腰,无奈的道:「我遍求郎中医师,终于从一个头陀处求来了这玉胆……」
想到玉胆,她不禁去触自己那被玉胆收紧的花穴,触手处尽是粘腻温润的玉液,惹得自己一阵悸动,她低喘了口气,「那头陀曾经嘱托过,这玉胆,必须男子阳气才能发挥稳胎的作用,若无阳气,玉胆仅能收住产门,却不能止宫缩,生不下孩子,还会活活痛死……可是府里并无男子,是以这两日我临盆之日虽至,却仅是用了重重剂量的保胎药,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