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大部分已被我销毁,余下的几页也被我交到晨手中,但它的内容却印在我的脑
中成了我的梦魇.在德国回来时,我经常会对着自己的床哭嚎,而我决定寻求治
疗是因为在最激动的时候拿着刀子把床捅了个开花,让床垫直接报销.
我要真的原谅晨,便要放下巩。但一想到巩,便会想到他把晨与我的梦想踩
到了脚下,便令我不想原谅晨。这又是另一个两极的马达,开动了无形的钻恨恨
的将痛苦钻入我的灵魂中,令我有种不管过去与现在,我所拥有的幸福都是虚假
的感觉.
即使经过十二年的时间与其他感情的沉淀,我已能将性、爱、与爱情三者的
关系分开.但有关巩的一切仍是我的雷区.虽然巩与晨之间发生的事在十二年前
我已从晨口中问的很清楚,欠的只是对晨的想法未能理解透彻,但我就是不愿想、
不愿碰、不愿面对。就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沙中。
晨对於我心思和经历并不了解,只能努力并小心翼翼地去迁就着我,每日把
我像大爷的侍候着。而且不敢在我面前露出自己性感的一面,避免刺激到我的情
绪.不单衣着都变得朴素保守,令自己的外貌从一个看似三十出头的轻熟美女变
回四十出头的家庭主妇,还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每次她被我挑起了需要时,
都只是咬牙强忍,没敢向我开口,看的我很心疼,同时也很心急。
虽然晨愿意用口帮我解决,但一些固有的观念仍是令她难以放开,所以她对
用口这回事还是很不喜欢,只是为了满足我而委身相就。而更重要是这并不是真
的结合,并不能消灭我对她身体的渴求,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火焰在越烧越
烈,所以很多次我也没顾晨的反对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就是重複的恶梦与泪水。
就这样在与病魔对抗中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把我们都弄的有点意志消沉了。
直至晨搬来后快一个多月后的一个早上,我在饭厅享受着晨给我弄的早餐和
咖啡时.楚楚摆出一副桃子的势态向我走了过来,劈头第一句就是:
「爸,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直接回答我。」
「说吧。」
「你
是不是不举了?」
噗哧?????
我用口中的蓝山在台上喷出了一幅毕加索,然后一面悔气的看着丫头说:
「你这是什么说话?」
「我看的出妈这阵子总是闷闷不乐,还看到她在厨房偷偷落泪,但你们之间
的感情又明显很好,便忍不住去问桃子。她说女人会在应该幸福的时候觉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