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22日
「李兰儿…好美的名字…」
韩夫人心细如尘,从张之龙的反应,看出这男子已经跟其儿一样,被丫鬟迷住。01bz.cc
『这丫头果然命带桃花,不过正好时候,如果把兰儿推到这个姓张的身上,一同迁往他乡,那我儿便会对其死心。』想到这裡,韩夫人微笑道:「张公子,贵府乔迁的日子定了下来没有?」
张之龙答道:「大约在十天之后。」
「这么快啊,那不是转眼将至?既然如此,张公子不若在韩府小住两天,和我儿好好聊个够。」
张之龙的目光仍投在兰儿身上,听到此话,推却道:「谢夫人好意,我家离此地不远,待会自行回府可以,不必打扰贵府。」
「你和我儿情同手足,何须见外,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得见,今晚就留在这裡,好好跟我儿促膝长谈吧。」
「但…」
韩夫人和颜悦色,可话中又带有威严:「是不是夫人亲自邀请,也留不下张公子?」
「夫人千万别这样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今晚便打扰贵府了。」
面对长辈是无法推却,张之龙说这话时又望了兰儿一眼,说实话亦想留在这裡多见丫鬟一会。
接下来大家起筷,这顿饭在欢谈中渡过,韩清和张之龙快将离别,话说不完。
聊得晚了,韩夫人先行回房休息,临行前跟兰儿交带道:「对了,今天天气寒冷,需要人暖床,兰儿你便陪伴张公子吧。」
三人一同瞪大双眼,韩夫人的意思是要兰儿给张之龙伴寝?张之龙并非宾客,只是韩清同窗,理应毋须招待,只是夫人命令也没人敢违抗,兰儿虽然不得其解,也只有唯唯诺诺地答应:「遵命…夫人…」
韩夫人回头跟张之龙道:「张公子,今晚由兰儿陪你,你有什么需要儘管跟她提出,她会好好服侍你。」
「谢…谢夫人…」
韩夫人离去后张之龙仍是不可置信,可韩清立刻便了解母亲用意,拉着兰儿到一旁道:「娘亲好狠,知道之龙是我兄弟,故意要他睡你。」
「那少爷怎么辧?」
「也没可能让他跟你睡,我跟之龙说过明白。」
说完韩清回头跟张之龙道:「抱歉张兄,我娘刚才是跟大家开玩笑,请勿见怪。」
「当然不会,我亦知道是说笑,我怎可以让兰儿姑娘…陪我…」
说这话时张之龙眼神闪缩地望了兰儿两眼,表情明显带着失望。
此时两位丫鬟进来,向张之龙鞠躬道:「张公子,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可以回房休息。」
「有劳两位姑娘。」
张之龙向两人回礼,大丫鬟环儿转向兰儿道:「兰儿,夫人有命你今晚陪伴张公子,请跟张公子一同前往。」
韩清心想韩夫人够绝,派丫鬟来逼兰儿进房,看来今晚两人是必定要同房。
兰儿知道避无可避,再次问韩清:「少爷…那…」
韩清叹一口气道:「娘亲如今是一家之主,她的说话也只有听从。」
「但万一张公子要…」
说到这裡兰儿难以启齿,韩清无可奈何道:「之龙是正直之人,该不会佔你便宜,万一真有要求,你便服待他吧。」
「嗯…」
兰儿粉脸一红垂下头,韩清小声在其耳边补上一句:「但别要太周到。」
听到此话兰儿脸更红了,这段日子丫鬟给来客伴寝,某程度上是习惯下来,但张之龙始终是同窗,两人感情又好,这叫韩清满不是味儿。
韩夫人的决定无人可推翻,纵有不愿亦只有乖乖遵从,张之龙和兰儿随着两人来到客房,望着大丫鬟把房门关上,韩清五味杂陈,心情比过往兰儿要服待陌生人更为複杂。
关上房门,所谓尘埃落定,兰儿收拾心情,以平常心侍之。
然而张之龙到此刻仍未敢相信,回头跟兰儿道:「兰儿姑娘,你们不会是认真的吧?」
兰儿答道:「夫人在府中最大,她说的便是真,张公子不必怀疑。」
「但…男女授受不亲,鄙人今天才认识兰儿姑娘,又怎可独处一室,共睡一床?」
张之龙看到房内只有一张睡榻问道。
兰儿微笑说:「夫人命令奴婢替张公子暖床,当然是睡在公子旁边,若然张公子你不喜欢,奴婢睡暖睡榻后,在地上就寝亦可。」
张之龙连忙摇手道:「天寒地冻,又怎可以让兰儿姑娘你睡在地上,就是要睡,也是由鄙人来睡。」
「张公子你是客,若然要你睡地板,只怕夫人会向奴婢问责,打过皮开肉绽。」
「那…」
张之龙进退维谷,兰儿失落道:「原来张公子是那么讨厌奴婢,不喜欢和奴婢共寝。」
「哪、哪裡不喜欢!兰儿姑娘你貌美如花,鄙人是喜欢得不得了!但男女有别,总不能…总不能第一天见面便如此亲近。」
「嘻,少爷说得不错,张公子你果然是正直之人。」
兰儿赞赏笑说,张之龙尴尬万分,喃喃自语道:「原来陪客丫鬟的传闻是真的。」
兰儿听了,显得好奇问道:「张公子家裡亦是做生意的,难道府中没有陪客丫鬟
吗?」
张之龙摇头道:「没有,我爹说做买卖最重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以品质取胜,不应打关係来拿生意。」
「原来令尊和张公子一样是正直诚实,世上多一点像贵府的商人,老百姓便有福了。」
兰儿敬佩道。
「没…没什么好夸赞的…」
张之龙被兰儿一赞,表情更不自在。
方才在外面没有留意,此刻独处一室,兰儿才发觉眼前这个男孩子不但眉清目秀,皮肤皙白,俊俏得来又有几分可爱,是那种漂亮得好比女子的男人。
再望望其身上式样简洁的衣服,没有一般公子哥儿的金丝绸线,也无半点多馀装饰,一身朴实无华,在这个先敬罗衣的世界,是很少见了。
『原来有钱人当中,也有如此朴素的公子。』兰儿暗想。
接着兰儿温婉问道:「张公仔,要不要吩咐家丁准备浴缸给你沐浴更衣?」
张之龙连忙说:「不必!不必了!」
有云三沐五浴,在这种天气寒冷的日子,的确很多人不喜洗澡,兰儿不以为意地从樟木柜拿出寝衣说道:「好的,那奴婢给张公子替换寝衣,让公子好好休息吧?」
听到婢女替自己换衣服,张之龙更惊慌道:「不必劳烦兰儿姑娘!我自己来可以!」
兰儿对男孩那拒人千里的态度感到没趣,嘟起小嘴道:「张公子什么也不给奴婢服侍你,夫人会怪罪于奴婢身上,奴婢可惨了。」
「不!不是这样的!兰儿姑娘你什么都做到很好,但鄙人自小照顾自己,所以很不习惯。」
「原来如此,那奴婢也不难为张公子,奴婢把寝衣放在这裡,先行替你暖床,张公子自行替换好吗?」
「好!这样是最好!」
兰儿把寝衣放在木桌上便自行来到睡榻,正当打算脱下身上的丫鬟衣服时,张之龙又不好意思地上前道:「兰儿姑娘对不起,可否请家丁替鄙人准备一盆水,以作擦身之用?」
「擦身?张公子你方才不是说不用洗澡的吗?」
张之龙搔着头道:「鄙人有洁癖,不洗澡是睡不了,但今日在贵府不方便,只以水抹身可以了。」
「不会不方便,韩府有灶头和水井,张公子你要热水也可以安排。」
「鄙人不是这个意思,鄙人…不习惯在女孩子面前洗澡…」
张之龙面红耳赤的道。
兰儿吸一口气,难怪少爷说这男孩子正直,好像有点过于正直了。
只是兰儿也没有强人所难,顺客人意思吩咐家丁拿来木盆和温水,张之龙坐在木凳正想脱衣,又腼腆地回头跟兰儿道:「对不起兰儿姑娘,鄙人不习惯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可否请你迴避一下?」
兰儿瞪大双眼,主动要自己替他脱衣服的男人不少,要求迴避的则还是第一个。
「好的,奴婢先行暖床,不阻张公子。」
「谢兰儿姑娘。」
兰儿摸不着头脑,但客人要求也唯有听从,再次回到睡榻脱至只剩亵衣,爬上床后把帘幔垂下,鑽入被铺中替张之龙把床睡暖。
张之龙回头,看到绣上金丝边的帘幔垂下,确定丫鬟看不到自己,才放心地把身上衣服褪去。
可躲在床裡的兰儿还是感到莫名其妙,世间真有男子如此害羞,不敢在女子面前宽衣解带?愈想愈奇怪,兰儿忽地想起前阵子看过的戏曲。
婢女也有休息的时候,乘着假期韩清带兰儿看唱戏,当中有一幕是女扮男装上京赴考的剧目,当时兰儿看得十分投入,还问韩清是否真有其事。
「唱戏当然是假的,男女有别,女人怎样装也骗不了人吧?」
韩清笑道,倒是兰儿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是有长得好比女孩子的男子也不稀奇啊。
『难不成张公子其实是女子?』想到这裡兰儿心生好奇,偷偷掀起帘幔一角偷看,其时张之龙已经全身脱过精光,只是因为背着睡榻看不到正面,也不确定是男是女,不过从那纤细的背嵴,兰儿觉得自己不会猜错。
『哪有男人皮肤这般有如白玉,这个张公子一定是女子!』兰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张之龙拿着毛巾擦身,擦完上半身站起再擦下身,忽地转向睡榻,从这个角度终于可以看到他的正面。
没有,没有女子胸脯,看来他还是男子。
兰儿知道自己猜错暗暗失望,可望向下方,顿时被那垂下的男根吓一大跳,这、这、这是什么?这个外貌弱似女子的男生,竟然长了一根如此粗长的阳物?兰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眼前事物,又粗又长不在话下,铃口大如秤砣,重甸甸左右摇晃,别说少爷,就是家丁韦荣那一根健硕雄伟的阳物也远远不及。
加上男孩体型瘦削,那话儿看来便更觉是庞然大物。
这段日子兰儿服侍过几个来客,对男人的东西不陌生了,也不像此时满脸通红,浑身发热,呆呆然看了一会,才慌张地放下帘幔,不敢再望。
『我的娘!怎么可以有这样吓人的大屌!』兰儿心房儿跳过不停,多久没有被男人的阳物震撼。
慌乱下当然不敢惊动,张之龙也没发现什么,擦了身体一遍浑身畅快,才穿上寝衣,回头望着垂下帘幔的睡榻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勇气步向今
夜休息的地方。
「兰儿姑娘,鄙人擦好身了。」
张之龙掀开帘幔,兰儿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回过头来,微笑道:「张公子可以了吗?奴婢把这边睡暖了,张公子请过来。」
张之龙一看,发觉兰儿身上的亵衣薄如蝉翼,连两个香酥柔软的肉球也完全得见,登时羞红满脸问道:「兰儿姑娘你怎么穿得如此单薄?」
兰儿望一望自己的身体说:「奴婢以体温暖床,当然要衣衫单薄,不然床睡不暖啊。」
张之龙不敢直视,连忙从黄花梨木制的箱柜裡拿出寝衣给兰儿穿上:「天气寒冷,兰儿姑娘小心着凉。」
这是首个说此话的客人,兰儿心裡一阵感动,接过寝衣后道谢:「谢张公子关心,你确实是世上少有的翩翩公子。」
张之龙不好意思道:「兰儿姑娘言重了,鄙人只是做应当之事。」
兰儿从睡榻下来把寝衣穿上,两人便交换位置共睡一床。
张之龙似是头一遭儿与女子共寝,浑身不惯,刻意睡到边缘,不敢与丫鬟有身体接触。
兰儿但觉又是可爱又是敬重,这年头还有如此正直的男儿。
不过这样还好,始终和别个男人做夫妻之事,兰儿总是觉得对韩清有愧,能够少一个,便最好少一个。
「张公子晚安。」
「兰儿姑娘晚安。」
毋须伺候张之龙,兰儿心情放鬆下来,加上日间操劳,身心疲累得很,闭上眼没多久便进入梦乡,然而没睡一会,模模煳煳间胸口凉凉的感觉寒意,乳尖传来阵阵快感。
兰儿初时以为是做梦没有在意,后来感觉愈觉真实,方知自己的衣衫已然解开,被人抚摸乳房。
『是张公子?』兰儿没有立刻睁眼,装作仍在梦裡不作一声,张之龙鼻息沉重地搓揉着兰儿的酥胸。
到了激动之时,更从裤裆掏出男根,以手行淫事。
「嗄…嗄……」
兰儿听到男子沉重喘息和事物磨擦的声音。
猜到张之龙所做何事,年少时兰儿曾替韩清手淫,年长后反而没有了,事实以丫鬟姿色,相信没有男人会愿意以手解决而不一亲美人香泽。
兰儿明白以手代妻乃龌龊之事,总不希望被人发现,故默不作声。
张之龙一面搓乳,一面摇晃玉茎,情绪愈发高涨,禁不住吐露对兰儿倾慕之意:「兰儿姑娘…兰儿姑娘…」
兰儿闻得对方呻吟间唤出自己名字面红耳赤,心裡感觉甘甜,本想让对方自行完事不作打扰,无奈张之龙在激动下力气过大也不自知,软温新剥鸡头肉上的小樱桃被用力一搓,痛得兰儿禁不住叫起来:「哎哟!」
这一声是坏了事,兰儿再也装不下去,唯有睁开眸儿,张之龙丑事被揭发,顿时羞愧不已,放开手上的香酥嫩乳,连连叩头道歉:「对不起,兰儿姑娘,鄙人?鄙人一时胡涂,做出了歪念之事,求姑娘原谅。」
「张公子不必介怀,男女共寝一床,难以自控是平常之事,奴婢理解的。」
兰儿摸着自己被捏痛的奶头道。
「但?但?」
得到对方谅解,张之龙仍是无法释怀,兰儿安慰道:「夫人吩咐奴婢伺候张公子,就是公子要奴婢跟你做夫妻之事奴婢也愿意,更何况是公子自行以手解决。」
「夫妻之事?鄙人跟兰儿姑娘尚未有夫妻之名,怎可做夫妻之事?」
张之龙惊慌道。
兰儿愣了一愣,微笑说:「如果一定要有夫妻之名才可以做夫妻之事,那奴婢恐怕要出嫁很多次才可以了。」
张之龙不相信问道:「兰儿姑娘你?跟很多男人做过?夫妻之事?」
(手-机-看-小-说;.)
兰儿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垂头答道:「奴婢乃韩府下人,听命于夫人,她要奴婢做,奴婢亦只能做。」
张之龙赶紧道:「兰儿姑娘别误会,鄙人并非这个意思,请莫见怪。」
兰儿摇头说:「当然不会见怪,奴婢为下贱之躯,这是从第一天进入韩府经已自知,不会介意别人怎看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