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知道真的假的……”
“你看你看,你还在伤我,瞧我不好好惩罚你!”我恶狠狠地道,将手从妈妈衣领滑入她的睡衣内,握住了她左边乳房。
“小流氓,快放开我!”妈妈咯咯娇笑挣扎着。
我岂容她挣开?手指轻弹,正中她的梅花芯,妈妈痛哼一声,一颗大乳头被获遭擒。
俯身去亲妈妈的唇,妈妈将头偏在一边,我再凑过去,这次妈妈没有再躲,我亲到了妈妈的嘴角,索性躺在妈妈身边,吸了她的香唇。
妈妈脸上残留的泪水淌了一些到我们口中,有点咸,我将妈妈脸上的泪痕舔了再渡入她的口中,妈妈轻吐香舌,象雏鸟进食般啜吸着自己的泪汁。
我解开妈妈的睡袍系带,睡袍从她的身躯滑落,妈妈洁白无暇的裸体在黄色的灯光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芒。
头一次在没有旁人偷窥的情况下和妈妈做爱,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我如朝圣般俯下头,含入了妈妈玉峰上的雪莲。
这一次进入妈妈的身子开始是轻柔的,妈妈的情绪刚刚平复,体内还有一些郁结,不适合一下子就大操猛干。我趴在妈妈身上缓慢地抽插着,温柔地挤出妈妈体内淡淡的忧愁,渡入妈妈体内的阳火在妈妈的经脉中冲关舒气,愈转愈流畅,我的抽送也逐渐加快。
“小心肝,你很会疼人啊,姐姐被你弄得心尖尖都发颤了……”,妈妈娇美艳唇里吐出温柔细腻的声音,心中的情欲之火被我越拨越旺。
“姐姐,今晚再无人偷窥,而且我刚才把窗户关上了,也不怕小佳听到,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叫床了。”我戏道。
“噗哧……原来你关窗户打得是这个主意,怎么,姐姐叫起来很大声么?”妈妈没了顾忌,冲我抛了个撩人的媚眼,电得我骨头都酥了。
“不是很大……而是……而是很骚的那种……”妈妈的阴户如岩浆般火热,几乎将我的龙根烫成面条,我得牢牢地控守精关才能驾驽这匹发情的母马。
“坏弟弟,还说人家骚,要不是你那火龙太厉害,人家才不会骚呢……”妈妈大发娇嗔。
妈妈的骚功无敌,不过她说的倒是真的,过去在爸爸和龙青山身上,妈妈从没这么骚过,现在这样应该是全身上下的性穴都被我刺激到的缘故。
“啊……嗯……嗯……”妈妈被我压得从鼻息里发出一声声浓腻悠长地颤音,红唇微张喘息呻吟着。
妈妈献上她丰润的玉臀迎合着我的火龙,我凶狠地挞伐着妈妈的美穴数十下,象个愤怒的骑士般道:“还敢叫我小毛孩吗?”
“不敢了……”
“那叫什么?”
“老公……”妈妈鼻音长长的拖腔将我麻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要不要跟我过一辈子?说!”
“要……老公……”
“爱不爱我?说!”
“爱……真真爱你啊……老公,噢……不行了……老公……快……快爱真真啊……啊……啊……啊……”突然妈妈的呻吟声高了八度,身子仰起如八爪鱼般牢牢抱着我,纤指紧紧地抓着我的脊背,玉腿像虎钳一样缠着我的腰,下体涌出一股股酸奶般浓稠的阴精,妈妈高潮了!
“好老婆,我来了!”妈妈的高声吟叫如同天籁之音,再坚强的意志也随之土崩瓦解,我全身功力化成了愤怒一刺,将积蓄了多天的阳精尽数射入妈妈子宫深处!
一时间满室皆春,我和妈妈赤裸裸地紧紧搂在一起,旖旎缠绵。
和妈妈裸身相偎,我的不应期特别短,因为妈妈身上的每一处对我都是致命的诱惑,即使妈妈手臂上一大一小的两颗牛痘都让我亲个没够。
妈妈被我弄得咯咯轻笑,听我摆布顺从地将双臂举过头顶,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腋窝。妈妈腋毛稀疏,且极少穿无袖衫,所以并不常刮。在手臂胸脯的一片白皙中,这几根极少露面的腋毛羞怯地暴露在明亮的床头灯下,清晰可鉴,连下面细微的血管都遮不住。
我将头凑过去,伸出舌头仔细舔着妈妈的腋毛,一根都不拉下。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战,妈妈的腋下微微出了点汗,腋毛有点咸滋滋的味道,刺激着我舌尖的味蕾。平常偶尔在妈妈短袖口惊鸿一瞥腋毛飘逸的影子,早就垂涎三尺了,现在却可
以随意狎玩舔弄,真是兴奋啊。
妈妈弯弯的腋毛被我的口水沾湿了,象含羞草似的缩了回去,贴在白白嫩嫩的腋窝上,我紧追不舍,舌尖挑弄着妈妈腋窝上的皱褶,妈妈又痒又羞,别过头去任我荒唐,这更助长了我的淫兴,就这么舔几下妈妈的胳肢窝,我的下体就开始急剧复苏了。
见妈妈如此纵容,我心血来潮将妈妈扶起,然后曲腿站在妈妈后面,将半硬的肉棒往妈妈腋下塞,让妈妈用濡热的腋窝夹住我的阴茎,跟夹体温计似的。好容易伸进去大半根,鸡蛋般的龟头在妈妈腋毛上挨挨擦擦,阳具马上就硬梆梆的了。“姐姐,你那里好舒服,热度不比你肉穴差啊,里面还带毛的。”我抽插几下,十分得趣,兴奋道:“快,用劲夹!”
“不要,好羞人啊……”妈妈被弄得痒得不行,咯咯娇笑着,突然一侧身避开我的骚扰,从床头扯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被弄得一团糟的腋窝。
我跳起来赤条条站在妈妈面前,晃着我的小弟弟道:“姐姐,我对你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感兴趣,可是你对我全身上下可能只有一处感兴趣,那就是我的小龙。”
“呸,谁稀罕!”妈妈脸红红地轻啐了一口。
“什么,姐姐你不喜欢它?看来没有服侍好蜜穴夫人,回去将它吊起来打,弹鸡鸡弹到死,看它平时还那么嚣张不!”
“尽瞎说,小龙是最好的,不许你欺负它。”妈妈跪坐在我脚前,将头发笼到脑后随意盘起,女人的手法很奇怪,妈妈如云的秀发,竟然用一根银簪子就固定住了。
妈妈扎起头发,露出皙长的脖子,显得十分干净利落,她轻舒粉臂,纤手握住了我蠢蠢欲动的小龙。
我舒服得倒吸了口凉气,这是妈妈第一次用手触摸我的阴茎,妈妈的玉指微微动了两下,我的火龙就全面勃起了,规规矩矩地向妈妈举枪敬礼。
妈妈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我的阳物,眼神迷醉咬着下唇道:“你看它比你可老实多了,它似乎更听我的话呢。”
“呵呵,它听你的,我听它的。”我强做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