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映照下,她静谧如月的娇躯,陡然惊心动魂地生动起来,那一身艳白霎时刺痛了我的眼睛!
:原来她的脸儿竟这么红!
昏暗中,本以为她脸暗暗的,好似生气,有了灯火,她的娇羞再也隐藏不住,那双颊的深色原来却是涂了红脂一般的羞色,久驻不退。
「锦儿!」
我干渴地伸下了手臂,在那脂腻的起伏间游荡,同时狂乱的唇落下,寻着她腋窝一点腴嫩如婴孩的肌肤亲去,她似不禁痒,手臂滑了下来,我又吻上她清亮的额、她长睫颤动的眼帘,她隆滑的鼻,最后颤抖落到了她丰润的唇儿,她整个身子画龙点睛般的活了,花儿展瓣似的张开了臂、弹开了腿。
「呜呜……」
她模模糊糊的娇吟,让我更狂了。迷醉间,我感觉背上沉了一下,是她落下的手臂,屋内烛光摇动,原来她扬手扑灭了一枝红烛。
我诧异地抬起身,盯视着她。
「灯!」
她喘了一声,脸儿跟红布似的。
「你要我熄灯?」
她咬唇不语,水光艳媚的眼儿嗔嗔的。
这是点灯后她首次毫无遮挡地与我迎目相对,在昏暗中,我只感觉她的羞涩宛如少女,而此际,那份娇羞,却是真真切切地从那张饱含阅历的脸上,绷绷的透了出来,真实得让我怦然心动,我尽情赏着她的羞色:「熄了灯你就随我摆布,是不是?」
她被逼到了绝境,娇颜似烧,「啊」的一声,朝灯烛发去一掌,手却被我捉住了。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丰若有余,看似肥嫩可爱,偏偏又灵巧无比……我感觉身子某处热了一下,硬生生地将她的手儿拉向我胯下。
「呜呜……」
霍锦儿陡然明白我的意图,手使力往回夺,我顺势一放,推着她的手回去,消去她的劲力,绕个小圈瞬即又勾了回来,她再发劲已迟。这本是以劲卸劲之道,想不到床第之间,竟得用上高明的擒拿手法!这……这也算是别样风情么?
「啊……」
她的手背触到我热跳的尘根,惊慌地推了出去,将尘根按在了我肚皮上,低呼一声,又忙缩回手。这时尘根却打了下来,弹在她手心,她抽手似欲滑退,被我以劲顶住了退路。仿佛出于无奈,她的五指怯怯的,枝枝蔓蔓地勾拢了,满满攥住了粗壮的淫根。
竟然真的抓住了!居然可以!
我全身僵住了,俯着势子,虎虎地喷着鼻息,全落在她仰着的面庞上。
近在咫尺,她脸上神情无法形容,气息奄奄的,眼波流转,又似乎想窥望我的脸色,两人紧绷绷地对视着,呼吸喷触。
下方她的手儿,好奇地摸索着,此时没人逼迫她,她自己却羞得欲哭:「坏死了……你让我摸它……」
霍地一下,我腾然爆发,弯动身子扑倒了她,火热的身子滚到她凉腻的腴柔,激灵得我满身火苗劈里啪啦乱窜,而她也被烫着了似的,喘声哀吟。
「嗯嗯!」
这个熟龄女子,岁月的滋养与守贞的幽秘,使她保有处子的鲜嫩又兼具妇人的丰熟,往昔未遇人,到此际呈递给我,已是个不折不扣流汁流蜜的糖人儿了。
我接触她身子的部分,包括手臂、胸腹、下体……全都触及,举着嘴儿,极力贪
吮她肌肤的温腻与甘美……
我胯下的壮热挤着她、羞着她,贪急的手按捺不住最急的渴望,忙乎乎顺着她腹脐滑了下去,摸出一手凝脂丰腻,摸出一手耻毛涩涩,正要叩问玉门,她「嘤」的一声惊呼,双腿绞紧了,死活不肯打开,浑如本能地守护着处子之宝的雌兽,猛烈推揉挣扎起来。
「锦儿,给我,给我!」
我急哄哄地吼道,颤抖的指尖一会从隆起的阴丘枢探,一会顺着她大腿间隙猛钻,奔忙而不得要领。
「不不……」她懒恹恹地喘着气,全身都任我摆布了,却紧守最后一道防线,就像被攻下的皇城,满城失陷了,却兀自守紧宫门,负隅顽抗。
那根弦越绷越紧,欲望胀得我心房要爆炸,我的手在她下体蛇儿般游来游去,沿着丰庞的胯,勾向她耸滑的臀丘,尻后光腻如脂,沟壑间探去、意外地发现此处不如前边夹得紧,松松美美的有可乘隙处,一根指头一钻,陷入一片娇嫩火热的脂膏中。
「啊啊……
你不能……那里……哦呜呜……」
霍锦儿身儿急挺,高耸的雪胸送了上来,峰浪摇动,打着我的下颔,我一张嘴,噙住一枚柔嫩的红鲜,似乎就那般将她整个身子叼了起来,跃到极处,她又跌了下去,跌得软软荡荡,一身丰盈水花乱溅。
「呵……」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尻后的牝缝,脑门狂躁之下,指头打浪似的上下勾动,勾出满指腻乎乎的水泽,黏沾如丝,尘根受她阴物淫湿的诱惑,急火火地抖擞着,贴她大腿淫乎乎戳着、摩着,急不可待要撞开门,噬上她一口。
她急扭急动,腰也松了,腿也散了,我霍地跪身而起,推拨她腿儿,却发现她双腿被罗裤缠绕,欲开不能,当下扯着她罗裤,褪了下来,连她足尖的凤头靴也掉落。
强力分开她双腿的瞬间,她胯间喷吐的一道肥缝儿,闪电一般,击中了我的眼!
千呼万唤,此刻看得异常分明,她两弯白腿间,隆起一道饱满的弧丘,牝户肿得高高的,如肥滴滴的胖馒头切了一刀,饱裂一道鲜丽的粉缝。
她的阴毛蓬勃茂盛,却全长在耻丘上方,乌黑乱卷,瞧上去欲望极盛,但延到牝户上,却是又柔又稀的几根纤毫,湿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阴唇像吐着的嫩芽儿,羞涩地缩在牝缝内,整个阴户外形,干净肥美,望去只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缝儿。
「呜……你杀了我吧……」
霍锦儿羞急欲哭,此际放弃了抵抗,两只勾魂夺魂的美腿,被我举高,腿弯软绵绵的落下来,大腿弯成一道眩目的丰满白皙曲线,由两边交汇并合,夹着那颗熟桃。
——怎会这样的?她年近三十,私处却如未成年的幼女!
我脑门里疯转,心气紧窒,死盯着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心下涌动着一股要捣毁它、贯穿它的欲望,阳具硬极而胀,险些疼弯,此际火到咽喉,当下不管不顾,挺着阳具,抵在她腿间,才抬目朝锦儿盯去。
霍锦儿咬唇使力摇头,醉馔的眼波闪着光,露出羞惧乞怜的神色。
我喘道:「不要怕。」身往下沉,却滑滑地戳到了一边,原来,她花涧暗流,水肥而美,浓稠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