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纯熟。
凤姐眼见宝玉的赤子情态,不由得微微一笑,在心中道:看来宝兄弟还没有完全蜕变嘛,咯咯……而且他这傻样,看起来并不可怜,也不厌恶,甚至还有点可爱。
沉寂一打破,宝玉心思一动,借着谈话之机,询问着贾家的事情。
叔嫂俩愉快地谈天说地,每遇不知之事,宝玉就借口病痛忘却,而“贾宝玉”的过往糗事则一件件从王熙凤的朱唇飘出。
欣喜之下,宝玉的现代思维层出不穷,让王熙凤又惊又佩,思量之下深觉有理,不由得视为绝妙之言,心中早已将以往的宝玉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眼前这个“怪异”的宝兄弟。
快乐时光总是转瞬即过,不知不觉就已过了一个时辰。
金钏儿手托热气腾腾的清粥迈步而入,久未进食的宝玉两人闻得粥香,顿觉腹如雷鸣、津液直冒。
“二爷,你的粥!”
金钏儿将粥碗递到假宝玉的面前,话语轻柔中不自觉的透出丝丝异样。
心眼明亮的宝玉伸手接碗时,故意碰了碰金钏儿纤细的指尖,道:“金钏儿,我向太太讨你到我房里好不好?”
“嗯!”
金钏儿瞬间红透耳垂,微不可察的轻点玉首,羞喜交加地答应。
近在咫尺的宝玉眼见金钏儿情怀初开,心中不由得情火狂燃,嘴唇犹如着魔般,向金钏儿晶莹剔透的耳垂缓缓吻去。
金钏儿顿时好似受惊的小鹿,猛然挣开宝玉的搂抱,身躯轻盈地逃向门外。
可跑至门口时,金钏儿又回眸一笑,羞涩无比对呆立当场的宝玉道:“二爷,你急什么?是你的始终就是你的,金钏儿不是三心二意的女子,你放心吧!”
话音未落,金钏儿加快步伐逃走。
宝玉呆立良久,方自收回痴痴的目光,他最后望了金钏儿消失的方向一眼,然后回首深深望了望侧卧的凤姐,心中不由得生出万千感慨:纯真无邪的俏丽少女、端庄守礼的绝色少妇,天啊,这世间还真有如此“珍宝”在某男的期盼中,第三个夜晚悠然降临。
凤姐眼见宝玉自动睡在地上,意念微妙变化下,她极力平静地道:“宝兄弟,你也是大病未愈,还是回到榻上吧,你我各睡一侧就好了。”
宝玉经过一番艰难的犹豫后,最终点了点头,答应凤姐的提议。
在大床上,叔嫂俩先是辗转反侧,后来终于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怀着忐忑的心海进入梦乡。
清晨,凤姐张开美眸,下意识低头一看,衣襟依然完好,令她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可下一刹那,她玉足一动,异样立刻从双脚传来。
宝玉竟然抱着王熙凤的秀足睡觉,并一脸满足。
王熙凤的脸忽红忽白,就在她难以判断的一刻,宝玉梦呓一声,一股热气就喷在她的脚心上。
“啊!”
瞬间一股电流穿透王熙凤的心窝,一声惊叫中,她下意识用力一缩秀足。
在如此动静下,宝玉醒过来了,金钏儿也在同一秒钟推开房门,一如既往地道:“二奶奶、宝二爷,奴婢这就替你们打水。”
王熙凤一边暗自藏脚,一边沉着玉脸斥责道:“金钏儿,以后没我的呼唤不要随意推门进来,这里虽然是偏院,但也不能失了礼数。”
“奴婢知道了。”
金钏无辜挨了一顿训斥,低垂着眼帘退出去。自此之后,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没有在宝玉与凤姐的面前出现。
“凤姐姐,你心情不好吗?要不,我讲个笑话吧。”
凤姐瞪了一脸无辜的宝玉一眼,随口回应一下。原本她并没有抱希望,不料宝玉的笑话却无比新奇,片刻就逗笑她。
“咯咯……宝兄弟,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呀?”
“呵呵……凤姐姐喜欢,那我再说两个。”
现代人要想唬弄古代人,自然有孤男寡女的是方法,假宝玉不用多费心思,就让凤姐姐度过快乐的一天。
喜悦之中,王熙凤禁不住意念盘旋:嗯,幸亏没有对宝兄弟发火,他一定是睡着了才会抱住我的脚,怎么能怪他呢?
又一个夜晚来到。
王熙凤心有忐忑,睡意减少许多,而宝玉则很快就发出悠长的鼾声。
终于,王熙凤的等待有了结果,睡梦中的宝玉先是踢开被子,然后手脚开始乱动,最后自然地抓住王熙凤的秀足,用力抱在怀中。
王熙凤顿时心弦颤抖,紧张片刻后,她轻笑一声,心想:看来是怡红院的丫头们将他惯坏了,肯定每晚都有丫头陪睡。
王熙凤对豪门世家的事物自然一点也不陌,她心弦一转,突然又想到宝玉已经长大,他与几个丫头会不会做出越礼之事呢?
云雨联想就此在王熙凤的心窝回荡,不知不觉中,她的娇躯已是弥漫嫣红,当“熟睡”的宝玉又吐出一口热气时,酥麻从她红嫩的脚心扩散开来: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啊……死人贾琏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
时光一晃,又是夜晚。
“啊……”
羞人的呻吟突然冲出凤姐的朱唇,原来宝玉竟然迷迷糊糊中一口咬住她的足尖,然后就像吃糖葫芦般吮吸着她粉嫩的脚趾。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啊……比与贾琏行夫妻之礼还……凤姐的玉腿猛然一缩,一缕湿痕在胯间薄纱上迅速扩散开来。
直到这一刻,王熙凤才知道原来秀足也是她羞人的敏感处,心想:啊,宝玉又开始“咬”了,讨厌的宝兄弟。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
天亮了,宝玉舒爽地张开眼睛,可迎面就看到凤姐犹豫的眼神。
“宝兄弟,你今晚还是睡过来吧,咱们一人盖一床被子就是。
”
王熙凤费尽心力,终于用平静的语调说出原本很羞人,如今却理所应当的话语。
假宝玉迷惑地眨了眨眼,随即欣然点头答应。
随后一连两夜都风平浪静,假宝玉好梦酣然,凤姐却反而心生烦躁,令金钏儿躲得更远。
“凤姐姐,你也待闷了吗?我好想出去走走呀。”
“宝兄弟,中邪非是小事,切勿大意,出去不得。”
王熙凤美眸一眨,道:“要不你再讲几个笑话,打发时间。”
“好姐姐,我知道的笑话已经讲完啦!”
假宝玉的笑话自然不只这么多,但他却无奈地摊了摊双手,郁闷片刻后又双目一亮,欢声道:“凤姐姐,要不咱们玩游戏吧。”
凤姐看了看房内的摆设,又摇头道:“这里没有片叶子,也没有投壶,更没有玩伴,能玩什么呢?”
“呵呵……”
假宝玉得意地一笑,故作神秘地道:“没有那些一样可以玩游戏。听闻姐姐也读过私塾,咱们就较量一下,在对方的手心上写字,看谁的感觉更敏锐。”
“手心里写字?”
一抹羞红从凤姐的脸上一闪而过,照理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在这一刻,她却想到这是宝玉的好心,不能误会他,再说他连脚也咬过了,在手心上写字又有什么呢?
“好姐姐,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