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好会玩,我都被你玩得没有力气了。
谢琅笑道;你不知道你的叫声有多么淫荡吗?你一想起这是很淫荡的就有可能会忍住了。
你师傅和你这么多的姐妹在这里,你就不怕她们笑话你?落雁呻吟着道;她们要笑话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也许我本来就很淫荡吧,我是实在忍不住才叫出来的。
我没有想过要叫,但嘴里就叫出来了。
谢琅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办法了,不过你还是刚出道,忍功差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
以后做久了也就什么都学会了。
但更刺激的还没有来呢,你尝到了后面的滋味就知道这是可以忍受的了。
说着就把她的腿打了开来,用右手食指去点了点美女的左腿,示意她把腿抬起来,然后拱着身体趴在落雁的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尖去舔她的阴蒂。
落雁被他玩得嗷嗷的直叫,她呻吟着道:「哎!哎!哎!别玩了,好哥哥,你放过我好了,再这样玩下去我会被你玩死的。
谢琅抬起头来笑道;想不到你的嘴好甜的,你就好好的爽吧!这样玩是不会有你说的这样的事的。
如果我玩起真的来就难免有这样的事了。
哥哥我是很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
说着又把头低了下来继续用舌头做着钻探的工作。
他继续用舌头刮着她的阴壁,偶尔用舌尖去勾她那最敏感的一个小点。
落雁被他弄得哎哎的叫道;好哥哥,快停下来,妹妹要要尿尿了!谢琅并没听她的,继续用舌头挑逗着她里面的那粒凸起。
他知道她是要高潮了,但他对处女的初潮还有一点喜欢的感觉,突然,一条水柱喷进了他的嘴里。
谢琅没有想到会来得这样快,冷不防的吞了一大口。
他抬起头来笑道;你这宝贝还会喷潮,可是一个宝哦。
哥哥我还非好好的玩一下你不可。
落雁骚得满面通红的道;我叫你停下来的,你怎么不听啊?美女笑道;象他这样有纯阳功的人最喜欢你这样的东西了,你说他怎么会躲?谢琅笑道;你还真是一只菜鸟,你这不是尿,而是你那宝贝里喷出来的甘泉,一般的人是不会有这么大的力量的。
落雁呻吟着道,好哥哥,你不要这样玩了好不好,妹妹真的好难受。
谢琅笑道;看你这样骚了我也就不难为你了,说完就以最强悍的方式突进了落雁的处女地,他的宝贝一进去就感到一种无比紧凑的快感紧随而来,他不由舒服得哼哼有声。
但就在在一刻落雁痛得哇的一声大叫起来;好疼,痛死我了,接着连眼泪都出来了。
谢琅停了下来,但宝贝依然停留在她体内,她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道:你们不是有武功吗,怎么也会疼成这样?落雁咬牙忍着痛道:你的宝贝好大,我的小麦都被涨破了,能不疼吗?谢琅笑道:我还以为你们练了阴功的是可大可小的呢,乖,等会就会苦尽甘来,那时,我要停下来你都舍不得了。
落雁流着泪道:我才不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谢琅笑道:等着瞧!等一下你就会这么说了。
这时他温柔地律动起来,以他素有的经验和技巧,知道不多久落雁就会从最初的痛苦中解脱出来的。
果然,不一会落雁就苦尽甘来了,只觉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快感闪过她的全身。
爽得她嗷嗷直叫,那甜美的「歌声」又继续的响了起来。
谢琅的身体在落雁的身上急速的浮动着,他的手也在美女的身上滑动着,他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的。
他那一进一出,一招一式,都凝聚了这半年来的性经验,使落雁经历了这一生中的第一次极度的激情。
她爽得得连歌都唱不连贯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的停了下来,落雁正爽得昏天黑地的,这一突然停下来那难过就不要说了,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呻吟着道;你怎么停下来了?谢琅笑道;反正你是不怎么想要要的,我现在就休息一下。
落雁扭动着屁股道;好哥哥,你不要这样小气好不好?妹妹好难过,你就不要逗妹妹了。
谢琅笑道;你这丫头的嘴吧真有两下,你求我干你还要说我小气,也只有你才说得出来。
看来我再想小气一会都不行了,你这下知道把话说得太满了吧?说着就又动了起来。
落雁呻吟着道;我没有想到做爱会这样爽的,真的是太美妙了。
谢琅笑道;如果不是这样美妙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人做爱了。
说着就用力的动了起来。
落雁的芳心已经沉浸在被谢琅挑逗起来的狂热欲海淫潮中,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所做何事,她忘情地耸动着她那雪白如玉、娇软如绵的圣洁胴体,和这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尽情的纠缠着。
她忘记了自己那曾经那样地贞洁的「玉门关」是要留给自己的情人的,而现在被这个男人夺去了不算,竟然还求他用力的来干自己。
落雁狂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她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美妙,带着愉悦地随着他在自己贞洁的蜜道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着。
谢琅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落雁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
她的一双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
这时落雁的一双玉腿被谢浪推扛在他的肩膀上,这使她的小麦呈现在了谢琅的面前,他发力一挺,宝贝就抵到了她的花心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