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吧!这女人我来处理。”
果然。轻易上当。不过,我说的‘小气’,竟然比何语蔷的那句‘妒嫉’,还来得让他动气。
难道,尤家人真的不会妒嫉?妒嫉对于他们真的那么可笑?
“怎么?”看着走向舞池的两人,我抬起下巴,有点好奇地问,“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处理妳?太容易了。”他拉着我走向舞池。
“你干什么?”他不会是要带我跳舞吧?我紧张地拉住他,“等一下!我……我不会跳舞。”
“妳不会什么?”他一脸不信。
“我是不会跳舞。”我低头承认。
“我带妳。”
“我说我不会。”我挣扎被握的手,闻到他天蓝色西装的浓重烟味,我深呼吸,“放开我。你满身烟味的!”
其实,他身上的烟味不像我平常嗅到的,今晚他身上的味道有点像我喜爱的草原味道,很好闻。好闻到令我觉得必须远离他的诱惑。
“妳倒还真伟大。”
“你在说什么?”我敷衍问。我的眼睛忍不住又再瞄向正紧拥着跳舞尤路肯和何语蔷。
“妳那么介意二哥和语蔷,就不必开口激我留下来。”
“你想太多了吧?我为什么要激你留下?”我马上否认,很惊讶他竟然看出来了。“而且,我也没有介意他们跳舞。郎才女貌,很好啊!”我难过地说出口不对心的话。
“妒嫉啊?”他大声笑道。
“我没有妒嫉!你才是妒嫉了才在这里尽说话气我!”我生气地对他大吼。
“我从不妒嫉。”他摇头。
我惊讶看不见他的得意,他看似烦恼地皱起眉头。
想起他的无奈和伟大,我不由得放柔声音,“是吗?路肯也说过类似的话。”
“这是当然。遗传。”他低语,“妳没看到我爸的三个女人?她们从来都不会妒嫉。”
“的确。”我点头。闻着他身上的烟草味,我发现自己有点昏醉。烟草也会有像酒那样的功效吗?
我发现这个人变得不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的骄傲,也不像今天以嘲笑我为乐的男人,更不像那个对何语蔷冷漠的冰冷酷男。
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三妈他们所说的那个既不自私又为他人设想的尤路森。
“妳不会打算一整晚站在那里不动吧?”他突然露出下午在书房里的邪笑,“这是不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是给妳别挑起男人的怒气的其中一个教训。本来只是想在舞池制止妳的撒野,不过,妳的不会跳舞确实是额外的bonus。”
撒野?他竟然说我撒野?我就让他见识我能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