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能不能帮忙，我就答应了。然后他们说，明天可能要很早就开始，我如果嫌早的话，可以在这里过夜。我想你说不定会感兴趣，你之前是不是都没进过教堂？”

教堂她还是进过的，不过都是基督教堂，天主教的还是头一次。小刘有些惊讶：“有人在这里过夜吗？今天可是圣诞节诶，难道不应该大家都各自回家去？”

话刚出口才发觉不对。无家可归的人大有人在，比如她，比如克里斯。好在西萨插了话进来：“还有神父和修女在，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小刘点点头，笑道：“只要暖气够暖和，我还挺想在这里过一夜，感受一下宗教氛围的。”

于是就这么决定下来。小刘陪着克里斯睡在教堂，西萨跟着父母妹妹们回家。教堂里规矩，男女分开住。临走前，西萨跟去小刘将要下榻的房间，美其名曰帮她收拾东西，实则手脚并用占了不少便宜。最后倒是大发好心，把送给小刘的小小玩具收了回去，留下没穿内裤的她下体凉飕飕得要命，却因为同住的另一位女士进门了，而敢怒不敢言地放过了他。

送西萨离开，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飘着雪的街道。小刘紧了紧羽绒服，往屋里走去。那脖颈后一凉的感觉又来了。她回头，好像一双眼睛闪过去一样，盯得她像是整个人衣服被剥光了一样，浑身难受极了。

躺下没多久，同屋的人已经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小刘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一个是刚刚盯着她的视线让她有些不安，再一个，怀孕让她变得有点尿频，于是她爬起来，轻手轻脚地摸出门，往洗手间走去。

忽然，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往旁边拖去。

小刘反应不及，拼命挣扎，咬那人的手，却被那人在脸上甩了一巴掌。被温柔对待惯了，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让她一下子懵掉，也忘记了挣扎。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威胁：“闭嘴，安静点，刚刚领圣体的时候你在那儿自己发骚的样子我都看见了，还有刚才，在屋子里被你那个小男朋友干得那么淫荡，现在在这儿装什么圣女？”

眼前一亮，一个陌生的屋子，灯泡明晃晃的。几个高大的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穿着的都是这教堂青年团契的衣服。

捂着她嘴巴那个，也就是刚刚把她拖过来这房间的男人，抓着她的手钳制在背后，对另外几个人说：“快，拿绳子来，把她捆上。咬死我了，这妞儿真敢使劲儿。”

年轻的男孩们很快拿来了绳子，把她捆在了一把椅子之上。小刘坐在椅子上，嘴里被塞了块毛巾，打量着这几个人。一共五个，岁数都不大，眼睛里却闪着邪气，看着她的样子，像是用目光把她衣服都剥干净了一样。

为首那人，捏着她的下巴颏，左右打量：“这回新鲜，来了个亚洲妞儿，还是个在教堂里手淫的骚货。怎么，你小男朋友满足不了你？用不用我们几个让你舒服舒服？”

小刘嘴巴被塞住，“唔唔”叫着，躲着他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