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转过一个地道的弯口,前方赫然是一个地下密室。宽大铁门并没有完全闭合,陡然有一道亮光,从门缝中射出,嘈杂的人声已经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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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夜明珠,屏息凝神,蹑手蹑脚地往门缝里瞧去。
只见巨大的密室内烛光明亮,装饰豪华,檀香袅袅,房内各处零散地分布着好几处人影。
一个浑身赤裸的艳妇正被吊在角落里的刑架上,一个锦衣少年手持皮鞭,毫不怜惜地往她身上抽去。艳丽妇人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青紫血红的鞭痕,大奶子被皮鞭抽得乱晃,清脆的鞭击声和喝骂呻吟声交织回荡。
锦衣少年一鞭打在奶子上,把雪腻的乳肉高高扬起,喝骂道:“骚货,爽不爽?啊?!凤正阳,你敢打我的脸,今天老子就打你的妻子!草!居然潮吹了!真是个欠打的骚逼!”
原来,赤裸艳妇居然在激烈的鞭笞中,浑身痉挛地高潮了。满身的青紫鞭痕,似乎没有给她带来痛苦,反而转化为彻底的欢愉,满脸都是痴媚淫欲的表情。尿水和潮水混合在一起,从她的淫穴口飙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
另一边,在一张纷华靡丽的大床上,一个独臂大汉骑在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上,像蛮牛一样疯狂地耸动。腰腹和肥臀撞击的啪啪的激烈拍打声,混合着两人的淫声浪语,回荡在整个房间。
“卢夫人!爽不爽??啊?比起你那个废物丈夫如何?”
“啊啊啊~!牛大哥!牛大爷!!肏得贱妇爽死了!啊啊~贱妇的花心又被撞到了!我家那个废物,连舔你的大鸡巴都不配!!啊啊~~牛大爷,快肏死贱妇吧!”
大汉仅存的左臂,啪啪的打在大屁股上,溅起一层层雪白的肉浪,“你就是一条骚母狗!草泥马的,贱狗!”
“汪!汪!汪!我就是牛爷爷的骚母狗!汪汪!啊啊~大鸡巴又肏到骚母狗的花心了!要死了!要死了~!”大汉胯下的女人,癫狂地摇动起自己的雪白肥臀,上半身深紫色的长裙缠在腰间,挤成一团。
在最后一处,一个气质高雅的年轻公子侧对着大门,看不清面容,端坐在一张锦绣大椅上,双手抱着一个人型肉壶,正不紧不慢地在自己胯上耸动。言语动作间,比起前两位优雅轻松了许多。
那个人型肉壶,似乎还是活的,正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一声声黄鹂一般的动人娇吟。只是她的双手,早已被人齐根斩下。而下身屁股以下的位置,也都被人刻意截去。只留下一具布满淫器的媚肉,毫无反抗地忍受着男人的凌虐。
她的身型看起来十分娇小,屁股坐在男人的腿上时,头顶才堪堪够到男人的下颚位置。但胸前的一对紧致丰满的硕乳,却仿佛两个巨大的肉球一样,横挂在她的胸前,丝毫没有下坠。被刻意留下的屁股也在那娇小身材的衬托下,显得圆滚滚的,弹性十足。
把人刻意截去四肢,做成只能供人淫玩的精液肉壶。这样恶毒的手法,赵恒以前虽然听说过,但还真的只是第一次见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看向那个人型肉壶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那个肉壶一般的娇小女人,痴媚浑浊的双眸,似乎不易察觉地淡淡瞥了他一眼。
这可吓得赵恒内心剧跳,连忙侧过身子,轻轻地靠在门后,全身运起内力,蓄势待发。
良久,屋内的淫声浪语还在继续,也没有人出来探查。赵恒才慢慢放松身子,内心苦笑,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试想,一个被人做成精液肉壶的可怜女子,又怎么会比其他人还要神智清醒,发现门外有人呢。
对于密室内的情况,他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虽然远远看不清面容,但也能根据他们的对话和身型推测一二。
那个锦衣少年,很明显就是刚才在门口,被他父亲打了一巴掌的小王爷凤溪。而那个浑身鞭痕的赤裸艳妇,大概就是看上去很文静的王妃了。
那个断了右手的大汉,应该就是那日在津阳城被他砍下右手的’辣手牛魔’牛皋。
至于剩下的,被称作卢夫人的紫裙荡妇,优雅恶毒的翩翩公子,被截去四肢的肉壶女子,他都没有丝毫线索,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