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的,也没多大本事,全凭当哥的照应,作了这里看摊儿的掌柜。
“哥,知道你今天来,我把龚艳那丫头叫来陪着!”说完就出去安排了。
叫龚艳的女子不久就进屋了,女子年纪不大,身段性感,秋波荡漾,虽然穿着深蓝色的职业套装,举止投足间却是一身的轻媚气质。
“谢哥来了,今天不走了吧?”龚艳自然地靠到了谢长发的身边。
“不走了,昨天迎接新来的王副县长,喝多了,到你这放松放松!来了个白面书生,呵呵!和你挺合适,改天帮我搞定。亏待不了你小美人。”
“我不成三陪了吗?你还说让我做管理呢,骗人!”龚艳假意牢骚。
“什么三陪,顶多陪我们两个,没我的允许,谁敢动你我弄死他!在这个地界,我姓谢的还照应不了你一个女人了!话说回来了,你就是干这个出身的,发挥一下优势嘛!”
正要对龚艳下手,一个十七八岁的女服务员端着茶水进来了。谢长发眼睛一亮,真是一个水嫩的女孩,一看那个步伐神态就知道是个未开怀的处女。“小姑娘哪里过来的?多长时间了?”
女服务员微微害羞地回答完毕,看龚艳在一边不高兴的样子,急忙退出了。
“你又盯上了,又要毁人家小姑娘吧,把我这改成妓院得了!害我一个还不够!玩够了告诉我一声,省得我热脸贴你凉屁股!”
“呵呵,吃醋了?你跟她们比什么劲!你多好,经验丰富,人又漂亮,十个这样的也不换啊,哈哈,来亲一个!”谢长发将龚艳抱进怀里就享受起来。
这个龚艳确实是三陪出身,不过却要拜谢长发所赐。当初龚艳也是个清醇女子,应聘到度假村做服务员,刚来就被谢长发盯上了。
谢长发仗着权势,不断送些金银首饰,高档服饰。农村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没几个回合,在男人的软硬兼施下,委身给了谢长发。没一年,龚艳就不小心被弄成了大肚子。谢长发是只给钱打胎,绝不给什么说法。龚艳是拿人家手短,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丑事传千里,没多久这里的人都知道了两人的关系。龚艳干脆破罐子破摔,甩手去了城里,人流做完,也不回家。想想自己已经名声扫地了,不混出的模样怎么回去,于是乎堂而皇之地做起了三陪的行业。原本以为自己的姿色在哪里还不是出众的,入了行才发觉好看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往这个行当里挤。
一年后,在城里有些厌烦的龚艳开始想着后路,正巧温沟度假村扩大经营。在谢长发的召唤下,龚艳重新回到了度假村,不再当服务员了,改当了康乐部经理。用谢长发的话讲,发挥本地优势。这里既然有这个遮遮掩掩的项目,总得找个可靠的明白人看着,龚艳最合适不过。龚艳也争气,把从前的几个熟悉不熟悉的姐妹都拢了过来,把个康乐部弄得有声有色,很让包括谢长发在内的男客人们满意。
龚艳正在男人怀里放骚,谢富贵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抱着,有些尴尬。
“没事,进来说话,又不是外人!”谢长发放下龚艳,招呼着。
“南面那片地本来说好了的,老刘家又要加钱,你抽空帮着过问一下呗!反正也来了。”
“妈的,还反了!这点事还摆不平,度假村以后还发展不?回头我跟他们村书记说说,又不是生金子银子的地皮,跟个宝似的,不想到镇上混了咋的?你现在就去说,就说我说的,必须按照原来的价格。”
谢长发怒了一下,转眼就平和下来,本来有些哆嗦的谢富贵很纳闷,这不是大哥的风格呀。回头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村里有名的漂亮女人徐寡妇正朝办公室门口款款走来。
徐寡妇记不得第几次又到度假村找谢富贵帮忙,不想今日却碰到了县长谢长发。这几年很艰难,原来早早嫁到这里,早早给男人生孩子伺候老人,丈夫却在孩子刚懂事上学的时候抛弃了她这个原配。她没有太多的经济来源,孩子也判给了男人。她也想开了,孩子进城将来读书上大学都容易,唯一的担心就是孩子别跟父亲学坏了。男人狠心,那么发达了却没有给她多少补偿。
这几年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以前觉得家里有个十万八万的有点吓人,现在来看,养老都不够。况且她还年轻,想想那个更年轻漂亮的小骚货,她心里就不平。为了生活,她开了个食杂店,生意虽然不错,却挣不到大钱。
看到度假村建起来了,她瞄准了门口的门市房,这里既能照顾村里的主顾,又能赚到外地客人的钱。几次找到谢富贵请求,对方就是不点头。想想这个谢富贵,年纪一把了,还朝眼前的男人叫哥。如果不是凭的县长撑腰,哪里能支起这个度假村。当初自己男人也帮过谢富贵,现在却公事公办了。
谢长发一见到徐寡妇,急忙热情招呼落座,还邀请徐寡妇打麻将。“来得正好,把桌儿支上!”
“我来找主任帮忙,不打了吧!”
“麻将桌上好说话,是吧!来,一起来!什么事情靠后都好办,我给你办,来,来,心情第一,生活质量第一啊!来,来!”谢长发张罗着,谢富贵急忙摆放停当。
徐寡妇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陪了。正好三缺一,谢长发兄弟加上龚艳这个有名的交际花。
麻将桌上,谢长发不止一次对龚艳言语挑逗,徐寡妇知道是冲着自己。可为了自己的事情,她只能受着了。有些黄段子很淫,让她一个孩子妈听了都觉害臊,里面痒痒的,龚艳这个未婚丫头却毫不在意,还跟着起哄,一看那架势早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原来外面的人都聊这些,自己太闭塞了。
几圈麻将下来,看看徐寡妇确实坐稳当了,谢长发意犹未尽,张罗两个女人陪自己打台球。龚艳在市里作小姐的时候接触过台球,没事也经常在台球厅里和一些不良青年泡。没想到谢长发打的不错,颇有水准。徐寡妇却是外行,只能临时抱佛脚,却不幸抱到了谢长发这里。
“要专心认真啊!台球讲究的是意境!”谢长发边出杆边权威地教授着两个女人。
“什么呀!以前玩的好象眼比这个大,杆也比这个好用!”龚艳发挥欠佳抱怨不断,本来是也想露一手的。
“得了吧,现在眼才大呢!杆嘛,一个人习惯一个样,咱们这是眼圆杆直,玩个痛快。你是不是习惯城里的杆了!”谢长发暗含淫语,只有龚艳能听出来的淫语。
“讨厌,打你球吧!”龚艳早就看出这个谢哥对徐寡妇今天有意思,看看谢富贵早悄声走了,自己打了两盘借机抽身,只剩下徐寡妇陪伴谢长发。
等徐寡妇醒悟过来,有些迟了,谢长发假装教徐寡妇打球,两手扶住徐寡妇的胳膊,摆弄着女人柔嫩的手指,调整着最佳姿态,最利于自己揩油的姿态,半搂半抱地拥上了徐寡妇的身体。
谢长发半个身子靠上了徐寡妇,借着女人哈腰工夫,眼睛进了女人的胸口:女人里面就是胸衣,两只奶子又白又大,越过那条深深的乳沟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脐处。
徐寡妇只觉得谢长发象一头健壮的公牛热气直喘,脸快贴到自己脸上了。急忙起身,暂时摆脱了谢长发的半个怀抱。谢长发却跟进上来,抓住女人的细手不放:“再玩一会,你进步挺快的!”
“谢县长,我得走了,我也不会。再说我还得找谢主任批我那件事儿!”徐寡妇被弄得进退维谷。说实话,这个谢县长还有些男人气度,比自己当初的男人要强多了,原来在村里碰面没事也多看自己两眼,多唠几句闲嗑。可要是靠出卖身体,徐寡妇心里还真没有准备。
“你那个事,等会让村里给你办个手续,一个女人家不容易。乡里的事情,没有人罩着,你得干吃亏啊。”谢长发见徐寡妇秉性柔顺,顺嘴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