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杏苦笑,好姐姐,别挖苦我了,你还不清楚其中的事么。
我哪里知道你?银叶绕着腰间的佩珞玩,你连哑巴都是装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纪杏急忙道:不是装的,我会说话的,后来坏了嗓子才不行,巧璎知道的,我同她说过,不信你以后去问。
银叶看她脸上落寞,心中了然,信服了她。府里头知己的人不多,谁管你,有几个会问这些。纪杏入府那时候,除了同批进来的巧璎,没几个说得上话的。
纪杏问:银叶姐姐,公子把我放在这儿做什么,每日不管不理,但也没个好脸色。
银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是出了什么事?
银叶耸耸肩,婚礼繁琐,要从现在开始筹备,公子的事情也多着呢。
什么婚礼?
你竟不知道?银叶看她神色茫然,吃了一惊。二公子究竟怎么对你的?这些消息你竟不知?
纪杏不太明白这话指什么,直觉告诉她现在不要谈论柳月白。
她抿了抿嘴角,现在被困在这儿,我也是一无所知的。
银叶听到这话默了片刻。道:我虽不能让你出去,但你有什么需要的,我尽所能帮你。
府上公子与婢子的事不算新鲜,但银叶觉得纪杏的不一样。
银叶佩服纪杏去蜀州的选择,在听到遇难的时候,她是真真切切哭了一回,为她,也为自己。后来知道她幸存,也隐约知晓二公子跟她的事,忽然就有几分明白她当时离开的缘故。
大公子行事不定,落到他手里,比落在二公子好不了几分。
纪杏多日的惶惶不定的心终于有些安定,她也不想让银叶为难。
我一直在喝治嗓子的药,从那之后,断了,这两日人多,就烦请姐姐之后帮我带两幅药来。
这不算什么难事。
银叶同情地看向她,想必纪杏是受了不少苦,好好一个人,被折磨成这样,她想了想,这批礼送完打点后便行,过几日我得了空便来找你。
白天里匆匆和银叶交谈几句,还来不及仔细问柳镜菡成的什么亲。
晚上,她觉得白日当时确实没必要费这个口舌,因为柳镜菡收到那些东西了,正将礼事的细枝末节都一一展开研究,红纸铺了满桌,红绸、香烛、金秤、吉册等物散了一屋。
而她被压在床上,嘴里含着柳镜菡的阴茎,含糊不清地给他念。
他撩开她散落下来的长发,像个严厉的教书先生,不满道:还没学会?舌头卷直不分?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