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下又不再动作,任水流到下面打湿一片,也摁住她的大腿不许动。
花心花瓣颤着,连腿根相连的肌肉也隐隐显出在打颤,他就是不放,死死扣着。
等到有些平复了,又狠狠一拍,再重重一揉。
如此反复,纪杏上半身窝在他怀里扑腾得像条鱼,小腰扭着,把他衣服都揪快烂了,呜呜咽咽哭着。
纪杏抽泣,委屈又可怜,为什么不准
男人不说话,依旧如此行为。
纪杏更是有怨无处诉,不准她自己来,明明他那根子早就硬着似铁,在她背后抵着硌人
纪杏眼眸闪了闪。
接着不去扯他的衣服,反握着他作势又要拍的手腕,腿勾着他,娇嫩的穴向他腿里炽热处蹭,公子
他果然不再掌掴小穴,手搭她腰上,顺势慢慢往下滑向腰臀。
臀处刚刚被拍得通红一片,他轻微过处触到痛,引起纪杏咬紧牙关,才堵住要发出的嘶声。
她暗骂一声,何等黑心肝的人,想要她却自己做副样子,非逼着她去
纪杏心里咒骂,面上却更做娇媚神色,杏儿想要公子
她不敢去勾他脖子,只攀着他的臂膀,把身子往他身上贴,乳儿俏生生压上去。
柳镜菡这才将那早就安耐不住的肉根肏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弄。
纪杏呻吟出声,还来不及适应空虚许久的小穴被炙热填满的充足感,那根粗大的肉棒就像药臼捣药一样猛捅。
狂风暴雨般的抽动,硕大的肉冠头刮着肉壁次次顶到花心,纪杏早就顶不住泄了。
淫靡的肉体啪啪相撞声和交合处滋滋水声相合,女子沙哑娇柔的呻吟,在男子沉闷呼吸声中越来越大。
到最后,纪杏几乎是哭着被他操干。
柳镜菡泄了一次,灌得纪杏不舒服,她有些挣扎,动了动,白沫从她腿间滴落一些。
他没拔出来,问题还没问完呢。
纪杏感到体内的东西又硬起来,他的声音低沉了起来,音调平稳,却明显遗留透露出情欲。
他不急发问,手在她的曼妙身体上游移抚摸,似在思考怎么问,也似折磨纪杏耐心一般。
穴中的东西炙热坚硬得像块贴,他不动,纪杏不禁哼哼唧唧扭起来,夹着肉棍一阵收缩。
身后柳镜菡的呼吸一乱,他按住她,声音又沉几分,还去蜀州么明年八月
他话没说尽,纪杏却知道。蜀州去不去另说,重点是他后面那句话。
能不知道么,满屋都是他要为成亲准备的东西,红纸黄纸上写得清楚,几时交换生辰贴、几时下礼、几时订亲、几时成亲、送的什么礼、写的什么贺词
高烛燃尽,滴下红泪。
桌上纸张图样繁琐复杂,画的是礼服花样、新娘的簪花、新郎的玉冠腰带无数名家坊阁送来以供挑选的样图。
是啊,他是要做新郎的人了,以后的某一个月,他和那位新娘子会一起在这些东西里面挑选出他们喜欢的。
在一个红烛高烧的夜晚,柳镜菡,会和那位新娘,做着他现在对她做的事。
纪杏心中烦躁。
她不理会这股燥意何来。身下小穴被弄得上不上,下不下,他却铁了心卡着要听她的回答。
于是纪杏喘了喘,小声说:我是活契
只待两年,她便可出府。柳府中谪仙一样的大公子,能干得出强纳婢子的事么
话刚说完,臂上他的手不受控制加重,她一挣,他如梦初醒一般,挺动腰身,死命抽动,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去一样。
和面上清冷端方样子不同,男子身下的粗暴野蛮行动奸淫一般要将女子的穴捣烂。
小穴被肏得红肿不堪,涨满阳精的穴在肏弄抽带中,不断流出被堵在里面的淫水。
纪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嗓子哑了,只能咬着唇闷哼。
柳镜菡被她吸夹得浑身发麻,数百下后终于喷射到她的穴里。这次他泄完终于拔出来。
纪杏瘫软趴着,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只想躺着,身上很难受,但也不想清理,她需要的是睡觉。
散乱在她玉瓷背上的鸦青长发被撩开,柳镜菡不言语,不动作。
虽说上任和成亲都还早,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他若不在,可不能把她一个人放在锦州,府里也不行柳镜菡第一次为难起来。
察觉到自己生出的心思,柳镜菡一愣,细想追溯缘由,暗暗归因于弟弟行为轻浮,难免做出错事,所以不能让纪杏离得他近了,近了难免生事。
未想明白,就感到怀中人沉顿。
他一看,哭得如脏脸花猫一样的纪杏已沉酣入睡,心中突如其来有些放松,就把脑里的算计抛开了。
他日事思来尚早,今日且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