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身上的黑桃纹身就被清理地七七八八，当只剩最初刻下的臀部纹身时，白幽幽睁开了双眼。
「吉普莉尔，这个就不用清除了。」
吉普莉尔顿了顿：「这样可以吗？白大人，带着这个纹身可不是什么好事呢。」
白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回忆这一场远比监狱轮奸更剧烈的荒淫。
「……就当做纪念吧。」
「……好的，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