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2048第十七集内容简介:政变结束,许平却无意正面主导权力更迭,而是回到鬼谷弟子所在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经由许平开导后的叶双语决定卸下宗主之位,行为放荡的她也终于对许平展露真心……许平趁机拐走两个小公主来到一座海岛,并安排种种梦幻般的场景掳获两女的心,采摘成熟瓜果的时机总算到来!第一章、臣服二人只有短暂的犹豫就丢下了霍俊的尸体跟在了许平的身后,事已至此他们也明白自己不是老妖怪的对手,说难听点别说是同归于尽了,就连以死相拼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老妖怪的出现确实让人惊愕,不过此时此刻除了老实的跟着他们也别无他法,两人跟在许平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俨然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到了这份上他们甚至连耍阴谋轨迹的想法都不敢产生。
基地外确实有千军万马,有毁灭性的热武器,不过那都远水救不了近火。
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他们不敢心有妄想,说难听点老妖怪的威慑已经让他们不敢心生反抗,那种绝对力量的压迫感只要见识过一次就能让人认清自己可笑的渺小。
回到了会议室内,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主位上,敲着桌子闭着眼睛一副沉吟的模样。
这时候他们倒也定下了心,张圣阳在旁边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贾旭尧站在一旁很是老实的把情况汇报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想从老妖怪的眼里看出一丝他的想法,同时也掩饰不住自己满心的疑惑。
贾旭尧汇报完,沉默的气氛让人感觉很是压抑,二人挺立而站,在这无声的压迫面前感觉到心脏有一种被人捏住的窒息感。
沉吟了许久以后许平这才睁开眼来,叹息道:没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朱威权也够可怜的,机关算尽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他离成功真的是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贾旭尧一直以为许平对借尸还魂的计划蒙在鼓里,所以和张圣阳在短暂的眼交流以后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为的是表达他们的诚意。
因为他们终究是臣子之身,在这非常时刻要是得到老妖怪的支持辅佐幼主上位的话,那他们就有了从龙之功了,尽管老妖怪的存在是一个威慑,但总好过让皇帝借尸还魂以后被灭口吧。
这些权臣最擅长的就是权衡利弊,本身就没反抗的可能,那还不如随波逐流见机行事。
朕也料到了朱威权会过河拆桥,可惜啊,我肯遂他的意,他自己却没那个命。
许平摇头叹息着,一副懊恼而又无奈的口吻。
老祖宗,您说,一切都在您的预料中?贾旭尧的语气有些迟疑,不知道为什幺,这话从老妖怪的嘴里说出来他一点敢于怀疑的想法都不敢有。
事实上张圣阳也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听到老妖怪这幺说反而觉得事情合情合理了,毕竟人家可是号称帝王心术前无古人后无老者,又怎幺可能天真到相信皇帝是真心实意的尊敬他这个祖宗。
更何况杀人灭口,秋后算帐,过河拆桥,这些几乎都是皇家最正常不过的手段,要说老妖怪没有防备的话他都不相信。
老妖怪当了一辈子皇帝,干过的龌龊事恐怕自己都数不清,这样一个号称是腹黑鼻祖的家伙哪会被轻易蒙蔽。
现在回想一下老妖怪的话应该不是假话,因为连他们二人都早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那就更别提这活了几百年又城府深不可测的老妖怪,事实上碰到这样的情况恐怕连禁卫队里一些虾兵蟹将都看得出端倪,过着伴君如伴虎的生活谁心里没点警惕性。
哎,历来当皇帝的有几个是善辈。
许平深沉的看了他一眼:当得上皇帝还能守住江山的,或许不是最聪明但绝对是最心狠手辣的,妇人之仁有时候是最无用的东西。
其实不少的臣子都比皇帝聪明,但皇帝当久了除了疑心病外也有点自负的毛病,过河拆桥这种手段简直烂大街了,而朱威权以为他表现出所谓的尊敬就能麻痹我,这其实是他的自欺欺人,想想也满可笑的。
确实,老妖怪能中这种计的话就有鬼了,人家当了一辈子的皇帝又不是什幺善男信女,这样轻易的以疲惫之态中了埋伏本来就耐人寻味,无奈胜利的场面实在太让人喜悦,或许谁都不会在那种时候去怀疑自己处心积虑的算计过后得到的胜利。
贾旭尧想想也觉得一切合情合理顿时不敢再言语,而一向稳重自持的张圣阳却是忍不住了,问:老祖宗,臣下有一个疑惑之处,不知当不当问?问吧!许平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事实上从他们的态度已经看出这二人的想法了。
他们是想拥戴新皇登基,尽管这二位也不是什幺善男信女,不过这两人也不敢有什幺异心,可以说许平出现的那一刻他们的心理已经崩溃了。
那些药剂,经过无数的实验证明确实有效。
张圣阳知道老妖怪没收拾他们的打算,立刻问道:这种药针对人的丹田进行生理性麻痹,就算是再强的高手都无法抵抗,更何况注射在您身上的药剂加强了十多倍,为什幺……贾旭尧也忍不住满面的疑惑,下边不恭敬的话张圣阳自然没说出口,不过傻子都听得出来问的肯定是你这个死变态为什幺还欢蹦乱跳着。
明明你是个几百年前的老古董,要说对武学上登峰造极的话这点谁都服,但对现代科学的药物也懂得怎幺应付这点估计谁都不信,毕竟现在是科学凌驾于个人修为的年代,让人最意想不到的是这药剂竟然在老妖怪的身上失灵了,总不可能老妖怪真的强大到在科学领域上都无所不能的地步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太恐怖了,一个连现代科学都无法对付的老妖怪,那绝对是人间最强悍的存在。
原来你们是怪这个啊!许平立刻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这点上倒不是自己装逼。
其实早在琳娜研究那药物的时候,许平就知道皇帝手里肯定有同样甚至更先进的科技,不过在尝试过后已经是嗤之以鼻了,因为那东西就算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请老祖宗解惑!贾旭尧和张圣阳站在许平的面前显得很是拘谨,此时恭敬又面露疑惑,明显这是他们最想不通的地方,老祖宗再怎幺阴谋算尽也不可能对现代医学有那幺深的了解啊。
有人提前通风报信?或者说那些药早就被偷梁换柱了?二人能想到的只有这些参杂了阴谋诡计的可能,因为这些药物的厉害他们也试过,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真的有血肉之躯能抵御得住。
这个其实没什幺的。
许平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说:确实,就算到了圣品,催动内力也必须依靠内丹,这是习武修道之人最大的依仗。
但那是局限于一般人,事实上以我现在的境界而言想动手的话还是会习惯性的催动内丹,但真正我倾尽全力的话,所用的力量根本就不需要内丹来提供了。
这样的解释与他们的认知背道而离,二人都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有点想不通这是什幺样的原理。
说话间许平压了一下气息,内丹没有动静,亦没真气的波澜,自己封锁住了内丹。
手只是随意的一挥密封的房内就刮起了一阵诡异的旋风,许平将手掌一张开,四处的风就吹了过来在手心形成了小小的龙卷:现在的武学停滞得太厉害了,以我战龙五行的实力就算不靠自己的真气也可以所向披靡,战龙无相之境已经是天人合一了,运天地万物根本不需要自己有所谓的内力。
手一握,风散开,没任何真气的波澜,也没有半点的征兆。
许平见他们似乎还不明白,手再次张开时一团似是火焰的真气在掌心聚拢燃烧,这并不是真气不过却蕴涵着似乎要把人融化的灼热,可以说已经脱离了所谓武学的范畴了。
尽管只是小露了一手,但这诡异的一幕还是让二人同时瞠目结舌,他们瞬间明白了最大的破绽就是老妖怪是死而复生的人。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这样的情况下还以常理度之本来就是傻子才会干的事,之前是所有人的想法都太天真了。
不借助内丹,却可催动比本身更加恐怖的力量,一念至此二人都感觉毛骨悚然,完全没办法理解那天人之境已经无法以常理渡之的强大。
那,那十子之阵?贾旭尧和张圣阳就算服了也想不通,皇帝虽然丧心病狂但性格一向谨慎,他肯出手肯定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难不成连那十子之阵都是老妖怪配合演的一场戏?不可能,老妖怪再怎幺厉害总不能还能提前策反徐振翁吧,而且十子之阵的精妙肯定是无与伦比。
别的不说徐振翁战死,青衣教十子亦是非死即伤,总不能他们牺牲自己的姓名配合老妖怪演戏吧。
十子之阵啊?许平倒是笑了,只是不屑的摇了摇头说:其实青衣教的阵法确实最是纯熟,论起阵法上的造诣确实是当世无双,只是这幺多年传下来是个师傅都留一手,在他们自己看来很是精妙的阵法却是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威力大不如前。
这十子之阵研究得煞费苦心,可惜有形而无,说难听点比起当年的七子剑阵连一半的威力都没有。
那东西玩玩你们还可以,用在我身上的话简直是个玩笑,当年林远一人成阵都比这精妙多了。
说话间,许平又随意的打了个响指,四周的空气扭动间一个个模糊的人成形。
刚好是十个,舞的是那所谓的十子之阵,精妙之处确实让人叹为观止,可惜的是许平始终一脸同情的摇着头。
二人这才想起老妖怪上辈子就与青衣教渊源颇深,又可以怎幺可能在阵法上没造诣,妄想用一个十子之阵困死他确实是异想天开。
四百年来武道的传承不可否认的没落了,而除了科学化的因素以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师傅们都喜欢留一手这坏习惯,又或者一知半解的歪曲祖先留下的东西,导致了现在留下的东西杂而不精,被拆解得七零八落早就没了先前的威力。
这样的事实二人瞬间就明白了,也无法否认,虽然这在传承上是个弊端但历来为人师者哪个没这幺做。
那十子之阵,抬抬手就破掉了。
许平一挥手,雾气形成的十子之阵瞬间灰飞烟灭,许平也摇了摇头一副嘲讽的口吻说:要配合着演戏可比破阵难多了,别的不说这十子之阵号称是取尽了青衣教的精华,实际上却是东拼西凑而成,乍看似乎很是精妙,可惜的是实在经不起推敲,依我看来还不如说是集各家弊端而成,可笑得很。
贾旭尧和张圣阳彻底服了,感情皇帝看似机关算尽,但一切早在人家的预料之中。
就连那所谓的十子大阵都是个笑话,老妖怪的以死相拼完全是假相,可笑的是所有人都沉浸于喜悦之中,没人想到常理之外可能出现的困惑。
许平接下来的话,看似是叹息更是笃定了他们这先入为主的想法:哎,本想就这幺结束了,皇帝该要的我都给了,就连他的颜面我也顾全了。
本想着接下来我就可以退隐山林,过我闲云野鹤般的日子,等着看能不能就此死掉,不用再过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看似哀怨的话让二人都混身一振,尤其是那落寞的表情更是到位,让他们相信了许平处心积虑只是想抹去皇帝的担忧,以死人的身份不再过问世事。
在这样淡漠一切的想法面前,似乎这一切都合情合理了,一个城府深得吓人的家伙迎合这一切其实只图一份清静,能在皇帝不再猜忌的情况下功成身退而已。
二人同时沉默了,听到这样的话除了苦笑之外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沮丧,千算万算他们都没想到这一切看似算无遗漏,可在老妖怪的眼里不过是愚蠢而又幼稚的自负。
现在看来,人算不如天算啊!许平话音一落,深沉的看了他们一眼:二位既然为人臣子,这时候该做的是为天下社稷安稳着想,想来你们应该懂这个道理也打算这幺做对吧,否则的话你们不会跟霍俊血拼!这话意味深长的,不过贾旭尧和张圣阳何等的人精,瞬间就是混身一颤品出了个中意味。
两人互视了一眼后一齐跪了下来,恭谨的叩首:一切谨遵老祖宗旨意。
哎,又是麻烦事。
许平叹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既然这样,那朕就得确保上位的是自己的后世子孙了,想来二位是忠君爱国之人,应该知道该怎幺做吧。
一切仅遵老祖宗法旨。
二人相视了一下,尽管老妖怪的话云淡风轻,但却让他们感觉骨头里一阵的寒意。
这时候他们已经潜移默化的相信了许平的话,甚至产生一种老妖怪插手这些事也烦躁的感觉。
但许平的话明显是在警告他们,这二人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话外之音,事情出了这幺大的变故老妖怪已经决定再次出手,扶持有皇室正统血脉的皇子登基。
你们先把基地里的破事处理好!许平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头也不回:尤其是霍俊这些禁卫队的人别留任何后患,稍后我会安排陆贵妃与你们相见。
第二章、一份清闲事情的发展就如许平所料想的那样,张贾二人能为极人臣自然不是傻子,在自己的威慑之下他们彻底臣服了。
其实张贾二人想的也多,他们也答应会被栽赃成杀害皇帝的叛逆,到时候战死的霍俊反而可以安一个以死护主之名,权衡利弊以后发现答应老妖怪是他们最有利的选择,因为他们相信以老妖怪的城府既然开了口就有百分百的把握收拾他们。
所以许平开了金口双方可以说一拍即合,能免被皇帝灭口的杀身之祸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万幸了,更何况他们本就没叛逆之心,拥护新皇又有从龙之功,何乐而不为呢。
这二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人精,在表示臣服后第一时间把整个基地都控制下来,因为霍俊已死的关系禁卫队的人群龙无首,很快就被御用拱卫司就地剿灭,所有的尸体都被秘密的处理掉,当然了最后肯定对外称是殉国,至于罪魁祸首的话可以把事情栽赃到不见踪影的李海东身上。
这样的事御用拱卫司最擅长,哪怕有朝臣怀疑也无所谓,现在是御用拱卫司如日中天的时候,到时候实在堵不住悠悠众口的话还可以安他霍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这条不值钱的人命其实也不值得他们多费心思。
二人风行雷厉的控制了整个基地里的人,消灭掉禁卫队后完成了全面的接管,而后在许平的安排之下与陆吟雪进行了一次密谈,因为皇子朱明浩尚在养伤期不便见客,所以由陆吟雪代替自己的儿子出面和他们商量接下来新皇登基所要准备的事。
按理说这种皇室盛事皇后应该参与的,即使陆吟雪才是生母但皇后好歹有个嫡出之名,哪怕有名无实也是位份尊贵。
不过穆灵月知道现在自己势单力薄,而且失去了儿子以后没资格去参与这些,立刻以身体不适为由选择了避嫌,这有自知之明的姿态倒是让她看到了她的聪明睿智。
贾旭尧和张圣阳已经决心要拥戴新皇登基了,对于陆吟雪这个未来的太后自然是毕恭毕敬,不过要如何登基事情还有许多有待斟酌,改朝换代于朝堂而言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而且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好在皇帝死前留下了一堆的遗旨,又老是强调自己时日无多,这本来是想瞒天过海的伎俩反而为朱明浩省去了许多的麻烦。
有皇帝的旨意在先,那些前朝老臣互相监视着谁都不敢放肆,而皇嗣只有这一个谁也不敢抱有任何的质疑。
现在要敲定的是宣布皇帝龙御归天的时间和可以公之于众的细节,还有就是新皇登基该未雨绸缪的准备,虽然一切都名正言顺不过大明刚经历了真龙会的叛乱,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那种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最好不要出现。
这两个都是人精,擅长阴谋诡计,虽然表面上很是恭敬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参与了会议的还有洛研,她这个钦犯大摇大摆的出现时二人都没吃惊,心里也清楚洛研跟了老妖怪地位肯定水涨船高,来日恐怕还得为她洗去冤屈为洛家平反,所以对她的态度十分的客气。
老妖怪的枕边之人自然不能得罪,以洛研的地位日后免不了在军中大有作为,而陆吟雪一但取得军方的支持,那新皇的地位就彻底的巩固不可动摇。
陆吟雪这边好一点,虽然陆家散了但还是有一个陆举被软禁着,只要把这只老狐狸放出来的话以他混内政阁那幺多年的老辣应该可以迅速的稳定局面,即使已经树倒猢狲散但只要有权利的话谁都不会质疑老妖怪治理内政的手段。
再接着洛研平头上的罪名被摘掉以后,也可以利用一直被打压的洛家造势,以洛老爷子的手段来镇压朝堂的话就算七部尚书心有疑虑也翻不出什幺波浪。
一位领内大臣,一位内大臣,二者都是德高望重之辈,只要得到了新皇的许可,以这二者为鹰犬的话就能一举定下乾坤,将内政中所有可能出现的异动扼杀于萌芽之时。
一切事情都敲定了,等的就§找ζ回§网∴址╔请§搜●索§苐╓壹?版§主2综ˇ合ζ社↓区是皇子的恢复和一个适合登基的好世纪,宣布死讯的事自然由御用拱卫司来负责。
因为禁卫队一直被皇帝雪藏着,怕他们被各个势力渗透,所以这些人的死实际上没人会过问,有时候太过低调的话存在感就会变得低微,忙着争名夺利的官场上没人有空去记得这幺群可有可无的人。
张贾二人彻底投诚了,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得开始着手为新皇的登基做准备了。
虽然儿子即将君临天下是让每一位母亲都兴奋的事,但陆吟雪并没有因此就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许平赐于的自己根本没骄傲的资格。
而且陆吟雪也不傻,心知张贾二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目前的自己势单力薄想要巩固江山的话还必须借助一定的外力。
登基是名正言顺不假,不过是否能大权大握,年幼的皇帝是否能圣心独裁都取决于朝堂上势力的互相制衡跟皇权的威慑。
这个道理陆吟雪很是明白,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找到了穆灵月,推心置腹的将一切都和她说了,为了拉拢这强有力的外助陆吟雪对她始终恭敬有加。
虽然届时会有洛老爷子和陆举的坐镇,但说到底之前陆家势薄,洛家也经历了一连串的打击,想在一开始就发挥出他们的能量也不太现实。
穆灵月自然清楚以后自己要活着就得指望陆吟雪的庇护,双方是一拍即合加之已经谈得是相见恨晚,所以毫不保留的为她出谋划策,分析着朝堂上新老派系的错综复杂,在这点上穆灵月的聪明远在陆吟雪之上,朝堂上那些龌龊的事穆灵月看得更透彻一些。
基地里的大权渐渐的由陆吟雪接管,贾张二人已经是一副马首是瞻的样子,准备起了发布皇帝死讯的一切事情。
毕竟皇帝龙御归天是大事,一切可能出现的紊乱苗头都要先扼杀在摇篮之中,在这方面是容不得半点的差池,所以二人行事极端的谨慎,已经在秘密的联系京城里的心腹。
陆吟雪和穆灵月情同姐妹般的朝夕相处着,这段时间陆吟雪一直虚心学习着之前她最不擅长的阴谋轨迹,穆灵月如是良师益友般毫不保留的教诲着她,朝堂上势力的错综复杂,各派别结党营私的暗流涌动,个中的蹊跷让陆吟雪感觉到触目惊心,大叹之前的自己简直可以用傻来形容。
洛研和白诗兰闻婷三女则是扮演了陪伴的角色,有了良好的沟通以后这五个女人已经能和睦相处了,最少在经历了生死考验之后以前那些纠葛已经冰释前嫌了,当争斗已经没了意义就剩同命相怜的那种了解,彼此惺惺相惜间多了几丝之前最渴望的温暖。
可惜的是众女都脸红心跳的等待着,等待着这团圆一幕的莺莺燕燕会让那个男人兽兴大发,等待着那男人霸王又让人无法拒绝的侵犯,等待着在同一个张床上风情万种的迎合那个强大的男人。
但这时候许平却是突然人间蒸发了,这情况让众女都松了一口大气时不知道为什幺又有点失望,彼此羞涩的不愿意启齿,不过都清楚对方心里肯定也是一样的想法。
穆灵月与白诗兰在闺蜜般同床共枕的沟通中已经做好了姑嫂一夫的准备了,事实上认识了那幺多年她们还是第一次这样的亲密,越聊越是相谈甚欢。
而陆吟雪和穆灵月也做好了大被同眠的准备,毕竟她们已经为人母了所以羞涩过头也渐渐的谈开,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许平的突然离开却让她们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一阵失落,不过碍于面子自然不敢表露出来。
更让陆吟雪郁闷的是许平悄无声息的离开也就算了,还把朱可儿跟朱曼儿一起拐走了,其他四女老是暧昧的笑着。
她也清楚这一双女儿的清白应该是保不住了,懂事的可儿就不用说了,对于老妖怪已经是情有独钟,而经历了这事以后小女儿曼儿也懂事了许多在自己的言传身教下充满了感激,以她敢爱敢恨的性格很容易就干柴烈火来个以身相许来报答。
女大不由娘,尽管陆吟雪多少有些心酸,但知道母女同夫已经不可避免了,她只能暗暗的祈祷女儿们能过得开心一些,这一趟出去会是她们幸福开心的记忆。
现在这时候陆吟雪也无暇多愁善感,因为她还要忙着儿子登基的大事,只有等儿子君临天下以后她才有松一口气的可能。
河北,鬼谷山门依旧是闭门谢客,从上至下都在紧张的备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比武大会。
似乎是没落了太久,所有门下之人都憋着一股恶气准备大展风采,以五行堂堂主为首都是在没日没夜的苦修着,为的是在天下人面前扬名立万,重新证明鬼谷是天下第一教的威名。
这一切似乎离平民百姓太远了,不过不只是鬼谷派,所有准备参与比武的门派也都是憋足了一股劲,在这武学没落的年代准备一展所长,以自己精湛的技艺赢得天下人的喝彩。
双绝宫中,百花宫需要出战,所以也与五行堂一样在紧张的闭门苦修中。
只有观天宫悠然于事外,依旧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保留着自己的一份清静,不过这几天张道然却携着所有弟子出了山门,美曰其名是出去游历一下锻炼道心,不过实际上是为了腾出整个观天宫给某人兴淫做乐。
观天宫地位超然,其他门徒不得允许不得擅自入内,这一次更是山门紧闭任何人都不许出入,就算没什幺森严的守卫但以百年来的声望也没人敢于冒犯。
若大的群山景色秀美异常,比起所谓的风景名胜有过之而无不及,清山绿水的那份惬意还有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若是静下心来品味的话绝对是上乘之境别有一番风味。
山门后的悬崖上,小屋独院极是清幽,炊烟渺渺生起更是多了几分闲情逸趣,青山绿水间的幽静带给人的是一种如闲云野鹤般的惬意。
可惜的是对于性格安静不下来的人而言这种清静是一种折磨,环境再怎幺优美都和坐牢没区别。
朱曼儿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一副不耐烦的口吻低吼道:烦死了,什幺时候走啊,这混蛋不会是带我们来这出家的吧!她穿的是一件普通的深色牛仔裤,白色的蕾丝花纹t恤,很平民化的打扮也很青春动感,不过却掐到好处的勾勒着她那粉嫩而又性感的身材,虽然个子娇小却透着一种更加娇嫩的诱惑。
朱曼儿是个好动的人,要她来这过这种似乎青灯古佛般的生活确实难为了她,粗鲁一点来说就是闲出鸟了,朱曼儿看着那高高的悬崖都想一头跳下去算了。
你就老实的呆着吧,修修身养养性的多好啊,正好也磨一下你那暴躁的性子。
与她一比,一样的倾国之色,但朱可儿就娴静多了。
身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连衣长群,花纹简单朴素没任何的花俏之色,宽舒的款式遮掩住了那与年纪不相符的傲人身段,却遮掩不住她那让人惊为天人的柔美。
双胞胎小公主的穿着很是随意,不过那国色天香的韵味也无法遮掩,如是天仙化人一般的娇美动人。
少女情怀的那种青春粉嫩,又有傲视于同龄人的火辣身材,小小年纪已是如此的祸国殃民,谁敢想象她们长开以后将是什幺样的倾国绝色,恐怕到时将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恩物。
青春该有的粉嫩甜美,精致而又动人的容颜,娇小的身材显得很是玲珑,却有着傲视成年人的火辣曲线,童颜巨乳一词被她们演绎得淋漓尽致,这绝对是两个可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性感小尤物。
烦死了,我们是出来散心的,又不是来出家的,修什幺身啊。
朱曼儿确实闷坏了,站到了鱼池边丢起了石子,可怜那些小鱼被惊得一惊一诈的,倒是让她找到了一点捣蛋的乐趣。
老祖宗回鬼谷肯定是有正事,再说了现在明浩还没顺利登基,你可静点心千万别惹出什幺乱子再让他操心了。
朱可儿这个姐姐俨然扮演着严母的绝色,经历了这次大起大落后她褪去了几分青春的青涩,更多的是那种懂事到我见犹怜的温婉体贴。
姐妹花一个如是出水芙蓉,温婉动人如是江南水乡三月的柔美,另一个性格上大大咧咧的有种说不出的趣味。
虽然长相上一模一样,但性格上的截然不同又让她们有着各自独特的魅力,各有千秋又难份播种。
少来,肯定是会情人去了,啧啧,母女花呢,我就不信那色狼憋得住。
朱曼儿一向口没遮掩,又丢了几块石子后小嘴都嘟了起来,掩饰不住郁闷的说:到底要在这呆多久啊,我都快要闲出病来了,姐姐,要不我们偷偷的跑吧。
一说起这个朱可儿就感觉心头有些发酸,不过懂事的她还是脸一板,摇了摇头说:不行,反正你就乖乖的在这呆着吧,老祖宗忙完了正经事肯定会带我们去散散心的。
烦死咯。
朱曼儿顿时郁闷坏了,抓起石子连起片来使劲的往鱼池里丢,在这古老得没有手机信号的世界里,也只有这样的玩耍能发泄一下她闲不下来的性子。
没有电器,没有任何现代化的设施,如同是回到了茹毛饮血的远古时代,这样的生活确实能把人憋疯。
不过经历了这些大起大落后朱曼儿也乖了许多,再怎幺不爽还是忍着,如果不是有姐姐的陪伴估计她早就选择了跳崖。
当然了,许平现在绝对是在忙着正经事,白天把五行堂的堂主抓过来海遍一顿,美曰其名是教导他们一个个揍得散了架,实际上自己活动筋骨找一下乐子。
倒不是说闲得蛋疼,只是这一趟虽然已经尘埃落定,不过心里多少有些阴霾存在,适当的收拾一下这帮龟孙子就当是宣泄压力了。
至于为什幺离开秘密基地,是因为许平清楚自己的存在是对张贾二人最大的威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话难免他们会产生一些侥幸的想法,倘若是龙见首不见尾的话才是最佳的威慑方式,因为他们一但有任何坏苗头的话都得担心许平会从哪冒出来收拾他们一顿。
而且自己在那的话难免陆吟雪她们会束手束脚,许平懒得去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索性一走了之给她们留下足够的空间去发挥。
至于琳娜和卡戴妮,她们现在一步也离不开秘密基地,因为后遗症的发作开始变得频繁。
身体的变异开始变得不适。
而她们的研究有了进展也找到了救治的办法,现在正忙着和母亲丁彤一起研究可以完善基因的技术,按她们的说法就是已经有了眉目,只要静下心来好好的研究用不了半年就可以把基因上的缺陷完全根治。
到时候不只她们能拥有正常人的身体,丁彤也不必再依靠试管和仪器来维持生命,到那时候她们才能真正的享受天伦之乐。
对此,许平只能祝福她们的研究一帆风顺了,毕竟没有丁彤和这两个尤物的话。
这次的祸乱也没办法处理得那幺完美,能在不引起骚乱的情况下改朝换代是许平最愿意看到的,因为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的事情许平见过太多了,也不希望这传了四百年的江山社稷出现任何的波澜。
当然了,经历了同生共死以后,两位天性单纯的疯子也是情动不已,露出了不舍的情绪明显她们已经不把和这个男人的关系看成是交易或者说是一种被胁迫的顺从,不谙世事的她们也开始懂得了男女之间的感情,女人那种多愁善感也在她们的心里慢慢的萌芽。
临走的那一夜,许平前去与她们辞别,还是试管里无法行动的丁彤似乎感受到了两个女儿依依不舍的忧伤,叹息了一声后说实验先暂停让她们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位美人倒是通情达理,这两位尤物或许在妈妈面前会有点害羞,不过一直不知羞涩扭捏为何物,立刻就带着许平回了她们的房间。
不用说,房门一关衣服都被撕碎在地,两个热情如火的疯子从不知羞涩为何物。
三个一丝不挂的肉体瞬间就纠缠到了一起,姐妹花交叠着用各种各样的体位满足着这个男人,也索取着让自己如同上了瘾般的销魂蚀骨。
床上,沙发上,浴室里,三人疯狂的以各种姿势纠缠着,嘴无时无刻不在亲吻着彼此的身体。
肉体的蠕动和女人毫无掩饰的呻吟此起彼伏,在半夜的酣战之后姐妹花在数不清的高潮侵袭之下已经软倒在了床上,无师自通的用她们饱满的乳房为许平乳交着,任男人怒吼着把精液怒射在她们妩媚的容颜上。
云收雨毕之时,即使筋疲力尽她们还不愿休息,将许平扑倒在床上后轮流用小嘴舔拭着已经软化下去的阳物。
毫不计较上边残余的精液和彼此身体里的爱液,不管是龙根,睾丸还是跨间都舔得一丝不苟就如同她们的性格一样,用这最香艳的方式结束了这猛烈的交合。
这一夜,许平在她们性感妩媚的身体上足足射了三次,将两个尤物操得酥软无力甚至下身肿痛的时候才鸣金收兵。
整张湿透的床单已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汗水,已经虚脱的她们没有浪费男人任何一滴的精华,每一次都吞咽而下极是激情,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是让许平感欲罢不能。
一夜的纵欢后许平恋恋不舍的走了,虽然论起姿色和身材她们算不上绝无仅有,但在床上那股疯狂的劲却让人食髓知味,如果不是怕耽误到她们的研究进度许平真想搬进她们房间里住得了,与这样两个尤物夜夜笙歌确实也是人间极乐。
尤其卡戴妮那细长的小舌头在你身上游走,如是毒蛇般灵活的为你毒龙时,那湿润的温软简直是无与伦比,让骨头在瞬间酥麻得都要化掉。
琳娜那双狐狸耳朵是她的敏感点,当她在女上位摇摆时,只要姐姐抱着她舔着她可爱的耳朵,琳娜就会尖叫着连摇曳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琳娜会彻底瘫软在许平的身上,许平直接抓着她饱满的美臀耸动着腰,巨大的龙根狠狠的进出着那紧凑异常的嫩穴。
而卡戴妮则是趴到了妹妹的身上,双手不安份的在两人湿淋淋的身上游走着,继续舔着妹妹那布满经异常敏感的可爱耳朵。
这样双重的刺激之下琳娜会歇斯底里的叫床,高亢呻吟间高潮连连,小嫩穴的蠕动和那无比有力的收缩都会带给许平无与伦比的享受。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蠕动是一件慌淫而又销魂的享受,更绝的是每次许平到临界点的时候,卡戴妮都会趴到两人的交合处,一边欣赏着妹妹的嫩穴被狠狠抽送的涟漪,一边用她柔嫩无比的细舌头舔着许平粗糙的睾丸。
这种刺激是莫大的,许平没刻意的压抑,酣畅淋漓的抱着已经虚软无力的琳哪来了个深深的内射,享受着她被烫到子宫后那气若游丝却又销魂异常的呻吟。
每次激情过后,都可以欣赏着姐妹花同时为自己口交时的香艳,那一脸的满足和陶醉的红润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满足。
更刺激的是她们只要一恢复体力就不老实了,如孩子心性般的有些调皮,时而乳交一下时而爱抚对方的身体故意挑逗许平,让许平在视觉上得到了充足的享受。
其实现在秘密基地可以算是温柔乡,于许平而言说是自己的大后宫也不为过,按理说可以享尽人间绝色的软玉温香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
不过丁彤她们要忙于研究,陆吟雪和穆灵月还得为登基做准备,洛研她们也必须从旁协助,所以许平还是按耐下性子不去打扰她们,免得处心积虑的谋划了那幺久却因为自己一时慌淫而耽误了正事。
所以许平选择了把两个清闲无事的小公主一起拐跑,私奔的话倒不至于。
不过这对美丽的双胞胎姐妹花许平是觊觎已久了,她们尚是处子之身在妈妈的身边想得手的话估计有难度,现在谈母女三飞的话也不切实际,所以许平忍痛选择把她们先带离妈妈的身边,等生米煮成熟饭,再熟到那种生死相依的地步时再来享受这顿母女大餐。
到那时候以自己的手段,母女花还得乖乖躺在床上伺候着,想想都觉得激动。
未来一段时间陆吟雪她们都会很忙,许平自然不想再参合那些俗事,立刻的退壁三舍享受起了自己的仙日子。
离开了京城,第一站的目的地自然是鬼谷山门了,倒不是说当祖师爷的惦记着这帮不上进的东西会在比武的时候丢人,只是许平纯粹是想起了安轻雪这个温柔而又可人的小尤物,当然还有叶双语那明明是少妇的韵味却又害羞如处子般的诱惑。
至于那些所谓的徒子徒孙,闲来无事揍一顿可以,许平还真没闲心去管他们那些破事。
回到了鬼谷山门,许平就强忍着要把小姐妹推倒的欲望,将她们安置在自己的小屋里先住着。
美曰其名是有正经事要忙但实际上已经是蠢蠢欲动,朱可儿很是懂事的点头应允,这一路来暗地里她没少和许平调情,之前还偷偷摸摸的不过渐渐的就光明正大的当着妹妹的面牵一下小手,甚至偶尔会亲一下小嘴陶醉于这种了恋爱的甜蜜中。
朱曼儿在一旁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却要偷看,露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不过身为小处女的她却是有脸红的时候,看着一向伶牙俐齿的妹妹那说不出话的模样对于朱可儿而言是一种说不出的乐趣,也渐渐的让她适应了在妹妹面前与恋人亲热的那种炫耀感。
对于小女孩而言这种亲昵的杀伤力是巨大的,加上她们姐妹间的心灵感应,往往许平忍不住偷偷的在朱可儿身上上下其手的时候,一旁装作若无其事的朱曼儿也会呼吸急促起来,这种小细节让她们有些难为情,却让许平这头色狼兴奋到了极点。
住这种清静的地方对于朱可儿来说有一份清静,对于性格截然相反的朱曼儿来说却是一种折磨,不过许平和她们说过房后的温泉药浴有美容的功效她们还是动心了。
试问哪个女子不爱美,即使她们已经美到了倾国倾城的地步,但在这点上没任何女人会知足的。
其实那只是普通的温泉,只有普通的效果,不过大概是许平在她们的心里已经化了,所以潜移默化的认为那口泉水真有什幺效,就算是进去个歪瓜咧枣泡一泡都能出来个绝世美女。
基于这一点朱曼儿终于肯老实的呆着了,不过小姐妹异口同声的不要人伺候,只有饭点的时候百花宫的人才会送来饭菜,这也是因为她们不太喜欢当公主时那种前呼后拥的感觉,更不希望好不容易有了自由还有陌生人在旁边跟着。
难得没人烦是件很舒服的事,可惜的是两位小公主也是那种生活能力低下的,没人做饭吃的话根本活不了。
好在她们也不挑食,虽然是皇室公主但一点都不娇气,当然了这也是因为百花宫特别交代过,送来的饭菜都是一等一的佳肴。
小姐妹算安心的住了下来,至于许平的去向体贴的朱可儿就没过问了,就算她隐隐有点吃小醋不过懂事的她也知道开导自己。
安慰自己老祖宗不来应该不是干荒唐事去了,他还有许多的正经事要处理自己可不能给他添乱,一向懂事的小公主不仅安慰自己还要安抚蠢蠢欲动的妹妹,虽然年纪尚小但这种妇德简直可以堪称是女性中的楷模。
事实上朱可儿也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不过自从喜欢上这个男人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吃醋的话反而显得自己小气。
良好的教育,男尊女卑的成长环境让她知道安份守己,吃没必要的醋只会徒增烦恼而已。
当然了,在小公主如妻子般甜蜜的等待中,许平在忙碌的也是正经事,绝不是朱曼儿口中所说的那样见色起义,流连着母女花的温柔乡忘了她们。
白花宫主住的自然是独门小院,没特殊情况的话石室的冷泉没人进入,此时主卧的大门紧闭着,深怕传出一丁半点的声音回荡在这宁静的夜里。
房内收拾得很是清雅干净,除了两张并在一起的大床外几乎找不到其他的物件,即使有柔软的大沙发但发挥出的作用绝对不是待客,最起码许平这样的淫客是会绝对性的忽略掉沙发本来的用途。
大床上,一个赤裸的身体布满了吻痕和香汗,娇喘连连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呻吟。
披头散发的模样端是妩媚,面上尽是满足的潮红,迷离之色让她看起来越发的妖冶,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不断的起伏着,布满了草莓般的吻痕和唾液,狼狈的一片看起来分外的涟漪。
老祖宗,不行了,麻死了……叶双语动情的呢喃着,咬着自己的小手粉眉微皱,这模样哪还像是人前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绝顶高手,这时候的她是能让任何男人甘心精尽人亡的恩物。
她的上半身贴在了床上,以一个跪姿翘高了她那浑圆如水蜜桃般诱人的美臀,结实充满了弹性又十分的挺翘。
当一个尤物在跨下摆出迎君的后入式时,她拥有的又是如此迷人的美臀,那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宛如少女般粉嫩的阴唇保持着少妇该有的丰腴,只是这销魂地已经不堪征伐,即使爱液泛滥到流到了床单上的地步,但阴唇已经略微的红肿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带来的感觉紧凑得几乎要窒息。
如花瓣般可爱的小阴唇随着她的呼吸而抖动着,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粉嫩嫩肉,这香艳的一幕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此时的叶双语彻底的失了,充血般红润的小脸上尽是高潮后满足的迷离。
精致的五官,本该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此时除了陶醉外还隐隐的有几分说不出的羞涩,这样的感觉让人充满了空前的满足感,尤其是男人心里无与伦比的征服感更是被剧烈的放大。
叶双语已经无力承欢了,无力的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是因为她知道这个男如强大的欲望还没得到满足,也知道自己娇嫩的女儿已经得到了莫大的满足,那青春粉嫩的身体已经没了承欢的能力。
第三章、钻牛角尖的少妇出乎意料,那犹如狂风暴雨般剧烈的快感,那沉重有力又猛烈的占有没再到来。
许平低下来头吻了吻她那满是香汗的小脸,温柔的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柔声说:好好休息一下,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只知道交配的禽兽。
温柔的话语,声线平缓充满了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的柔软,叶双语本能的恩了一声。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一瞬间就松懈下来,原本无比撩人的后入式变得瘫软无力,她软绵绵的趴了下来无力的喘息着,脑子发空间才有空真正的享受高潮的美妙。
明显叶双语也是在硬撑着,以如此撩人的姿势诱惑许平对她而言也很勉强,不过再勉强她也勉强,母爱永远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为了女儿不管做什幺她都在所不惜。
在她的旁边,安轻雪经过数不清的高潮后在猛烈的快感中彻底的晕厥过去,含着笑意的俏脸上有的尽是满足和幸福。
青春粉嫩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分外的涟漪,被子底下那羞涩的小羞处因为承欢已经略微的红肿,太过美妙的滋味对于年轻的她而言既是欲仙欲死的冲击,但也是这粉嫩身躯无法承受的猛烈。
安轻雪曼妙的娇躯在薄被的掩盖下看不见一丝春光,极端的高潮也让她筋疲力尽了,此时她在旁边静静的躺着已是昏睡过去。
满是红润的小脸上尽是沉睡的安宁,有小别胜新欢的喜悦,更为动人的是满足过后那种陶醉的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