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是夜很深了,于琦扶钱局长出来,关切地问钱局长:“这轻松多了吧,还是那
句话,跟着感觉走。我原先的观念也不行,可常来深入一下,感到这夜总会也不是
不能来……”
钱局长正经地:“于处长,这消费的费用不是你出的吧?“局长大人明鉴……”
于琦凑近他小声说着什么。钱局长皱起眉头:“你这个于琦,把我老头子引到沟里
头!看你的面子,下不为例。告诉他放心,不过…”“什么?”
“别忘了常约我们来轻松,轻松……刚才老于你也去那里爽了?你的怎么样”
于琦:这好说。我刚才也不错碰了个大家闺秀,下次给你安排一下,这个可
比一般的小姐档次高,骨感美女,不过嘛,干起来也挺享受的,也很听话会配合
的。
好好好,啥档次高,点了她了进屋不都是那样吗,服务到位就行。哈哈,钱
局长和于琦淫荡的笑着。
做爱,对于唐文来说,她感到是一种天经地义的权利,也是可不得的享受:是一
种身心的参与,也是一种情调的营造;不能只是呆板地被动地叉开双腿迎接爱的耕
耘,而是更积极地将自己种在爱的沃土里,让甘露滋润着蓬勃怒放的花朵但在这些
喧嚣汹汹、物欲茫茫的世界上,想得到和享受纯真的性爱简直是太难了,或多或少
,甚至基本上都沾染着金钱的铜臭味。而且客人更多的是自己享受不会管女人的,
唐文的昨夜前夜和后半夜就是都在一种纯交换中度过的她是无可选择了才找吴茂
才的。她从于琦房间出来,自己的欲望更强烈了,唐文不是不想找一个固定的男
人作为情人,可这样的人又难遇又难求,弄不好被拴住,或被缠上也是麻烦。所以
她发现只能是以这种准“卖淫”的形式与客人”保持着联系来顺便满足自己。
吴茂才接到唐文电话很是受宠若惊,她对唐文很满意,不但肉体给他很大满
足,唐文的谈吐也与一般小姐不太一样,很有品位,他开车娱乐城门口接到唐文
去了一家五星酒店,唐文刚在桑拿和于琦完了不想在这里,总有一种被别人使唤
用来用去的感觉,自己也找不到那种淋漓尽致的高潮。
唐文虽在心里鄙视这些男人们,他们的放荡远远不及她的放荡。男人放荡要
大把花钱,而她放荡却大把赚钱。还不仅仅如此,她的放荡为她带来刺激,而这刺
激也减轻了她对痛苦的体验。男人以为花了钱能够买到女人的身体就是他们淫威
的一种体现,但却不知这是他们在通过她而将他们送入监狱或沦为一无所有者。
而她的天职就是将这些男人最终送入坟墓!她望着这些可怜的殉葬品不由得偷偷
乐了。
吴茂才还算得上个男人,他对唐文很追捧,上次那次趁酒醉奸污唐文后也不
敢再造次,也很听话,前些天又来找唐文出过一次台,很规矩,没有客人对小姐
那种使唤心态,身体也可以,能在性上满足唐文。只要唐文需要,哪怕仅仅是暗
示,他都会挺身而上,绝不让她失望。现在不用任何药物达到这种程度的男人还真
不多,唐文视其为珍动物。
洗完澡,吴茂才很绅士,知道唐文不喜欢那种上来就交易肉体的样子,和唐
文看着电视聊着,欣赏靠在床头的唐文那浴后没穿浴袍的赤裸身子,吴茂才光屁
股去酒吧台取出一瓶路易十三时,与唐文互相举杯。唐文想起段轶事:法国路易十
四对他最宠爱的情妇说过:“亲爱的我在你身上花的钱足可以买一条巡洋舰了。”
那女人却慢条斯均应道:“阁下,你射在我体内的液体也足可以浮起那条巡了。”
她望了一眼杯中的酒,不知这是真是假,这法国统治着上一世纪的酒都可以流传至
今,难怪这等价交换的原理我们现在在遵循着。
一会在交换中,唐文走了,吴茂才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