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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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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全脱的。”我小声嘟囔着,脸却红若晚霞。

“全部脱了你舒服一点,这衣服也脏得不得了。”他若无其事地说着,似乎是为我好,但他不知道这样我更浑身不自然。

“其实犯得着脸红成这个样子吗?反正你脱不脱在师兄眼里没有什么区别,你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我都记得,印在脑海里了。”他很平静地说着,脸连一条红丝都没有出现,而我就被他弄得脸红耳赤,烧得厉害,他不但印在脑海中,还大言不惭地说出来,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你与楚乐吻在一块,我很介意。”我扭头不看他。

“你与濯傲躺在一起,我更介意。”他继续俯下身子帮我擦着药,微微的痛通过小小的伤口传遍全身,让身体颤抖了一下又一下。

“痛就喊出来,别忍着,反正你最丑的样子我见过。”他轻轻擦拭着,他冰冷的手指到达身体哪里,哪里就一阵烙痛。

“丫头,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不管是什么原因,师兄不会再让别的女人靠近,除了丫头你,信我最后一次。”他轻轻的说着,声音很小很轻,但又在许下铮铮诺言一样,我凝视看着他,依然是那样熟悉,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但我能再相信他吗?真的是最后一次吗?

“丫头,濯傲与我注定只能活一个,我活着他就一定要死,他活着我必然要死,不可能会两存,如果死的是师兄别难过,好好活下去,如果死的是他,别恨师兄。”他拿了一件干净的袍子利落地将我裹起,动作依然轻柔,但他的话却让我震慑在当场,身体突然一点点冷了下去。

“为什么一定要死,难道不能一起活着吗?”我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势不两立。

“不能——”他的声音骤然变冷,带着钢铁一般的坚定。

“师兄,我不想他死,能不能——”听到我的话,他眸子一点点黯淡下去,到最后竟然再看不到一丝采。

“他不死,你师兄就必死,丫头你还是选了他,你的心牵挂的是他。”他的声音带着点点苍凉,离去的背影也变得孤寂。

其实他不懂我的心,这么多年依然不懂,他一点都不聪明,很蠢。

今晚的夜我觉得特别漫长,这个茅屋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晓,只是从窗边看到了黑黝黝的远山,还有满天的星辰,这里的风很凉爽,清新的味道根本不是皇宫可以比拟,我在这里可以闻到自由的气息,很想冲出去疯跑,如当初在无量山那样。

突然门外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是他回来了吗?我竟然有着淡淡的期待,但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冷佚那冷硬的身影,他的手里竟然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本来不觉得饿,但现在肚子却咕咕叫个不停,太响了,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他说你失血过多,要我弄点东西给你吃,起来吃吧。”他直直地将碗端给我,动作僵硬,口气冰冷,对我充满了嫌恶,怎么这家伙那么讨厌我呀?似乎上辈子偷了他的东西一样。

“这粥你熬的?”我笑着问他,无视他的冰冷。

“嗯,有粥你就喝,哪那么多废话?”依然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孔,他真是冷得可以。

“他呢?”

“他有事出去了。”简短的话,似乎说多一句会短命几年一样。

“喝粥,没听到吗?我熬了很久了。”他见我不接,很是不耐烦,似乎恨不得扔在地下就走人一样。

“我的手受伤了,吃不了,要不你喂我?”我突然想捉弄一下这个冷冰冰的家伙,不过我的手的确是被伤得很重,行动不便。

“真是麻烦的女人,女人没见过你这样——”他脸黑云密布,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肯喂起我来,这让我意外,我只是随便说说。

“烫——”他直接将粥送进我的嘴里,像灌一样,恨不得我一口喝完,等他塞进我嘴里,我才发现烫得厉,舌头估计也烫肿了,吞咽下去,连喉咙都烫坏了。

“烫你不会吐出来?怎么那么蠢?”居然他反过来怪我,这个男人真难相处,以后哪个女人跟着他,一定凄惨得很,那个柳若仙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她真是没眼光,千挑万挑,居然挑了这个男人?我游完,抬起头,竟然看到他轻轻吹着那一小勺粥,竟是那样的专注,这样的他我第一次见,所以愣了一下。

“来——应该不烫了。”他的声音虽然也是很冷,但却没有往昔的硬。

他一勺一勺地喂着我,直到那粥已经凉了,他还要习惯性地吹一口,我一口一口地吃,吃着吃着禁不住唇角上扬,这样的冷佚真是百年难得一遇,一开心居然粥水竟然沿着嘴角滑了下来。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他嘴里骂着我,但竟然用衣袖帮我轻轻拭擦着,动作甚是轻柔,我实在无法将这个冷佚与那个冷血的杀手联系起来。

我愣愣地看着他,依然是那张英俊的脸庞,挺拔的身姿,依然是那个冷血的他,但他居然会帮我拭擦嘴角的粥水?简直比看到太阳从西方出来还让我觉得震惊。

“你这个女人越看越傻,都不知道他喜欢你什么。”他收起碗筷,转身就走,本来我对他刚才温柔的举动感,我真怀疑我是眼花,他一口一口喂着,我一口口吃着,竟然觉得很温馨。

“手好点没?”他冷冷地问我。

“你关心我?”莫非这家伙也不是特别讨厌我?我禁不住勾起了唇角,心情突然很好。

“我关心你?我还恨不得你被人砍断双手呢?到处闯祸,害得我要熬粥服侍你,要不是他吩咐,你饿死变成白骨,我也不会瞧你一眼。”我简直就是被他气得胸口发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发誓这男人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整他一顿,看他的嘴巴还敢不敢那么损?

晚上静静躺在床上,吹着窗外凉凉的风,我竟然想起了濯傲,想起他那声撕心裂肺的晴儿,想起他那疯狂朝我奔来的身影,我的心就觉得很堵,很酸。

其实我很希望能温暖他那冰冷的心,我很想握住他冰冷的手,让他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全是算计与欺骗,但据我所知,现在围绕在他身边的无一不是在算计他的人,他的身边布满了阴谋,如蜘蛛网一样,纵横交错,即使是银狼也说两人势不两立,想起他声声温柔的晴儿,我总会心痛。

他其实对我极好,明知我带着目的接近他,他依然选择了信我,其实我对他也很好,明明是想害他,但在不知不觉间不但下不了手,还处处替他着想,是因为他那温柔的眸吗?是因为晚上搂住我的怀抱吗?是他那颗孤寂的心?抑或那颗与我一样渴望爱的心?我说不清楚,人与人之间的感觉真妙,斩不断理还乱。

晚上银狼也没有回来,我频频发梦,梦中竟然银狼与濯傲两人立于悬崖绝壁上,风很大,他们的长发在风中飞扬,他们双眼都发出嗜血的光芒,那森冷的剑滴着血,一滴滴往下滴着,似乎不会停息,那一抹鲜红刺伤了我的眼,刺痛了我的心。

当他们刀剑相碰的寒光划破寂静的黑夜,当他们厮杀的声音震穿了我的耳膜,我朝他们冲了过去,发疯了一样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

当我冲到他们身边的时候,银狼的长剑已经深深地刺进了濯傲的胸膛,他拔剑出来的瞬间,滚烫的血溅了我一脸,濯傲朝我伸出双手,我想去拉他,他却轰然倒塌,倒在怪石嶙峋的山顶,那血继续流淌,他执拗着朝我伸出双手,他在喊我晴儿,深情而不舍,我朝他伸出手,但他的手却无力低垂,双眼空洞而大大地看着天际,但却不会再动了。

“濯傲——濯傲——”我惊恐地大叫,心痛莫名,我不知道我的潜意识是希望活着的是银狼,还是不愿意死去的是濯傲。

也许是我害怕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离我而去,为什么不能共存?为什么要那么多杀戮,要那么阴谋与争夺?

醒来的时候,对上银狼黯淡无光的眸子,而我还未曾从濯傲的鲜血中走出来,整个人愣愣的。

“我不会再让你回到他的身边,绝不——即使你的心已经遗落。”他的脸变得冷硬,眼里带着痛楚与隐忍,说完他转身就走,带着一身的伤痛,他一定是听到我梦中喊濯傲的名字了吧。

我猛地翻身,扯住他的衣袂,然后握上他的手,他的手冰冷冰冷的,凉了我的心,我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牵引他抚摸我的脸,粗糙的手,依然熟悉,只是今夜特别冰冷,凉到入心,我情不自禁轻吻了一下他的掌心,他竟然全身颤抖了一下。

“丫头——”他的声音沙哑,黯淡的眸子在瞬间变得漫天星辰般璀璨,如一个已经濒临绝望的人看到生之希望。

他转过身子坐在床沿将我轻轻搂住,很是温柔,他的怀抱是暖的。

“去哪了?”良久,我在他怀中轻问。

“去查你的身世了,你的隐瞒,让师兄走了很多弯路,师兄有能力保护你,为何不相信我?”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轻轻握住我的手。

那一刻我竟然很想哭,就如一个孤独地爬山涉水的人,很多年很多年后,终于有人走过来轻轻牵起她的手,一起走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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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狼啸虎跃 o26:平静背后

我以为我能忍住不哭,我以为我可以不流泪,但当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与脸颊的时候,忍了很久的泪终于无声地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滴落在他的手上。

他俯下头,扳过我的脸,轻吻我眼里的泪,带上所有的疼惜,温柔得让我心颤,我没有拒绝,也许这就是我一直等待的温存,一直渴望的温暖与依靠,但唇瓣相贴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抑制不住猛烈地跳动起来。

“丫头,师兄想你了,很想很想。”他的声音沙哑,随着吻的一点点深入,他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两人的声音相互混杂,暧昧而旖旎,因为一迷,既甜蜜又心颤。

“我今晚不打算走了,这里没床了。”他的脸微微红着,然后就顺势躺了下来,动作迅速。

“哦?没床了?”其实我想说冷佚睡的那张不是床吗?但没有问出口,因为我明知他是故意的。

“我不习惯跟他睡。”他似乎知道我想什么,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握住了我的小手,轻揽着我的腰,一切依然是那样自然熟悉,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并且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睡一起有什么?”睡就睡了,还那么多借口?

“丫头,可有什么对师兄说?”他转过身子轻贴着我,轻轻咬着我的耳畔,双眼柔情蜜意,让我的心一点点地颤,他稍稍亲昵的动作都让我心怦怦直跳,他的眸子在黑夜中闪亮,充满期待,他的手紧紧握住我的小手,让我觉得安全。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我将离开楚府后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当然也隐去与冰块在山洞的那一幕,因为被他整个人压下来,不大光彩,也隐去了我与濯傲的相关情节,他一边听,手不自觉地将力度加大,握得我的手生疼,他的双目闪烁不定,在月色下发出森冷的光。

我把所有东西说出来后,感觉压在心头的大山倒塌了不少,整个人轻松了,也许我把这个大石头推给他了,我终于得到解脱了。

“傻丫头,为什么不早点跟师兄说?”他的声音带着责怪。

“自你在楚府弹琴那时候起,师兄就派人去调查你的身世,我回过无量山找师傅,师傅跟我说,那年他踏过大雪山,中途中看见一个绝色女子,白衣胜雪,恍如仙子。

她惊惶失措朝他奔过来,脚步踉跄,似乎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她将你塞给了师傅,求他老人家收留,说一路被人追杀,你跟着她必死无疑,说完朝师傅下跪,还没有等师傅反应过来,她已经迅速离开,轻功极好。

就这样师傅多了你这个包袱,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脸白白的,我捏了好几下,你居然不哭,反而呱呱地笑,小嘴红红的很讨人喜欢。”

“师傅说这女娃白白嫩嫩,就叫雪狼,长大如果漂亮就做银狼的小妻子,也不亏本,长得丑就做他的丫头,专门烧水煮饭,服侍他老人家,也赚回来了。”他似乎想起开心的事情,嘴角带笑。

“那时我很小,师傅的一句戏言,我记住了,所以盼你长得漂亮点,然后做我的小妻子,结果你天天长大,但一天比一天黑,也长得越来越丑,每次回去,我都好生失望,生怕你要做师傅的丫头了。”

“而你特别粘我,每次回去都冲过来拉住我的手,又不知道自己的手脏,握你的手,我都要洗好久才洗干净,还有你的衣裳脏兮兮的,还老是往我身上蹭,搞到我那一身白衣也脏了。”虽然他的声音带着嫌恶,但他眼的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看你整天熏得黑黑的,师父就管你叫夜狼,说长得那么丑,又那么黑,除了烧的饭菜合胃口外,一无是处,真是亏大了,还喃喃说配不上我,做一名丫头都嫌长得丑。”说着他竟然自顾自笑了起来,而我气得脸变得酱紫,没见过嘴巴那么毒的师傅,帮他干了那么多活,还说亏?还说我丑?

“师傅说你师姐倒勉强,聪明伶俐,身材比你好,模样也比你俊,叫我可以考虑一下。”我越听越生气,师傅他实在太没眼光了,师姐跟我能比吗?濯傲就比他有眼光,瞧上我,就看不上她。

“她身材比我好吗?她长得有我好看吗?”我翘起嘴,实在是愤怒,居然拿师姐跟我比?我最讨厌跟她比。

“她身材是不是比丫头好,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过,但我只对我的野丫头情有独钟。”

他俯下身子,含住我的唇,轻轻吮吸,心一下子又颤抖起来,一下又一下,他接着轻轻撬开我的唇,唇舌交缠,缠绵悱恻。

他虽然很轻柔,但却弄得我脸色潮红,胸口起伏,既想推开他,但又受不了诱惑,其实自己也喜欢这种意乱情迷的感觉,自己也喜欢这种心潮起伏,砰砰乱跳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搂他的腰,主动地迎了上去,其实对他柔情,我似乎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当抬起头的时候,两个人都脸色潮红,他躺在床上直喘粗气,而我全身发烫,当两人再次相视的时候,我将头埋入他的怀中不愿起来,因为烧得厉害。

他结实的胸膛起伏着,我将脸贴着他胸前,他的心跳急促而有力,只是比我的身体更烫,让我脸更加热,估计已经通红通红了。

“傻丫头——”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温暖轻柔得让我想睡。

“你嫁给我后,师傅他老惦记着你,说饭菜不合胃口,说少了那黑乎乎的傻丫头不习惯,说其实想想你也不是很丑。”

“其实我每次回无量山,他总是问起你,还责怪我没有本事,那么久都没能让你怀上,问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他居然还跟银狼说这事?我真是羞得无法抬头,哪有师傅问徒弟这种事的?

“其实我也觉得我挺没本事的,勾引了你那么多次,居然没有一次成功,如果被他知道我们还没洞房,估计不知道会怎么嘲笑我了,但他不知道我还差点将丫头丢了。”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将我紧紧搂住,似乎害怕我真的会不见了一般,但他忘了我身上的伤,搂得我好痛,我没有哼声,因为我不想挣脱他。

“不过师傅也担心,说丫头你长成这样子,以后生出的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跟你一样傻乎乎、黑乎乎的,如果是这样怎么办?”我双拳紧握,青筋突起,居然他们俩在我背后说了那么多坏话,枉我还一直惦记着他。

“所以师傅建议我,以后遇到漂亮的还可以娶多几个,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得很,就算不娶,风流几晚也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人不风流枉少年,免得以后后悔了。”他果然是坏透了,居然叫徒弟出外风流?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关于你的身世,师傅知道的就是这些,但随着你的长大,师傅说你长得极像你娘。”他不是说我娘白衣胜雪,恍若天仙吗?我跟娘长得那么像,怎么在他眼里就天上人间,差别那么大?

你从小就没有碰过琴,这我知道,但你却能弹奏出天籁之音,到最后竟然会气血逆流,我一直觉得很怪。

我多番探查,发现狸国曾经有一个秘的族,叫琴族,其族人天生异能,一出生就会弹琴,这个族多为女子,并且能歌善舞,长相极美,并且这种能力只传女子,不传男子,只是一代代繁衍,具有这种能力的人越来越少了,慢慢地听说已经没有了,这个族也灭绝了。

“但这只是传说,谁也不知道这个族究竟在哪里?这个族的女子除了能歌善舞,长相极美以外,身上没有其他特征,这个世上能歌善舞的女子何其多?并且也有异类,长得不是特别美的,根本就辩论不出哪些是这个族的人。”他低头看我,嘴角轻扬。

“你是说我是异类?”我气呼呼地问,看着他勾起的唇角,我就生气,难不成他也觉得我丑?

“我可没有这样说,是丫头你信心不足,将这名堂往自己身上套而已。”我扭头不理他,他已经被师傅教坏了。

“听冷佚说你成了他的妃子,我不敢相信,丫头你是不会明白师兄那一刻的心情的。”他的眸子黯淡下去,他的笑容敛去。

“那种痛并不是简单在我身上剜一刀就可以比拟,看着他在床上吻你,搂你,我觉得我整个人就快疯了,这种痛一生受一次就够了,不想再有第二次,因为我真的太痛太痛了。”他的声音立刻哑了下去,闭上了眼睛,似乎在默默承受着某种巨痛,我贴在他的胸膛,可以感受他身体的震颤,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怕再增加他的痛苦。

“你说的万花宫,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任何资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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